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說起這個,林菲俏臉滾燙:“去你的。”


    不過想了想,她技不如人,願賭服輸。


    林菲又紅著臉低聲說:“晚上,我去找你吧。”說完,一流小跑跑開了。


    陳重心裏一樂,有戲。


    這時,副省長王一夫走過來,對陳重熱情道:“陳重,恭喜你奪冠,也感謝你治好了我父親的病,今晚設宴給你慶功,你不能拒絕啊!”


    周圍的人都是羨慕的看著陳重,副省長親自給他慶功,是多大的麵子。


    陳重得了冠軍,高院長臉上不好看,說身體不舒服推脫了。


    苗族姐妹,趙敬之,劉夢然,王一夫,還有今天的主角陳重齊聚一堂,在省城江州最好的酒店。


    “陳重,這次得了冠軍,不如留在省城醫院吧,我也能天天見到你。”趙敬之好不掩飾他對陳重得惜才之意。


    陳重笑道:“趙老,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其實我們醫生在哪裏都一樣,都是救死扶傷。鄉村醫院條件差,反而更需要我,我還是留在鄉裏好。”


    “哎,那好吧。”趙敬之惋惜得歎了口氣,又笑著說:“不過,你得常來省裏看看我,還有夢然啊。”


    劉夢然估計把她和陳重得關係,告訴趙敬之了,聽她師傅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說,俏臉緋紅。


    “來,陳重我敬你一杯,謝謝你治好了我父親的病。”副省長王一夫端起酒杯說道。


    “嗯。”


    幾輪酒過後,副省長王一夫突然麵色發白,從口袋裏摸出救心丸,吃了一粒,神色才正常不少。


    “王副省長,怎麽了?”陳重關心道。


    王一夫笑著擺了擺手:“不打緊,心髒病,工作忙一直沒時間去住院。”


    “您不介意我是個鄉野村醫的話,由我幫你看看吧。”陳重笑道。


    “行,由你這個冠軍幫我看,最好不過了。”王一夫道。


    陳重把了把他的脈,覺得脈象冗長,再看王一夫的麵相,雖然富態有肉,但是皮膚隱約透著黑氣。


    陳重說道:“這是王省長您長年在外應酬,抽煙飲酒過量的緣故,問題不大。”


    “那怎麽治療呢?天天吃著苦藥,嘴裏都沒味覺了。”王一夫道。


    “我幫你治療,但是以後還是要忌煙忌酒才行。”


    “好的。”


    說罷,陳重把手放在了王一夫心髒部位,不一會,一股暖流湧入。


    王一夫隻覺得暖流進入他身體之後,十萬個毛孔張開,渾身痛快,心髒部分也沒有了之前的不適。


    “真的太神奇了,怪不得你能得醫術大賽的冠軍,當之無愧!”王一夫感歎道。


    “哈哈,老夫也曾被陳重小子從鬼門關上救回一遭,他得神奇隻有被他醫治過的人心裏才明白啊!”趙敬之爽朗笑道。


    “哪裏的話,都是雕蟲小計,比不上趙老先生一手銀針用的出神入化。”陳重微笑道。


    這一擊馬屁把趙敬之拍的舒坦,借著酒勁,跟後輩們吹噓了一下他年輕時的壯舉。


    散席之後,陳重帶著三分醉意回到了賓館。


    遠遠的就看道林菲亭亭玉立的身影在門前等他。


    她一席淺色連衣裙,肩上披著米色披肩,絲襪腳上穿著一雙黑色高跟鞋,非常誘人。


    “等久了?”陳重微笑道,他都把和林菲的約會搞忘了。


    “嗯。”林菲紅著臉點了點頭。


    開門進了房間,陳重一下躺在柔軟的床上,感歎道:“好累啊,還是在農村舒坦。”


    “你快點吧,完了我就走了。”林菲翹臀半坐在軟床上,不自在的扭捏道。


    “晚上時間長著呢,你這麽著急走?”陳重坐在林菲身邊,在她耳邊輕輕吐息道。


    “那我開始了。”陳重說道,一雙大手對準了林菲的柔軟摸了下去。


    “以前別人摸過嗎?”陳重問道。


    “沒有。。。”


    林菲在醫學上造詣頗深,但是在情感方麵卻是一張白紙。


    這時門響了:“陳重,你在嗎?”


    是苗族姐妹花,阿彩阿妙,她們明天就要回鄉下了,想來和陳重告別。


    “嗯,我在。”


    陳重開了門,林菲就紅著臉跑了出去。


    到嘴的鴨子飛了,陳重有點懊惱,不過還好有他的苗族姐妹花。


    第二天,去車站,送苗族姐妹花。


    姐姐阿彩取下她胸口的一個碧綠掛墜,戴在了陳重脖子上,笑意盈盈道:“小情郎,姐姐走了,這個是我家傳的避毒玉璧,給你了。”


    陳重本身百毒不侵,想還給阿彩,但阿彩俏臉立馬沉下來道:“咋,看不上我?”


    “陳重哥哥,你就收著吧,這是我們苗族的習俗,這塊玉壁從小就在姐姐身上帶著,是她的定情信物呢!”阿妙笑道。


    原來這個玉壁是苗家阿彩的定情信物,她把這個給了陳重,就說明她這輩子隻認陳重一個男人了。


    “這麽寶貝的東西,我收下了。”陳重心裏一暖。


    “這還差不多。”明豔的阿彩在陳重臉上親了一口。


    這時火車要啟程了,陳重送她們上了火車,望著火車離開,心裏隱隱有點失落。這一別,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見麵。


    “怎麽,兩個小老婆走了,都看成呆子了?”旁邊的劉夢然笑話陳重。


    “我這不是還有大老婆嗎?走陪我去個地方。”陳重抱著劉夢然笑道。


    他想到省城收金礦的金店看看,這件事上他有些不放心。


    剛想著,虎娃就來電話了。


    陳重不在,虎娃是煤礦的負責人,手機也配上了,讓同樣管事的劉老大羨慕不已。


    “陳重兄弟不好了!”虎娃焦急道。


    “咋了?慢慢說。”


    “我和石頭到省城銷貨,這家店老板拿了我們的黃貨不給錢,還說要報警抓我們。”虎娃急了。


    黃貨就是金子。


    “你們現在在哪?”陳重問道。


    “在xx路xx號金店。”


    “別急,我馬上就來。”


    陳重和劉夢然打了車到了虎娃說的地方。


    虎娃和他弟弟石頭,正站在金店對麵,眼睛都紅了。


    特別是弟弟石頭,好像還跟別人打架了,臉上都是傷。


    人沒事就好。陳重鬆了一口氣,先給石頭治了傷,才問道:“咋了?把事情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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