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嬸醉了嗎?”於薇躺在床上低聲問道。


    “嗯,她好像醉了睡著了。”陳重笑了笑。


    於薇看了看躺在床另一邊的張寡婦,正在微微打鼾,放心了一些,對陳重說道:“你過來抱抱我。”


    陳重把她軟軟的身子抱在了懷裏,城裏女人和村裏的女人就是不一樣,細皮嫩肉身上還有一股香水味。


    於薇俏目水汪汪的看著他,問道:“姐好看嗎?”


    “好看。”陳重點了點頭。


    “好看還不把姐的衣服脫了,慢慢看?”於薇抿著小嘴嬌笑兩聲。


    陳重三下五除二脫了於薇的衣服,特意留下了她長腿上那雙絲襪,手摸上去滑不溜秋的。


    “喜歡這個?”於薇見他對自己腿上的絲襪愛不釋手問道。


    “嗯,以前上學的時候就喜歡偷瞧班裏女生的。回村裏,沒女人穿就看不著了。”陳重笑道。


    “瞅你沒出息的樣。”於薇白了他一眼,說道:“你要是喜歡,我以後天天都穿絲襪,想看就來找我。”


    說罷,摟著陳重親了起來。


    這次很順利,開始於薇還叫疼,動了一會便適應了,也顧不得張寡婦在旁邊,爽的直哼哼。


    其實張寡婦早醒了,於薇之前喊疼的時候她就醒了,一直眯著眼睛裝睡偷看兩人辦事。


    這會兩人正弄的投入,張寡婦瞪圓了眼睛看兩人。


    陳重躺在下麵不用動,兩眼就在於薇身上看,看完於薇他不經意間掃過張寡婦,見她閉著眼睛,身子也微微發抖,臉也憋的通紅。


    心裏一樂,張寡婦肯定醒了,看到這種畫麵忍不住了。


    於薇完了之後,覺得渾身都像散架了,倒在床上問道:“你說這下我能懷上娃嗎?”


    陳重笑道:“懷上最好,懷不上我隻好再辛苦多弄幾次。”


    “去你的,臭不要臉,誰要和你多弄幾次。”於薇臉紅啐了一口。


    “剛那誰啊,在我身上爽的直叫喚?”陳重笑道。


    於薇在他腰間軟肉上狠狠掐了一把,才饒了陳重,今天她累壞了。


    陳重穿戴好走出房門,張寡婦也假裝醒了,跟了出來。


    “嬸,剛才看的爽不?”陳重壞笑道。


    原來陳重知道她沒睡著,一直再偷看,張寡婦羞死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見張寡婦鬧了個大紅臉,怕她翻臉罵人,陳重不逗她了,見夜深了回到了自己家。


    第二天一大早,打開衛生所的門,給村裏老人打針開藥忙碌起來。


    到了中午,陳重摸著癟癟的肚子望著窗外,等桃杏送飯來,這些天他都被桃杏慣出毛病了。


    可沒想到,先來的人是彩霞。


    彩霞今天穿了一件白襯衣,裏麵啥也沒穿,被大太陽一照,裏麵的貼身衣服看得分明。


    她前腳來桃杏後腳到,兩人都拿著飯盒一個從村東頭來,一個從村西頭來,都是來給陳重送午飯。


    彩霞是打定主意要和桃杏競爭,見桃杏進來,立馬打開飯盒給陳重撿了一口菜,親密的說道:“哥,嚐嚐我的手藝咋樣?”


    陳重苦笑:“你放著我自己吃就行。”


    桃杏進來看到這一幕,沒好氣的把飯盒重重放在桌子上,手在陳重腰間軟肉上掐了一圈,漂亮的眼睛瞪的圓圓的,好像在問彩霞送飯是咋回事?


    見她吃醋了,陳重隻好對彩霞說:“我治好了你的腿,你給我送飯心意我領了,以後別弄飯了。讓別人看到了算啥事?”


    “咋?許別人給你送飯,我送就不行?”彩霞白了桃杏一眼,故意說道:“現在是女朋友,以後保不準你娶誰婆娘呢!”


    桃杏氣的呼吸急促,也打開了飯盒,撿了一口菜直接在陳重臉上親了一口,甜蜜的說道:“陳重,嚐嚐,看是我做的好吃,還是不搭嘎的閑人做的好吃?”


    彩霞一聽不樂意了,質問道:“你說誰是閑人呢?我聽你話茬是故意要吵架啊!”


    兩女逗起嘴來,陳重苦笑又不好幫腔,這時一個村民跑了進來,說道:“彩霞,陳大夫你們趕緊去地裏看看吧,彩霞她小姑摔倒了,腰疼的都直不起來啦!”


    彩霞一聽著了急了,拉著陳重就往地裏跑。


    翠柳不放心,幫陳重提上急救藥箱跟了出去。


    彩霞她姑也姓聞,叫聞玉梅。年輕的時候是十裏八村的大美人,多少男人都惦記。後來她嫁給了鄰村的一個漢子,結果那漢子跑到城裏去打工,留戀花花世界一去十來年再沒回來。


    聞玉梅到城裏找了不少回,沒找到人隻好回到了桃花村,這事被村裏人當成了茶餘飯後的笑柄。


    陳重三人到的時候,聞彩霞正倒在地裏,疼的直哼哼。


    她領口大張,看的周圍幹活的男人直咽口水,但是顧忌家裏的婆娘沒一個人敢上前幫忙。


    “咋回事?”陳重蹲下來問道。


    聞玉梅表情痛苦的把事情說了一遍,原來是她在地裏幹活,不小心摔倒了,腰撞在了地裏的一塊硬石頭上。


    “是這裏嗎?”陳重把手伸進她的衣服,摸了摸腰,聞玉梅今年快四十歲了,但腰細的像大姑娘似的,皮膚摸上去也直滑手。


    “嗯,是這,鑽心的疼。”聞玉梅痛苦說道。


    “抬到人少的地方再說。”


    陳重弄了塊木板,和桃杏彩霞兩人把聞玉梅抬到了一片樹蔭下。


    “腰能使上勁嗎?”陳重問道。


    “使不上勁,我想坐起來都難受。”


    陳重掀起聞玉梅的衣裳,仔細看了看她背後被石頭鉻傷的地方,一個淺坑白色肉皮裏還有隱隱浴血,現在她腰使不上勁,很有可能是摔傷了脊椎,下半輩子隻能在輪椅和土炕上度過了。


    把壞消息說給彩霞聽,看著陳重深深的眉頭不像嚇唬她,彩霞哭了起來:“哥,你能治好我的腿,求你也救救我姑。”


    “我試試。”


    這種突發情況依靠衛生所的設備和藥物,沒辦法治療,隻能試試自己“特殊”的療法,陳重趴在聞玉梅耳邊把方法說了一遍。


    聞玉梅聽到自己下半輩子要在輪椅上過了,嚇的花容失色,這會聽到陳重看似荒誕的辦法,隻好咬著牙試一試。


    見桃杏和彩霞還看著自己,陳重老臉一紅,咳嗽一聲說道:“你倆把頭都轉過去,我要治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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