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重給老大媽把了把脈搏,見她脈搏跳動無力,再打開透視眼一看,見病人的心髒跳動微弱,應該是突發的心髒病。


    “這是突發的心髒病。”陳重診斷道。


    龍組的王啟年,看到陳重皺起眉頭,笑道:“這該怎麽辦呢?在飛機上有不能做手術,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死嗎?”


    出於同情心,飛機上的乘客都要求再最近的機場迫降,先救人要緊。


    飛機上的醫療人員很為難,平時坐飛機的都是體檢過的乘客,根本沒有問題,這次碰上突發情況她也措手不及。


    陳重笑了笑道:“不用迫降,我來試試吧。”


    說罷,把手放在了病患的胸口上,不一會,一股暖流湧了進去。


    等暖流過後,老大媽漸漸蘇醒,說道:“我這是怎麽了?”


    “大媽你剛才心髒病突然範了,現在沒事了。”陳重笑道。


    “真是太謝謝你了大夫,是你救了我一命啊!”老大媽感激道。


    王啟年雖然看到陳重什麽都沒幹,但肯定是用異術治好了病患,他對陳重花花公子的形象才有了轉變。


    六人下了飛機,沒有采取任何行動,反而先住進了一家賓館裏。


    陳重不知道劉穎是怎麽安排的,就和蘇雪住進了一間房子。


    “咱們晚上,要睡一起嗎?”蘇雪坐在床上俏臉微紅道,她雖然對陳重有好感,但是還沒有做好幹那事的心裏準備。


    “現在房間緊張,勉強你和我住一間了。”陳重笑道,他知道這是劉穎讓他保護蘇雪這個普通人。


    蘇雪想到晚上要和陳重住一間房,胸口就如同小鹿亂撞。


    “那我先洗澡了?”陳重當著蘇雪的麵脫了衣服,走進浴室裏。


    蘇雪望著他身上漂亮的疙瘩肉,有點發呆。


    她隻交過一個男朋友,而且沒有發生過那種事,她到現在還是第一次,心裏琢磨到底要不要給陳重呢?


    陳重洗完澡出來,看到蘇雪捂著被子,隻露出紅撲撲的俏臉和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心裏一樂,這有戲啊。


    蘇雪越想臉越燙,索性閉上了眼睛,等著陳重的到來。


    陳重剛想來一招餓虎撲食撲上去,這時門響了。


    陳重開了門,沒想到居然是劉穎,劉穎一看陳重下身隻穿了件浴巾,床上還躺著蘇雪,鬧了個大紅臉,啐道:“還沒到晚上呢,就這麽迫不及待了?趕緊穿好衣服,我們出去行動。”


    “嗯,一切行動聽指揮。”陳重笑了笑,小兄弟也跟著點了點頭。


    “死色狼。”劉穎罵了一句。


    害怕受傷害,陳重沒有帶蘇雪,穿好衣服說道:“蘇雪,我出去一趟,你把門鎖好,老老實實的待在床上等我。”


    “嗯。”蘇雪又羞又臊,用被子捂住臉答應了一聲。


    陳重心裏一樂,有女人在等他睡覺的感覺著實不錯。


    出了門,和劉穎兩人進了一家泰國的脫衣舞酒吧。


    王啟年他們遠遠的跟著陳重兩人,以防不測。


    一進酒吧,三五個舞女穿著暴露,正在舞台上跳舞,姿勢性感弄得陳重又有了反應。


    “陳重,你到底是來幹嘛的?”劉穎看陳重口水都快流下來了,生氣道。


    陳重嚴肅了一點,說道:“好了,開始工作吧。”


    劉穎和陳重點了喝的,女招待就端著酒過來,陳重學著那些泰國人的模樣,把錢塞進女招待胸前的白色深溝裏,還順手摸了一下。


    劉穎看著就來氣,在陳重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疼。”陳重苦笑道。


    “目標來了。”劉穎假裝喝酒,對陳重低聲說道。


    陳重順著她目光的方向看去,見一男一女走進了酒吧。


    男的約莫四十來歲,留著兩撇小胡子,說不出的狡詐陰險。


    女的穿著吊帶裝,胸口兩個沉甸甸的,隨著她走路上下起伏。


    “男的叫巴鬆,女的叫德英,他們是泰國兩個最厲害的降頭師,等會男的交給我,女的交給你。”劉穎低聲道。


    陳重看了看王啟年他們,心說這次他不是以隨隊醫生出來的嗎,怎麽現在變成第一線作戰隊員了。


    劉穎好像知道他心裏的疑問,說道:“那個女人的能力,隻有你可以克製,所以我把她交給你。”


    “哦。”陳重喝了兩口酒。


    巴鬆和德英在酒吧轉了一圈,似乎瞄上了一個有錢人,隻是在有錢人鼻子間一抹,那人就像一個木偶一樣跟著巴鬆和德英除了酒吧。


    陳重和劉穎緊跟其後。


    出了門走到一個偏僻的小巷,劉穎的纖細的玉指上就彈出幾縷銀絲,向巴鬆的脖子纏繞而去。


    巴鬆聽到聲響,從懷裏拿出一個似棒非棒,似杵非杵的東西擋了一下,銀線彈在上麵發出金屬的“滄啷”聲響,不知道是什麽寶貝。


    陳重毫不示弱,一個箭步上前,拳頭朝著大胸脯的德英打去。


    德英長得說不上來的媚人,吃吃一笑,躲開陳重,然後就脫了混上上下的衣服。


    趁著陳重微微一愣的時候,德英手裏一番,出現了一個小草人,她把小草人平放在手心裏,陳重就覺的身體不受控製,像草人的姿勢一樣平躺在了地上,心裏一驚不知道什麽時候中了德英的降頭。


    劉穎那邊和巴鬆打在一起,騰不出手幫陳重,看陳重這麽快就中了招,心裏焦急。


    德英一邊媚笑,一邊光著身子坐在陳重身上,放出陳重的,坐了進去。


    她的降頭,就是和男人弄這事?


    陳重隻覺的一股暖熱包圍了他的小兄弟,不知道德英那裏是怎麽長的,就像一張小嘴一樣是使勁吸陳重,弄得陳重差點失守了。


    “陳重,一定要守住,要是讓她得手了,你就會被吸幹精血而亡!”劉穎一邊對付巴鬆,一邊提醒陳重。


    原來如此,陳重意守丹田,任由德英怎麽弄,他就是不出來,弄得德英氣喘籲籲用泰語直罵陳重簡直不是人。


    習慣了德英的招數,陳重躺在地上任由德英在他身上馳騁,心裏還有點小爽。


    這時王啟年三人也趕了過來,聯合劉穎對戰巴鬆,巴鬆漸漸落入了下風。


    這邊德英見又來敵人了,加快了速度,想要快點吸幹陳重的精血。


    “小娃,守住靈台,老夫要發力了!”陳重體內的*老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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