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長影宗的小竹屋裏點上了紅燭,紅燭流淚,兩個俏臉緋紅的美人依靠在柔軟的大床上,雙眼滿含春波,別提多動人了。


    陳重走進來嘿嘿一笑,見兩女不說話,氣氛還有點尷尬,壞笑道:“那我先是摸摸夜白的屁屁好呢,還是親親月姬俏臉蛋好呢!”


    陳重這麽一說,兩女羞臊不堪,紛紛回擊。


    長夜白:“才不要,你先和月姬妹妹好吧……”說完低著頭趴在床上,雙手捂臉不敢再看羞人的畫麵。


    林月姬紅著臉嬌嗔道:“姐姐更想你,還是和你先那個……吧!”


    林月姬也把臉轉向一邊,低著頭,俏臉緋紅不敢和陳重對視了。


    陳重苦笑,這兩個女的也是,平日裏爭搶的那麽厲害,這藥真刀真槍上“戰場”了,卻互相退讓起來了?


    陳重搓著手壞笑道:“都別謙讓了,為夫已經忍耐不住,那就兩個一起來吧!”陳重說完就像大灰狼撲向小白兔一樣,撲向了軟床上的兩女。


    兩女嬌聲不已,但是陳重怎麽會給她們反抗的機會?


    哈哈朝天一笑,用精純的內力控製力震碎了兩女的衣服,又順手熄滅了紅燭!


    這一夜春風十萬裏,不知何歸期!


    陳重第二天起來神清氣爽,麵對兩各擁有不俗的修真實力的女人,加之昨晚林月姬又用了那種羞人的雙修之法,所以陳重內視了一下真氣,果然那種金色的真氣好像更多了一些。


    把兩女從床上騷擾醒來,陳重這才問了問心裏的好奇。


    林月姬歪著腦袋,用手遮住胸口根本遮不住的玉兔想了一會,解釋道:“這陰陽雙修之法確實有提純真氣的作用,但是古書上所記載,對於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反應,至於郎君所說的金色真氣恐怕就是提純起了作用,但具體有什麽功效,這個古書上並沒有記載。”


    現在林月姬已經把袁郎、陳重的稱呼換成了郎君,顯然是已經默認了陳重的身份,心裏歡喜不已,對這樣現在兩女共侍一夫的狀態也很滿意。


    長夜白有點吃醋的在旁邊偷襲捏了一把林月姬胸口一對水球:“原來林妹妹有這奇妙的雙修之法,怪不得郎君對你這麽喜愛。”


    林月姬笑道:“姐姐吃醋了?這雙修之法也不是什麽強力法門,但是好像對於郎君來說有獨特的用處,我教給你就是了。”


    長夜白笑道:“這還差不多。”又好奇的捏了捏林月姬胸口的一雙水彈:“妹妹你是怎麽長這麽大的啊?不會也有什麽法門吧?”


    林月姬俏臉一紅,又喊癢,讓長夜白鬆開手,但是長夜白偏偏不鬆開,還撓林月姬的癢癢肉,林月姬隻好從被子裏出來反擊,伸手去摸長夜白的敏感部位,弄的長夜白嬌喘連連。


    兩女一時間在大床上打鬧起來,白腿細腰,看的陳重直流口水,不禁在一旁聚精會神的觀摩起來。


    “不錯不錯,昨晚熄了燈看不清,長夜白的腿很長啊,就是現在流行的大長腿妹子。”


    “林月姬更是絕了,童顏巨X,簡直是天生尤物。”


    陳重心裏琢磨,看著看著又有了反應,當下加入了戰團激戰了一番!


    等兩女叫苦連天,陳重這才鳴金收兵,心滿意足的穿上衣服吃早飯去了,留下兩女在房間休息,還吩咐女弟子把飯食送到房間裏去。


    接下來這兩天,陳重過了幾天清靜日子,幫助長影宗修好了建築物,每天和兩女混在一起,要不就是遊山玩水,要不就是燒茶做飯,到了晚上更不用說大被同眠,滋味美妙不能對外人道也。


    就在陳重快要把外麵的事情忘記的時候,突然陳家向背後的宗門勢力長影宗傳來了消息,說是陳拾千的女兒陳蔓蔓被一個黑袍人帶走了,至今未歸,想要請長影宗的修真高手出去把女兒找回來。


    陳重皺了皺眉頭,陳蔓蔓喜歡他他是知道的,上次陳蔓蔓甚至假借自己被綁架,把陳重喊到了一處陳家的郊外房產想要和陳重生米煮成熟飯,但是陳重婉拒了陳蔓蔓的好意。


    這次還是假的嗎?


    就在陳重思索的時候,陳拾千的電話也打了過來,問陳重有沒有時間,說明了陳蔓蔓被綁架的情況,先請求陳重出手,無論多少酬勞都可以。


    聽著陳拾千焦急的語氣,陳重也知道不會是作假了,看了一眼長夜白,長夜白點了點頭說道:“經過這兩天,我身上的傷不礙事了,再說陳家每年給我們長影宗納貢,這也是分內之事,我和你走一趟吧。”


    林月姬連忙說道:“那我也要去,不許把我丟下。”


    陳重笑了笑,這兩女修為不俗,尋常修真者還真傷害不了她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三人下了山,先是和陳家家主陳拾千碰了個麵。


    原來在兩日前,陳蔓蔓從公司出門,就有一個藏頭遮麵穿著黑色長袍的黑衣人把陳蔓蔓掠走了,很多人都看見了,就給陳拾千報了信,陳拾千就派人去找,但是以陳家東北第一家族的實力,幾乎翻遍了這裏的每一寸土地。


    但是仍然沒有收獲,陳拾千著急了,不得已向長影宗求救,而兩天前長影宗還在和北涼宗廝殺,當時無暇顧及這件事。


    “黑袍人?有沒有看到他最後朝著哪個方向走了呢?”陳重皺起了眉頭,沒想到又是黑袍人。


    陳拾千這兩日頭發就焦急花白了大半,陳拾千毫不遲疑的說道:“我一個手下看到是那個黑袍人掠走了蔓蔓,也沒有用交通工具,徑直朝西南去了,但是我派人找不到。”


    陳重點了點頭,安慰陳拾千:“陳叔叔別著急,蔓蔓也是我的朋友,我先試著找找她的位置,看能不能尋到蛛絲馬跡。”


    “恩,那還請陳兄弟多費心啊!”陳拾千說道。


    陳重整個人放鬆,閉上了眼睛,提起一口真氣,神識從身體裏鑽出,高高的飄蕩在了天空之上,像是普通人陳拾千看不到,但是他身邊的長夜白和林月姬都能看到,陳重的幾乎透明帶著一抹金邊的神識像一個巨大的人影一樣,飛上了天空,這一飛上天空,就占據了東北城一大半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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