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看。”陳重笑道。


    “還給我。”吳嬌伸出小手。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陳重還書的時候在她手心裏故意摸了一下,弄的吳嬌心裏癢癢的。


    吳嬌紅著臉坐下來,把小說也收進了包裏,假裝看桌上的病例。


    陳重見她尷尬不說話,笑道:“這會閑了,你看就看唄,我又沒說啥。不過你看這種小說啊,對身體健康不好,不如找個男人實踐一下。”


    “去你的。”


    吳嬌啐了一口懶得理陳重,又從包裏把小說拿出來,沒一會就看的津津有味入神了。


    今天她裏麵穿的是城裏流行的小吊帶,外麵是白大褂,露出一抹春光來。


    下身是條白色裙子,緊緊的包住翹臀,不知道是不是小說裏麵的情節太動人了,還不時摩擦一下膝蓋。


    陳重心裏一動:“天眼,開。”


    吳嬌在他眼裏一覽無餘,一個小美女在他麵前堂而皇之的看那種小說,這算不算是挑逗呢?


    陳重邊看邊胡亂琢磨,咽了一口口水。


    衛生所沒人比較安靜,陳重吞口水的動靜吳嬌也聽見了。


    抬起緋紅的俏臉,見陳重死死的盯著她身子看,像是要把她看穿一樣,吳嬌罵道:“死色鬼。”


    但心裏也有點得意,陳重光是看著她就能吞口水,也說明她是秀色可餐吧。


    “我色你哪了?”陳重笑道。


    “你幹嘛盯著人家那裏看,看的人家心裏毛毛的。哼,死色狼!”吳嬌從辦公桌下伸腳要踢陳重。


    陳重反應敏捷,兩腿一合攏把吳嬌的玉腳夾住了。


    “幹嘛,快鬆開。”吳嬌小臉通紅。


    “叫我一聲好哥哥,我就鬆。”陳重道。


    “不叫。”吳嬌一口回絕,還使勁想把腳縮回去,奈何陳重不鬆隻能瞎亂動。


    她這一動不要緊,要緊的是碰在陳重的某處。


    見絲襪上還沾著陳重的髒東西,吳嬌紅著臉用紙巾擦幹淨,趁陳重不注意還沾了一點放在鼻子下麵聞了聞。


    腥腥的,就像小說裏麵寫的一樣。吳嬌覺得俏臉滾燙。


    陳重正回味呢,突然手機響了,是副鄉長吳柳打來的,陳重對吳嬌笑道:“是你姑打來的,你剛才不說要告狀嗎?”


    這種羞人的事情,吳嬌咋敢和她姑說,紅著臉洗手去了。


    陳重笑了笑,接通了電話:“吳姐,怎麽了?”


    “沒事就不能跟你說說話?”吳柳在電話那頭幽幽的說了一句,又笑道:“咋樣,吳嬌她在那還老實吧?”


    陳重笑道:“還行,挺老實的。”


    “我沒看錯人,還是你有能耐,能把我這侄女管的服服帖帖的。”


    吳柳這個侄女吳嬌一直讓她頭疼,心高氣傲一般人都看不上眼,這次到了桃花村,吳柳覺得這個嬌生慣養的侄女要不了兩天就得回城裏,沒想到這麽長時間過去了,還老老實實得待在桃花村。


    兩人寒暄了兩句,吳柳說道:“對了,你這兩天準備一下,我要帶個病人到你那裏看病。”


    “行。”陳重想也沒想,就答應下來


    果然第二天,吳柳開著小車來了。


    車上還下來一個穿著西裝,帶墨鏡的中年人。


    進了門,吳嬌見到吳柳,先親熱的喊了一聲姑姑,見到穿西裝的中年人乖乖的叫了聲:“王叔叔好。


    “你好。”中年人笑著點了點頭,又把目光轉向陳重:“這位就是桃花村的小神醫吧,沒想到這麽年輕。”


    “你好,我是村醫陳重,先進來再說。”


    幾人進了門,中年人摘了墨鏡仔細打量了一陣陳重的衛生所,目露讚賞之光道:“不錯。”


    話不多,隻有兩個字不錯,但陳重聽來卻比任何讚揚都好。


    “來,王師傅,吳姐,先喝杯水。”陳重說道。


    “王師傅?你把鄉長叔叔當司機了?”旁邊的吳嬌捂著小嘴笑道。


    副鄉長吳柳也笑盈盈的望著陳重。


    “鄉長?”


    陳重楞了楞,他從來沒想到鄉長回特意到他這個衛生所看病。


    “嗬嗬,沒事咋叫都行。”王鄉長平易近人,他笑了笑說:“要不還是先看病吧?”


    “行。”


    不知道是什麽病,吳柳把吳嬌趕了出去,剩下他們三人在房間裏。


    吳嬌一出門,見沒外人在,王鄉長歎了一口氣,臉色就差了不少。


    陳重先把了把脈,見他脈象綿弱無力,跳動頻率慢根本不像一個意氣風發的壯年人。


    尤其是見王鄉長好想對病症難以啟齒,陳重微微一笑,猜到了他是什麽病。


    “王鄉長,如果我沒說錯,你應該得了男人最不想得的那種病症吧!”


    王鄉長見他隻是把了把脈,就能看出來,老臉一紅說道:“不錯,我是得了這種病。到大醫院也治過,但始終沒有好轉。”


    他人到中年,又是一鄉之長,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卻得了這種病。


    “治病,要找出病根。冒昧的問一句,王鄉長你那事頻繁嗎?”陳重道。


    “以前沒得這病的時候,是有點頻繁。”王鄉長答道。


    “幾天一次?”陳重道。


    “一周兩三次,但有的時候一天能弄三四次。”王鄉長說到這,老臉一紅,用眼睛撇了撇旁邊的吳柳,好像有點責怪吳柳。


    陳重看了看漂亮吳柳,見吳柳麵色微紅,也是一臉擔心的神色。


    心裏一樂,難怪她三十多歲就能爬到副鄉長的位置,估計王鄉長沒病的時候一天在她身上弄好幾次。


    王鄉長追問道:“難道是我一天次數太多了嗎?”


    他這話一出,旁邊的吳柳臉更紅了。


    陳重笑了笑,說道:“男人的精血,生生不息,隻要不過度,天天行房都可以。我看王鄉長您正值壯年,以前的輝煌戰績可達一天三四次之多,現在不行了,可見不是你精血不足所造成的緣故。”


    “那你說,是什麽問題呢?”見陳重分析的頭頭是道,王鄉長急忙追問。


    既然不是縱欲過度,陳重開了天眼,望向王鄉長的內部器官。


    見他左腎上有一團陰影,好像是創傷,陳重皺起眉頭問道:“你是不是經常覺得腰部無力,而且左邊肋下時常做疼?”


    “是這樣,你咋知道的?”王鄉長吃驚的張大了嘴巴,陳重說的太準了。


    “那您病發之前,有沒有腰部受傷過?”陳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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