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重這才現了形,舔了舔匕首上的血,開始給老虎剝皮。


    “陳重,你剛才怎麽突然不見了,又突然出現了?”李冰豔和李雯好奇道。


    “這個是秘密,不能告訴你們,除非你們當了我老婆。”


    陳重壞壞一笑,繼續收拾地上的華南虎,這老虎身上可全身都是寶啊,再加上華南虎是國家保護動物,難得殺一隻,就讓他趕上了。


    特別是虎鞭,嘖嘖嘖,拿出去賣給那些身上有隱疾的男人,價值連城。


    “去死吧你,我才不當你老婆呢。”李雯啐道。


    “這個年輕人居然殺死了一隻老虎?!”觀看視屏的裁判們都驚呆了。


    趙敬之鬆了口氣,看樣子陳重身上除了神奇的醫術,還有些別的能力,他老趙慧眼識珠,果然沒看錯人。


    見陳重美滋滋的弄老虎屍體,李雯和李冰豔也幫他收拾起來。


    陳重特意弄了兩塊好的皮毛,給李雯和李冰豔做了一個虎紋的披肩,給她們倆圍上試了試,陳重笑道:“不錯,這就算我給你倆的訂婚的聘禮了啊!”


    “去你的。”兩女齊齊紅這臉啐了一口。


    陳重收拾完,把虎鞭放進背包裏,又把老虎肉收拾了一下,準備明天早上吃頓大餐在出發。


    美滋滋的點上一根事後煙,望著天空豆大的星星,還有點想他在桃花村的女人,不知道張寡婦她們現在在幹啥。


    想著想著,陳重泛起了睡意。


    這時他突然聽到一個腳步聲,很輕,但逃不過他的耳朵。


    陳重假裝翻了個身,眯著眼睛看了看周圍,見沒人,心裏琢磨難道是聽錯了?


    剛眯上眼睛,那個腳步聲又響了。


    陳重心裏一動:“透視眼,開。”


    在透視眼麵前,一切障眼法都是徒勞,陳重看見跟青田剛昌一組的那個東烏年輕女人,名字叫手鞠,正用一種奇怪的異術隱身靠近陳重,而且手裏還拿了一根細細的針管,裏麵似乎還裝著什麽藥物。


    想搞我?


    陳重心裏一樂,等著手鞠走近。


    手鞠走到陳重身邊,慢慢的蹲了下來,想用針管給他脖子注射。


    陳重突然睜開眼睛,一個翻身把手鞠騎在身下。


    手鞠驚慌失措,她的東烏忍者隱身術也現了形。


    “你那這隻針管,想幹嘛?”陳重奪過針管扔在一旁問道。


    “不幹嗎。”手鞠咬死不承認。


    陳重壞壞一笑,大手揉上了手鞠胸前的一對柔軟,這島國妞的揉起來就是爽。


    “你要幹嘛?”手鞠害怕的說道。


    陳重低聲笑道:“現在三更半夜,咱倆孤男寡女,你說我能幹啥?”一雙大手還鑽進了手鞠的衣服裏。


    “你在這樣,我就喊人了!”手鞠想推開陳重,但是陳重力氣大又騎在她身上,她根本動彈不了,特別是被陳重摸的身子都變軟了,隻覺得臉燙的厲害,又羞又臊。


    “你叫啊,把人叫來最好。我倒是要讓他們看看那隻針管裏到底是什麽藥,讓舉辦方直接取消你們東烏島國的參賽權好不好?”陳重笑道,一張大嘴也在手鞠臉上不老實的亂親著。


    “嗯。‘手鞠還忍不住舒服低吟一聲。


    這島國女人就是賤,陳重心裏罵了一句,正準備進一步的時候,帳篷裏突然傳來了李冰豔的聲音:“陳重,你跟誰說話呢?”


    “哦,沒人,我一個人無聊自言自語呢。”陳重道。


    趁著陳重應付李冰豔的時候,手鞠使出吃奶的勁推開陳重,轉眼又用忍術消失了。


    陳重看了看地上的針管,笑了笑,這次就饒你一次,下次再送上門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別說要是在野外跟一個島國妞弄一場,不知道是什麽滋味,想想陳重還有帶點期待了。


    那邊手鞠狼狽的回到了營地,青田剛昌和他師弟還沒有睡覺,問道:“怎麽樣?得手了嗎?”


    “屬下無能,這個中州人實在太狡猾了。”手鞠沒說她被陳重非禮的事情,實在是太丟人了。


    “嗯,既然這樣的話,最後在解決他!”青田剛昌三角眼裏露出一抹陰狠。


    第二天,起了個大早,弄了些老虎肉烤上,陳重三人吃的飽飽的出發了。


    剛走了一陣,突然一對美洲選手像逃命一樣跑了過來,身上臉上被叮的全是大包。


    讓李冰豔問了,才知道他們是沒有食物了,看到樹上有一個很大的蜂窩就想弄下來用蜂蜜填填肚子,結果蜜蜂炸了窩,把他們叮成這樣。


    “這蜜蜂有毒。”陳重從他們身上撿起一個死蜜蜂,觀察了一下說道。


    他以前在醫科大上學的時候,看過這種蜜蜂的圖鑒,這種毒蜂生活在亞熱帶地區,人被叮一口起包都是小事,很快毒液會遍布全身,人會抽搐麻痹。


    李冰豔把陳重的話,翻譯給那隊美洲選手聽。


    美洲選手頓時緊張起來,開始用抑製毒素的藥物簡單治療。


    陳重搖了搖頭,舉辦方給的藥物不能控製這種毒素,果然很快這些美洲人就先後發病,倒在地上抽搐不已。


    有一個還狀態還好一點的,求李冰豔他們施以援手。


    “陳重,他說他們為了這次的比賽準備了一年時間,現在放棄很不甘心,求我們治療他們。”李冰豔翻譯道。


    陳重點了點頭,毒素是從心髒流動到達全身的,他把手放在一個人的心髒上。


    不一會,一股暖流湧了進去,等暖流消失,那個中了蜜蜂病毒的人就恢複了原狀。


    拉著陳重的手,一個勁的說謝謝。


    陳重笑了笑,很快開始醫治下一位,沒一會這些人身上的蜂毒就全部消除了。


    看到陳重無條件的幫對手治療,一直通過監視器觀賽的裁判們,都衝陳重豎起了大拇指。


    趙敬之一臉笑意,陳重這次慷慨的治療,無形中為中州選手加分不少。


    跟美洲隊分開,陳重他們很快開始前行,距離終點隻有一下午的路程了。


    “陳重,快到了嗎?”李雯香汗淋漓,扇著風說道。


    李冰豔也停下來喝了口水,俏臉上的汗水順著她脖子,流到胸口的深溝裏去了,讓陳重看的不禁吞了一口唾沫。


    熱帶雨林氣候,確實對人體力消耗很大,也就是陳重因為體內有神奇*的原因,沒有一點疲倦,兩女已經在咬牙堅持了。


    “再堅持一下,馬上就到了。”陳重故作輕鬆,給兩女打氣。


    三人走了半個小時,遠遠看到終點樹立的旗幟,李雯驚喜道:“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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