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姬這次是鐵了心要和長夜白一決高下了,而且為了她生命中最愛的男人袁郎!


    陳重和長夜白開車離開的時候,陳重又恢複了自己的容貌,見長夜白小心翼翼的收起肚兜,看她和那個林月姬都對這個肚兜特別在意的樣子,陳重好奇的問道:“你們口中那個袁郎是什麽人啊?好像你們三個人還有一段三角戀?”


    長夜白見陳重又變回了原來的容貌,哼了一聲沒好氣的說道:“跟你有什麽關係呢?”


    陳重苦笑,心裏琢磨這個女人變臉變的還真快啊,說翻臉就翻臉,見長夜白沒什麽想說的意思,就繼續結盟的話題:“乾坤肚兜幫你奪回來了,說好的結盟不會變卦吧?”


    長夜白倒也是個爽快的,點了點頭瘦削俏麗的下巴:“這是當然的,我雖然是個女人,但也是長影宗的宗主,說話一言九鼎。”


    長夜白右手一翻,從漂亮的空間戒指裏取出一麵黑色木牌,這塊木牌上麵刻畫著一種陣法,和陳重之前在陳家見過的那個木質小盒很像,但是體積更小,更精致一些。


    長夜白讓陳重停下車,陳重奇怪的問道:“你幹嘛啊?”


    長夜白把木牌放在陳重手裏,俏臉神色鄭重地說道:“這是我們宗門的法器:傳聲,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們長影宗的盟友,如果需要我們長影宗的力量,隻需要用傳聲告知我們,不管在哪裏,我們長影宗會第一時間趕到,如有違背誓言,天劫降臨,死無葬身之地。”


    長夜白右手一翻出現了一柄匕首,果斷割破自己的手指,滴在了傳聲上麵,長夜白吸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把匕首遞給了陳重:“呶。”


    陳重苦笑看著吸著自己手指還挺可愛的長夜白道:“我也需要割啊?”


    長夜白嚴肅的說道:“既然是盟友,自然結盟是一件莊重的事情,現在不在宗門,否則還要焚香祭祖,傳聲上的這個陣法是我們長影宗的祖先傳下來的,也就代表了我們的祖先,是很鄭重的,當然你也是要歃血為盟的,難道你不是真心和我們結盟的嗎?”


    見長夜白臉色不善,陳重笑了笑,接過匕首在自己手指上劃了一刀,學著長夜白的話說:“從今天開始我陳重自願與長影宗長夜白互結盟友,如果長影宗需要我陳重的力量,是需要傳聲告訴我,不管在哪裏,我都會以最快的時間趕到,如有違背誓言,天劫降臨,死無葬身之地。”


    這對於修真者來說,恐怕就是最大的毒誓了,誰不想修煉到大圓滿的境界,然後渡劫飛升呢?


    長夜白收起匕首,看了看陳重終於露出了笑容:“好了,記住你今天說的話,走吧!”


    陳重笑了笑,總感覺哪裏怪怪的,好像就像兩個人要結婚了似得。


    和長夜白分開,第二天陳重又接到了雲家的雲朵的電話,雲朵在電話那頭說道:“死大叔,你跑到哪裏去了啊?怎麽又和長影宗結盟了?”


    陳重自動忽略搶肚兜的事情,然後說把爭取力量準備和那股神秘力量抗衡的事情說了一遍,雲朵說道:“原來如此,我在爺爺家裏,爺爺想見見你,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雲家的老祖宗親自邀請?這肯定是不去不行,而且陳重還要打聽藏寶圖碎片的消息,陳重和張蓓蓓打了個招呼,張蓓蓓知道這幾天陳重忙於奔波,貼心的讓他放心去忙,還說晚上做好吃的等他回來。


    陳重到了雲朵家裏,雲朵家裏號稱是隱世家族裏最低調的,居然告訴陳重的地方在市郊的一個小村莊。


    陳重開車到了小村莊,這裏的景象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這地方有山有水,很幹淨,地上村間的小路上鋪著青色石磚,路邊有綠色垂柳,小河河水流淌,出出進進的人也都是些扛著鋤頭或者其他農具的農民打扮的人,這麽低調的嗎?陳重心裏胡亂琢磨。


    即便如此,看到陳重的豪華跑車還有一身西裝,也沒有什麽好驚訝的,一個農夫從陳重身邊走過,陳重的神識甚至感覺到了這個農夫分明是個元嬰期大圓滿階位的人。


    陳重不由得收起了輕視之心,這地方確實是夠低調的,而且臥虎藏龍,隨隨便便一個農夫模樣的人就是外麵那些宗門大弟子或者執法的境界,不容小覷。


    陳重正在打量這裏,一個才穿著碎花衣裳的紮著兩個小辮的姑娘就跑了過來:“色大叔,你站在這裏發什麽呆呢?怎麽不進去?”


    陳重一看,這不是雲朵嗎?


    雲朵今天是一件很接地氣的碎花衣裳,然後一件粗布短褲,露出一截長長白白的腿來,還梳了兩個俏皮的小辮,別說這麽一打扮上,還真有點像個漂亮的小村姑,讓陳重有點動心呢!


    陳重笑著眼神在雲朵胸前瞟了一眼,笑道:“別說你這麽穿,還有點像,但我本身就是農村的,農村女人因為要下地幹活,這麽熱的天很少穿內衣的,所以你一點都不像。”


    雲朵俏臉飛上了兩朵雲霄,紅著臉啐了一口:“死大叔,色狼,你女朋友知道你這麽色嗎?……”


    雲朵哼了一聲:“不理你了,你自己進去吧,直走右拐,中間最大的那個小院就是我爺爺家啦!我幹別的去了!哼!”


    雲朵扭著小屁股就走了,不理陳重,陳重苦笑這個小姑娘還真是想一出是一出,繼續往前走,在路邊看到一個老爺子正和一個中年人打拳,像是一種很奇怪的拳術,陳重仔細看了一會,原來是五禽戲,就是模仿五種動物的動作,達到強身健體的目的。


    那個老爺子一套拳打完,別說看著胡子和頭發都已經花白了,但是動作還是很靈活身體很硬朗的,額頭上就出了點細汗,連大氣都不帶喘的,陳重笑了笑上去問道:“老爺子你剛才打的是三國時期華佗創造的五禽戲吧?”


    老爺子看了看陳重笑嗬嗬的問道:“年輕人看著眼生,不是村子裏的人吧?不過這確實是華佗留下來的五禽戲,你倒是有點見識。”


    陳重點了點頭笑道:“老爺子能不能教我啊?我看著這套拳似乎不光是可以強身健體,而且還有一些攻擊的路數在裏麵,想學習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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