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柳月月連忙點頭答應,好不容易來了個這麽厲害的醫生,而且長得又俊,還不要錢,這樣的醫生誰不喜歡呢?


    柳月月又俏臉微紅笑道:“我這會還要回去看家,不如吃完晚飯吧,我來找陳大哥,到時候去西瓜地,西瓜地裏沒有人,周圍很安靜的。”


    陳重點了點頭表示答應,柳月月高興的扭著屁股回家去了。


    柳姐倒是有點擔心,剛才這一番對話,她總覺的自己這個大侄女好像是喜歡上小袁了。


    要是這樣可就麻煩了!


    你想想看,自己這個做姑姑的和陳重已經有了那層關係,這個侄女也喜歡陳重,這關係不就亂了嗎?


    柳姐有點擔心,但是陳重卻沒有絲毫察覺,柳姐隻好安慰自己,應該是自己看錯了吧。


    陳重笑著抱了抱柳姐笑道:“剛才都沒有弄完,要不然咱們回房間繼續?”


    感受到陳重的強壯,柳姐一下紅了臉,半響才在陳重懷裏嬌羞的點了點頭,這次柳姐就留了個心眼,把房門鎖死了,任誰來敲門,她也不會開的。


    到了下午,陳重吃完晚飯,童童也早就從外麵跑回來了,火紅的晚霞燒了半邊天空,再有一會太陽就落了,柳姐正在逗童童玩,柳月月來了探了個腦袋進來來喊陳重出去的。


    陳重出門的時候,柳姐還擔心的說了一句:“小袁,到了晚上,怕是有野獸,早點回家。”


    陳重笑著點了點頭,這會他要是還不知道柳姐的心思,那真是傻瓜了。


    跟著柳月月出了門,柳月月似乎心情不錯,走在前麵,哼著一首小曲,好像還特意梳洗打扮過,小風一吹,一股香味從她的頭發和身上散發出來,鑽進陳重的鼻孔裏,弄的陳重心裏癢癢的。


    柳月月今天晚上穿了一件白襯衣,下身是軍綠色的褲子,這身打扮是當時學生最喜歡穿的,尤其是城裏的女學生都喜歡這麽穿,柳月月在城裏上過學,自然也有這樣的衣服。


    她今天下午去了柳姐家裏見過陳重回家之後,就在家裏梳妝打扮,她娘還好奇的問,這又不是過年過節,又不是要去城裏,怎麽打扮的這麽漂亮幹啥?


    柳月月對著鏡子紅著臉不說話,把頭發梳了又梳,梳了好幾個發型都覺得不好,還是這樣披散著好看,自己瘦這樣顯得溫柔,臨出門前還給自己身上噴了點好久都不舍得用的香水。


    村子裏男人不多,即便有也都是些大老粗,根本不會欣賞。


    陳重聞到香味在後麵問道:“你下午抹香水了嗎?怎麽這麽香?”


    柳月月沒想到陳重真聞出來了,俏臉微紅點了點頭,心裏卻如同小鹿亂跳一樣,原來這個袁先生還是挺在乎自己的嘛。


    想到這裏,柳月月在前麵帶路,就故意扭起了自己細細的腰肢,好讓後麵的袁先生看的更仔細些。


    柳月月雖然一直從小就體弱多病,但是這幾年養的好,身段出落的越發水靈,別說村裏的男人看到她說她漂亮,就是她之前在城裏上學也有男學生主動追她呢!


    不過就是她看不上罷了。


    回到村裏,能接觸上的男人就更少了,不是結過婚的就是歲數太大了,上個月她娘還想幫她物色了一個鄰村的小夥子,但是見了一麵,柳月月就沒看上,黑壯黑壯的像頭牛,一看就是莊稼漢,多粗鄙啊!


    現在好不容易來了個柳月月能看上的男人,柳月月心裏琢磨自然是要抓住機會的。


    “袁先生,你小心腳下,馬上就到了,到了晚上看不清楚路,地上濕容易滑倒。”柳月月時時刻刻關心陳重,陳重笑了笑點頭答應下來。


    果然和柳月月說的一樣,這會已經沒什麽人來瓜地了,這會不像是後世,地裏什麽東西看到都覺得新奇,這村子裏基本上沒有外人,更沒人偷菜偷瓜,家家戶戶都有的東西,也沒人動那個壞心思,白天在地裏忙了一天,所以到了夜晚早就回家休息去了,根本一個人都沒有。


    柳月月帶著陳重進了一個瓜棚,沒著急讓陳重瞧病,而是自己下地挑了一個熟透的西瓜,打開和陳重吃西瓜。


    陳重有日子沒吃過這種水果了,大快朵頤,天上慢慢升起了一個月牙,涼風習習,別說挺有一翻田園風光。


    兩人正邊吃邊聊天,柳月月卻小聲驚呼一聲:“哎呀。”


    陳重抬頭一看,就看到柳月月剛才吃瓜吃著吃著,不知道怎麽西瓜掉進脖子裏的衣服裏去了,柳月月伸手進去拿出來,這一下胸口大開,皎潔的月光下麵,露出半截玉兔,白皙皙的,看著就讓人食指大動。


    其實這事柳月月故意的,就想給陳重暗示一下,低頭觀察著陳重的神情有沒有變化。


    誰知道陳重看了一眼,就把臉轉到一邊,繼續吃西瓜去了。


    陳重邊吃還邊笑道:“這瓜可真甜啊,肯定沒有化肥,是綠色無汙染的產品。”


    柳月月有點失望,但又好奇的問道:“什麽是化肥?”


    陳重一拍後腦勺才想起來,這會種地基本上都是自己用農肥,也就是大糞啊動物的尿液弄的肥料,還沒人用化肥呢,笑道:“沒什麽,對了,洗洗手,我給你治病吧。”


    “哦!”柳月月點了點頭,心裏還有點不舍得,這麽美好的獨處時光就這麽結束。


    兩人在水渠旁邊洗了手,陳重就坐在瓜棚裏,先給柳月月把了一下脈搏。


    發現柳月月這個病是從生下來就有的,能活到現在父母也是**不少心,陳重問道:“如果治好你的病,你以後想幹什麽?”


    柳月月想了想說道:“我識字,我想在村子裏教小孩認字讀書,沒有文化是不行的,而且我們村沒有學校,小孩上學要去東北城,太遠了,好多家裏也沒有這個條件。”


    陳重笑了笑,柳月月心腸還不錯,不是壞人,就讓柳月月背對著他盤腿坐好,然後陳重坐在了柳月月背後。


    手放在柳月月腦勺後部,這種羊癲瘋的疾病多數都和腦部神經有關聯,腦神經比較細,所以需要的時間更多,陳重選了這個安靜的地方,也是怕有人打擾,弄得他心煩失手就壞事了。


    運行起體內真氣,一點點的幫柳月月疏通腦補經絡。


    柳月月就感覺到自己的腦袋好像有一股暖流湧了進來一樣,非常舒服,自己好像從來沒有這麽放鬆過,感覺腦袋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忍不住低吟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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