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了一下,確實是她。當時他去一個情趣用品店給劉辣子買吸奶器,這個柳丹就是那個女老板娘。


    沒想到半年時間,柳丹從一個小店的老板娘,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製藥廠的廠長。


    “半年沒見,你怎麽當上大廠長了,我都不敢認了。”陳重笑道。


    “啥大廠長,就是個小廠子。這事說來話長。”柳丹歎了口氣,坐下來把她的變化說了一遍。


    陳重在她那裏買過東西不久,她男人就讓一個小汽車撞死了,她年紀輕輕就成了寡婦,就胡鬧著去索賠,沒想到那個開小汽車的台灣老板看上她了,給了她一筆錢,一來二去兩個人弄在了一起,台灣老板就把一個小製藥廠給了柳丹管理。


    張婷聽完笑了笑:“沒想到世界這麽小,你倆都認識,我白忙活了。”


    柳丹雖然成了廠長,但是那風騷的性格沒變,啥話都敢說。她笑著問張婷:“張主任,上次俺給你那幾個電動的,還好用不?”


    張婷見她當著陳重的麵說這個,臊了個大紅臉。


    熟人好說話,再上柳丹這性格,陳重也不繞彎彎,說了藥草的事。


    柳丹看了看陳重拿出來的春草樣品,不相信:“這藥草有你說的那麽神嗎?”


    說罷,沒等陳重開口,她張開櫻桃小嘴就把那株藥草吞了下去。


    陳重心說不好,這下柳丹估計要當場發作了。


    果然吃下去沒一會,柳丹俏臉紅的像番茄,紅紅的小嘴張著直喘氣,兩腿在桌下也緊緊的夾著,不停的摩擦。


    張婷沒注意,還準備跟柳丹喝酒,柳丹強撐著身子站起來,剛碰了碰杯子,腿就軟了,跌在陳重懷裏。


    “大兄弟,你這藥草太猛了,俺想跟男人那個了。”柳丹顧不上羞臊,當著張婷的麵就說了出來。


    沒想到這個草藥藥效這麽見效,張婷看了一眼,俏臉通紅,忙說道:“那你倆想辦法解決,我出去透透氣。”


    她還想著,幸虧在鄉政府辦公室裏沒吃那草,要不也得讓陳重弄弄才行,不知道咋了,她出來心裏還有點後悔的意思。


    柳丹見張婷回避了,包間裏就她和陳重倆人,更沒顧忌了,一下抱住了陳重。


    到最後柳丹躺在桌子上,等氣喘順了,瞪圓眼睛說道:“這麽好的藥,你還有多少這種草藥?俺都要了。”


    嚐了這神仙草的滋味,哪有拒絕的道理。


    陳重笑道:“我就種了一畝地,你可以先試驗生產,等手續的批下來,桃花村的地就都種這種草藥。”


    “行,那就這麽定了。”


    收購藥草的事,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


    柳丹開始還不信,這藥草這麽厲害,她就吃了小小一株,就效果這麽大。


    這藥要是以合適的劑量生產了,得賺多少錢?


    三人重新坐下來吃飯,陳重趁機和柳丹又商量了一下合作的細節。


    張婷坐在一邊,卻沒心思吃飯了,滿腦子都是剛才兩人幹那事的畫麵。


    吃完飯,柳丹不想讓陳重走,還想跟他待一晚上。


    至於待一晚上,一個三十多歲如狼似虎的少、婦和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還能幹啥?


    張婷見陳重坐柳丹車走了,心裏有點失落。


    她在官場這麽多年,被別的男人威逼利誘睡了不少回,但是她還從來沒利用過職權,睡男人,尤其是陳重這樣的男人。


    她暗自咬咬牙,下次陳重如果再來求她辦事,她一定要占陳重點便宜才行。


    第二天,陳重騎著小摩托,滿麵春風的回桃花村了。


    柳丹還給他買了部手機,說這樣以後聯係方便。


    他把找到廠家的好消息,第一時間告訴了還在大棚裏忙碌的翠柳。


    翠柳高興的在陳重臉上親了一口,她就知道跟著陳重幹準沒錯。


    陳重把成熟的藥草都割了,重新種了一茬。


    不光這樣,他竄叨他爹把家裏的地種上春草,讓劉辣子也跟著一起種。


    劉辣子男人王三跑了,得有個生活來源,種春草就是個不錯得選擇。


    翠柳見陳重讓劉辣子也種春草,紅著臉問道:“陳大夫,你是不是和劉辣子也好上了?”


    她這話問的聲音不大不小,但是旁邊地裏的劉辣子聽的一清二楚,紅著臉假裝沒聽到,還是彎著腰在地裏幹活,她想聽聽陳重怎麽回答。


    見陳重壞笑著點了點頭,劉辣子心裏踏實了,陳重是真喜歡她,要不這事他也敢往外說。


    翠柳聽了也紅了臉,但心裏泛起一股醋意。


    陳重看著地上的春草,就像看到一摞摞的鈔票,他笑著說:“這春草不光你和我種,我還讓劉辣子種,最後要讓全村人一起種,讓大家都有錢。”


    “嗯。”


    翠柳看著陳重,一雙杏眼水汪汪的,堅定的點點頭。


    於薇快生了,張寡婦整天攙著她在小二樓的院子裏轉悠,說活動活動對娃好。


    王富貴也從城裏回來,天天看著於薇的肚子,臉笑成一朵菊花,他還不知道於薇肚子裏的娃是陳重的種。


    一天陳重正在衛生所忙活,張寡婦扭著腚匆忙跑進來。


    “大兄弟,不好了。”張寡婦氣喘不勻。


    陳重說:“跑的衣裳都遮不住了,有啥事慢慢說。”


    “都什麽時候了,大兄弟你還想什麽呢?”張寡婦俏臉一紅,說道:“於薇她要生了”


    “啥?走去看看。”


    陳重提上藥箱跟著張寡婦跑到於薇家。


    王富貴在院子裏急的團團轉,他在城裏大醫院都預定好了,沒想到於薇早產了。


    見到陳重來了,王富貴求爺爺告奶奶,讓陳重一定要抱住這個娃,言語裏麵更本不管於薇的死活。


    陳重進了屋子,於薇躺在床上,汗水把身上的衣裳都弄濕了。


    見她陳重來,她心定了不少。


    “別激動,先穩住呼吸。”陳重邊說,邊掀開於薇寬鬆的裙子。


    見她羊水也破了,但是卻沒有生娃的跡象。


    心裏默念:天眼開,看到男娃的脖子被一根臍帶纏住,這是難產了。


    “陳大夫,娃,娃沒事吧?”於薇痛苦的問道。


    “娃被臍帶纏住了。”陳重說道。


    王富貴聽到這話,差點沒給陳重跪下,這可是他王家唯一的血脈,求道:“快想想辦法!多少錢我都給!”


    【作者題外話】:謝謝


    810604這位朋友的打賞。


    至於有些朋友說錦衣是鄉村文中的小快播,錦衣是不能苟同的,因為我追求的是曖昧香豔和精彩故事,所以,嘿嘿,看的開心,來個推薦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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