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透視眼觀察,暖流到了胃部,那隻蟲子就無處藏身,四處躲藏,但還是逃不過暖流的追蹤,被殺死腹中。


    不一會,男人臉色漸漸好看不少,坐起身來嘔吐起來。


    嘔吐物裏,一直紅色腥臭的蟲子很是顯眼。


    看到蟲子被陳重逼出來了,歲數較小的苗女驚訝道:“大姐,你看他把蟲子。。。”


    歲數大一些的苗女瞪了一眼她妹妹,歲數小的苗女就捂住了嘴不敢再言語。


    望著兩人的背影,陳重微微一笑,他更加確定下毒的是這兩個苗女無疑。


    苗人的蟲蠱不但殺人於無形,也可以用來治病,時傳這麽久,有很多如果不世秘方,如果這對苗人姐妹花也是去省城參加醫術大賽,算的上是難纏的對手。


    看熱鬧的人散了,回到車廂陳重笑道:“沒想到省城之行剛開始,就碰到了這麽難纏的對手,我等會去會會她們。”


    “對手?在哪?”劉夢然還蒙在鼓裏不明白。


    “就是剛才那兩個苗族姐妹,那個男人肚子裏的蟲子就是他們放的,你沒事的話最好離她們遠點,要不不知不覺間也會有蟲子鑽進你的肚子裏哦!”陳重嚇唬她。


    “嗯,惡心死了。”


    想想活生生的蟲子鑽進肚子裏,劉夢然害怕的拍了拍胸口,又問道:“你要怎麽會會她們?”


    陳重笑了笑道:“當然是試試她們的實力了,不過天色還早,稍微晚一點我再動手。現在時間充裕,咱倆要不?”


    說著,陳重壞笑著抱住了劉夢然。


    “壞死了,大白天的就想這事。”劉夢然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是忍不住的抱住陳重,櫻桃小嘴也親上了他的大嘴。


    夜深人靜,開往省城的火車還在奔馳著。


    一道高大的身影正朝著另外一截車廂走去,還不時的打量車廂門,淩厲的眼神好像能看穿車廂,這人就是陳重。


    白天見的那對苗族姐妹花應該離的不遠。


    陳重打開透視眼,一一看過去,果然發現了苗族姐妹。


    她們是兩人一間的軟臥,陳重心裏一動:穿牆術,開。


    身形如同鬼魅,悄無聲息的進了她們的車廂。


    歲數較小的妹妹已經睡著了,帶點嬰兒肥的俏臉還挺誘人的。


    另一邊的姐姐,不知道睡著沒有,陳重走近了一點,用透視眼看到她們行李裏有這次省城醫術大賽的邀請函,看樣子是對手無疑。


    她們的秘術蟲蠱也不是無際可尋,一般都有養的幼蟲。


    陳重看了看,發現行李最下麵有一個古香古色的小盒,隻要把幼蟲偷走,這兩姐妹不足為懼。


    他剛拉開行李的拉鏈,一把銀針帶著寒光就向他撒來。


    角度刁鑽,來的極快,陳重沒有反應,銀針就紮進了他的手臂裏。


    “哼,這次是手,權當警告警告你,下次再幹這樣偷雞摸狗的事,就直接往招子上招呼!”


    苗女姐姐哪裏睡著了,正翹著二郎腿,俏生生的坐在床鋪上。


    陳重嘿嘿一笑,拔出銀針,見銀針前麵還有黑色毒液,心裏暗罵,這女人夠毒的。


    “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白天那個俊醫生?這麽晚了摸進俺姐妹的房間,想偷東西?”苗女姐姐吃吃笑道。


    長得不錯,聲音也挺好聽,就是下手忒狠了點。


    陳重扔掉銀針,輕鬆說道:“我沒事來瞎看看,白天那個男的怎麽得罪你了,你要放蟲蠱噬他內髒?”


    “你還功夫擔心別人,要不了一刻鍾銀針上的蟾蜍毒就會麻痹你的全身,等到那時俺姐妹把你往警察那裏一送,就說你是小偷看你怎麽狡辯。”


    苗女姐姐坐在床鋪上,等著陳重毒法。


    陳重笑了笑,隱晦的用手按在毒針傷口上,笑道:“這可不一定,我看你行李的蟲蠱應該算危險物品了,要是讓警察叔叔知道你玩毒蟲,非把你抓起來。”


    手上暖流一過,陳重知道苗女的毒針不能把他咋樣,說著就去搶她的蟲蠱,放在她這不知道還要害多少人。


    苗女長腿一踢,皺眉喝道:“誰讓你亂動的!”


    “哎呦,腿還挺長!”


    陳重身手敏捷,閃身一躲,撈起苗女的玉腳感歎道。


    “色狼,看我不廢了你這雙狗爪子!”苗女被陳重抬著腿,動作有點尷尬,手裏一翻一排銀針向陳重手上刺去。


    沒想到她還有點功夫防身。


    不過但到底是女人,動作太慢了。


    陳重把她的腿向後一拉,苗女姐姐整個人倒在陳重懷裏,陳重用腿頂住她的胯往後一推,兩人就滾在了車廂的軟床上。


    “不管腿長,身子也挺軟,我喜歡。”


    陳重趴在她身上,故意壓了壓笑道。


    “你!”苗女惱羞成怒,膝蓋一抬就要攻擊陳重要害部位。


    陳重一把撈住她的腿,放在自己腰間,調笑道:“咋,這麽快就忍不住了?”


    苗女姐姐俏臉一紅,想要推開他,但是沒他力氣大。


    “阿姐,你們在幹嘛?”


    這陣動靜把熟睡的苗女妹妹吵醒了,她揉著惺忪的睡眼看了看陳重和她姐姐。


    見白天那個年輕醫生正爬在她姐姐身上保持著一個羞人的動作,苗女妹妹臉紅道:“哦,阿姐,你是喜歡上他了,想和那個啊。”


    “還不快起來!”苗女姐姐怒道。


    陳重嘿嘿一笑,翻身起來,順便趁著苗女姐姐整理衣服的時候,順走了那一盒蟲蠱,閃身出了門。


    “還給我。”


    那可是她的寶貝,苗女姐姐低喝一聲。


    這時火車上一個乘警正在查房,看到兩人問道:“咋了?”


    “沒啥,我和我朋友開玩笑呢。”陳重笑道。


    乘警又問苗女:“你倆半夜不睡覺,開啥玩笑,吵著別的乘客休息了。”


    “嗯。”


    苗女狠狠的望了一眼陳重,有乘警在,她也害怕那盒蠱毒被發現,悻悻然的進了車廂。


    她心裏還琢磨,剛才銀針上蟾蜍的麻痹毒液怎麽紮在陳重身上沒有起到效果。


    陳重笑了笑,回到車廂倒頭睡到天亮。


    第二天陳重被劉夢然叫醒了:“陳重醒醒,有人來找你了。”


    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那個苗女姐姐,陳重伸了個懶腰,輕鬆的說道:“這麽早就來了?找我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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