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礦還在,他就有機會。


    那裏麵除了煤礦,還要金子,這是桃花村富起來的最好機會。


    吳柳走了,把吳嬌留在陳重這。


    陳重先給吳嬌認真的介紹村裏的情況,不過坐在陳重對麵的吳嬌有點心不在焉,老是對他這個小衛生所挑毛病,說他這裏醫療器械不全,衛生條件差,很挑剔。


    兩人正說著,來了個村裏的老人看病。


    “陳大夫,俺這兩天胸口老是悶悶的,你看是不是得啥病了?”老人說道。


    陳重剛想搭腔,吳嬌先說話了:“來坐下,我給你看。”


    陳重笑了笑,沒說話,他也想看看吳嬌有沒有真本事。


    “不行,俺就找陳大夫看。你剛來就敢瞧病?真是個球娃娃。”


    老人脾氣怪,他就認陳重,覺得陳重看病好,別人他瞧不上眼,罵罵咧咧了兩句。


    農村人說話直,吳嬌聽了,頓時俏臉緋紅。


    “叔,她也是城裏來的大夫,她看和我看是一樣的。”陳重說道。


    “嗯,那行,那你看看吧,別把老漢看壞了。”老人抬了抬眼皮哼了一聲。


    吳嬌還是有些醫學素養,知道看病不能看玩笑,皺著漂亮的眉頭認真起來。


    先是把了把脈搏,又聽了聽老人的心跳,斷定為氣管炎需要到城裏住院。


    老頭一聽不樂意了,拍著胸康子說道:“俺老漢的身體好的很,跟牛一樣壯實,晚上還能跟婆娘滾炕頭,咋就要住院了呢?”


    見他還說能滾炕頭,吳嬌心裏暗罵一句老色鬼,紅著臉懶的理老頭。


    陳重笑了笑,親自給老頭把脈,聽心跳。


    到了近處,陳重笑道:“叔,你這兩天是不是煙槍不離手?”


    老頭一拍大腿,眼睛一亮:“陳大夫,你咋知道的?”


    陳重笑了笑,隻要有鼻子,聞到他身上嘴裏濃濃的煙味,就知道是旱煙抽多了,胸腔發悶。


    “我幫你按按。”


    陳重讓老頭躺下,用手按摩了一會老頭的胸口,一股暖流湧進,老頭精神就好多了。


    “胸口也不悶了,陳大夫你真是神了!”老頭豎起了大拇指。


    “行了叔,沒事少抽點煙胸口就不悶了。”陳重笑道。


    看著老頭神采奕奕的離開了,吳嬌因為診斷錯誤臉紅了。


    她見陳重輕鬆解決這麽難纏的老頭,心裏有點佩服,但是驕傲的性格讓她沒有表現出來。


    不過後麵來了病人,她就老實多了,站在一遍安安靜靜的看陳重是怎麽治病的。


    她還發現陳重的一個秘密,就是無論是什麽病,好像陳重隻要用手按摩,就可以解決。


    吳嬌在衛生所,陳重也輕鬆了不少,至少打針之類的細活可以讓她分擔一些。


    中午,桃杏照常來送飯。


    “這位是?”


    見這個色狼還有人給他送飯,吳嬌好奇道。


    “她是我未來婆娘。”陳重抱著桃杏笑道。


    “別聽他胡說,我才是不是她婆娘呢。”桃杏推開陳重,跟吳嬌打了個招呼:“我叫桃杏,是村裏的小學老師。”


    “哦。”


    見這個漂亮的小學老師好像是這個色狼的女朋友,吳嬌心裏有點不忿,但也有點嫉妒。


    桃杏見有外人在,就不好意思和陳重親熱,送完飯就走了。


    陳重有人送飯,吳嬌沒有,聞到飯香味,肚子不爭氣的響了。


    “咋?肚子裏養蛤蟆了?”陳重知道她餓了,就分給吳嬌一半。


    吳嬌這會也不嫌他髒了,吃的噴香。


    有吳嬌在,陳重下午還抽空到地裏看了看春草,見家家戶戶都已經開始著手種植。


    翠柳和辣子正在大棚裏撅著腚忙活,特別是辣子,現在沒漢子,想怎麽穿怎麽穿。


    還沒到最熱的夏天,就穿上了跨欄背心,她一彎腰幹活,風景盡收眼底。


    陳重不禁咽了口唾沫。


    “死鬼,來了啊!”辣子瞧見陳重偷看,白了他一眼。


    “嗯,這茬藥草長的咋樣?”陳重聞到


    劉辣子高興道:“長的挺好,上次俺又賺了萬把塊錢。”


    “嗯,那就好,晚上我去找你商量咋種好藥草。”


    陳重壞笑了兩聲,劉辣子也知道陳重嘴裏的話是幹啥,俏臉一紅,但是心裏美滋滋的,幹活也更有力氣了。


    陳重這會空閑,到地裏除了會雜草。


    他剛彎腰幹了一會,一個村民跑過來說道:“陳大夫不好了!衛生所那出事了。”


    吳嬌再不濟,打個吊針開個藥還是沒問題。


    陳重風風火火趕回衛生所,擔心吳嬌出了岔子。


    還沒到衛生所,就聽到吳嬌高傲的聲音:“你放開我!”


    “他娘的,生氣的樣子就更好看了,勾的俺心裏癢癢的,快讓俺親親。”一個地痞油腔滑調說道,還想拿髒手摸吳嬌的俏臉。


    吳嬌本來在給病人打針,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三個混混對他動手動腳的,眼看髒手就要摸到她俏臉上,害怕的閉上了眼睛。


    “幹啥呢?想死了?不知道這是你陳老大的地盤?”


    髒手遲遲沒有摸下來,吳嬌睜眼一看,是陳重抓住了那個地痞的手。


    “陳大夫,你可來了,剛才嚇死我了。”


    吳嬌從小在城裏長大,哪見過這場麵,一下的抱緊了陳重,一對柔軟也在陳重胸口摩擦著。


    “等我趕跑他們,咱倆在膩味。”


    陳重笑了笑讓吳嬌先躲在他身後。


    “陳老大?十裏八村我咋沒聽過這個名?”為首的地痞自言自語,見他穿著白大褂就是個醫生,惱羞成怒道:“麻痹就是個村醫,還裝老大,打他娘的。”


    話音剛落,陳重一拳砸在他下巴上,為首的地痞就咬了舌頭,疼的直叫娘。


    另外兩個混混也撲了上來,陳重蹲下一個掃堂腿,掃倒一個。


    剩下那個剛揮著拳頭過來,陳重一把掐住他下巴頦,像拎小雞一樣拎了起來,笑道:“還打不打了?”


    那個地痞被他大手掐的氣都喘不上來,見其餘兩人瞬間被陳重放倒,漲紅了臉連忙搖頭不打了。


    陳重把他往地上一扔,拍了拍手,張口吐出一個字:“滾。”


    兩個地痞就扶著那個咬破舌頭的,灰頭土臉的跑了。


    “陳重,你好帥啊!“


    吳嬌拉著陳重的手,紅著臉說道,她最喜歡這種能保護女人的男人了,高大帥氣還有力量。


    陳重看著吳嬌的粉紅的俏臉,心裏一樂,有戲啊。


    【作者題外話】:這章是三千字的大章,後麵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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