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遊,這塊毛料的底價為一百五十萬歐元,相當於一千多萬人民幣,以你的判斷力,這塊毛料能大漲到什麽地步。”聽到方遊說能賭,袁天行不免有些興奮的說道。


    這塊毛料簡直堪稱巨無霸,方遊既然說能賭,那麽裏麵一定會出現大漲的冰種翡翠,六百多公斤的毛料,難以想象裏麵會出現多少冰種翡翠。


    “袁叔,你真當我是神啊,俗話說神仙還難斷寸玉呢,如果我能夠看出毛料大漲到什麽地步,那麽我估計很輕鬆就能把全公盤的大漲毛料全部買下來了,以我的判斷力,也隻能看出裏麵有大漲的冰種翡翠,而且那些皮殼上的極差表現,隻有極小可能會影響到裏麵的翡翠,所以,我才說這塊毛料能賭,要是照你所說,那根本不是賭了,而是拿錢直接買翡翠了,至於價格,就要靠我們三個進行商議了。”袁天行的話,不禁讓方遊無奈一笑。


    袁天行頓時尷尬一笑,“小遊,乍一聽聞那塊毛料能賭,我有點激動了,根據現場的情況來看,這塊毛料上的那些惡癬和裂紋,根本無法阻擋眾人對於冰種翡翠的熱情。”


    “就算有一些人會因為這些極差表現而猶豫不決,但是我想,更多的人會參與到競標之中,畢竟賭石賭石,任何一塊毛料都會有風險,這塊毛料已經出現了冰種翡翠,哪怕有極差的表現,風險相對來說,也是比其他毛料要小。”


    方遊點了點頭,“袁叔說的很對,從現場那圍觀而遲遲不走的人群來看,那毛料上的極差表現,根本沒有讓這些人放棄毛料,所以,暗標的投標價格就需要慎重計算了。”


    “小遊,那我們把價格定在六百萬歐元怎麽樣。”袁天行思索了一下,然後說道。


    柳遠山也是點了點頭,雖然他身家不多,但是拿出個一兩百萬歐元還是可以的。


    方遊輕輕搖了搖頭,“袁叔,柳叔,你們把這塊毛料的競爭想得太輕鬆了點,雖然無法估算出準確的價值,但是根據毛料上的鬆花以及蟒帶表現,我可以判斷出,這塊毛料中,最少也要出個三四十公斤的冰種翡翠,當然,這隻是我的大概判斷,至於最後能出多少,那就要看解石結果了。”


    “三十四公斤,我x,如果這裏麵有三四十公斤的冰種玉肉,哪怕是顏色沒有達到豔陽綠,其價值也會過億,小遊,以你的意見,這塊毛料的價格,我們應該定到多少。”聽到方遊的話,袁天行和柳遠山有些目瞪口呆的說道。


    昔日龍遊拍賣行一塊僅僅六公斤的冰種翡翠,就拍到了一千六百萬人民幣的高價,可想而知這三十公斤的冰種翡翠價值幾何,而且據方遊的估算,還是最少會出這麽多。


    至於其最後所說的大概判斷,袁天行和柳遠山並沒有在意,方遊喜愛謙虛,這他們都是知道的,對於方遊的賭石能力,經過平洲公盤和緬甸公盤的雙重了解,二人可謂是非常的相信。


    方遊仔細回想了一下毛料上的表現,然後緩緩說道:“價格先暫時定到八百萬歐元,如果明天沒有任何情況的話,就把投標單投入箱子中,袁叔,柳叔,你們看如何。”


    三四十公斤確實是方遊謙虛的結果,其實這裏麵的翡翠含量,達到了毛料重量的十分之一,約有六十多公斤冰種翡翠。


    整個公盤上的毛料,方遊可謂是全部用遁術觀察了一遍,重量如此之大的翡翠,在整個公盤上也是極為罕見,所以,這塊毛料同樣成為了方遊必得之物。


    六十多公斤,這相當於一個成年人的體重,難以想象價值如此昂貴的冰種翡翠,可以達到這般的重量,就算是一塊中檔芙蓉種能有如此重量,也是件了不得的事情,更不用說與頂級玻璃種隻差一個等級的冰種翡翠了。


    “八百萬歐元,小遊,如果照你剛才的判斷,可以一賭,這八百萬我們三個就平均攤了吧,一人二百萬多一點。”袁天行僅僅隻是思索了不到一分鍾,便點了點頭。


    柳遠山猶豫了一下,看向袁天行,“袁老弟,我把這些天解出來的翡翠全部賣給你,除了這塊毛料,我還要投些其他的暗標,資金有些不足。”


    袁天行看了看柳遠山,忽然一笑,“柳老哥,都是自己人,不用這樣客氣,翡翠的事先放一邊,你需要多少資金,我借給你就是了。”


    “袁叔,還是我借給柳叔吧,你帶來的資金想必也並不多,還是留著多投些標吧,柳叔,在公盤上開支票有些不方便,你把銀行帳號給我,我先給你打進去一千萬歐元,如果不夠的話,可以再找我借。”方遊笑著說道。


    柳遠山連忙說道,“夠了,夠了,小遊,一千萬太多了,五百萬足矣。”袁天行和方遊這般爭相借錢給他的動作,讓他內心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


    這種朋友間的友誼,是他一生中很少體味到的,現在他覺得,這輩子做得最正確的決定,就是認識了方遊。


    “柳叔,這一千萬歐元隻是暫時借給你的,以後是要還的,你還客氣什麽。”方遊微微一笑著說道。


    一千萬歐元在方遊看來,並不算多,在明標區或許能買到很多毛料,但是在暗標區那動不動底價幾十萬,一百萬歐元的毛料,也隻能購買數塊而已。


    暗標區並不是沒有底價低的毛料,也有底價幾萬,十多萬歐元的毛料,隻不過與其底價相符,這些毛料的表現,也就不怎麽樣了。


    隻是有時候表現,並不代表毛料內部的情況,方遊所挑選的一些大漲毛料,其底價不乏有幾萬,十幾萬的存在。


    這些毛料一旦得到,那大漲的程度不止是幾倍那麽簡單,有時候會超過百倍。


    構遠山還是有些猶豫,“小遊,這一千萬歐元會不會影響到你的投標計劃,如果影響,隻借給我五百萬歐元就行了。”


    方遊輕輕一笑,“放心,柳叔,一千萬歐元,根本不影響我的投標計劃。”


    “柳老哥,話都說到這了,小遊的性格你還不清楚,你不借我借了。”看著柳遠山還在猶豫,袁天行沒好氣的說道。


    柳遠山終於點了點頭,“小遊,謝謝你。”昔日他與方遊在吳陽初次相見時,一千萬人民幣都是方遊需要仰望的數字,現在一千萬歐元,相當於八千多萬人民幣的金錢,甚至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就拿了出來。


    在得知柳遠山銀行帳號之後,方遊通過電話銀行,從帳戶上轉給了柳遠山一千萬歐元。


    看著他們這種友誼,忽然,拉塔斯竟有些羨慕起來,在他的家族世界中,充滿了利益,這種最為純正的友誼,是他從未得到過的。


    隨後,酒足飯飽,拉塔斯將幾人送回酒店,便離去了,準備在下午與三人在公盤匯合。


    休息了一會,方遊便將柳遠山和袁天行全部叫到了自己的屋子中,“柳叔,袁叔,暗標投標明天下午六點就要截止,留給我們的投標時間不多了,把你們挑選好的毛料拿給我看一下,我可以給你們些建議,但是準不準就不一定了。”


    聽到方遊的話,袁天行和柳遠山有些激動,急忙從口袋中將記錄下來要投標的毛料本子,交給了方遊。


    柳遠山所記下的十多塊毛料,都是他自己挑的,而袁天行所記下的很多,幾乎大部分都是家族中的賭石師傅所選。


    畢竟柳遠山的玉器店很小,幾塊翡翠料子就能支撐很長一段時間,而袁天行所在的葉氏珠寶,最近銷售節節攀升,正是需要靠這次緬甸得到的翡翠來支撐下去。


    在明標毛料上,方遊所給的建議毛料,幾乎都大漲了,解出了讓人激動的翡翠,方遊對他們的這種關照,讓他們非常的感動。


    詢問了袁天行帶來的資金後,方遊在其所挑選的毛料上畫了一些,並在本子空白處,又加了十多塊毛料,並讓他下午去看看這些毛料,決定投標價格。


    而柳遠山隻有一千萬歐元的資金,方遊所給他圈住的毛料,都是底價低,而會大漲的毛料,雖然大漲的並不多,但是加一塊,也是一個讓人激動萬分的數字,其中也有幾塊的底價稍微高一些,但是裏麵的翡翠,卻是其價格幾倍的中高檔翡翠。


    “好了,這些隻是建議的毛料,如果你們剩餘的有資金,就自行決定吧,一會抓緊時間看毛料,投標。”方遊笑著說道,這次緬甸公盤就要告一段落了,隻是之後的解石,恐怕會持續幾天,與沈剛,與翡翠魔的賭局,都是需要將所中標的毛料,全部解開,才能分出勝負。


    不過相信,這次的公盤,一定會收獲很大,不知不覺間,方遊又想起了那三塊如夢如幻般的翡翠。


    在房間中,三人喝了幾杯茶,便趕去公盤,方遊今天下午的任務,就是投標,毛料上午已經檢查過了,剩餘的便是根據狀況,進行投標,有些毛料的價格不需要再次更改,有些毛料的價格,說不定還要再思索再三。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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