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才和陳拾千看到這個人似乎對他們沒有敵意,而是衝著陳重來的,張文才提醒道:“林飛還沒回來,這個人肯定棘手,陳重小兄弟要小心啊!”


    徐拾千也是緊張的看著陳重,剛才兩人這麽一照麵,一出手就知道兩個人都不是尋常普通人了。


    陳蔓蔓其實是最驚訝的,沒想到陳重居然有這麽高的身手,而且看起來像是他們家族背後的那種修真門派裏的麵的高手!


    那個人怪笑道:“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你別問是誰了,死人知道那麽多幹什麽?”


    說完,那個黑衣人一動,下一秒身形就到了陳重眼前,手裏那種匕首讓陳重有點忌憚,上麵的陣法看樣子還能引爆,陳重右手一翻,一根黑色的烏木棍子就出在他手裏,重重一擋的一瞬間,陳重身上的真氣全部迸發,硬生生把那個人碰撞出去十幾米遠,才慢慢停下了身形!


    臥槽,這個點子有點棘手啊!黑衣人看了看陳重手裏的那根木棍笑道:“這是什麽武器?從哪摸了一根樹枝出來就和我打?這麽寒酸?”


    陳拾千和張文才也注意到陳重手裏突然出現了一根奇形怪狀的樹枝,更加確定陳重是修真者無疑,誰能莫名其妙就變出東西來?但是剛才那匕首的威力大家都見識過了,陳重拿出根木棍來應敵,是不是有點托大太兒戲了?


    陳重這根木棍不是別的東西,正是之前發現那顆仙界桃木枝,這東西陳重體內的玉棒老頭說過不是凡物,所以陳重今天有心先拿出來試試,否則光是放出威壓就可以把麵前這個元嬰期圓滿的人轟製成渣!


    陳重笑了笑說道:“是不是樹枝不用你說,倒是你手上光握著一個匕首的把幹什麽?要用刀柄殺了我嗎?”


    這個黑衣人低頭一看,自己手裏原本寄希望於的帶著陣法的匕首居然斷成了兩截,另外一截在剛才的碰撞中掉進了草地裏,他現在手上就隻握這一個匕首的刀把而已!


    黑衣人咬了咬牙,沒想到陳重手裏的那個武器看起來不起眼,也毫無靈力,居然有這麽大的強度,黑衣人右手一翻,手中又出現了一枚黑色匕首,這種匕首是他宗門製作的武器,很稀少,所以他這次出來,也隻帶了三把就知道彌足珍貴,所以這是他最後一把,花了這麽大代價,不管怎麽樣,都要殺了陳重才行!


    “老子殺了你!”黑衣人抬起匕首就衝了過來,似乎就像是一道黑影,不知道是什麽宗門的身法這麽詭異,明明是元嬰圓滿的修為居然硬生生的提升了一階的身法!


    陳重笑了笑:“太弱了。”


    他剛才把真氣試著灌入了手中的仙桃木枝中,發現自己的靈力居然能注入仙木屬性的桃木枝裏?而且延展出去的真氣就像是身體的一部分一樣,身體裏麵的靈力真氣像是被抽取了一樣,全部瘋狂湧向了仙桃木枝裏麵!那枝桃木枝都變的金光熠熠綻放出如同烈陽一般的光芒!


    整個高爾夫球場仿佛都被它所點亮!


    陳重突然有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感覺自己和仙桃木融為了一體,產生無窮盡的劍意!


    陳重抬起手,慢慢舉起,冷冷的說道:“天不生我陳重,劍道萬古如長夜!”然後一劍斬向了那個急速奔來的黑影!


    這一劍,一劍東來,萬劍歸宗!


    隻見金光炸裂開來,一瞬間充斥著所有人的眼睛,在這一刻失明了!


    等到風吹過,陳重的手拿著仙桃木斜斜指向地麵,隻見麵前再也沒有了那個黑衣人,剩下一些衣服的碎片和碎肉,這個刺客被陳重的真氣和無窮劍氣化為了碎片!


    張文才和徐拾千從地上站起來,目瞪口呆的看著場中矗立的陳重,這還是人所能達到的力量嗎?陳蔓蔓心裏也是震驚不已,陳重果然不是普通人!


    隻見陳重慢慢轉頭回來,風吹起他襯衣的衣角,陳重微笑道:“抱歉,讓幾位受驚了,這個人是衝我來的。”


    張文才和徐拾千感慨萬千,說沒想到世界上還真能有突破人類極限的人,他們雖然以前也見識過一些修真宗門的高手,但是能到陳重這個境界的幾乎沒有。


    陳重笑了笑不說話,體內的玉棒老頭倒是笑道:“那可不是,剛才要是外界危機再大一點,說不定你就能接著仙桃木的仙氣再進一級,就是踏破虛空更上一層樓也說不定!”


    陳重驚訝,但是現在不是說這個時候,右手一翻,桃木枝收回了空間戒指裏麵,這是張文才和徐拾千才注意到陳重右手上有一個枚古樸的戒指,知道這不是凡物,幾人又忙去找林飛,林飛受了不輕的傷,看到張文才幾人無恙,才感謝的看了看陳重,接著不知道用什麽發了信號,來了幾個修真者把林飛接走估計是去療傷去了。


    “小兄弟,你這一身修為是怎麽來的?”陳拾千吃飯的時候再也忍不住問陳重,陳重笑了笑倒是沒有隱瞞說道:“其實我原先真的隻是一個醫生,也是因為有了一些奇遇,有了今天的境界,不過沒想到東北還有這麽厲害的高手,我要不是仗著修為高一些,恐怕這會也是難保了。”


    張文才起了拉攏之意:“陳小兄弟,要不然到我這裏來任職吧,東西你隨便開。”


    徐拾千笑道:“張老爺子,你怎麽能奪人所愛呢?是我先有了這個意思的。”


    對著陳重,兩個東北大佬都絲毫不讓,陳重笑道:“我一個人自由自在慣了,還是一個人吧,當然如果需要有幫助的地方,也可以盡管開口,隻要不違反天道我盡力而為。”


    兩人都聽出來陳重婉拒之意,知道這種事情急不得,得徐徐圖之,所以也不著急就叉開了話題。


    徐拾千看了看陳蔓蔓心裏一動,說到:“蔓蔓,你去拿瓶好酒來,我想和張老爺子還有這位小兄弟好好喝幾杯。”


    陳蔓蔓乖巧的點了點頭,在她老爹陳拾千麵前倒是沒有那種高冷,變得很乖巧的模樣,陳重笑了笑,陳蔓蔓就離開了包間,徐拾千這才長長的歎了口氣說道:“不瞞張老爺子和陳小兄弟,其實我活不了太久了,我也想辦法找到了修真宗門的高手,他們用真氣幫我續命,但是也隻有兩年時間可活了。”


    “什麽?”張文才其實和徐拾千沒有矛盾,兩人甚至惺惺相惜有一些生意上的往來,沒想到徐拾千歲數不大,居然不行了?


    徐拾千說道:“其實我是癌症,就是苦了蔓蔓,她媽媽走得早,我以後也不能照顧她了。”


    說著徐拾千有點動容,這麽一個曆經江湖風雨的男人居然也紅了眼圈,陳重淡淡笑道:“其實癌症也不是不可以治療。”


    徐拾千擺了擺手:“我看了很多全中國最權威的醫生,他們都說情況不樂觀,你別安慰了我小兄弟。”


    陳重笑了笑說道:“我的意思是說,那些醫生治不好,不代表我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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