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害怕了,揮動著刀子說:“小子,快出來,要不讓爺爺我抓到你,非削死你!”


    話剛說完,膝蓋一軟,遠遠看去很詭異,身高七尺的老五在空氣裏翻了個重重的摔在地上。


    “啪啪啪”響亮的耳光聲響起,把老五抽的眼冒金星。


    見老五暈了,陳重在空氣裏一晃,又現了行,心裏琢磨這隱身術就是好使。


    先把老五捆成一個粽子,然後扒了精光,陳重穿上老五的衣服拿著刀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


    “老五,那小子呢?”為首的歹徒問道。


    陳重學著老五的口音說道:“那小子進了廁所就拉褲襠了,俺看著惡心,就削了他一刀,現在在廁所躺著呢!”


    “哈哈哈。”幾個歹徒笑了起來。


    吳豔和李冰豔心裏一涼,尤其是李冰豔眼圈一紅,差點哭出來。


    讓假裝成老五的陳重看了,還挺心疼。


    幾個歹徒裝好了錢,往門口走離銀行裏的人質距離遠了,陳重知道機會來了,手裏刀子一亮紮向離他自己的一個人。


    “你。。。你不是老五!”歹徒捂著噴血的傷口說道。


    其他幾個歹徒把刀子紛紛對準了陳重,說道:“你是誰?老五呢?”


    陳重把頭上的麵罩一摘,玩了玩手裏的匕首,笑道:“我是你爺爺!”


    說罷,以迅雷之勢撲向了一個歹徒,重重的一刀,紮在胳膊上,就算治好也是殘廢。


    其他幾個歹徒也衝了上來,離人質遠了,陳重不怕他們,三下五除二全部撩倒在地。


    “陳重,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李冰豔梨花帶雨的撲進陳重懷裏。


    陳重趁機親了一下她的小臉說道:“咱倆都沒滾過大炕呢,我咋舍得死?”


    “壞死了你。”李冰豔破涕為笑,用粉拳砸著他的胸膛。


    不遠處的吳豔見陳重還活著,心裏驚喜,但銀行同事太多,沒好意思過來,要不她有撲進陳重懷裏了。


    沒想到陳重身手這麽好,幾下就把持刀的歹徒打趴下了。


    原來他剛才是故作軟弱,銀行裏的人都感激的看著陳重。


    這時候警察才姍姍來遲。


    為首的是一個穿著警服的女警,有一米七的個頭,約莫二十七八歲,筆直的大長腿,長的還挺漂亮。


    “一共五個搶劫犯,門口有四個,廁所有一個,三人受傷。”一個警察給女警匯報道。


    “全部帶走。”女警點了點頭,又向眾人問道:“誰把搶劫犯打傷的?”


    “是我。”陳重說道。


    “你能把五個持刀歹徒製服?”女警皺起漂亮的眉頭,顯然陳重單薄的形象和她心裏英雄的形象不符合。


    “就是陳重,不但救了我們這些人,還挽救了國家的財產。”李冰豔在旁邊幫腔道。


    “嗯,下手還挺狠,把三個人都用刀刺傷了!事情沒查清楚之前,用手銬拷上,帶回去做筆錄。”女警說道。


    陳重苦笑,怎麽當好人也要戴手銬啊。


    肯定不能打警察,那不就是襲警了嗎?再說這麽漂亮的女警花陳重也下不去手。


    算了,就當配合工作了,陳重伸出手配合的帶上了手銬。


    李冰豔在旁邊急了:“怎麽好人你們也要烤?”


    沒等陳重說話,幾個警察就把陳重送進了警車裏。


    “冰豔,別怕,我就是配合工作,他們弄清楚利潤,一會就把我放了。”陳重笑了笑安慰道,跟著警車走了。


    李冰豔有點著急了,回到醫院就給王鄉長打了個電話,說陳重被抓進警察局了。


    而吳豔見陳重被抓了,也是給她的妹妹副鄉長吳柳打了個電話,讓她幫幫陳重。


    外麵忙的一團糟的時候,陳重被請進了警察局的審訊室。


    那個漂亮的女警花親自審問他。


    “叫啥名字?”警花問道。


    “陳重。”


    “職業?”


    “醫生。”


    “性別?”警察邊做筆錄邊問道。


    陳重覺的有意思,分開腿,笑著說道:“你看呢?”


    “你是流氓,怎麽混進人民醫生的隊伍裏的!”警花鬧了個大紅臉,怒斥道。


    “還能咋混,瞎混的唄。”陳重見女警花生氣的樣子還挺好看,想逗逗她。


    “算了,不問你了,你的證件呢?”


    女警沒好氣白了他一眼說道。


    “口袋裏,自己拿。”陳重的手還被拷著。


    女警花蹲下來,把額前的碎發捋到耳後,在陳重口袋裏摸索著。


    “沒有啊?”女警花摸了一下沒摸到。


    “那就是另外一個口袋。”陳重道。


    女警花把手伸進蕭樣緊緊的口袋,來回摸:“在哪啊?”


    “往左一點,再往左一點。”陳重指揮道。


    “你這褲子也太緊了,一個大男人穿這麽緊的褲子幹嘛?”


    女警不滿意的嘟囔了兩聲,伸出細長的手指往裏麵夾。


    “這是什麽?你是不是還私藏凶器了,老實交代!”女警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證件,手上夾了個東西,質問道。


    旁邊,另外一個做筆錄的女警小張,笑的花枝亂顫,


    女警花見同伴笑,皺眉問道:“小張,你笑什麽?傻了?”


    “嘻嘻嘻。安雅姐,你夾住的是他的那個。”小張肚子都笑疼了。


    “哪個?!”安雅一下沒反應過來,低頭一看陳重鼓鼓囊囊的一塊,立馬明白過來,漲紅了俏臉。


    “這段,我要不要做在筆錄上?”旁邊的小張忍住笑說道。


    “你這個小妮子,你想死了是吧?”安雅紅著臉去撓同伴小張的癢癢肉。


    這時門外傳來了王鄉長的聲音:“陳重就是在這間嗎?”


    原來是李冰豔帶著王鄉長來了。


    “陳重,委屈你了!”王鄉長一進來,就看著陳重歉意的說道。


    見陳重還帶著手銬,王鄉長板起臉,厲聲質問道:“你們就是這麽對待英雄的嗎!還不快鬆開。”


    “是。”


    安雅敬了個禮,把陳重的手銬打開,沒想到這個臭流氓後台這麽硬,王鄉長親自來保他。


    王鄉長正在訓斥警花安雅,這時副鄉長吳柳也到了。


    “陳重,你沒事就好,一個人麵對五個持刀歹徒,不但救了大家,還保護了國家的財產,值得表揚。”


    吳柳看到王鄉長先到了,笑著讚揚道。


    “嗯,麻煩兩位鄉長關心了。這位警察小姐也是例行公事,你們就別批評她了。”陳重揉了揉手腕,輕鬆的說道。


    “誰要你幫我說話,你這個臭流氓。”


    女警安雅低聲在陳重耳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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