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杏見妹妹病情嚴重,情急之下把這事忘了,啐了一口道:“誰說我要嫁給你了。”


    “這個以後再說,你先給你妹解開褲子吧。我去拿針和藥。”


    陳重把藥搖勻,取出針管吸好藥,再看二妮的褲子已經脫掉了,裏麵一件粉色的小熊褲衩。


    “褲頭也脫了。”陳重說道。


    “脫了,我妹子不就啥都讓你看到了?”桃杏紅著臉不樂意。


    陳重苦笑:“你不脫,我怎麽打針?”


    桃杏想了想了,還是治病要緊,隻好讓陳重先轉過身去,又脫了妹妹二妮的褲頭。


    陳重一看,微微愣神。


    二妮歲數雖然不大,但發育的凹凸有致。這會昏迷了,無意識的趴在長凳上。


    皮膚光滑,白裏透紅。


    “看啥看!還不打針!”桃杏見他發呆,啐了一口要擋住陳重不老實的眼睛。


    “好了,我不細看。”陳重心裏琢磨,這跟桃杏八字還沒一撇呢,又把小姨子的屁股給看了。


    村裏老人都說,小姨子是姐夫的半拉屁股,這話說的不假。


    打了退燒針,二妮逐漸安穩下來,睡著了。


    看熱鬧的人早就散了,陳重又背著二妮,把她送回到桃杏家。


    一雙發育熟透的小峰,軟綿綿的擠在陳重背後,隨著走路上下摩擦,弄得陳重胡思亂想。


    光是睡著就這麽迷人,長大了還得了。


    桃杏件陳重不說話,紅著臉啐了一口:“你胡思亂想啥呢。”


    “我想啥?我在想那天在河邊,要不是你學生來了,我就是你男人了。”陳重壞笑道。


    桃杏俏臉上飛上一抹紅霞,在他腰上使勁扭了一下,罵道:“都怪你,弄的人家七上八下怪難受。”


    陳重壞笑著不說話。


    把二妮送到家,桃杏的老娘正在門口焦急,看樣子是擔心自己閨女的病。


    “咋樣了,陳大夫?”


    “沒事,針已經打過了。這還有些藥,吃兩天就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


    看得出桃杏他娘挺喜歡陳重,個子高模樣也精神,又有學問。她不反對桃杏跟陳重好,忙說道:“閨女去拿錢,再把家裏晾的瓜幹給陳大夫裝上一袋。”


    “嗯。”桃杏歡喜答應一聲忙活去了。


    陳重微笑道:“嬸,啥錢不錢的,都是村裏人,治好病就行。”


    “咋好意思呢,地瓜幹一定要收下,這是老漢自己晾的,給你家嚐嚐。”桃杏的娘憨厚的笑道。也是個老實的農村女人。


    “行,那我就收下了。”


    陳重話剛說完,桃杏他爹張得財就進來了,聽到老婆子的話,柳眉一瞪:“咋,看病光拿錢還不行,還要拿糧食?”


    張得財在桃花村也是出了名的口下不留德,嗓門跟劉辣子有一拚。


    他一直覺的自己閨女桃杏要模樣有模樣要學問有學問,想讓他閨女嫁個城裏的有錢人,自己也好攀龍附鳳沾沾有錢人的光。


    但是桃杏不隨他願,職高畢業後,就回到了桃花村當了個默默無聞的老師。


    村子就這麽大,他又是村長好打聽,知道桃杏好像對陳重有意思。


    但對陳家這個窮鬼,再說陳重是二婚,說是下麵的家夥事也不行,他打死也不願意,讓桃杏和陳重好。


    陳重見張得財這麽說了,也懶得在這裏待著,忙說道:“算了嬸,東西你們留著自己吃,我先走了。”


    望著陳重轉身走了,桃杏他娘歎了一口氣,迫於張得財的淫威,不敢言語。


    桃杏裝了一袋子地瓜幹走出來,見陳重走了,問道:“爹,陳重呢?咋錢和東西沒拿就走了?”


    “我說你個死妮子,跟誰好不行,跟陳家的小子好,他家窮的呦,房子裏就剩牆了。你說你圖啥……”


    張得財故意高聲說道,生怕剛走出門的陳重聽不到。


    陳重聽了個分明,歎了口氣,人窮誌短,自己一定要有錢才行。


    想著,不由自主的走向村外的小二樓,想看看於薇那邊咋樣了。


    小黑車還停在門口,說明王富貴還沒走,陳重不敢進院子。


    就躲在門縫上忘了一眼,於薇正在院子裏晾床單。


    她穿了件薄薄的裙子,被風吹起來,小腿滑溜,白白的腳趾上還染著紅指甲,在陽光下煞是好看。


    陳重蹲在牆後,咳嗽了兩聲,學鳥叫:“咕咕,咕咕……”


    於薇聽到聲音,看了看樓上,見王富貴在午睡,走了出來。


    “你咋來了?”於薇見他學鳥叫,唇紅齒白抿著小嘴笑了笑。


    陳重問道:“我不放心過來瞧瞧,王富貴沒發現啥吧?”


    “他沒發現。”於薇繼續說道:“不過這兩天有點奇怪,他沒有去外麵,一直待在家裏。咱倆咋整?”


    於薇已經迫不及待想懷上娃了。


    陳重想了想說道:“別著急,王富貴啥時候走了,我再啥時候來。”


    “那隻有這樣了,你在家裏等著養好精神頭。等他走了,我就讓張嬸去找你。”


    於薇看了看他褲襠,麵色一紅說道。


    “嗯,我精神頭好著呢。”陳重笑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於薇趴在他耳邊,吐息道:“姐的意思是,你別和其他那個,姐想要你的多一些。”


    說罷,再他臉上親了一口,笑盈盈的轉身回小二樓了。


    隻剩下陳重一個人有點發呆。


    第二天,陳重剛打開衛生所的門,準備打掃衛生,駝背周老三就來了,神情焦急道:“大兄弟,不好了,不好了……”


    “出啥事了,你慢慢說。”


    “魚塘裏的魚全死了!”老三心疼的說道。


    陳重也楞了,昨天看著還活蹦亂跳的,咋突然就全死了,忙說道:“走,我去看看。”


    來到魚塘,翠柳正捂著臉,屁股坐在地上嗚嗚的哭。


    碧綠碧綠的水裏漂的,全是翻著白肚皮的死魚苗。


    “翠柳,別哭了,慢慢說。”


    翠柳抬起頭,兩個眼睛哭的像桃子,哽咽著說了一遍。


    她這陣子一直住在魚塘,昨天累了一天,睡得沉結果第二天一醒來,就看到魚全死了,覺得天都塌了。


    陳重蹲在魚塘邊上,撈起一條死魚看了看,不像是得病死的,要是得病死的也不會一晚上魚苗全死了。


    不是得病死的,就是有人故意害的,他聞了聞魚身上的味道,除了腥味還有一股農藥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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