不時會有一些僧人進入慧塔寺之中,不隻是僧人,也有一些緬甸的普通民眾,作為幾乎全民信佛的緬甸,寺廟不隻是朝拜的地方,也是緬甸人民沉思的地方,有些煩惱,有些憂愁,有些不明白的地方,他們都會在寺中詢問眾佛,或者平心思索。


    他之前和袁天行在公盤附近閑逛之時,也看到過一些寺廟,隻不過看起來,這座慧塔寺比那些寺廟要大多了,而且來往出入的僧人也要多一些,想必是一座有名之寺。


    方遊所想要的便是這樣的寺廟,因為如此,才能夠辦成他所辦之事。


    在寺廟前靜立了片刻,方遊麵帶笑容,緩緩走入寺廟,卻是被寺中正在掃地的兩名僧人阻攔了下來,他們神態平和,語氣平緩,雙手合什向著方遊一拜,雖是阻攔,卻是讓人不禁產生好感,而其所說,亦是英語,具體便是本寺不對外開放,如果想要參觀,附近有一座寺廟可供外來遊客參觀。


    看到這兩名僧人那平和的態度,方遊點了點頭,微微一笑,雙手合什向他們予以還禮,“兩位師傅,我雖是外人,但卻是佛教中人,相信這串佛珠會讓你們明白。”說著,方遊將戴在脖子上的念珠取了下來,遞給了這兩位僧人。


    這串念珠,正是在大金塔寺時,丹邦大師所給予他的榮譽住持信物,並說明,有任何需要時,持此物可以到附近的寺廟以及佛塔之中,尋找緬甸僧眾幫助。


    慧塔寺的兩位僧人在看到這串佛珠之時。一直平和的麵色猛的一震,卻並未伸手去接佛珠,而是向著方遊雙手一拜。“請施主稍等,小僧去請住持。”


    方遊點了點頭,看著這兩位掃地僧其中的一位連忙一路小跑的向寺廟大殿內而去的情形,不由搖頭一笑,想必丹邦大師已然將自己成為大金塔寺榮譽住持的事情,告知了緬甸大部分寺廟。


    希望這次能借助於丹邦大師的影響力,讓緬甸金三角那一帶的勢力順利放人。否則,就隻能依靠自己或者是龍戰組織的力量了。


    那位掃地僧進去不到十分鍾,便已然快步走了出來。在他的前方,是一名年紀稍大一些的中年僧人。


    這位中年僧人同樣快步向著寺廟門口走來,麵上掛著平和的笑容,隻是這平和之中。有著幾許驚異之色。在看到方遊手中所拿的念珠時,他麵上微微一震,然後向著方遊雙手合什一拜,“請問您是方遊先生嗎。”


    “這位師傅,您好,我就是方遊。”聽到這中年僧人的問話,方遊點了點頭,笑著回答道。


    中年僧人麵上升起了幾分敬意。再次向著方遊一拜,“恭迎方大師前來慧塔寺禮佛。這是我等的榮幸,我是慧塔寺住持紮裏。”


    “恭迎方大師。”旁邊幾位僧人一看情形,麵上露出敬意,向著方遊拜去。


    看紮裏住持的模樣,這應該就是丹邦大師所宣布的仰光大金塔寺榮譽住持方遊大師了,大金塔寺內存有佛祖頭發,是整個緬甸的象征,亦是他們緬甸佛教僧人的榮耀。


    而方遊能夠在大金塔寺內感悟到佛祖頭發遺留的無邊佛法,從而進入空靈大乘之境,讓他們深深感歎,這得到了丹邦大師的認可,亦然不會有假,能夠得到眾多佛教大師的同意,成為大金塔寺榮譽住持,已經說明了一切。


    方遊雙手合什,“紮裏大師,無須如此客氣,我不過隻是機緣巧合之下才感悟到佛法,與您比起來,還相差甚遠。”


    看著方遊絲毫因為是大金塔寺榮譽住持而有絲毫的傲氣,紮裏不免點了點頭,能夠得到丹邦大師認可,這足以說明了方遊的心性與佛教極為相通。


    “方大師與佛有緣,理應當得我等尊敬,請問方大師是要在寺廟中禮佛還是靜休,或者有其他的事情,請一一吩咐,我等盡力去做。”紮裏雙手呈合什狀,麵露笑容,平和的向方遊說道。


    方遊微微一笑,“紮裏大師,請問您能夠聯係到丹邦大師嗎,我有些事情需要找到他。”


    聽到方遊的話語,紮裏點了點頭,然後麵上帶著些許歉意,“方大師,自從丹邦大師在大金塔寺與你分別後,便趕去印度,與當地幾位大師一同討灤習佛法了,現在無法聯係到他,不過在兩天內,他便會回到仰光,這期間我會盡量讓其他佛友幫忙,請方大師留下聯係方式,在聯係到丹邦大師後,我會讓他立刻與你聯係。”


    兩天,時間並不算很長,方遊麵上露出笑容,向著紮裏微微一拜,“紮裏大師,多謝了,這是我的聯係方式,請您在聯係到丹邦大師後,轉交給他。”


    在整個緬甸,他最為熟識的也隻是丹邦大師了,讓其他人幫忙,方遊覺得並不合適,況且,其他人也沒有丹邦大師那般的影響力,這兩天,他會讓楚老確認那些商人的狀況,如果情況緊急,他不排除會使用其他手段直接營救。


    紮裏平和一笑,回了一禮,“方大師客氣了,這隻是小小的事情而已,不過舉手之勞。”


    “紮裏大師,那有勞了,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就先告辭了。”方遊合什一拜,笑著說道。


    “我會盡力去聯係丹邦大師,方大師如有要事,敬請自便,我等恭送方大師。”紮裏帶著周圍的僧人,向著方遊拜去。


    方遊還過禮後,緩緩轉身,向著緬甸公盤的方向而去。


    看著方遊的背影,紮裏麵上依然平和,隻是平和之中露出幾分驚歎,方遊一舉一動之間,都帶著平和之氣,從頭到尾。他都沒有感受到方遊心境的波動,哪怕是無法聯係到丹邦大師之際,其心境修為。遠遠比他還要深厚許多,果然不愧是感悟到佛祖無邊佛法,並得到丹邦大師認可的人。


    回到了公盤,與袁天行和柳遠山聯係了一下,然後方遊便繼續看著明標毛料,現在距離明標拍賣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如果順利的話。他能將剩餘的明標毛料看得差不多。


    就算有些沒看完的,也可以等到之後再看,最後那些毛料。要等上好幾天才輪到拍賣。


    等到了快要三點,袁天行打來電話催促之時,方遊已然將下麵的幾千塊毛料全部看完,並將會大漲的毛料都記在了本子上。甚至一些小漲的毛料也在本子的另一個地方記錄了下來。


    他現在資金充足。所缺的正是不是金錢,正是這些用錢買不來的翡翠。


    在這最後的幾千塊毛料之中,方遊倒是又發現了一塊玻璃種翡翠,隻不過色彩僅僅達到了瓜皮綠,遠遠比第一塊的蔥心綠要暗淡不少,而且綠色之中夾雜著些許的青色。


    不過其大小卻是比那塊蔥心綠大了近一倍,有兩個拳頭大小,哪怕是無色玻璃種都是無比珍貴。更不用說這上麵的瓜皮綠色,方遊可不打算放棄每一塊玻璃種。這都是萬金難買的翡翠。


    與柳遠山,袁天行匯合後,三人快步向著拍賣會堂而去,隻有十個會堂可供拍賣,去晚了,那估計就無法參加拍賣了,也就等於這一天的明標毛料白看了。


    在去的路上,方遊看了看柳遠山和袁天師的兩個賭石師傅所挑的毛料,最後確定了一下他們所要拍賣的毛料,畢竟參加拍賣的人很多,哪怕他們三人在一起領取號牌,也有可能分到兩個不同的會堂。


    此次拍賣的三千塊毛料之中,並沒有玻璃種出現,方遊所要拍賣的便是幾塊大漲的冰種,以及中高檔翡翠毛料,玻璃種非常珍貴,常常被做為鎮店之寶,而一個珠寶店的紅火不能光靠鎮店之玉,還需要大量的中高檔翡翠來支撐。


    到達拍賣會堂,很多人來得比他們更早,似乎昨天沒明白狀況,錯過拍賣的人,今天都提前來了,袁天行見此情形,連忙拉著方遊一路小跑的排在了一支隊伍的最後麵。


    在領取拍賣號牌之時,工作人員看了看方遊的入場證明,麵上帶著敬意的說道:“方先生,你們不必在拍賣會堂參與拍賣了。”


    聽到工作人員的話,袁天行和柳遠山麵色一變,“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們為什麽不能參加拍賣。”


    “這位先生,你誤會了,由於方先生在公盤舉行的第一天,解出了玻璃種翡翠,所以公盤組委會經過研究決定,給予方先生公盤永久vip的資格,這個資格可以在公盤上優先於他人辦理任何手續,並且在明標拍賣時,可以享有貴賓拍賣間的待遇,這是你們的房間卡片,裏麵的工作人員,會帶著你們前去,貴賓房間共有五個投標器,如果需要增加,可以與工作人員打招呼。”


    “在拍賣完畢後,憑借房間卡片辦理付款手續,上麵會顯示出五個投標器編號,到時你們可以根據自己的投標器編號辦理手續,如果還有什麽疑惑,可以詢問那裏的工作人員。”


    袁天行和柳遠山聽到這些,麵上不禁一喜,明標拍賣的貴賓房間他們早就聽說過,是單獨的雅間,每個拍賣會堂都會有幾個這樣的房間在上方,而在房間的前方,有一麵別人無法觀察到房間狀況的玻璃存在,通過玻璃,房間內的人自然可以看到會堂前方的大屏幕。


    不過這貴賓房間,都是給各國有名望之人準備的,沒有一定的名氣或者實力,根本無法得到公盤組委會給予的資格。


    在會堂入口處,工作人員查看了他們的房間卡片與入場證明後,麵色恭敬的帶著他們前去貴賓房間。


    正在他們離開會堂入口,準備前去時,一位工作人員來到了方遊的幾人的麵前,開口詢問道:“請問你們誰是方遊先生。”


    方遊點了點頭,“我是,請問有什麽事情嗎。”


    “哦,貴賓房間有兩位身份特殊的先生需要見您一麵,不會耽誤您的拍賣,請您隨我來。”這位工作人員麵色恭敬的說道。


    方遊看了看時間,他們來得比較早,現在還有二十分鍾拍賣才正式開始,對於貴賓房有什麽人想見自己,他也十分的好奇,“袁叔,柳叔,你們先跟著這位工作人員去房間,我一會就回來。”


    “小遊,注意安全。”袁天行和柳遠山囑咐道,貴賓房間的那些人,都不是好招惹的人,不是一國超級富豪,就是位高權重之人。


    方遊笑了笑,“你們就放心吧,在緬甸公盤上,我還會出什麽事情,況且我有自保之力的。”


    袁天行和柳遠山點了點頭,跟隨著前方的工作人員離去,方遊微微一笑,則跟隨著另一名工作人員,向著另外的貴賓房間而去。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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