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陳重一手拉著於薇,一手拉著張寡婦,往房間走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重才和兩女大被躺在床上,點上一根事後煙,美滋滋的抽了起來。


    陳重不敢在懷孕的於薇身上,所以勁都使在了張寡婦身上,弄的她渾身骨頭快散架了,剛躺在床上沒一會,張寡婦就發出微微的鼾聲。


    聽張寡婦睡著了,於薇低聲笑道:“沒想到你還挺有能耐,把一向潔身自好的張嬸子也弄上炕了。”


    陳重嘿嘿一笑,答非所問:“你懷孕了,王富貴咋舍得把你一個人扔家裏?”


    於薇聽他說起王富貴,覺得有點掃興,把頭往陳重胸膛上靠了靠說道:“他說他這麽大歲數還能有娃,是老祖宗保佑,回老家祭祖去。說等過一陣才能回來。”


    老祖宗保佑?明明是他辛苦在於薇身上播種的功勞。


    陳重心裏一樂,也琢磨出味了,王富貴這個時間出去,是出去避風頭。


    他又問道:“那他村後麵的煤礦呢?還開不?”


    “開,那煤礦可是個金窩窩,他才舍不得撒手。”


    於薇說完,有點警惕問道:“你咋突然對煤礦起了興趣?”


    “他們都說開煤礦賺錢,我瞎問問。”陳重瞎話張口就來。


    見於薇緊張,她肯定知道些事情,陳重知道急不得,隻能慢慢套她的話。


    第二天,剛開了衛生所門,張寡婦紅光滿麵走了進來。


    可能是怕人說閑話,把一小竹籃煮熟的雞蛋放在陳重桌上,紅著俏臉低聲道:“多吃點雞蛋補補,把身子弄壞了咋整。”


    還是歲數大的女人知道心疼人。


    張寡婦臨走的時候,陳重還不老實的摸了一把,弄的張寡婦拋了個白眼給他。


    陳重心情不錯,直到晚上突然發生了件事,弄得他好心情沒了。


    就是彩霞她爹,親自帶著禮到陳重家,給彩霞提親了。


    自古都是男的向女的提親,哪有女家主動上門提親的道理?


    自從彩霞上次發現陳重和劉辣子的奸情之後,就有恃無恐,想要和陳重結婚,在家裏哭了好幾次,她爹實在是見不得他這個寶貝閨女流眼淚,厚著老臉來提親了。


    “叔,我不能答應你。”陳重苦笑道。


    彩霞她爹一聽,瞪圓了眼睛:“咋,你是二婚,俺家閨女還是頭一次,配不上你?”


    “不是,彩霞長的也俊,人也開朗,是個好姑娘,就是我早有心上人了。”陳重說道。


    “哎。”彩霞她爹點上旱煙,抽了一口,皺著眉頭說道:“俺家閨女就是脾氣倔,她認定了的事,不好改變。你既然不答應她,就好好勸勸她。”


    “恩,叔你放心吧,我肯定跟她好好說說。”


    送走了彩霞她爹,陳重一身汗,這個彩霞雖然喜歡他,但盡給他添麻煩。


    隻有陳重他爹幹巴巴的臉笑的像朵花:“俺家娃出息了,女娃都倒追到門上了。”


    第二天一大早,彩霞就來了衛生所。


    原本陳重以為她今天肯定要給自己難堪,沒想到語氣出奇的溫柔。


    “陳大夫,這兩天我覺的胸口有點悶,你幫我看看。”


    彩霞今天穿了一條翠綠色連衣裙,胸前兩個包鼓鼓的。


    “行。”


    陳重拿起聽診器放在彩霞胸口上,沒想到這大閨女的胸口彈性就是大,不用用點力,根本按不下去。


    陳重大手按住聽診器,聽了一會,發現彩霞的心跳沒什麽問題,剛要把按著聽診器的手取回來,彩霞突然把他手按在她胸口上,嚷嚷了起來:“大家快來看!陳大夫耍流氓了!。”


    這一嗓子,不光是後麵排隊等著看病的,連隔壁打吊針的,都拿著吊瓶過來看熱鬧。


    陳重見他的手還被按在彩霞胸口上,被周圍村民看了個正著,心裏苦澀,這下完了。


    誰知道那些村民看了,哄堂大笑。


    “彩霞,你是不是想嫁給陳大夫,都想瘋了?”


    “彩霞閨女,別捉弄陳大夫了。你是大閨女,身子讓人隨便摸,以後還咋嫁個好小夥?”


    還有流氓一點的,直接問陳重:“陳大夫,彩霞的軟和不?”


    昨晚彩霞逼著她爹去陳重家提親的事,村裏人都知道了,所以看到這一幕沒人會怪罪陳重。


    倒是把彩霞鬧了個大紅臉,滾燙滾燙的,羞的一跺腳跑出了衛生所。


    陳重怕她腦子一熱出了岔子,跟村民告罪一聲,跟了出來。


    “彩霞,你跑慢點。”陳重在後麵追著。


    誰知道彩霞一邊跑一邊哭,根本沒管方向,跑到荒地上摔倒了。


    “沒事吧?”陳重追上連忙問道。


    “我胸口好像被刺紮了,真的疼。”彩霞俏臉花容失色,揉了揉她的胸口。


    陳重看了眼一旁被壓扁植物,心裏大驚。


    這是旱地裏才長的狼毒花,根莖和刺有毒,也可以入藥治病。


    但是不經過加工,就進入人體內,隻要劑量稍大,就可以導致人和動物死亡。


    “彩霞,別怕,是中毒了。我把毒給你吸出來。”陳重說著就要解彩霞的衣裳。


    “你不是不喜歡我嗎,幹嘛脫我衣服。”彩霞哭哭啼啼的


    毒刺紮在胸口,離心髒又近,毒液很快就會通過心跳擴散到全身。


    血液流到心髒就沒辦法救了,陳重不想耽誤時間,沒有多說話,一把扯開了彩霞胸前的衣服,露出白花花的一片肉。


    看到被刺紅的小點,陳重就低頭用嘴吸了起來。


    見他不吭不哈,上嘴就吸。


    彩霞開始還有點害羞,可是陳重的嘴就像有魔力一樣,吸的她渾身麻麻癢癢的。


    陳重一邊吸,一邊吐一口毒液。


    “好了。”


    陳重嘴都快吸木了,才把彩霞胸前的毒刺吸完,吐了一口唾沫問道:“還有哪被刺紮著了?”


    “還有這裏。”彩霞紅著臉指了指隱晦的地方。


    就在陳重吞口水的時候,身體裏那個神秘玉棒的聲音又響了:“嘿嘿,你小子有能耐,這個女娃也是處子。”


    見陳重遲疑,老頭又說道:“現在荒郊野外,四下無人,你還傻站著幹啥,還不奪了她的精血和老夫換神仙妙法?”


    這個聲音之前跟他做過交易,隻要一個處子的精血就能換一種仙法。


    【作者題外話】:還是老話,求收藏這個對錦衣來說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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