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隨著裁判的一聲令下,七個國家的一流醫術選手,進入了這片熱帶雨林。


    陳重他們走了一截路,就碰上一個被捕獸夾夾中腳的當地老農。


    這是舉辦方安排好的,老農傷不重隻是擦破點皮,隻是考驗這些醫生的處理手段和效率,這裏到處都是攝像頭,裁判通過視屏觀察他們的表現打分。


    陳重微微一笑,既然是比時間,沒有人比他更快了。


    當下蹲在老農身邊,把手放在了老農的傷口處。


    隨著一股暖流湧入,老農腳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


    “他是怎麽辦到的,這是超能力嗎?”一個外國裁判看到視屏,驚訝道。


    同為裁判的趙敬之笑而不語。


    治好了老農,陳重三人背著行囊繼續往前走。


    這個叢林不但地形複雜,而且時常有野獸出沒。


    走了一會,李雯紅著臉說道:“我要上個廁所,這哪裏有廁所啊?”


    “你當這是來度假啊?那邊的小樹叢就方便一下就行了。”陳重笑道。


    李雯不願意,但又忍不住憋尿,讓陳重他們等等她,一個人走向了灌木叢。


    陳重和李冰豔站在原地喝水休息,突然那邊的李雯尖叫一聲:“啊!”


    “怎麽了?”陳重心說不好,連忙跑過去。


    見李雯褲子還沒提上,花容失色道:“有蛇。。。”


    陳重看了看她腳下的花蛇,笑道:“別怕,這蛇沒毒。”


    “快把它弄開!我腿軟了。。“李雯帶著哭腔道。


    陳重把蛇抓住,看著沒穿褲子的李雯笑道:“我看這蛇是找洞鑽呢,還有你也是,解剖屍體那麽血腥都可以,一條蛇把你嚇的。”


    “解剖屍體是醫學,但是我最怕這種軟體動物了。”


    李雯說完,看著陳重一直打量她下麵,頓時意識到她還沒提褲子,連忙站起身來紅著臉提起了褲子。


    陳重嘴裏嘖嘖有聲道:“沒看出來,你這個清心寡欲的一個人,居然穿這麽花哨的褲衩。”


    “去死吧你,陳重!”李雯氣呼呼的提好褲子走了出來。


    陳重笑了笑,連忙跟上。


    “沒事吧?”李冰豔關心道。


    “沒事。”李雯臉紅了。


    陳重看了看太陽,到中午了,說道:“就地吃飯,然後休息半個小時再往前進。”


    說罷,就地把手裏的蛇收拾幹淨,烤了起來,害怕蛇的李雯看的直皺眉頭。


    他們這次一天一夜,三人一組,除了每人一塊巧克力一塊壓縮幹糧以外,舉辦方沒有給他們任何事物,是在模擬萬一到了條件艱苦的地方,或者非洲東亞地區那些戰亂的地方,在敵後救人,不會有可靠的食物給他們補給的。


    烤好之後,陳重沾了點鹽巴,嚐了一口道:“真香!”


    他從小在農村長大,這水裏遊的天上飛的都沒少讓他烤著吃,烤的七八分熟,再撒一把鹽香味就出來了。


    “好惡心,我才不要吃呢。”李雯厭惡的看了一眼蛇肉,拿出包裏的壓縮幹糧,就著水吃了起來。


    陳重見她不吃,也不勉強,撕了一半遞給李冰豔。


    李冰豔倒是不挑嘴,還直誇陳重燒烤的手藝不錯。


    吃飽了繼續前進。


    這會日頭已經到了正上空,加上這裏熱帶雨林的氣候,無時無刻不在壓榨幾人體內的水分。三人的衣服都濕透了,陳重脫了外衣綁在腰上,露出漂亮的肌肉。


    李雯也脫了外衣,裏麵穿了一件軍綠色的緊身吊帶,胸口鼓鼓的還隨著她的動作上下起伏,看的陳重目不轉睛。


    李冰豔也熱的受不了,擦了擦額頭上的香汗,學著陳重脫了外套綁在腰上,她的玉兔沒有李雯的大,但是格外飽滿,有一道白色深溝若隱若現。


    李雯拿起胸口的水壺,晃了晃:“沒水了。”


    “讓你省著點喝,路才走了四分之一,先喝我的吧!”陳重抿了抿幹裂的嘴唇,把自己的水壺遞給了李雯,又打開地圖尋找水源。


    在這裏沒有水人的體力難以維持,還要距離他們的地方不遠處,就有一條小溪。


    三人朝著小溪方向走去。


    沒想到剛到小溪邊上,就看到來自歐洲的這一組選手,抱著肚子在地上疼的叫喚。


    “你問問,怎麽了?”陳重對懂英文的李冰豔說道。


    李冰豔問完,說道:“他們說,剛才喝了這條小溪裏的水,就變成這樣了。”


    肯定是溪水有問題,主辦法是不會在水源裏麵下東西故意為難選手的,應該是有人故意這樣做的。


    陳重腦海裏第一時間浮現的就是陰冷的青田剛昌。


    既然下了藥,青田剛昌三人肯定已經取了幹淨水先走了,現在這小溪裏的水已經喝不成了。


    陳重先治好了那三個歐洲選手,歐洲選手對陳重感謝連連,又去尋找別的水源了。


    陳重在原地琢磨了一會,取出一壺水就往嘴裏倒。


    “你傻啊,水裏有毒你還喝!”李雯說道。


    喝完一會,肚子果然疼了起來,不過陳重不怕,他把手放在肚子上一股暖流湧了進去,很快肚子就恢複了正常。


    下了毒,就以為我不敢喝?


    陳重有神奇醫術傍身,這根本不是事,讓兩女放心喝,等她們肚子疼之前,陳重就用手放在她們肚子上抑製了疼痛,這樣一來不但不中毒,水也補充進了身體。


    喝完,陳重才不管水裏被下了毒,又灌了滿滿一壺,這才出發上路了。


    見陳重他們走了,不遠處的草垛裏出來三個人,赫然是青田剛昌一行人。


    “他喝了我下過毒的水,怎麽會一點都沒事?”那個年輕人說道。


    “他不是一般人,和我擁有近乎相同的能力,這個人是我們的勁敵,我們要快解決他們才行。”青田剛昌陰沉說道。


    “師兄,晚上要我出手嗎?”跟著青田剛昌的女人說話了。


    “手鞠,你晚上試試,不能得手,就立馬撤退。”青田道。


    陳重幾人重新上路,直到黃昏又遇見了第二個病人。


    是一個舉辦方的工作人員,還是個長的不錯的女的,偽裝成被野獸咬傷的病患。


    按平時的處理方式,給她抹藥,包紮然後放在擔架上,抬到前方的指定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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