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鳳湛的聲音低沉而透著說不出的惑人。舒愨鵡琻深邃如海的眼,更是瞬也不瞬的看著她……可此時,一聽這話,看著他那遞過來的手,聶瑾萱卻頓時感到臉上一熱


    這種感覺太熟悉了。熟悉到聶瑾萱已然知道了殷鳳湛的腦子裏在想些什麽。所以隨後聶瑾萱不禁低聲嚷道


    “行了,你別鬧了!”


    聶瑾萱的連山越漸緋紅。可此時,看著她那不自覺透出的嬌態,殷鳳湛瞬間薄唇又是一抿,接著伸手一把將她從位置上扯了起來,然後一個用力,轉眼間便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裏


    “啊——,你幹什麽?”


    頓時,聶瑾萱忍不住輕叫出聲。同時反射性的掙紮兩下,但殷鳳湛卻將她死死的困住,甚至伸手攬住她的腰,讓她靠近自己


    “你說我幹什麽?恩啊?”


    “哎……行了,都說了別鬧了!天還亮著呢……”


    “一會兒就黑了!”


    不理會聶瑾萱的掙紮和借口,話落,殷鳳湛瞬間俯身吻住了她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兒!


    轉眼間,周圍頓時安靜了。殷鳳湛抱著懷中的聶瑾萱,霸道卻又不失溫柔的吻著,薄而性感的唇,舔舐著那惑人的柔軟,接著靈巧的舌尖輕輕的描畫著她的貝齒,隨後就在聶瑾萱忍不住喘息的瞬間,順勢滑進了那誘人的芳醇之中!


    四周的空氣從曖昧變得火熱,隨後溫情的唇齒相接,已然滿足不了殷鳳湛漸漸升起的**。所以隨後便隻見殷鳳湛一把抱著聶瑾萱,同時起身便向著不遠處的床榻走去……


    “哎……別……”


    “我要!”


    簡單的兩句話,隨後殷鳳湛瞬間將聶瑾萱撲倒在床榻上,然後動作利落的扯去她的衣衫,接著俯身便一口咬住了那胸前誘人的茱萸!


    “啊——死人!你輕點兒!”


    瞬間的疼痛讓聶瑾萱忍不住罵了某個已然化身成獸的男人一句。可聞言,殷鳳湛卻隻是悶哼了兩聲,借以了表達自己知道了,然後竟伸手一路蜿蜒向下,最後直到來到了神秘的兩腿*之間……


    “嗯……”


    不由得,異樣的感覺讓聶瑾萱頓時申銀出聲。而隻是那一聲,卻頓時讓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激動了起來。隨即便隻見他猛的坐起身,三兩下褪去自己身上的白衫裏衣,接著扶起身下不知在何時已然高聳的昂揚,然後瞬間一個挺身,埋進了那份讓他著魔的緊致之中!


    “啊——混蛋!都說了讓你輕點兒!”


    瞬間挺入,讓聶瑾萱頓時再次輕叫出聲,接著抬腿便要將他踹下去。可就在這時,伏在她身上的某個狡猾的男人,卻是一把將她抱住,同時一邊深深的吻住她的唇,接著竟頓時挺動強健的腰身,賣力的‘勞作’起來……


    ……


    激烈的纏綿,從下午一直糾纏到了黃昏時分。而眼看著外麵都要黑了,某個不知耕種了多少次的男人,才放開身下的聶瑾萱,但一雙大手卻依舊將她困在懷中!


    而這其中,聶瑾萱渾渾噩噩,最後卻隻得癱軟如泥的任他折騰,直到他終於停了,聶瑾萱這才終於有空喘口氣,但卻已然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此時的聶瑾萱,如同剛從水裏被打撈上來的魚,微張的唇,喘息的汲取著氧氣。而見她如此,從後麵環住她的殷鳳湛,更是不禁將頭放在她的頸窩,但卻一句話不說,隻是靜靜的趴著


    一時間,方寸的床幃之間安靜極了。便隻聽到聶瑾萱略顯濃重卻又透著性感而勾人的喘息聲。接著直到過了好半晌,聶瑾萱才略微平複了下來,隨即想也不想的直接伸手便向著那占有性的環著自己胳膊的打去!


    聶瑾萱的動作很快,仿佛是下了狠心要收拾身後的男人一頓,可最終,就在手放下的瞬間,聶瑾萱還是頓了一下,然後輕緩的撫上了他的手


    “鳳湛,其實我一直都覺得,我們現在這樣是不對的……”


    “……嗯?”


    咕噥了一聲,殷鳳湛卻是連眼睛都沒睜開。可聞言,聶瑾萱卻眸光一斂,然後不由自主的蹭了蹭他的頭


    “因為我現在已經不是宸王妃了~!”


    曾經名正言順的夫妻,但此時卻已然和離了。即便是兩情相悅,但終究名不正言不順,她可以無視世人的恥笑,但卻不能將這一切看做理所當然!


    隻是,她卻一直控製不住自己的心,而如果她聶瑾萱依舊覺得這樣的事情是對的,那又和那些打著感情的幌子,做著小三的女人有什麽區別?!


    聶瑾萱心裏接受不了這樣的自己,甚至已然開始從心裏厭惡了自己!


    而此時,聽到聶瑾萱的話,原本還在繼續微微蹭著她頸窩的殷鳳湛,卻不由得動作一頓,然後緩緩的睜開深邃的眼,接著瞬間一挑看向那近在咫尺的嬌顏


    “你還在想著這事兒?”


    “不是我想著,這本來就是事實!”


    “我會娶你!”


    “嘖……你怎麽又來了?我……”


    “我說了我會娶你!”


    徑自開口打斷了聶瑾萱的話,隨後殷鳳湛微微一用力,將她更加禁錮在自己的懷裏


    “半個月後,宮裏會舉行賞花宴。到時候我會親自和皇上請婚。”


    據說給請網打滿分的還有意外驚喜!


    bsp;“……什麽?!”


    殷鳳湛的話說的平靜,可聞言,聶瑾萱卻頓時驚叫出聲。但同時,心底卻也在不可抑止的透出一抹說不出的喜悅!但短暫的喜悅之後,聶瑾萱一想起韓落雪等人,神情頓時又暗淡了下來……


    而此時,將聶瑾萱的反應一一看在眼裏,殷鳳湛卻是沒做什麽過多的解釋。而是伸手一把勾起聶瑾萱那精巧的下巴,同時用著低緩卻又透著命令般的口吻說道


    “總之,你許多想!凡是有我!”


    話落,殷鳳湛便也不等聶瑾萱說什麽,便直接俯身霸道了吻上了她的唇……


    ********


    殷鳳湛奉旨將金啟和金家族人骨灰下葬,然後安排建立祠堂。工作不多,卻是不過幾天的功夫,便處理的妥當。


    接著便是等著祠堂建好,而這樣的工作,自然不用殷鳳湛親自去做。所以殷鳳湛也難得的閑了下來。


    所以在隨後的一段日子裏,沒有紛繁的案子,沒有鬧人的是非,殷鳳湛更是將全部精力陪在聶瑾萱身邊,而伴著金水鎮的青山綠水,兩人雙宿雙飛,偶爾遊山,不時的涉水,傍晚結伴而歸,卻是好不暢快!


    也許,這時殷鳳湛和聶瑾萱兩人自相識以來,度過的最美最快樂的一段時光。但時光在流逝,而金家祠堂也在那一日一日的度過中,慢慢的修建好了。轉眼便是要離開的日子了。


    所以,這日午後,趁著聶瑾萱在榻上小憩的時候,殷鳳湛便獨自走到窗前看著窗外的景致,沉默不語。可就在這時,卻見人影已然,接著便隻見鍾離無聲無息的來到了殷鳳湛的身旁


    “爺,京裏有消息傳過來。”


    刻意壓低嗓音,鍾離低聲的開口。而聞言,殷鳳湛不由得眸光一動,然後轉眸看了他一眼,隨後便隻聽鍾離接著說道


    “爺,最近皇上身邊出現了一個叫霍連的人。據說這人神通廣大,尤其對摸骨看相最為擅長。所以最近十分得皇上的寵信!”


    “什麽來頭?”


    “這個還沒有調查清楚,不過人是禮部侍郎舉薦的。所以爺,您看,我們是不是趕快啟程回去……”


    鍾離的臉色有些凝重,顯然對於這個霍連有所顧忌。而此時,聽著鍾離的話,殷鳳湛卻隻是薄唇一抿


    “行了,你下去吧!”


    沒有答應鍾離的話,但殷鳳湛的態度卻已經很明顯了。所以聞言,鍾離不由得皺緊眉頭,可還不等鍾離想好是要勸說,還是閉嘴的時候,便隻聽一道女聲,忽而從身後傳來過來


    “鍾離,準備準備吧,明天一早啟程回京。”


    那聲音溫和而婉約,聞言,鍾離頓時回頭,接著馬上輕喚出聲


    “三小姐。”


    “好了,下去讓大家準備一下吧。”


    &nbsp


    ;“呃……這個……”


    雖然鍾離讚同聶瑾萱的意見,看隨後鍾離還是轉頭看了殷鳳湛一眼,而這時便隻見殷鳳湛臉色微沉的盯著聶瑾萱,接著低聲說道


    “你怎麽起來了?”


    “我就又不是豬!”


    “……你想回去?”


    “該回去了。”


    “可……”


    “好了鳳湛!”


    仿佛知道殷鳳湛心裏在想什麽,所以不等他把話說出口,聶瑾萱便打斷了他,接著上前來到了他的麵前,然後隨手幫著他整了整衣襟


    “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我們也不能永遠留在這裏不是?!來日方長,其實沒什麽的。再說,再過幾天就是賞花宴了~!”


    上次殷鳳湛說過,要在賞花宴上,向順承帝重新請婚。所以此時聽著聶瑾萱一提賞花宴,原本還想說些什麽的殷鳳湛頓時抿了下唇,然後在沉默了片刻後,才終於說道


    “好。”


    決定了要回去,接著鍾離便馬上讓人下去準備。隨後第二天一早,一行人便浩浩蕩蕩的回了京城。而當兩人回到京城的時候,距離賞花宴,便隻有三天了!


    ……


    東陵地處西南,四季分明,而每年的七月,都是百花盛開,繁花似錦的大好時節。所以,沒到這個時候,東陵皇室都要舉行賞花宴,一年接著一年,便已然成了一個傳統。


    而賞花宴雖然是皇室舉行的宴會,但朝堂三品以上的官員還是可以帶官眷參加的。所以可想而知,每當這個時候,那些還沒有成婚的年輕官家小姐公子,便紛紛將自己打扮一新,想著在賞花宴上碰上一段良緣,因此,久而久之,賞花宴也便成了一個相親的巨大現場!


    所以,這日當聶瑾萱隨著聶老相國來到皇宮裏的時候,便隻見滿園子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夫人小姐,穿著講究的名門公子,倒是好不一派熱鬧。


    而聶老相國畢竟是當朝一品,當朝重臣,所以一進園子,便被幾名大臣圍住了。而他們談論的自然一是一些時政國事,聶瑾萱自然也不好站在旁邊聽著,所以簡單和聶老相國說了幾句話後,便徑自離開了。


    可聶瑾萱剛剛帶著小秀和水雲離開不久,便隻聽一道身後響起一道輕喚聲,接著還不等聶瑾萱回頭,便隻見邱聘婷撲騰一下跳到了她的麵前


    “萱姐姐,我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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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於找到你了!這麽多天都不見你,都把我想死了!”


    邱聘婷一如往日的活潑開朗。而今天她一身杏黃色的紗裙,外罩白衫,更是在往日的活潑中,透出一抹少女的清新。所以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後,聶瑾萱頓時也是眉開眼笑,隨即緩聲說道


    “想我?是真想還是假想啊?但我瞧著聘婷這小腮幫子都胖了一圈了,可不像是想我的樣子哦~!”


    “呀!萱姐姐,你欺負人!聘婷哪有胖?!”


    聶瑾萱隨口打趣了邱聘婷兩句,頓時將這小妮子氣的哇哇叫。而隻是,後麵跟過來的齊國公夫人見此情形,隨即忍不住唾了她一句


    “瞧你這丫頭,也不管著人多人少,竟瞎咋呼!”


    齊國公夫人嘴上念叨著自己女兒,但眼裏卻透著笑意。而此時,一看齊國公夫人來了,聶瑾萱趕忙上前行禮。而一見是聶瑾萱,齊國公夫人也頓時眉開眼笑了起來


    隨即,聶瑾萱和齊國公夫人以及邱聘婷便聊了起來,可剛剛說了幾句,聶瑾萱便發現在齊國公夫人身後竟還站著一個年輕男人。


    那男人不過二十出頭,但身材卻高挑出眾,五官深邃而明朗,並且渾然更是沒有一般世家官宦子弟的弱不禁風,反倒有些習武之人的剛挺。一身寶藍色的錦服,更是器宇不凡。


    所以不由得,聶瑾萱不禁多看了他兩眼。而此時,注意到聶瑾萱的目光,這時齊國公夫人才頓時驚覺,隨即笑著說道


    “哎喲,看看我這記性。倒是把這茬給忘了……來,瑾萱,我幫你介紹一下,這就是長子鐵錚。鐵錚,這就是聶家的三小姐瑾萱。”


    齊國公夫人熱情的將自己的兒子介紹給聶瑾萱。而聞言,聶瑾萱卻微微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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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鐵錚?鐵骨錚錚?!


    還真是有趣的名字。看來齊國公是想讓著自己兒子和自己一樣,一生征戰疆場呀!


    心裏這麽想著,隨即聶瑾萱卻是微微一笑,然後徑自行禮


    “見過邱公子。”


    “嗬嗬~,哪裏哪裏,我常聽娘和妹妹提起三小姐,說三小姐如何聰明識禮,美麗大方,本想著是娘和聘婷這丫頭言過其實,但今天一見,卻是才知,三小姐果然不凡~!”


    邱鐵錚和邱家人一樣,也是個直白的性子。並且從他的話裏,顯然也聽得出,他對聶瑾萱也是心存好感的。說話直接,卻是沒有什麽遮著蓋著,一雙眼睛,溫和而閃亮,卻是沒有絲毫的雜亂心思。


    所以一聽這話,聶瑾萱頓時笑了起來,連說不好意思。接著幾個人便又聊作一團。


    聶瑾萱這邊說的熱鬧,可就在這時,便隻聽一道嗓音頓時從後麵傳了過來


    “喲~,這不是聶家三小姐嗎?多日不見,看來還不錯嘛~!”


    那聲音高亢中,略顯尖銳。卻又透著一絲顯而易見的嘲諷。而聞言,聶瑾萱頓時回頭,接著便隻見雲王妃陳燕兒徑自從後麵走了過來,而她的旁邊自然還跟著太子妃甄曉蓮!


    而此時一見來人是陳燕兒,聶瑾萱不由得眸光微閃,而這時,看著陳燕兒口氣不善,邱聘婷頓時要站出來頂她兩句,但隨後卻被聶瑾萱一手拉住,接著徑自上前一步


    “瑾萱見過太子妃,雲王妃。”


    聶瑾萱表現的恭敬有禮。見此情形,陳燕兒頓時得意的一笑


    “行了,起來吧。這大庭廣眾的,三小姐還何必這麽客氣呢~!”


    “嗬嗬~,謝雲王妃。不過,可不是瑾萱客氣,畢竟禮不可廢~!”


    聶瑾萱不卑不亢,隨即抬眼笑著看向陳燕兒。而一對上她的眼,陳燕兒頓時臉色一沉,可這時,一旁的太子妃甄曉蓮卻是微微一笑,然後適時的緩聲說道


    “其實三小姐不用這麽客氣的……哦,對了,前些日子本宮想約三小姐喝茶,但派人去貴府一問,卻說是三小姐遠行了,不知三小姐去了哪裏啊?”


    甄曉蓮神情和善,看似隨口的一句話,接著嬌柔而美麗的臉上卻不過的透出一絲不解。可一聽這話,聶瑾萱卻頓時臉色一凝


    這次聶瑾萱去金水鎮是和殷鳳湛一起去的。當然,聶瑾萱去也是有自己的目的,那就是給二姐聶瑾惠和金靖遠合葬。但當初聶瑾惠的死,對外隻說是暴病而亡所以很少有人知道,聶瑾惠便是之前那件駭人聽聞血案的真凶,更加不知道聶瑾惠其實心心念念的隻是自己的未婚夫金靖遠。所以之後兩人合葬的事兒,自然也是不能對外說的!


    所以,此時的聶瑾萱如果實話實說,便不能提到給聶瑾惠和金靖遠合葬這個合理的解釋。但如果不說去了金水鎮,卻又能說去哪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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