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山匪用刀比劃了一下:“去進去搜搜!”


    其中有個山匪就走了進去陳重的房間,搜索了一番,果然沒有再發現金條之類的財務,走過陳重身邊,一把把陳重手裏的金條搶了過來,正在細數的時候,陳重突然動了動!


    砰的一聲,這個正在眉開眼笑數劫匪臉就變形飛了出去!頭重重的摔在井口邊上,就聽哢嚓一聲,金條散落一地,臉上的笑容也凝固了。


    那個用刀比劃著柳姐的山匪臉色一變,就要拿懷裏的柳姐當作要挾,但是下一秒,他的手就被一直鉗子一樣力氣巨大的手死死的握住了,再也無法移動分毫,然後他的脖子一涼,就聽哢嚓一聲,脖子以一個奇異的角度向後一百八十度轉去,然後他死之前看的是陳重那張布滿殺氣的臉。


    陳重看了一眼那邊那個拉著童童的山匪,那個山匪站在門邊上,見陳重轉眼之間,就殺了他兩個同伴!嚇得屁滾尿流,鬆開童童就跑了!


    陳重沒去追,因為柳姐已經剛才那一瞬間已經暈倒在地上,童童也哭了起來。


    陳重沒時間管那個山匪,隻好狠狠地瞪了一眼,把剩下那兩個死了的山匪收進了玉淨瓶裏,把柳姐抱進了房間,檢查了一下應該是驚慌刺激之下暈過去了,沒有大礙,給她後背心輸了一股真氣,過了一會柳姐就醒過來了。


    柳姐一醒過來,看到自己的兒子童童就抱著哭了起來:“童童你沒事吧?”


    見童童沒事,柳姐又連忙摸陳重身上,問道有沒有事,見陳重身上沒有傷口。


    陳重笑道:“沒事的,我會武功,把他們打跑了。”


    柳姐才長長的鬆了口氣,抹了抹眼淚:“沒受傷就好,沒受傷就好,就是這些山匪太可恨了,居然搶到俺們家裏了。”


    陳重說道:“其實都怪我,財不露白,沒想到真讓居心叵測的人惦記上了,說來也怪了,怎麽這些山匪知道柳姐你家住哪呢?”


    柳姐哄著孩子睡下,哼了一下說道:“咱們村裏有幾個地賴子,今天你來的時候在地旁邊,估計是那會看到了,地賴子叫王三,以前好像上山當過土匪躲過了抓壯丁的,現在村裏的壯勞力不多,村裏人都不敢惹他。”


    王三,陳重把這個名字記在心裏了,問了一下柳姐這個王三家裏住在村子哪裏?


    柳姐覺得陳重有點不對勁,好奇的說道:“小袁,你不會是想找這個王三去吧?那人可不敢惹!聽姐一句,這麻煩不能惹,這附近山裏有一股子山匪,如果你去報複王三,那山匪下山來尋仇可怎麽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今晚俺們也沒出什麽事,這件事就算了,你把金子啥的藏好就行。”


    陳重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恃強淩弱,不是君子所為,我碰到了這樣的事情也不能不管,如果這次我們忍氣吞聲,下次他們還會欺負到我們頭上,不如我去找王三,然後從他口中問出山匪藏身的地方,然後我殺上山去,為咱們村子除害!”


    柳姐一下抱住了陳重:“小袁,你可不敢去啊!那些山匪手裏有槍!你雖然會武功,但是能快過子彈嗎?”


    柳姐這麽一下抱住了陳重,害怕陳重去找王三,但是她剛洗了澡,身上有股子淡淡的香味鑽進了陳重的鼻腔裏。


    這會女人也沒有什麽洗漱用品,什麽沐浴露啊洗發水的,就是單純的體香味,而且柳姐就穿了一個單單的汗衫,胸前一對柔軟就靠在陳重的背上,弄的陳重怪不好意思的。


    陳重笑了笑說道:“沒事的柳姐,我不是普通武功,就連山上的老神仙都對我敬重三分,不用擔心的。”


    柳姐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緊張之下,把陳重抱得太緊了,連忙鬆開了手,俏臉微紅捋了捋耳邊的碎發說道:“那也不中,你現在住在俺們家裏,你要是去了,萬一你走了之後山匪又來報複咋辦?”


    陳重這才覺得好像是這麽個道理,自己不知道會在這裏住多久,萬一自己明後天就走了呢?到時候倒黴的還是柳姐和孩子童童,這件事是不能幹的這麽魯莽。


    陳重琢磨了一會,看樣子得想辦法把這件事歸在自己身上,和柳姐一家沒關係才行。柳姐見陳重穩下來了,鬆了口氣:“今天天氣熱,大兄弟你洗澡不?我給你燒點水,洗個澡晚上也睡得痛快,等明天我再去找老神仙們收拾那些山匪,山上的老神仙不怕山匪。”


    陳重點了點頭,讓長哥舒出手也行,自己來了兩天了,也沒有洗過澡,確實有點不舒服,柳姐就給陳重燒了水,陳重就脫了上衣在院子裏衝澡。


    柳姐倒是沒有躲避,而是紅著臉坐在一邊給陳重縫衣服,陳重的襯衣在穿越之前的那仗裏裂了幾個小口,柳姐看著精壯的陳重,俏臉飛上了兩朵雲霄。


    她男人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聽說是死在戰場上了,柳姐之後再也沒有過男人。


    在這個時代,是要給男人守寡的,如果不守婦道,是要被村子裏的人唾沫星啐死的!


    柳姐一個人也是撐了這幾年過來,自己種地拉扯著孩子一年年的長大,雖說村子裏的人能幫的都幫一把手,日子也過的去,但是柳姐說到底還是一個年輕的女人啊!


    家裏沒有男人日子是過得下去,但是這每到了夜晚,柳姐還是有點寂寞的,心裏甚至是祈禱過什麽時候能再賜給自己一個擁有寬厚肩膀的男人?


    這時候陳重出現了,就像是突然出現了一樣,這不是巧合嗎?


    陳重會醫術,而且還很高超,憑著這個在亂世裏總有立足之地的;而且又年輕,不到三十,正值壯年,看他洗澡這身板也知道有一把子好力氣;而且還會武功,三個山匪都不是他的對手,是個值得依靠的男人。


    想到這裏柳姐的臉就發燙的厲害,自己在這裏胡思亂想什麽?陳重萬一是大小夥子他能同意嗎?


    柳姐默默的幫陳重縫好的襯衣,小聲說道:“衣服縫好了,俺給你放這裏了啊!”


    陳重邊衝澡笑了笑:“謝謝柳姐。”


    柳姐就走回了自己房間裏,但是她看著門鎖猶豫了一會,沒有鎖,心裏甚至還有點期待,萬一晚上這個小夥子來了自己怎麽辦?但是鎖了門他又打不開以為自己不喜歡他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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