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案犯從這個尋仇的範圍來找,會比較好確定對象。


    劉夢然想了想,她沒得罪誰。


    惟一的跟陳重,也隻是逗逗嘴,再說陳重在公交車上還占了她的便宜,兩人不是仇家應該算是冤家。


    劉夢然搖了搖頭:“這些天,我沒得罪過什麽人。我來鄉醫院這裏是為了參加省城的醫術大賽的。”


    沒有結仇,也沒有動機,安雅想不到這個隱形人到底是誰,難道隻是路過看中劉夢然的美色,然後來一次就走?這也太奇怪了,還從來沒聽說過能隱形的人。


    “那你覺得,他還會再來嗎?”安雅問道。


    劉夢然紅著臉點了點頭,說道:“嗯,他好像弄的挺過癮的,我覺得他一定會再來。我有點怕,而且之前我是鎖著門的,都擋不住他。”


    安雅琢磨了一會,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這樣,我換你躺在床上,等他來了我就把他抓起來,你看這樣行嗎?”


    劉夢然想了想,雖然跟那個隱形人已經有了關係,但是她還是心裏的害怕多一些,點了點頭。


    安雅把劉夢然安排在隔壁護士宿舍,跟小護士擠一晚上,她就穿著碎花連衣裙躺在劉夢然的床上,等著這個隱形人再來“行凶”。


    躺在黑黑的房間裏,即將要麵對一個看不到的罪犯,安雅心裏惴惴不安。


    她拿出隨身攜帶的警棍,牢牢的握在手上,隻要他趕來,安雅就準備把他立馬放倒。


    就在這邊兩女準備好的時候,陳重才剛睡醒一覺,到鄉醫院前門吃了點飯。


    吃完飯,陳重精神又來了,點上一根煙琢磨著再去劉夢然的騷擾一次。


    別說劉夢然歲數比陳重大,但是整個人外貌就像一個高中生一樣。


    說幹就幹,陳重吃飽喝足,慢悠悠的朝著護士宿舍裏劉夢然的房間走去。


    還是一樣,先是打開隱身術,然後是穿牆術,悄無聲息的潛行了進去。


    房間裏的安雅等了好幾個小時,見沒來人,再加上上了一天的班有點鬆懈,躺在床上睡著了。


    陳重不知道是安雅,還以為是劉夢然。


    手摸到床上,先是摸到了安雅的腳上的黑絲襪。


    陳重心裏一樂,劉夢然這妮子咋知道他就喜歡絲襪這口,晚上睡覺還穿在腳上。


    摸了上去愛不釋手。


    他的動作輕,安雅隻是在睡夢中覺的腳癢,微微動了動腳。


    安雅一米七幾的身高,這一雙大長腳又穿著絲襪,光是動一動就顯得特別來勁,陳重不禁吞了一口口水,也睡在了床上。


    這時替代劉夢然躺在床上的安雅終於醒了。


    安雅覺得她的手被人牢牢抓住,她下意識的抓住警棍想往身後隱形人身上狠狠敲下。


    但是沒想到隱形人率先哼哼唧唧的動了起來,安雅也忍不住張口說話了:“不要這樣。”


    但陳重也聽出來,有點不對勁。


    到底是那裏不對勁呢?


    陳重這才反應過來,是聲音不對:“你不是劉夢然,你是誰?”


    “我是安雅。”安雅嬌羞的低聲說道。


    是上次在銀行遇見的女警花,怪不得個子這麽高,陳重心裏釋然。


    可能是覺的跟空氣說話很奇怪,安雅說道:“你能不能讓我看看你長啥樣?”


    “可以。”


    陳重心中一動,取消了隱身術,又開了燈。


    “怎麽是你?”見是陳重,安雅吃驚的小嘴能塞進去一個蘋果。


    居然是上次在銀行救人打倒劫匪的陳重。


    “很意外嗎?”陳重笑道。


    “你是怎麽做到的,真的能隱身嗎?”安雅忘了她這趟來的職責,反而好奇的問道。


    “這是秘密,不能告訴你。”陳重笑道。


    “那我要抓你怎麽辦?”安雅咬了咬嘴唇說道。


    “你現在舍得嗎?”陳重捏了捏她的小臉說道。


    “不抓你也行,不過你得答應我以後不發生這樣的事了,這可是違法的。”安雅撒嬌道。


    沒想到她這樣的鐵血玫瑰也會撒嬌,陳重心裏一暖,笑道:“我答應你。”


    剛說完,陳重低頭一看,卻看見安雅香肩上有一塊紅色胎記,沒想到第四副圖得來全不費功夫,真是老天助他啊!


    “你先別動啊,讓我看看你的胎記。”陳重說道。


    他掏出紙筆,對著安雅的胎記畫了下來。


    “你畫這個幹嘛?”安雅好奇道。


    “我是一個這方麵的收藏家,比較深奧,說了你也不懂。”陳重張嘴瞎話就來。


    “哦。”安雅臉紅紅的,她覺得這個收藏好奇怪啊,有人收藏古畫收藏古幣的,還頭一次聽說有人收藏胎記圖案的。


    “那我明天該怎麽和劉夢然說呢?”安雅側著俏臉問道。


    陳重想了想,抱著她在她邊低聲說了幾句。


    第二天,安雅對劉夢然抱歉說道:“昨天晚上那個怪人沒來,結果等著等著我就睡著了,不好意思。”


    “哦,那現在該怎麽辦?”劉夢然道。


    “我覺的他肯定不會來了,隻是路過的奇能異士也說不定。如果他回來你就打電話給我,我一定帶人來抓他就是了。”


    安雅說完,臉有點紅了,這是陳重教她說的謊話。


    “嗯,那麻煩你了,安警官。”


    “不麻煩,那我先走了。”


    安雅離開之後,劉夢然還是覺得雲裏霧裏,而且那種感覺特別像陳重在公交車的時候和她的那種感覺,但她也不敢確定,不過那種滋味還挺美的,讓她回味無窮。


    第二天,劉夢然來到婦幼科,找到陳重,兩人就這次的省城的醫療大賽展開了協商。


    “這次我來之前,師傅說讓我全程當你的助手。”劉夢然不高興的說道。


    她一手銀針全得趙敬之真傳,雖然見過陳重用過一次所謂得“氣功”,但是劉夢然有不覺的在有些病上,氣功會比銀針更厲害,不知道她師傅趙敬之是怎麽考慮得。


    陳重明白她的心思,微微一笑道:“是不是覺的當我助手,你不服氣?”


    劉夢然點了點頭。


    “那怎麽樣才能讓你服我?”陳重道。


    “咱們比試一場。”劉夢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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