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已經大亮,思雨靚麗的身姿,輕輕的飄進了房間。她輕笑著說道,“哎,這不愧是修真者啊,算一算已有五六個時辰了,還是這樣不依不舍的。”


    一聽到思雨的調戲,白玉柔急忙伸出潔白的玉手,拉起被子,蓋在自己的臉上。烽火也忍不住滿麵通紅,呐呐的不知該說些什麽。


    可思雨卻像是沒有看到什麽一樣,嬌軀走到床邊輕輕的坐下,眼神看著烽火,眉眼間一種詢問的表情,烽火看著思雨的表情,更加不好意思起來。他伸手拉起被子就要蓋在臉上。思雨卻忽然嬌笑起來。還沒等烽火把被子蓋在臉上,思雨的嬌軀也同樣進入溫暖的被子當中。


    烽火和白玉柔還在赤裸著,哪裏會不感到羞澀,可思雨卻開口說道,“哎咱們三個加起來都幾百歲的人了,一家人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我在外麵聽到了一些消息,回來和你們說說。說完她翻轉了一下嬌軀。蓮藕般的玉臂摟在烽火堅實的胸前,玉手卻搭在白玉柔潔白柔軟的香肩上。


    對白玉柔說道:“姐姐,這血鬥嶺的爭鬥中別人是可以押注靈石的你知道嗎?”


    白玉柔伸在半空的手停止在那裏,半晌埋在被子裏的櫻唇輕啟道,“知道,這是東大陸的規矩。在血鬥嶺爭鬥之時,很多人都會把爭鬥的勝負當做一場賭注的,很多人都會因為賭注贏得大量的靈石的。可是血鬥嶺的爭鬥,每天最多有兩場,而烽火卻答應那個翟鷹親自和他比鬥。要是烽火勝出的話,很可能會有下一個挑戰者,要是輸了,也就沒有下一個了。言下之意就是如果是輸了,烽火的生命也就會到此而止了。”


    思雨張了張口,似乎是對白玉柔話中的含義有些不滿,她知道,白玉柔是讓烽火在比賽之時放下自己最強有力的依靠青衫甲。(.無彈窗廣告)隻有放下對青衫甲的依靠,烽火才能更加仔細的去領悟,修行中境界的感知。


    可對方的修為卻也是結丹中期的修真者,自己有怎麽會放心呢,雖然她親眼看到過烽火的手段,知道烽火真實的修為一定不會比那個翟鷹差的太遠的。可是讓烽火放棄使用青衫甲的話她還是心中不安的。


    一時的靜默讓白玉柔忍不住開口說道,“我到時候也會去觀戰的,要是他真的有了要命的危險,我會讓他穿上青衫甲或者是對他有所幫助的,可是,爭鬥中受點傷什麽的,本就是不值得什麽大驚小怪的,要是那樣的話,有怎麽配稱的上是修真者呢?”


    聽完白玉柔話中的含義,思雨有些不好意思了,修真者確實要付出一定的代價修為才能快速的上漲,可自己對自己男人的關心也似乎是過於寵愛了。


    話鋒一轉,思雨情深說道:“白姐姐,我想烽火和你學習煉丹之道,一定會需要大量的靈石,雖然我和烽火在萬寶大陸中的時候,隻在那個黑衣人和那個元嬰期修真者的身上就得到了大量的藥材法寶和靈石,不過我想,這些東西要想把他的煉丹之道達到一定的高度是遠遠不夠的,在說白姐姐你的煉丹之道也隻是達到了四品的境界,要想提高的話,還是要有大量的靈石供應才行。所以我決定吧我們所有的靈石都壓在後天的賭注上。


    白玉柔絕美的臉孔探出被子,回頭對思雨道,“難道你就不怕他輸?“


    思雨嬌笑道,“我是有些擔憂的,可烽火的手段我是見過幾次的,我對他有信心,在說。要是他有什麽不測,白姐姐也不會舍得,他又有青衫甲護體。我又怎麽會不放心呢?”


    自從看到二女。烽火就知道,這兩個女人在白玉空間中早就無話不談了,而思雨也把自己在萬寶大陸中發生的所有事情全部告訴了白玉柔,否則白玉柔也絕對不會讓自己在麵對一個修為在結丹中期的強者麵前,放棄使用青衫甲這種護身的通天靈寶的。


    烽火伸手把白玉柔攬在懷中,輕聲道,“沒關係我的修為我知道,和那人也不相上下,我不會有什麽危險的。”


    白玉柔本就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人,性格又一向清高自傲。可是現在她渾身赤裸的,當著思雨就讓烽火這麽摟著,頓時心中大急。她嬌聲嗬斥烽火道,“快放手。”


    思雨在旁嬌笑道,“姐姐咱們可是一家人,我都讓出去這麽久了,一直都給你們單獨相處的機會。咱姐妹可是乾元雙嬌啊,我還真不知道,到底是姐姐漂亮還是我這個妹妹漂亮,今天當著這家夥的麵讓他給咱倆做個評判。”說著一把撩開蓋在三人身上的被子,仔細端詳著白玉柔那雪白柔軟傲人的嬌軀。


    白玉柔頓時大急,她雙手捂在胸前,急聲對思雨說道,“你這人真是太不知道害臊了。”可是烽火的雙唇卻印在她的嘴唇上。


    初晨的陽光輕輕的散在大地上,烽火帶著小虎慢慢的走在趕往南嶺城外的血鬥嶺。一路上,不時有人打量著烽火。竊竊的私語聲不斷的傳入烽火的腦海之中。


    “這就是烽火嗎?他的修為隻不過是在築基中期,怎麽會敢接受一個結丹中期者的挑戰,他是不是有什麽毛病。”


    旁邊一人道,“兄弟你也不要這麽說,沒有七分鐵,他也不敢打三寸丁。他敢接下翟鷹的挑戰,就一定有所依仗。我們還是跟去看看在說。”


    旁邊的那人有開口道,“看來你是看好他了,知道嗎?現在他和翟鷹的賠率可是一比一百啊,你是不是想把賭注壓在他的身上?“


    旁邊有一人開口說道,“我說張兄王兄,你們知不知道,這一次在兩人身上押注的人中隻有兩人壓了這個烽火贏。姓張的和姓王的都急聲問道,“什麽,蔡兄,真有人壓這小子贏啊。”


    性蔡的說道,“我說二位,要是光有人壓翟鷹贏,那這場賭注還怎麽壓啊?”


    張王二人點頭道,“是呀,要全部壓這個烽火輸的話,也根本沒有賠家啊,你知道是誰壓了烽火贏嗎?”


    烽火一聽,也仔細傾聽起三人的談話,他知道思雨壓了自己,可另外一個壓自己贏的人是誰呢?


    隻聽性蔡的人說道,“一個是天罡商鋪的掌櫃,薛天罡。另一個聽說是個女修,那女修一出手就是三千顆三品的靈石啊,好家夥,這手筆,可是趕得上一個中等門派的所有家當了。還有那個薛天罡,他竟然把商鋪中所有的靈石都壓在了這場賭注上,足足的有兩百顆三品靈石呢。”


    烽火聽著三人的談話心中極為感激,在這個世界中,要說自己較為親近的除了思雨和白玉柔外,也隻有薛天罡一家三口,而現在,這個薛大哥竟然這樣的相信自己,把自己的畢生積蓄全部壓在了自己身上。


    隻聽姓王的開口說道,“我說蔡兄,薛天罡原來隻是一個靈魚館的掌櫃,雖然說靈魚會賺到一定的靈石,可是靈魚的數量稀少,能賣的上好價錢的靈魚就更加稀少了。薛天罡怎麽會有這麽多的三品靈石呢?”


    性蔡的說道,“我說二位一點消息也不知道啊?這烽火在萬寶大陸中帶回來了幾百件法寶,他和薛天罡合夥開了這家商鋪,賣掉那些法寶的靈石兩個人就一起分了,要不薛天罡哪裏會有那麽多靈石呢?”


    張王二人一聽道,“看來這人也不一定是一點贏的希望也沒有了,否則在萬寶大陸中又怎麽會帶出這麽多的法寶來,還敢接受翟鷹的挑戰,這一比一百的比例也值得咱兄弟三人冒險一試啊。”


    姓蔡的點頭說道,“要是張王二位決定好了,我們一起去買這烽火贏,要是壓了他贏的話,外一他贏了,我們可就發達了。要是壓了翟鷹贏的話,就算是翟鷹贏了。我們又能贏多少靈石啊。”


    隨著姓蔡的話音落下,三個人一起加快了腳步向前走去。可三人身後卻傳來一陣陣的笑聲,“這三個傻子,怎麽會把賭注壓在烽火的身上,就算烽火有什麽出奇的手段,可他畢竟是個築基中期的修煉者,要和翟鷹較量這修為上就會有很大的差距,更何況,那個翟鷹的底細他們又知道多少呢?聽說這翟鷹身上可是有著一件四品的護身鎧甲呢。就算烽火有什麽出奇製勝的手段,可又怎麽可能擊碎四品的法寶呢?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從眾人的談話中,烽火對那個翟鷹的底細多少有了一些了解,那個人身上竟然有四品的護身法寶,那是在一個元嬰期修為的修真者手上也能堅持很長一段時間的護身法寶,以自己的修為要想將這樣的法寶擊碎是絕對沒有可能的,心中盤算著如何才能將這個翟鷹擊敗。


    腦海中,思雨的聲音響起來,“烽火你有四品的法劍,加上你和小虎一起作戰的時候,功力就會大增,你又有神龍爪這樣的秘法,就算贏不了他,也絕不會落敗的。”


    烽火冷笑著說道,“人家找上門來殺我,我又怎麽可能輕易的讓他離去呢?”話語之中充滿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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