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因為羅明走了,自然而然的就成了陳重等人的了,而且因為白芳的緣故,那張晨還乖乖的將先前收了何東的定金都是一分不少的換了回來。


    還親自當著所有人的麵道歉了,他不傻,知道如果自己不這麽做,恐怕那位小姑奶奶的一句話就能讓他在這酒店的做不下去,甚至整個蓉城都沒有他的容身之地。


    何東夫婦更是內心感慨不已,自己這個未來的女婿真的是福氣啊,不僅有個這麽厲害的兄弟,就連妹妹的大學閨蜜都是來投這麽大。


    白家他們可是聽說過的,那可是蓉城的黑道巨頭啊,可不是他們這種級別的商人所能夠接觸的到的。


    至於陳重,他們夫婦則是覺得愈發的猜不透了,除了很有錢之外,似乎身手也很厲害,不是一般的厲害。


    包廂的飯菜出了奇的多,遠超這個包廂應有的配備,大家都清楚,這應該是看在白芳的麵子上的。


    雖然有一開始的插曲,不過謝軍這個生日還是過得很開心的,下午的時候,一行人還在金龍酒店的棋牌室裏打起了牌,很是不亦樂乎。


    此時,金龍酒店負二樓的辦公室裏,一個黑白頭發相間的中年男子手裏正把玩著一把匕首,若是有明眼人在這裏,一定能看得出來,這匕首竟然是純銀打造。


    甚至刀柄都是白金鑄成,修飾都是用的鑽石,若是非要估個價格,恐怕這匕首至少在千萬以上。


    中年男子身著一身樸素的黑衣,坐在躺椅上,在他的麵前站著一個漢子,這漢子不是別人,正是中午和陳重等人見過的吳成。


    作為金龍酒店的保安隊長,吳成同樣也是白天的心腹,手下得力幹將,為白天立下了諸多汗馬功勞。


    “大哥,事情就是這樣。”吳成在白天的麵前,將今天在九樓發生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一字不啦。


    “嗯,我知道了,小芳還在酒店裏麽?”白天麵色平靜,仿佛沒有什麽事情能夠讓他的臉上有一絲情緒的波動一般。“小姐和她的那些朋友都還在的,這會應該在七樓的棋牌室娛樂。”吳成恭敬的說道,這件事他一開始的時候就告訴過白天。


    隻不過那個時候白天有別的事情在忙,不方便處理,現在才讓他將具體情況說了出來。


    “嗯,很好,你去選十五個信得過的兄弟,帶著家夥,記住,事情做幹淨點,不然的話,你也不用回來了。”白天淡淡的說道。


    一隻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吳成身體一顫,立馬會意,他知道一些主子和白家大爺之間的矛盾。


    但是絕對沒有想到,矛盾已經激發到了這個地步,主子竟然已經要對大爺的子嗣下手了,這未免有些六親不認了吧。


    要知道,小姐可是主子的親侄女啊,可是這是主子白天的命令,吳成很清楚,作為白天的屬下,他做事不需要問為什麽,隻需要去做到最好就行。


    “我明白了。”吳成恭敬的說道,隨後就走了出去。


    辦公室裏隻留下了白天一個人,白天把玩了許久的匕首,終於停了下來;“白衝啊白衝,你不是最心疼你這兩個女兒麽,我就先殺一個,看你怎麽辦,你放心,另一個我也不會讓他活太久的,到時候,整個白家都是我白天的。”


    哈哈哈哈!!!!


    哈哈哈!!!


    白天在辦公室裏狂笑,可惜除了他自己,沒有人能夠聽到這些聲音。


    陳重幾人一直玩到了下午五點多,才準備離開,何東夫婦則是三點多的時候,就因為公司有事情,早早的離開了。


    依舊是謝軍開車,大家都很開心,似乎都忘記了上午發生的不愉快,唯有陳重不這麽認為,倒不是他怕羅明會招來麻煩。


    而是那個對白芳恭恭敬敬的保安隊長吳成,那家夥看到白芳的時候,臉色閃過一瞬的詫異,那並不是下麵的人對主子應該有的。


    陳重大概能猜的出來,白家恐怕不那麽簡單,車子很快就駛離了金龍酒店,沒有人注意到,在謝軍開著車子離開之後,金龍酒店對麵的小區一間房子中。


    一個拿著望遠鏡的青年撥通了一個電話;“他們出發了,可以行動了。”


    ......


    坐在車上,陳重忍不住好奇的問道;“小芳,那金龍酒店是你白家的產業麽?”陳重不清楚白家。


    不過也知道一些,白家在蓉城的勢力很大,比起潘二爺也不逞多讓,而且白家可是存在多年的老牌黑道勢力,甚至底蘊還超過了潘二爺這樣才崛起幾十年的黑道大佬。


    “是,不過這鐵牛區的地盤是我二叔的,那酒店也是我二叔的人在管理,你們隻知道那是一個酒店,卻不知道酒店的底下五層,是蓉城最大的五處地下賭場之一。”白芳解釋道。


    蓉城這樣一個紙醉金迷的城市,大大小小的賭場自然是不會少的,同樣這也是黑道最來錢的產業之一。


    在鐵牛區,金龍酒店的賭場,算得上白天每年收錢最多的產業了,賭場的利潤比起販毒來,不逞多讓的。


    “這樣啊,你二叔負責管理你們白家鐵牛區的地盤麽?”謝瑩忍不住問道,本來對於自己閨蜜的背景,謝瑩一無所知。


    不過在有了上午的事情之後,在謝瑩的百般糾纏下,白芳才告訴了謝瑩許多關於白家關於她自己的事情。


    “可以這麽說。”白芳說道,因為事實上是他二叔和父親之間鬧了矛盾,二叔自己獨自霸占了鐵牛區的地盤而已,如果不是他父親不想家族起內訌,他二叔早就不在了,可惜自己父親這些年一味的退讓,反而讓二叔不斷地得寸進尺。


    “我聽道上的人說似乎你二叔和你父親之間有什麽矛盾。”陳重試探性的問道。


    白芳明顯楞住了,看了一眼陳重,想想也正常,陳重定然背景不簡單,這件事蓉城的黑道上很多人都是知道的,陳重得到消息也就不奇怪了。


    “是有一些矛盾,不過家醜不可外揚,恕我不能多說了。”白芳不好意思的說道,確實這種事情說出去有些丟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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