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今天怎麽有這麽多人得病?”吳嬌抬起俏臉,皺起眉頭說道。


    她一抬頭就看到陳重了,驚喜道:“陳重,你回來了!”


    “嗯,我回來了,那邊你去看看,這邊教給我。”陳重說道。


    “好。”


    吳嬌忙的香汗淋漓,沒時間和陳重親昵,提著藥箱趕向另外一戶人家去了。


    陳重蹲下來,給老張頭看了看,見他脈搏虛弱無力,麵色發黃嘴唇發白,渾身直出冷汗而且意識昏迷。


    陳重一接觸到老張頭,他胸前那塊苗女阿彩給他的玉佩,就從翠綠色變成了淺黑色。


    陳重心說不好,阿彩給他的這塊玉佩是她的傳家之寶,可以測試毒性,防止佩戴人百毒不侵,現在變成了黑色,說明老張頭一家人是得了疫病。


    疫病傳染性強,傳播起來極快。


    陳重把了把脈搏,又用透視眼觀察了一下老張頭體內的病源,發現最嚴重的是胃部。


    看樣子是吃了什麽帶有疫病的食物或者是引用了不幹淨的水源。


    陳重把手放在老張頭胃部,不一會,一股暖流湧了進去。


    等暖流過後,老張頭麵色恢複正常,慢慢蘇醒過來。


    “老張,你們家中午吃啥了?”陳重問道。


    “吃自家種的糧食蔬菜。”老張頭虛弱的答道。


    “那喝的水呢?”


    “是河裏的水。”


    奇怪了,桃花村旁邊那條大河裏的水,桃花村的人喝了幾十年了,也沒見出過啥事。


    陳重把老張一家人先救了,去找忙碌的吳嬌。


    這麽一會時間,桃花村半數的人都得了這種病,躺在家裏等著救治。


    “這是是疫病,不找到根源這病沒辦法根治,你先給村裏得病的人輸液,記住千萬不要喝河裏的水。”陳重說道。


    “嗯。”


    陳重跑到了村支部,村長王萍也是急的暈頭轉向。


    她見到陳重,高興道:“陳重你回來就好了,快想想辦法吧。”


    “嗯,你把廣播打開。”


    陳重先通過廣播告知村裏人不要再喝河裏的水,然後又打了個電話問礦上的情況。


    慶幸的是,礦上的人沒有一個人得了疫病,他們離河水遠喝的是井水。


    “虎娃,村裏人得疫病了,你讓大家停工一天來村裏幫忙。”陳重說道。


    沒一會,虎娃帶著人手來了,兵分兩路,一路留下給吳嬌幫忙控製病情蔓延,一路跟著陳重來到了河邊。


    到了河邊,陳重把脖子上的玉璧放在河水中,不一會玉璧就變成了黑褐色。


    這河上流是槐樹村,疫病病源應該是從那裏傳來的。


    陳重皺了皺眉頭,說道:“虎娃你弄輛拖拉機來,咱們到槐樹村走一趟。”


    “好。”


    槐樹村離桃花村約莫著十裏路,在陳重催促下虎娃硬是把拖拉機開出了小汽車的速度,趕向槐樹村,拖拉機擠不下的劉老大他們也騎著摩托車跟在後麵。


    到了槐樹村,沒有像桃花村一樣的疫病現象發生,河邊還有小媳婦和大嬸子在洗衣服挑水。


    “奇了怪了,劉老大你挑兩個家是槐樹村的弟兄去打聽打聽。”陳重皺眉說道。


    “嗯。”劉老大叫了兩個弟兄出去打聽消息。


    河邊上的小媳婦大嬸子,見突然來了十幾個年輕力壯的男人,都說笑著偷瞄他們。


    有幾個膽大的,就彎著腰撅著圓圓的腚部對著這一夥男人,看的陳重這邊的幾個漢子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陳重想了想,看到一個三十多歲,獨自一人幹活的女人,走了過去,微笑道:“姐,一個人幹活呢?”


    “你可別叫俺姐,俺娃都快趕上你歲數了。”女人邊洗衣裳邊笑道,別提多和氣了。她領口微張,露出兩隻水淋淋的柔軟,讓本來心急的陳重看了,心情反而舒緩了不少。


    “不可能,姐你肯定騙我,我看你隻有二十多歲。”陳重嘴甜。


    “可臊死我了,你年紀輕輕咋這麽會哄女人?叫我嫂子就行,你是哪個村的?”女人見陳重說話好聽,就和他聊了起來。


    “行,大嫂子。我是下麵桃花村的,我們村好多人喝了河水得了疫病,我就帶人上來看看。你知道是咋回事不?”陳重問道。


    女人一聽臉色變了變,看了不遠處洗衣服的女人,低聲說道:“大兄弟,我看你人不錯,俺就把實話告訴你,你可別說是俺說的。”


    “行。”陳重點了點頭。


    女人壓低聲音,生怕別人聽到:“你們村人中的疫病,俺們村的人都沒得,因為俺們都不敢喝河裏的水,隻喝井裏的。”


    “大嫂子,你的意思是有人往河裏放東西?”陳重皺眉道。


    “這話可不是嫂子和你說的啊。”女人見陳重猜中了,怕惹事非,連忙端著衣裳離開了。


    陳重想了想,派出去的兩個弟兄也回來,低聲在陳重耳邊說道:“陳大夫,這事跟槐樹村村長有關係,多得話他們不敢說,隻能打聽到這些了。”


    “走,去找槐樹村村長。”陳重想了想說道。


    到了村長家,沒想到槐樹村的村長也是個女人,四十來歲,普普通通的農村婦女打扮,長的挺俊,但是眉宇之間有一股說不上來的戾氣。


    “你是槐樹村的村長吧?”陳重進門問道。


    “你是桃花村的人?哎呦,這麽年輕的村長可不多見。”女人嬌笑道。


    “我叫陳重,不是村長,是桃花村的村醫。”陳重說道。


    “哦,我叫苗薇,是這裏村長,不知道你來找我有啥事?”女人笑了笑,玉手卻往陳重大腿上一拍,她拍的力度掐到好處,這一拍差點把陳重的火氣拍上來。


    這個女人不對勁,陳重開門見山:“我來是問問,為啥我們村在你們村下遊,村民喝了河裏的水就中了疫病?”


    他一邊說,一邊打開天眼,看苗薇體內看有沒有什麽異常。


    果然不出他所料,在苗薇的心髒心房裏有一隻隱蔽的七彩小飛蟲。


    又是蠱毒,怪不得苗薇神色異常,看樣子是被人控製了。


    陳重可以幫她取出蟲子,但是他想接著苗薇找到背後操縱她的人。


    苗薇嫵媚的笑了笑,說道:“這我怎麽知道,我又不是醫生,俊後生你問錯人了。”


    陳重見從她這問不出什麽話,笑了笑離開了。


    出了門,但是陳重並沒有走遠,他今天帶著人來質問,背後主使肯定會現身的,他要看看到底是誰控製了苗薇,還敢在河水裏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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