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在小會議室裏,已經商談了很久


    “這事情有蹊蹺?”鄧春聽完了整件事情的經過,想起了什麽,用手指刮著眉毛。(.)


    “有什麽蹊蹺?這不是給我們指出了兩條路麽?我們不做毒品生意,他就聯合新城的這些地頭蛇慢慢把我們磨死,他從中漁利;我們要是做了,但是不接新城分社的生意,他就可以直接把所有的過失都扣在女皇集團的頭上,無論是緬內人什麽的還是之前他吃過的虧,到時候我們更慘;剩下一條路就是成了他的銷貨渠道。”寒小歌覺得自己已經分析的很透徹了。


    “我不是說這個意思。你有沒有覺得,盧占東這次找你時間抓的很準?”


    “時間抓的準?”寒小歌閉上眼睛想了想,如果自己是盧占東會怎麽做,開業之前沒有說,因為沒有開業攤子就沒有鋪開,那時候這樣威脅別人的話了,對方很有可能不做這生意了。


    但是為什麽選在所有夜總會開業完畢的最後一天呢?如果是自己的話,應該再往後拖延一點,不會這麽早攤牌的,畢竟女皇集團在開業第一天做的事情已經轟動了這個新城,沒有人會這麽著急來找女皇的麻煩。


    既然盧占東這麽做了,一定有他的理由,要麽,他已經摸清了女皇的底細,不過顯然這不可能,因為除了鄧春,自己身邊就不存在一個完全清楚底細的人;還有一種可能,就是盧占東現在有壓力了,不得不這麽做。


    似乎是想明白了,寒小歌抬頭看了一眼還在刮眉毛的鄧春,“他等不及了?”


    “我估計他也是等不及了,而且這麽快就談這種生意,說明他壓力很大。(.)”鄧春繼續分析著。


    寒小歌看著鄧春努力分析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行啊,你也用上腦袋了。”


    “放屁!”挑了挑眉毛,接著說:“手下的兄弟說這幾天新城分社藏毒的地點活動頻繁,剛才聽你這麽一說,我猜是他們的貨到了,所以他這麽著急找你。”


    “你他娘的怎麽不早說?”寒小歌才明白鄧春怎麽一改大咧咧的習慣,分析的頭頭是道了。


    “這不是還沒確定麽!你急什麽!”鄧春點著一顆煙,遞過去一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事情就好辦了,盧占東不是想賣貨麽?咱們就讓他沒貨可賣!都給他端了!”


    寒小歌一時間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現在不也是在拖延著麽,要是真能將新城分社的毒品端掉也不錯,現在自己最需要的就是時間,要讓自己設想圈子組建出來,這樣就不用向新城分社低頭了,不過現在還是要隱忍的。


    “怎麽端?”現在要確定的就是借助警方的手端掉新城的據點還是自己出手。


    “這事情我來做就好了,現在還用不到突襲。”鄧春聽見毒品心就癢癢,顯然抓住阿k那次的成就感現在已經不能滿足他的精神需要了。


    兩人又商議了一下細節,聽見外麵的引擎聲,知道廉老帶著拉練的突襲成員回來了,急忙走了出去。


    這已經不是寒小歌第一次看見廉老帶隊伍拉練了,每一次看見,他都覺得這些大小夥子有些不同了。


    現在他們正齊刷刷的集合在那裏聽廉老講話。


    廉老還是一副笑嗬嗬的樣子,慈祥而溫柔,不過對於這些突襲的成員似乎絲毫感覺不到,一個個臉上都跟扣了模具一樣,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眼睛裏目光堅毅,但好像沒有焦點一樣。


    “最近大家表現的還算是不錯,我知道都很辛苦,所以我決定帶大家去放鬆一下。”


    聽見廉老說帶大家去放鬆,所有人眼睛中都升起一種警惕的光芒,站的更直了。


    “我想帶大家去海邊看看日出,曬曬太陽,來個衝浪什麽的,畢竟這才是年輕人的生活,嗬嗬,不過新城附近的海域環境不是很好,我打算走遠一點,我們去密西海岸,那裏環境很好,怎麽樣,有沒有興趣?”廉老興致盎然的向大家介紹著。


    突襲隊員的臉上終於有了表情,痛苦和掙紮。


    “對了,你們中好像有幾個遊泳成績一般的是麽?正好借這個機會好好練習下。”說完揮揮手示意解散。


    廉老輕輕揮動的手好像煽起了一陣颶風一樣,所有的突襲成員都倒在了地上,什麽堅毅的目光,挺拔的身姿都不見了,全都不見了,三五成堆的靠在一起,有的直接睡了起來。


    站在遠處的寒小歌一陣愕然,什麽情況?滿臉疑問的看了看鄧春。


    鄧春好現是想起了什麽一樣,不知道是什麽事情又刺激了他。


    “春子,你能正常點麽?”寒小歌拍了鄧春一下,嚇得他一個激靈。


    “你怎麽?”


    “你走神了,想什麽呢?”


    “沒有,沒什麽。”鄧春撇撇嘴,不願意承認。


    “廉老到底是怎麽訓練的,他們至於這麽累麽?”寒小歌問。


    “至於麽?”鄧春激動的反問,“你知道去海邊衝浪是什麽訓練項目麽?”


    “你激動什麽?”寒小歌一頭霧水,有點莫名其妙。


    “廉老上次帶我去衝浪的時候,第一個訓練項目就是遊泳。”咽了一口唾沫,繼續說:“就是把船開到六海裏外,然後把我們扔下水,自己遊回去。”


    寒小歌滿臉黑線,心說這算是什麽訓練,六海裏也就是十公裏還多的距離。


    “要是遊不動了怎麽辦?”


    “一般會被廉老尾隨的船撈上來,不過也有淹死的。”


    這時廉老已經走了過來,兩人急忙迎了上去,聽了鄧春說的話,寒小歌覺得麵部肌肉有點不受控製,微笑都變成了抽搐。


    簡單的了解了突襲情況,用廉老的話說就是一些還算是正常,兩人也不能說什麽,飯也沒吃就匆匆離開了。


    洗過澡之後,舒服的躺在床上,最近喜歡上了用藥酒推揉的感覺,那種渾身酥麻又充滿力量的感覺,總想找人比劃兩下。


    想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思路也越來越清晰了,現在能做的事情很少。


    方雨凝在拿到金條的第二天,在辦公室裏丟下一句“姐的工資不是白拿的!”揚長而去,女皇的資金問題被輕描淡寫的就化解了,這讓寒小歌很有感慨。


    新城分社毒品據點的事情也交給了鄧春,突襲也被廉老拉到兩千公裏外的密西海岸去訓練了。新城似乎很平靜,阿k傳回來的消息也是不痛不癢的,沒什麽有用的信息。


    似乎現在自己能做的就是等待了。


    剛打算入睡,電話響了,陌生號碼?現在是九點多,這個時候會打電話給自己的會是誰?


    “你好!”


    “您好,寒老板,我是程舞,之前見過麵。”對麵響起了一個很撫媚的聲音。


    程舞?有些耳熟,一時間沒想起來,不過出於禮貌,寒小歌並不打算讓對方尷尬。


    “程小姐,你好,這麽晚了還沒有休息?”


    “嗬嗬,寒老板已經休息了?打擾到您那可真不好意思了。”


    “沒有沒有,什麽事,你講。”寒小歌知道能弄到自己號碼的人並不多,如果對方能找到,絕對不會無聊的來嘮家常。


    “寒老板,我有幾個朋友想認識您,上次女皇開業的時候寒老板比較忙,也沒有這個機會,碰巧我在酒會上和您見了一麵,今天就冒昧的打電話過來了。”程舞似乎是知道寒小歌可能不記得自己了,很有技巧的提示了一下,這下寒小歌也想起了那個在酒會上穿著朱紅色禮服和自己搭訕的女人。


    “是啊,算起來還真是和程小姐好久不見了,不知道是要介紹那裏的朋友。”


    “哦,我這位朋友在新城是做地產生意的,姓雷,很早就想認識您了,隻是一直沒有機會,碰巧我和您有一麵之緣,就來約您了。我想這也沒什麽壞處,多個朋友多條路麽。”說道後麵。程舞的聲音有些粘,完全不是記憶中那種高貴典雅的形象。


    “嗬嗬,我也打算多認識認識新城的朋友,程小姐的邀請,求之不得。不知道什麽時間?”這個時間找自己,難道真的就是認識認識這麽簡單?寒小歌打算去看看。


    “我就知道寒老板也是個爽快人,如果您方便,現在最好了,雷老板在鴻運大酒店定了位置,說是就等您呢。”


    鴻運大酒店?!看來對方是有備而來啊。


    “嗬嗬,碰巧我就住在鴻運,稍後我就過去。”


    “那真是太巧了,就在三樓,我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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