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重,你好帥啊!”趙奕歡高興道:“你剛才那兩招能不能交給我?”


    “不行,我這功夫傳男不傳女。”陳重道。


    “為啥?”趙奕歡追問。


    陳重盯著趙奕歡的胸脯肉,壞笑道:“不是我不教你,學了我這功夫以後,女人會胸變小,還長胡子。”


    “真的?那我不學了,好惡心。”趙奕歡擔心的看了看她胸前。


    見陳重也盯著看,趙奕歡俏臉一紅,跺腳撒嬌道:“死色狼,不理你了。”


    說罷,轉身跑進了宿舍。


    陳重笑了笑,哼著小曲回到宿舍休息。


    下午,到張婉晴婦幼科,張婉晴見陳重進來,說道:“陳重,你來的正好,有個病人需要出診,你跟我一起去吧。”


    “嗯,好。”


    陳重提著張婉晴的藥箱,跟著張婉晴出了禦醫學院。


    病人是在城南,兩人坐上公交車,車上人很多。


    陳重靠著一米八的身高,擠出一塊空位,讓張婉晴躲在他懷裏。


    張婉晴背對著陳重,心裏琢磨,沒想到關鍵時刻陳重還挺有紳士風度的,知道要保護女人。


    她正想著,公交車拐過一個急彎,或許是司機速度太快了,這一拐整車人叫苦連天。


    陳重一手提著藥箱,一手抓著欄杆,沒辦法保持平衡,這一下裝在了張婉晴身上。


    “什麽司機啊,會不會開車。”張婉晴嬌嗔了一句,但隨即感覺到身後有東西。


    張婉晴頓時漲紅了俏臉,她知道肯定是陳重那個壞東西,手向後伸,在陳重的壞東西上掐了一下。


    疼的陳重直吸氣:“張老師,手下留情,我也不是故意的。”


    “變得這麽大,還不是故意的?”張婉晴紅著俏臉說道。


    “誰讓老師你這麽迷人呢?”陳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陳重,你別這樣,在這樣我喊人了。”張婉晴威脅道。


    陳重最不怕的就是威脅,本來抓住欄杆的手也鬆了下來。


    看了看周圍,擁擠的車廂沒人注意他和張婉晴,一隻大手抱住了張婉晴的小蠻腰。


    “啊!”張婉晴失聲低呼,又害怕周圍人看到這羞人的一幕,又不敢出聲。


    “陳重,我要給你給處分!”下了車,張婉晴狠狠的說道。


    “什麽理由?我在車上非禮張老師你了?”陳重笑道。


    張婉晴俏臉一紅,哼了一聲轉身不理陳重。


    陳重嘿嘿一下,提著藥箱連忙跟上。


    兩人又打了個車,來到一個綠樹蔥鬱的別墅小區。


    能在首都長安住這樣的房子,得有多收錢?


    陳重心裏琢磨,下了車,張婉晴敲開一頓別墅的門。


    “是張醫生吧,快請進。”一個保姆模樣的女人說道。


    “雨菲小姐呢?”張婉晴問道。


    “在樓上房間,張醫生你快點去看看吧。”保姆說道。


    陳重提著藥箱,跟張婉晴上了二樓。


    就聽到砸東西的聲音,“叮鈴哐啷”碎了一地。


    張婉晴推了推門,說道:“雨菲小姐,你沒事吧?”


    “張醫生,你別管我,讓我死了算了。”裏麵有個女聲哭著說道。


    張婉晴想打開門,但是發現門從裏麵鎖上了。


    見她著急的模樣,陳重說道:“我試試。”


    說罷,就一腳,就踹開了結實的房門。


    看到裏麵玻璃碎了一地,一個梨花帶雨的女孩,正拿著一片玻璃渣往手腕上割去。


    “雨菲,不要。”張婉晴驚慌道。


    誰知道已經晚了,女孩絕望的閉上了眼睛,一下割開了手腕,殷紅的血就像自來水一樣流了出來。


    “快點止血包紮!”張婉晴抱著昏迷的女孩對陳重說道。


    陳重皺了皺眉,把手放在了女孩手腕的傷口上。


    不一會,一股暖流湧了進去,女孩的傷口已肉眼看見的速度愈合著。


    “謝天謝地,止住血就好。”張婉晴看到陳重的醫術神奇,心裏大驚,不過現在救人要緊。


    把女孩抱在床上,又開始輸液,過了一會,女孩才蘇醒了。


    “雨菲,你醒了?”張婉晴道。


    “張醫生,你就讓我死吧,我不想活了。”女孩說道。


    家裏這麽有錢,還想自殺?


    陳重靠在窗戶邊上,打量著房內的陳設,心裏瞎琢磨。


    “雨菲,為什麽你要自殺?”張婉晴關心道。


    雨菲又哭了起來,說道:“我懷孕了。”


    “什麽?”張婉晴大驚失色,李雨菲還沒有結婚,怎麽就懷孕了。


    李雨霏哭哭啼啼的把事情說了一遍,原來她還在上學,認識了一個男的,這個男的對她百般嗬護,把她哄上了床,知道她懷孕了,結果男人就不要他了。


    “這個男的是誰?”張婉晴歎氣問道。


    “是肖厲。”李雨霏咬牙切齒的說道。


    又是那個油頭粉麵的男鴨?仗著有錢有勢就可以不負責任?


    而且這邊剛搞大了女人的肚子,又不要臉的去追趙奕歡,還真是個雜碎啊,陳重心裏琢磨。


    “那你現在準備怎麽辦?死不是辦法。”張婉晴說道。


    “我想把孩子打掉,所以請張醫生你來。”李雨霏揉了揉哭紅的眼睛。


    “也隻好這樣了。”張婉晴歎了口氣,非常同情李雨菲。


    “不過你是吃藥流產,還是手術?“張婉晴是一個婦幼科大夫,知道女人懷孕了,肚子不能拖,一天天變大。


    像李雨菲這樣未婚先孕傳出去也不好聽,所以早點做比較好。


    “哪種比較好?”李雨菲紅著臉問道。


    “吃打胎藥比較慢,而且我看你已經有三個月了,容易小產。做手術的話,比較快,但是會很難受。”張婉晴心疼道。


    “吃藥我怕哭,手術我怕疼,還有沒有別的辦法?”李雨菲問道。


    “沒有,就這兩種辦法。”張婉晴苦笑道。


    “那我還死了算了。”


    李雨菲一聽,又要去撿地上的玻璃碎片,割腕自殺。


    “別自殺了,我來試試吧。”


    陳重聳了聳肩膀,走了過來。


    “張醫生,這個白頭發的人是誰?”李雨菲問道。


    “他也是我們那裏的醫生,醫術很神奇的,你不用害怕。”張婉晴勸解道。


    看著陳重長的還挺帥的,李雨菲點了點頭:“嗯。”


    “張老師,你先出去一下,我要給她打胎。”陳重說道。


    “嗯,我就在門口,有事叫我。”張婉晴雖然不放心陳重的人品,但是對他的醫術絕對放心,離開了房間。


    關上房門,陳重看了看床上的李雨菲說道:“脫了褲子。”


    “啊?”李雨菲微微一愣。


    “你不脫,我怎麽打掉孩子?”陳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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