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了一會,女孩紅著臉嬌喘著湊近了他的耳邊說:“該怎麽做我的騎士?”


    劉子強大汗,這個女孩不會是個雛吧,可看她那開放的樣子又不象,難道是有意調侃自己?劉子強側頭咬住了她晶瑩的耳珠低語了幾句,女孩聽完酥軟的身體越發的火熱。


    女孩暈生雙頰,不過還是輕輕俯下身子,伸出香舌舔了一圈嘴巴,會說話的眼睛撩起一抹媚波蕩了他一眼。


    這個動作令劉子強腦子一片空白,嫵媚、勾魂、狂野,劉子強不知道用什麽詞來形容這個場麵,也許傳言中的俄羅斯少女的眼神可以把男人融化更為恰當吧。


    女孩伸出長長的舌頭吻上了他的胸肌,一路向下,最終攀上了他你那脈動著的兄弟,雄壯的偉岸令女孩張大了嘴巴,眼神裏似乎有驚喜,須臾香舌試探著纏繞上去。


    劉子強一陣眩暈,若有若無的纏繞更是讓他忍不住想從心底發出呐喊。終於他忍不住了,橫身將她抱起抗在了肩頭,走出浴室一把將她扔在了大床上。


    女孩又伸出如蔥白般的玉指探入了嘴裏吮吸著,撩蕩的媚波卻直勾勾的看著他,撩的男人更是心頭火氣,俯身撲了上去,女孩豐滿的大腿纏上了他的蜂腰,充盈的彈性更非一般女孩可比,直要把人吞齧一般。


    一層阻塞橫亙於前,劉子強吃了一驚:“你是處女?”


    少女緊繃的臉龐婉兒一笑:“是又怎麽樣?縱馬吧我的騎士!”


    女孩扭動柔軟的腰肢,豐滿無比的兩瓣翹臀猛的向上一頂。龐然之物瞬間入城,羊腸小道被通透,女孩甩頭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轉而緊緊摟住了他的身體,雖然她的嘴角帶著笑意,但是劉子強看的出來她很痛苦。


    隨著花心被挖掘,女孩的大腿也跟著顫抖起來,但仍然倔強的纏住男人的腰部,男人更不憐憫,開始縱橫馳騁於山巒溪水之間。漸漸適應了的女孩眉宇舒展開來,呼出一口冷氣,露出一絲迷人的笑容。


    烈馬未認主之前會反齧主人。適應了女孩開始反客為主,一場騎士與烈馬的爭鬥拉開了帷幕。


    ……


    縱橫馳騁了一下午,直到傍晚這場爭鬥終於停息下來,俄羅斯少女無力的呈人字型躺在大床上。幾縷發絲粘在紅潤的臉蛋上。光潔的玉體上閃爍著晶瑩的汗漬,任憑春光外泄渾然不覺,


    烈馬如此,騎士也好不哪去,劉子強從來沒感覺到這麽累過,如同打了一場終極戰爭,渾身好似被抽幹,卻從未有過的舒暢。


    靠在大床上休息了一會。劉子強推開了懷裏蜷縮的女孩,起身穿上衣服準備離開。


    女孩飛快的坐起。眼神裏閃過一絲留戀說道:“你……你就這麽走了麽?”


    “萍水相逢而已!”


    劉子強不覺得他們以後還會有什麽交集,想到還要去救陳衝,他打算離開。


    女孩也是默然無語,直到劉子強出了房門還在呆呆發愣,終於反應過來以後拉開了房門,外麵已經沒有男人的身影,女孩臉上閃過一絲失望,還能見麵麽?也許他隻是過客吧!


    酒店門前夾子已經在團團打轉,見劉子強過來遠遠的跑了過來:“四哥,等你半天了!”


    “沒事,走,我們去賭場!”兩個打車趕往賭場。


    “俄羅斯妞真夠勁,這次總算沒白來,你沒嚐嚐麽?”夾子意興闌珊的說道,眼神還在回味剛才的美妙。


    “當然!”想到卡秋莎美妙的身材和勾魂的呻吟聲,劉子強眼神一黯,竟然有一絲留戀,他想不明白這個女孩為什麽會把第一次給自己,自己就這麽離開是不是不妥。


    “哇塞,四哥,你可真厲害,那女孩都快把我抽成僵屍了,你居然搞了一下午!”


    劉子強笑而不語,半個小時後兩個人來到德巴什,誌國閃了過來:“四哥,賭場我已經勘察好,看場子的有大約有三十多人,都有槍!”


    劉子強點點頭:“走,咱們再進去看看!”


    “不怕被發現麽?”夾子擔心的說道。


    “我們又不和卞三聯係,沒人認識咱們!”


    三個人以賭客的身份再次進入了賭場,侍應生以為他們是夾子引來的賭客,對新來的都很熱情,極力推薦著各種玩法,希望讓他們深陷其中,成為賭場的宰客。


    劉子強象征性的玩了幾把,熟悉賭場的布局,看看時間差不多,如同上癮一般興致盎然的說還會再來,帶著夾子兩個人離開了賭場,身後是侍應生玩味的笑容。


    幾個找了處安靜的所在,拿出誌國畫的平麵圖研究怎麽進入賭場救夾子。


    誌國指著草圖說道:“門口有人巡崗,是兩個人,估計夜間也會換崗,一樓看場子的大約有七八人,一樓通往二樓的樓梯拐角還有兩個人,監控室應該在樓上,我們進去很容易被發現!”


    “我有辦法!”


    劉子強把自己的想法說給兩個人,三個人找了家飯館用晚餐,然後在鎮上找了旅館,定了一個房間開始休息準備晚上的行動。


    茲夜一點,幾個人出了賓館,誌國把藏好的槍拿了出來,從工地的四個保鏢身上搶來了四把槍,加上吉姆的一把一共是五把,誌國和劉子強每人揣了兩把,給夾子留了一把,三個人來到賭場門前。


    劉子強隻所以選擇晚間一點以後動手是因為這個時間是人意誌最薄弱,最困的時候,容易偷襲的手。


    夜風有些悶熱,星光點點沒有月亮,賭場內靜悄悄,應該已經停止營業,借著門前昏黃的燈光可以看到在外麵值班的兩個打手,身上都有槍,可能是沒人趕來搗亂,所以兩個人哈欠連天,靠著牆昏昏欲睡。


    夾子和誌國兩個人借著月色掩護偷偷摸了上去,在兩個人沒反應過來之前脖子已經被拗斷。


    兩個人迅速把兩個打手拖到角落裏,卸了他們的槍,劉子強和誌國換上保鏢的衣服,俄羅斯人的衣服有些寬大,為了防止行動不便兩個人隻好把褲腳挽起來,悄悄進入賭場,夾子則跟在了後麵。


    賭場內燈光昏暗,白天看場子的七八個人不知去向,畢竟沒有賭局,應該是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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