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去的酒立即在胃裏結成了冰坨魯原打了一個寒戰男人最怕聽到的話就是女人叫板說“你猜我有多少男人”。


    小巢原本並沒有叫板的意思她是自卑她對魯原的感情是真實的這就把自己從前的一些不潔擴大得很厲害。那個時候小巢也是可憐人她沒有更好的辦法落在一個封閉的小山村丈夫逼迫他去接待那些男人用她賺錢她願意也是要賺錢不願意也免除不了那個命運而且願意也不容易不願意更是會悲慘小巢隻是權當選擇做了一回聰明人用浪蕩在報複她的丈夫。


    自從到了叫花群裏之後小巢就已經洗心革麵再也沒有沾染男人一直到現在學員們都在如花的年齡這樣兩兩尋歡的事情時有生小巢也保持著寂靜把自己的身體封存起來似乎一直在等待魯原。尤其像小巢這種嚐試過雲雨的妙齡女郎是和從來未經風雨的女孩子還是不一樣她的內分泌會失去平衡那讓她的身上不停地起疙瘩尤其在春天和秋天的時候小巢都會春心蕩漾常常夜不能寐在和魯原幽會的白日夢中昏昏然看著天光亮。這讓小巢經常精神恍惚。


    可是在麵對魯原求婚的時候小巢卻突然自卑得厲害卻被魯原誤解他不久前因為是處男這個事實被美麗奚落心裏落了一塊心病雖然他沒有想到從此成為一個采花大盜卻也想著找小巢閉上眼睛結婚了事不再為情感煩惱沒想到卻受到小巢的另外一番奚落小巢的更狠她在自己的男人多魯原自然就理解為因為他對女人沒有經驗小巢看不起他。人有時候就是因為敏感而失去了正確的判斷。


    魯原“噌”地跳起來眼睛已經血紅瞪視著小巢魯原喊道:“你男人多了不起是不是?”說著掄起來給小巢一巴掌。


    小巢躲也沒躲坦然地接受了魯原的巴掌:“打用力打這樣能讓你舒服你就狠狠打。”魯原的舉動讓小巢感到了希望雖然很疼她卻感到魯原對她是在乎的。


    “我打打你這個懶女人。”魯原一邊打著一邊憤怒地叫著。


    “打用力。”小巢仿佛也很解氣似的努力忍耐著來自魯原的打擊。


    “你們這些女人真不要臉和男人睡覺還當成炫耀的事情真是不要臉。”魯原一邊打一邊罵著手上已經失去了力氣。


    小巢哇的一聲哭出來:“我沒有我從來都不是自願的真的沒有啊。”


    “那就更賤了不願意還脫褲子你們是不是都一樣呀。脫褲子就是涼快嗎?”聽到小巢辯解魯原再次火大。


    “我也沒辦法是真的。”魯原的咒罵讓小巢感到委屈卻無從說起。小巢哭著:“我要是願意就不會逃出來也不會當叫花了啊。”淚水在飛小巢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從前的痛苦中她很久一來都不願意想當初是如何被嫁到了那個偏僻的山村過這有窮又心酸的日子。[]


    “哦?你不願意當叫花子也是我們逼迫你的了?”魯原似乎已經失去了理智那天他的思維很遲鈍在矛盾的情感麵前魯原也有鑽牛角尖的時候。


    “沒有沒有。”小巢喘息著胸脯一起一伏敞開的領子讓那個晃眼的部位裸露很大魯原抑製不住眼睛總往那個部位瞟“正好相反那個時候我們多好呀大哥”小巢哀求這說“無憂無慮我給大家分飯吃每次都給你第一份。”小巢說著眼睛望著牆壁想起來當時住水泥管的時候:“水泥管裏多好呀大家擠在一起臭腳丫子的味道多好小兔子人小呼嚕聲大多久沒有聽到小兔子的咕嚕聲了啊。”小巢的臉上掛著眼淚嘴角卻翹這淒苦的微笑。


    魯原的心軟了下來的確風風雨雨能活下來大家都不容易他沒有權利責怪小巢從前的事情。


    小巢必定比魯原在情感和身體上多見識了一些她看到魯原的眼神溫和起來迅地抓住了這個瞬間:“大哥”小巢順勢抱住了魯原的腿:“我自卑我真的很自卑我多希望我出生在另外一個地方而不是我的家我多希望我幹幹淨淨可以把自己敞開給你。”小巢現她是遣詞造句能力一下子增加了不少說出來的話有些文鄒鄒的。


    魯原鐵青著臉看著腳下的小巢小巢似曾相識有陌生又熟悉他竟然不知道該怎麽辦。


    小巢被魯原看得害羞起來把頭偏了過去。


    魯原一把推開小巢“算了吧”他有些無奈此行的目的已經完全喪失掉“我先回去了。”他有些心酸。說著他抬腿往外走。


    小巢愣了一下撲上來抓住魯原的褲腳把茶幾掀翻弄出很大的動靜外麵的知了在樹上直至叫著叫人心煩。


    魯原停下腳等著小巢鬆手誰知道小巢又撲了一下抓住了魯原的褲帶怎麽也不鬆手。


    魯原這一下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剛才的火氣已經沒有他已經不會再對小巢動手原本他就對打女人的事情深惡痛絕沒想到自己今天鬼使神差煩了自己的大忌他的心裏有些歉疚。


    魯原轉過身蹲下來捧起小巢的臉“起來”他溫和地說:“你是個好女孩。”聽到魯原的話小巢的眼淚自來水一樣“嘩嘩”流淌她使勁搖頭“不重要都不重要你不要走陪我說會話好麽?”小巢的內心一直隱藏著一座火山在這一刻火山爆她是寂寞的她的寂寞是因為魯原一直沒有給予他回應。


    魯原也受到震動他定定地看了小巢一會她和美麗在氣質上迥然不同美麗堅毅強悍而小巢柔弱樸素在兩者之間更吸引他的仍舊是美麗想到美麗魯原的胸口一陣絞痛魯原很清楚美麗應該是愛自己的可是美麗的身體卻不會因為愛而專屬小巢可以可是小巢的身體從前卻不屬於自己而且比美麗更加不屬於也就是說如果美麗的男人是可以計數的而小巢的數字一定大於美麗。


    魯原在心裏默默地想著這些他問自己:“這些重要嗎?”他很像給自己一個肯定的回答不重要卻現他是迷茫的美麗也好小巢也好身體上的事情都是他在意的感覺不理想的。


    魯原點點頭答應了小巢小巢立即像孩子一樣眼波盈盈高興地跳了起來剛忙去把倒在一邊的茶幾扶了起來小巢的反應深深地震撼了魯原。這是小巢真正打動了魯原的地方一直到小巢死去她都不知道當初是什麽曾經打動了魯原。


    從小巢的窗口往外看停車場的深處有幾個人正在喊這號子修理一輛大巴好像很吃力的樣子小巢很小心地雙手抓住魯原的手:“大哥你來。”她歡快地說著把魯原拉到床邊小巢跪了下來幫魯原脫掉了皮鞋腳上一下子鬆快起來魯原感到了一種自在。


    自從來到了訓練基地之後魯原穿皮鞋的時候就少了起來更多的時候是穿膠鞋這次是因為想要和小巢求婚才刻意穿了這雙的高腰靴子新鞋還不可腳懈怠係得緊了夾腳。小巢解開鞋子就像解開了魯原身上的一道枷鎖。


    小巢解開了魯原的鞋子之後一閃身就把上衣脫掉隻是穿這裏麵的小衣服魯原本能地別過臉去不敢看眼前白晃晃的景色呼吸已經不均勻起來大腿好像被繩子勒住了一樣的。


    “你你幹什麽?”魯原結巴起來。


    小巢小心的說:“那我當教材大哥別怕。”


    “你什麽意思?”魯原看著小巢粉粉的床幔魯原覺得小巢把床搞得像波斯公主他轉過頭去枕邊放著一塊白手帕還有洗幹淨的三角褲。


    魯原把雙手藏在了身後“你你快把衣服穿上別著涼了。”魯原不知道這個時候應該說什麽。


    “聽著知了的叫聲著涼?”小巢歡快地說著從抽屜裏拿出來一條絲巾迅地把半褲也脫了下來小巢伸手拉住魯原:“大哥不要怕。”魯原的眼睛一直不敢看小巢“快把衣服穿上。”魯原喃喃地說。


    小巢說:“你看著我。”說著她把絲巾隨意地圍在腰間打開了小錄音機裏麵出來的音質並不好帶著吱吱的雜音能聽出來是一個外國的曲子。


    小巢說:“大哥你看我們上女生課的時候學的是肚皮舞。教官說將來將來是有用處的……”小巢的聲音低沉下去肚皮舞的確是訓練課上的教官是作為誘惑男人的手段之一教授的。很多種舞蹈都可以起到同樣的作用教官要求每個女生學員必須掌握一種最好是可以一下子把男人電倒。


    小巢卻在這個時候想到利用這一招和魯原結婚的時候是她不敢想的可是和魯原身體有來往卻是她天天想的現在機會終於到了眼前小巢也有了拚死一搏的味道魯原並不知道一個肚皮舞還有這麽多的名堂聽到小巢說是表演課堂裏的東西就放鬆了警戒把臉扭了回來。


    小巢隨著音樂慢慢地舉起手臂兩隻眼睛先是盯著自己的手臂小巢不是跳舞高手媚眼很假卻是很認真魯原漸漸被小巢有點笨拙的動作鎖感染情緒忍不住跟著小巢展小巢努力扭動著身體魯原心裏就可憐起小巢他覺得小巢這樣賣力氣地跳舞並不是像壞女人那樣誘惑自己而是向自己坦白內心的一種真誠。


    隨著舞蹈的節奏小巢像蛇一樣的身體漸漸纏上了魯原她伸出手在魯原的下巴上端了一下可是卻沒有風情女子的溫柔小巢的動作有點生硬手掌也不柔軟反而讓魯原已經漸漸局促的呼吸平穩了下來。他緊緊的盯著小巢的一舉一動當音樂結束的時候小巢突然間把圍在腰上的紗巾解開紗巾飄落在地說時遲那時快小巢已經白晃晃溫軟的一團撲上來壓住了魯原。她撲上來的動作果斷、淩厲在魯原看來這個動作遠比小巢的舞蹈好很多也讓魯原很動心。


    沒等魯原反應過來小巢已經把魯原的手抓住放在起伏、飽滿的山峰上那裏柔軟熾熱魯原從來沒有想到女人的胸脯是這樣的雖然之前他也設想過觸摸那個的感覺可是設想終究是設想怎麽想他也是停留在和撫摸自己放鬆的大腿一樣的感覺隻有現在小巢的身體是溫軟的幾乎嚇到了魯原魯原才知道這個感覺才是真實的。


    魯原膽怯了一下看到小巢鼻子尖冒汗熱切的目光哀求著他他大著膽子一把死死抓住小巢皺了一下眉頭沒有叫而是控製著慢慢地喘出一口氣好像對什麽事情放心下來。她把眼睛長長地閉了起來下巴仰起來做迎接的姿態有力的大腿死死地纏著魯原。


    魯原根本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做什麽隻是突然間感覺到自己的褲子異常地緊繃他用力挺直身體像是拒絕又像是不知所措他隻是在抖。腦子被一種原始的衝動控製著隻是身體裏似乎在狂叫著怎麽辦怎麽辦怎麽辦。魯原也沒有想到他在殺人的時候都保持了冷靜卻在女人小巢麵前如此不堪他很像放下自尊問問小巢接下來做什麽無奈卻怎麽也無法張嘴說出來自己的窘困。


    小巢等了半天隻有胸脯上不斷增加的壓力那個部位似乎已經麻木和剛才一樣緊緊的握在魯原的手上她把眼睛張開了一條小縫看著魯原的臉上已經油光光汗水順著鼻子滴到了床單上粉紅色的床單上立即一點水跡小巢紅著臉喃喃地說:“魯原大哥求你了求你……”她已經口齒不清。


    小巢的樣子讓魯原感到害怕他不知道小巢是不是病了。可是魯原感到自己也突然間病了身體很熱很熱房間就像蒸籠一樣他很像透透氣卻不知道怎麽辦。


    魯原喘息著“小巢你病了嗎?”他關心地問道。


    隨即她現小巢的臉上迅地閃現出一絲無奈和驚詫。這個瞬間的表情刺傷了魯原。他知道小巢看出來自己的無知和稚嫩他一直是大哥自認為有尊嚴的可是這一刻卻是因為從來和女人沒有過肉體關係而失去了顏麵。他忍住屈辱。


    小巢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哭了:“嗚嗚”她哭得壓抑“對不起魯原大哥我不是好女人我……”她說不下去她很愧疚好像自己最初的那一次應該保留到現在這種感覺是很多女孩在心上人麵前的感覺小巢也不例外可是偏偏魯原在情感上是一個新手再次誤解了小巢他覺得小巢在繼續冒犯他的尊嚴。


    小巢一把拉過魯原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兩腿之間:“這裏你看看這裏。”他的手順著小巢的指引到了那個潮濕的地方就在這個時候魯原再也忍不住身體中的一眼火山徹底爆一片膠粘的濕熱讓魯原一動也不敢動他瞪著眼睛看著小巢小巢的頭散亂兩隻眼睛震驚地看著魯原其實小巢並不是真的震驚隻是她也不知道怎麽會這麽突然身體就被魯原的火山灼痛隔著好幾層褲子那溫度仍舊是火熱和敏感的。


    “我……”魯原不知道說什麽隻是覺得羞恥他從小流浪能聽說的都是街頭巷尾誰家的什麽人和誰家的什麽人胡搞的事情所以在魯原的印象中這樣的事情是醜事。以往他沒有家並不知道家中生的這種事情多半是正當的而在戶外生的這種事情是苟且的也可以說魯原在這個事情的看待上一直有偏差的他看到的都是野外苟且的事情所以他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也是醜陋的。


    “別……”小巢挽留的是魯原的火山但是卻晚了小巢必定不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她自己經曆的多了一些在這個時候她沿用的是自己的經驗雖然知道魯原是新手卻沒有懂得入耳照顧魯原讓魯原渡過開始時候的為難期以往小巢接觸的男人年齡都比較大而且可以說都是一些饑餓的半老色鬼他們看到一個年輕女人恨不能生吞活剝怎麽也不肯像魯原這樣斯文和別扭的。


    看到小巢的樣子魯原突然間動了心他覺得小巢很可憐皺巴巴地在自己的身體下麵哀求後悔不應該貿然來這裏欺負小巢可是他不知道怎麽勸小巢。


    魯原慌忙地從小巢的身上爬起來手指尖還留有小巢的濕潤和潮濕他在自己的衣服上蹭了一下猛然他看到小巢的窗戶敞開了一條小縫空氣正在從那裏進入魯原的大腦一片空白衝著那條小縫撲了過去從二樓跳了出去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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