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處環視,這屋子裏的東西雜亂無章,陳重想找到能捆綁人的東西,但沒有。


    盧敏還在昏迷中,被旅館老板的同夥隨意地擺放在地上,別扭的姿勢讓他在昏迷中也忍不住皺眉。


    陳重揉著胸口爬起來,去給盧敏調整了姿勢然後拍拍盧敏的臉頰,得出一個結論,這夥慣犯的迷藥效果確實不錯——盧敏的臉頰有些腫了都沒讓盧敏醒過來。


    陳重布朗不認為自己能扛著一個大小夥子逃出生天,還有一個不知道被關在哪裏的盧曉曉需要找。


    唯一的辦法,讓旅館老板同夥帶路。


    想想都有些難,但這難不倒一個醫生,特別是這些人還心大的沒有搜去陳重身上的東西。


    陳重習慣性地在身上帶著銀針,很多時候病患壓根等不到熬好藥銀針便是醫生的最佳選擇,快速有效能延緩病情。


    陳重用銀針封住了金毛的穴道,這個旅館老板的同夥有一頭金燦燦的頭發,讓金毛暫時失去了行動力,然後弄醒了金毛,“醒醒。”


    金毛兩眼茫然,半晌緩過神來警惕地盯著陳重,“不可能!你怎麽會醒著?”


    “你們在飯菜裏下了什麽?”陳重問。


    發現自己不能動,金毛並未驚慌依舊警惕地望著陳重,“我不會告訴你的。”


    “沒關係,你會說的。”陳重微微一笑,在金毛不解的眼中往金毛身上插了根銀針。


    “不管你做什麽我都不會說嘶”這種由內而外的疼痛,讓金毛忍不住咬到了舌頭,額頭青筋直跳,太太疼了!


    陳重信心十足,“說不說?”


    “不說。”疼痛翻倍,如果沒有被封住行動力,金毛已經在滿地打滾了,“我說!我說!”嘴硬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陳重滿意地點點頭,“你們在飯菜裏下了什麽?”


    “我不知道!”


    陳重從袖口抽出一個銀針。


    金毛驚恐了,“這些我真不知道,一直都是老大負責處理的,我負責善後。”


    “我看你不老實啊。”陳重不信金毛真的什麽都不清楚。


    “老大將你們弄到這裏,女的讓老大給關到地下室去,男的一般都是叫我丟到外麵的河裏去……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嚇得金毛什麽都說了,完全不用陳重動手。


    看來是沒辦法弄醒盧敏了,陳重有點頭疼。


    “關著盧曉曉的地下室你知不知道在哪裏?”陳重追問道。


    金毛眼神閃躲,“盧曉曉是誰?我都不認識怎麽會知道她在哪裏?”


    跟金毛這種滑頭完全不用客氣,陳重又是一針,疼得金毛麵容扭曲,“盧曉曉就是你老大剛剛帶走的女孩,說!你們把她弄到哪裏去了?”


    金毛色心不改係吸溜著口水,“就是那個小妞啊!”


    陳重抬手,手中銀針寒光閃爍。


    金毛縮了縮脖子,“你戳我也沒用!這事情隻能問老大,我還真不知道。”


    看來金毛是當真什麽都不會說了,陳重懶得與他糾纏直接將人給打暈了,然後考慮怎麽弄醒盧敏。


    可陳重也大意了。


    雖然是金毛負責善後,但旅館老板是個求穩的人,怎麽可能不再檢查一遍!


    “哐”一聲響,陳重栽在了不放心回來看一眼的旅館老板手中,旅館老板嫌棄道:“沒用的廢物,連個善後都處理不好。”直接將金毛給踢醒了。


    “老大,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快幫我把身上的銀針給拔了。”金毛激動萬分。


    “銀針?”旅館老板這才注意到金毛身上的銀針,“這人是醫生?”


    “八成是,賊精了,他沒有吃那些加料的東西。”金毛連忙將自己的猜測給說出來,“老大你放心,我什麽都沒說。”


    “要不是你小子嘴嚴……”旅館老板做了個割脖子的動作,“你小子早就沒救了。”


    金毛嘿嘿一笑。


    旅館老板仔細地看了看金毛身上的銀針,“你這銀針拔不得,得找個懂行的來。”


    “啥?”金毛傻眼了。


    “不過這是個醫生倒是個大收獲,會讓你將功補過的。”旅館老板對此次的黑吃黑還是很滿意的。


    金毛見旅館老板要動陳重連忙提醒道:“老大你小心點,這家夥幺蛾子賊多,我身上的銀針就是他從袖口上摸出來的。”


    聞言,陳重被旅館老板毫不憐惜地扒了個精光,然後就著陳重的衣服將陳重給捆了起來。


    盧敏這倒黴家夥也沒被落下。


    金毛為老大麻利的動作咂舌,“老大你可真利索!”


    “那是當然!”旅館老板頗為自得,這都是扒媳婦衣服練出來的,“金毛你先等著,我把這兩人安置好了就喊人來救你。”


    “聽你的,老大。”金毛傻白甜地點頭,沒看懂旅館老板眼中的晦暗。


    費力地將陳重與盧敏弄走,旅館老板這才慢慢考慮如何處置金毛,金毛知道得東西太多了。


    如果陳重醒著會發現,落難做伴的多了一人,這人正是打電話給陳重的許白。


    許白是個小有名氣的電影導演,戲裏戲外真真假假故事不知道看了多少,但這不妨礙他自己陰溝裏翻船,本以為找到了個風景極好的地方卻沒想到進了個虎狼窩。


    剛開始到時,都好好的,許白想起來就覺得自己蠢。


    拍攝第一天村裏的老老少少都跑來看拍電影這種稀罕事情,往後看的人一天比一天少眼神也變了,沉迷創作的許白完全沒有注意到,直到整個劇組都被藥翻了。


    就是這麽猖狂,許白是在被村民移動中晃醒的。


    論為階下囚的許白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劇組成員被村民分門別類地關了起來,一看就很熟練。


    為了保住劇組成員的生命安全,許白隻能接受村長的威脅向陳重求打電話說劇組資金不夠了。


    眼下,看著陳重也被關了進來,還有個不認識的年輕人,許白後悔自己將話說得太隱晦了,卻不後悔向陳重打電話,劇組成員的生命沉甸甸地壓在許白肩上。


    許白一點一點地挪到了陳重的身邊,想看看陳重現在的情況。


    巧的是,盧敏醒了,兩眼茫然,“我這是怎麽了?”()《絕品村醫》僅代表作者錦衣夜行的觀點,如發現其內容有違國家法律相抵觸的內容,請作刪除處理,的立場僅致力於提供健康綠色的閱讀平台。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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