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小區的光纜出問題了豬一天都沒能上網所以也沒辦法更新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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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麽說的話殺手二十六隻剩下十六個人了?”聽完鄭宇白長長的講述冷鐵不禁吃了一驚。難怪最近在特別事務管理局的檔案中顯示殺手二十六的活動頻率急遽下降原來其中的七個早就死在了鄭宇白的手中昨天的埋伏戰裏又有dh和i三個殺手被殺掉。這樣算來名滿亞洲稱霸殺手行當的殺手二十六隻剩下十六個人了。


    盡管如此這還是一支不可小視的勢力一旦他們和妄圖擾亂京海社會秩序的華納公司的人攪和在一起會給目前的局勢雪上加霜。


    “其實我有個辦法。”鄭宇白撓撓頭道昨夜的伏擊之後徐瑾他們收拾屋子鄭宇白則心不在焉的琢磨著如何應對華納公司的陰謀。想來想去他也隻有一個辦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華納公司將他們的異者雇傭兵派來京海那京海又為何不能利用人協會的那些異者們呢?


    聽了鄭宇白的主意冷鐵大感興趣。自從他收了五能作為特別事務管理局的一員之後對異者們的能力越來越有興趣。聽說鄭宇白願意幫他跟張道勝搭橋他自然非常高興。


    “用異者來對付異者真是個好辦法。宇白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冷鐵難得的露出笑容來。


    隨著特別事務管理局的警告京海和整個國家的經濟管理部門都小心謹慎的盯住國際和國內金融市場的每個異動。金融大鱷的幾次小規模的試探都被扼殺在萌芽之中。而京海的安全部門也早就做好了各種的安全預案一隻隻帶有催眠專家的特別小分隊根據演唱會的門票銷售秘密進行起接觸催眠指令的工作。各種方法齊頭並進就算華納公司敢於破釜沉舟的動指令也沒辦法造成更大的損害。


    大概是知道陰謀無法實現華納公司沉寂了下來。而藍若兒則在特別事務管理局請她去喝茶的前一刻消失的無影無蹤。美國來的異者和殺手二十六就如同人間蒸一樣特別事務管理局的數百探員大海撈針一樣的在京海搜索了整整一個月都沒有現任何的蛛絲馬跡。一切似乎都平靜了下來。


    隻有鄭宇白知道事情不會這麽簡單就結束的無論從破壞了對方計劃的角度還是從私仇的角度來說骷髏會和殺手二十六是絕對不會饒過他的。


    而他如今已經成了一個讓人垂涎的誘餌。想要釣大魚的話就得犧牲誘餌。


    “管理員這是這個月的報告。”難得有空來安全公寓一次鄭宇白覺得很不好意思。沒有他這個屍位素餐的管理員金眼輝和喪彪照樣把公寓打理的井井有條他十天半個月才露麵一次簡直對公寓的工作起不到半點的作用。


    不過歪打正著的是隸屬於骷髏會的華納公司的陰謀被鄭宇白無意中挫敗的消息還是流傳開來。敵人的不幸就是自己的勝利衍道堂一方的大小勢力彈冠相慶而鄭宇白本來就已經鼎鼎大名的名字也隨著新的光輝事跡而更加的響亮。據說許黑星在一次和衍道堂其他高層的酒會上曾經誇口說他這輩子最大的收獲就是提拔了鄭宇白。雖然這隻是個未經證實的傳聞而已但也從某個側麵說明了鄭宇白現在如日中天的勢頭。


    有這樣一個管理員金眼輝和喪彪也覺得臉上有光所以他們不但不覺得鄭宇白白拿工資不幹活反而對他如何對付華納公司的事情頗有興趣言談之間流露出來的想法無非就是讓鄭宇白下次有這種好事的時候帶上他們讓他們也立上一功也好在道上有吹噓的本錢。


    “對了管理員有件事情你要親自去辦一下。”金眼輝忽然想起了件事情有點為難的道。


    “什麽事情?”鄭宇白將他們送過來的報告上簽了字問道。


    “三號樓的兩個老客人想見你。”金眼輝道。


    “三號樓的老客人?”鄭宇白不禁一愣。自從來到d級公寓之後他還從來沒見過那兩個人而隻是聽金眼輝和喪彪說起過他們的神秘來。如今他們要見自己這又是為了什麽呢?


    懷著好奇的心情鄭宇白來到三號樓門口這棟小樓一如既往的幽靜和其他兩棟樓保持著十分明顯的距離。兩個百無聊賴在門前站崗的保安隊員一見到已經成為心目中偶像的鄭宇白立刻兩眼放光。跟他們寒暄了幾句之後鄭宇白請他們通報一聲。


    片刻之後吱呀一聲那許久也不開啟一次的三號樓大門終於緩緩的打開裏麵一片幽暗鄭宇白邁步走了進去大門在背後合上。在他的眼前是個看起來很普通的大客廳裝飾采用的是歐洲莊園風格最引人注目的是客廳角落裏的大壁爐旁邊還煞有介事的擺了一摞劈好的木柴。


    “你在客廳等著吧。”樓上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


    鄭宇白應了一聲在客廳的沙坐下。在他的對麵暗紅色的牆壁上掛著一副油畫油畫的內容是一場戰爭。畫麵很真實殘酷而其中有兩個人引起了鄭宇白的注意。


    一個正丟出什麽東西將不遠處的一輛坦克炸的翻了個個。另外一個的手掌裏有什麽光的物體他們的臉上都帶著對敵人的憎恨那種猙獰的麵孔簡直不像是人類所能擁有的。


    “這是什麽戰爭呢?”鄭宇白盯著那副油畫沉思著。


    正思索著背後傳來了腳步聲。鄭宇白忙起身回頭去看就見兩個風燭殘年的老者緩緩的走了過來。


    一看到他們的臉鄭宇白不禁大吃一驚。


    雖然歲月在人們的臉上留下無數痕跡時間好像一把雕刻的刀子把人們改變的麵目全非。可鄭宇白還是一眼就能認出來眼前的兩個老者就是身後那副油畫裏的兩個猙獰的人。


    盡管那兩個人很年輕眼前的老者們臉上的皺紋就好像核桃殼一樣。可他們的神情氣質是那麽的相似這種感覺是絕對無法模仿出來的。


    “你們好我是這裏的管理員鄭宇白。”安全公寓是個藏龍臥虎的地方而眼前的兩個老者身上流露出來濃濃的殺氣讓鄭宇白有點不寒而栗。雖然他也殺過為數不少的人可麵前的兩個老者無論怎麽看都象是在死人堆裏爬出來的殺星渾身上下都帶著濃鬱的死亡氣息。鄭宇白甚至懷疑當他們到了臨終的那一天是否有死神膽敢來接收他們的靈魂。


    兩個老者的個子都不高都不到一米七不過從體型上來看他們年輕的時候應該都很健壯這從背後的那副油畫上也能看出一些端倪來。左邊的老者顯得更加蒼老一些他的背已經有點駝了兩條眉毛都已經白了而且如同老壽星一樣比常人長出一截垂下來。右邊的老者腰板很直一望可知年輕的時候曾經是軍人不過他隻有一隻胳膊右邊的袖筒空蕩蕩的。


    鄭宇白很敏銳的現右邊的老者就是油畫裏那個手掌裏握著個什麽光物體的人。而油畫裏握著光物體的就是右手。


    “請坐吧。”鄭宇白還沒等整理其中的聯係右邊的老者開口道。


    對於三號樓來說兩位老者是主人鄭宇白隻是客人。他客隨主便的落座了而兩個老者則一左一右的各自坐進一個沙椅上三人呈個品字形坐好卻沒有人開口氣氛一時變得比較尷尬和怪異。


    “咳我聽金眼輝說兩位找我有事不知是什麽事情?是不是對公寓的服務有意見呢如果是的話請告訴我我會努力改正的。”鄭宇白見氣氛不對勁忙清了清嗓子道。


    白眉老者一直眯著眼睛望著鄭宇白可目光卻十分的飄忽鄭宇白總覺得他看似在看自己目光卻投在後麵很遠的地方。此刻聽到鄭宇白這番話他才收回目光來落在鄭宇白的身上。


    這目光一落卻如同針紮一樣讓鄭宇白立刻的升起了感應。白眉老者看起來是個很慈祥的老頭可那目光卻好像錐子般讓鄭宇白有所警惕。


    一旁的獨臂老者微微露出個笑容來總算把他身上的殺氣驅散了一些這才道:“老哥別嚇唬這孩子了。”


    白眉老者淡淡的道:“這孩子膽子大得很嚇不壞的。”


    隻是目光一落鄭宇白就已經知道這兩人身懷著深不可測的能力。見識過眾多異者五花八門的能力鄭宇白對很多自然的事情已經安之若素了畢竟他本身就是異者中的一員。可眼前的兩個老者卻讓鄭宇白摸不透他們究竟是從殺場上練出來的一身煞氣還是有什麽特殊的能力。這種不確定的感覺倒是鄭宇白很少遇到的。這也說明眼前的兩個老者在某種層次上是遠遠過鄭宇白的想象的存在。


    麵對這兩位老者鄭宇白感覺到一種肅殺之情他從對方的神態上就知道這兩人若不是經曆過大生死的考驗是斷斷不會擁有如此氣質的。對著空氣練拳或者和人點到即止的切磋成就的功夫無論如何也比不上在戰場上搏殺來的有效。十年苦功往往不如戰場上一分鍾有生有死的磨練管用。兩位老者就算不懂武術或者沒有能力但鄭宇白毫不懷疑他們以這風燭殘年的身體可以瞬間做出淩厲的殺人工作來。


    “管理員這次請你來是想問你件事情。”鄭宇白正默默的想著斷臂老者道。


    “請問。”鄭宇白忙道。


    “不知道管理員看到那副油畫沒有。”斷臂老者一抬下巴道。他指的正是方才吸引了鄭宇白的那副關於戰爭的油畫。


    “看過了。”鄭宇白點點頭道“隻是不知道其中確切的年代。”


    斷臂老者語氣沉重的道:“這是1939年在南昌的修水河畔鳳棲山魏家營的一場惡戰。當時我們連隊防守鐵絲網戰壕陣地被一輛坦克突破。我們十四個人衝上去圍住坦克進攻。這副油畫就是畫的當時的情形。”


    鄭宇白這才知道眼前兩位竟然是抗日老兵不禁肅然起敬。他再回頭去看那副油畫之間上麵四散的濃濃硝煙彌漫在背景之中一輛被炸斷了履帶的日本軍坦克正從炮口中瘋狂的吐出火舌來。在坦克的周圍十四位中國士兵正用手榴彈和步槍對抗著眼前的鋼鐵龐然大物。其中已經有數人倒在地上卻仍舊有人在向前衝鋒。簡單的一副畫將當年的鐵血兵戈場麵表達的淋漓盡致。


    “畫裏的坦克是日本人的94式輕坦克裝甲厚12毫米能坐兩個人時4o公裏。這種戰車很矮小被我們叫做‘土豆戰車’。不過就算這種坦克很袖珍可我們的步槍也好機槍也罷都沒法對他造成傷害。隻能靠地雷迫擊炮和集束手榴彈對付他。”斷臂老者繼續道。他說話的時候白眉老者的眉毛不時的跳動著似乎隨著斷臂老者的話回到了當年鐵馬兵戈的年代。


    鄭宇白不知道老者為他講這些的緣由不過想必和他的問題有關便認真的聽著。


    斷臂老者又道:“其實我找你來不是為了給你講曆史。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說人的潛力有多大?”


    這個問題還真問住了鄭宇白就算不考慮異者在內的情況人的潛力也是無窮無盡的。曆史上有很多可信的資料都表明人在狂喜或者絕望之中往往能爆出越平時幾倍甚至幾十倍的力量。比如有一次某人的兒子高燒當時天黑路遠沒有車子。他情急之下背著兒子去縣城求醫竟然在短短兩個小時之內跑到五十公裏以外的縣城去。要知道這可是比馬拉鬆的世界記錄更快的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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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類似這種危急關頭突然迸出無窮潛力的事情曆史上比比皆是。如果再考慮到異者們突破生死之後獲得的能力之後那就更是數之不盡了。所以這個問題實在難以回答。


    “你也不知道嗎?那我問你你覺得以日本人的這種坦克的裝甲來說光靠人體能破壞掉嗎?”斷臂老者又問。


    鄭宇白聽了老者的問話不禁思索起來。這種坦克的裝甲是12毫米名義製造坦克鋼鐵的硬度來計算人力恐怕是無法對之造成任何傷害的。就算是機槍的子彈打在裝甲板上也隻能打出個五六毫米左右的凹坑而已人的力量再強難道還能強過機槍子彈的瞬間力。鄭宇白不敢揣測別人他隻知道以他的能力來說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到的。


    “據我所知世界上恐怕沒有這樣的人。”鄭宇白實話實說道他倒是也考慮到五能可五能雖然厲害若是破壞一輛汽車倒是可以做到可想打穿12毫米厚的坦克裝甲恐怕也無能為力。


    “我聽說管理員對自然的現象有很多研究難道在那些異者當中也沒有人能做到嗎?”斷臂老者忽然轉換了話題扯到異者身上去了。


    鄭宇白並不奇怪斷臂老者問出這樣的問題來以這兩位老者在d級公寓多年居住的情況和他們早在1939年就參加了抗日戰爭的身份來看他們的地位應該相當的高。雖然如今住在安全公寓裏但在外麵擁有手眼通天的消息渠道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何況他也不打算對眼前的二人隱瞞什麽便老老實實的說:“我所見過的異者之中有能將汽車的鋼板打穿的可坦克鋼鐵和一般的汽車用的鋼板不可同日而語。我想就算是他出手也沒辦法對坦克造成什麽傷害。”


    斷臂老者似乎有點不甘心繼續問道:“那你覺得世界上會不會有異者能夠做到這一點?”


    鄭宇白想了想搖搖頭道:“人的潛力雖然很大但應該不是無窮無盡的。人體畢竟是血肉之軀就算再過強大恐怕也奈何不了鋼鐵。”


    白眉老者一直沒有說話聽到鄭宇白的這番話卻冷哼一聲道:“小夥子沒有見識偏要說大話。”


    他的語氣頗有些不屑鄭宇白倒也不生氣若是真的有人能以血肉之軀破壞這種坦克的裝甲他也算是開了眼界。所以鄭宇白道:“聽兩位的意思似乎是有人能夠做到這一點?”


    斷臂老者微微點頭道:“不錯。能做到這一點的就是我的這條右臂。”


    鄭宇白驚訝的看著斷臂老者那空蕩蕩的右邊袖管不知他是什麽意思。


    斷臂老者抬起左臂來指著那副油畫道:“那副畫上麵有我們兩人你看哪個是我?”


    這一點鄭宇白早就看出來了他不假思索的道:“那個右手光的就是你。”


    “不錯。”斷臂老者道“那正是我的右臂要爆炸前的一刻。”


    “爆炸?”鄭宇白一愣他聽說過人體自燃卻從來沒聽說過人體還能爆炸的。


    “沒聽說過是嗎?我活了快一百歲如果不是事情生在自己的身上我也不信。”斷臂老者帶著一點自嘲的道“這六十多年來我一直都在琢磨著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可無論怎麽琢磨都弄不明白。我找了很多朋友幫我研究可他們也沒有進展。不過我聽一位晚輩說起過你的名字他說你有四目重瞳的能力能內視人體。所以我才找你來想看看你能不能幫助我。”


    鄭宇白很想問問老者口中那位晚輩的名字可仔細一想將自己的能力知道的這麽清楚的除了張道勝還有誰啊。從年紀來看九十多歲的斷臂老者將五六十歲的張道勝成為晚輩倒也是抬舉他了。


    “那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呢?”鄭宇白心中越的好奇。


    斷臂老者悠悠的道:“這件事情說來話長啊。”


    1939年日本軍隊進攻南昌斷臂老者和白眉老者是同一個連隊的戰友他們奉命在魏家營的鐵絲網戰壕陣地防禦日軍的進攻。


    日軍很快動了攻擊他們以坦克為前鋒帶領著步兵衝鋒。一輛坦克很快就衝破了兩位老者所防守的陣地衝過了戰壕。


    如果被坦克衝過去那整個陣地的縱深防線就等於被突破了所以為了阻擋坦克連隊中幸存的十四個戰士都衝了過去其中就包括兩位老者。


    一名士兵拚命衝向坦克用集束手榴彈將坦克的履帶炸斷。但是坦克的本身沒有受到傷害炮塔和機槍依然能出強大的火力。十四位戰士紛紛倒下而且他們手中已經沒有重武器根本無法對坦克造成重大的傷害。


    斷臂老者在戰友的掩護下衝到坦克旁剛想要投擲手榴彈就被一顆機槍子彈將右臂打穿立刻血流如注。接著坦克的炮塔就挪動過來瞄準了倒在地上的他。


    斷臂老者描述說當時他腦子裏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生了什麽唯一的感覺就是右臂火燒一般的疼痛而且似乎整個右臂鼓鼓漲漲的隨時都要爆開一般。


    說到這裏一旁的白眉老者補充道:“當時他的右臂整個亮起來大白天的都晃人的眼睛。”


    鄭宇白聽了不禁大奇。五能的能力也是手掌光可絕對沒有晃人眼睛的程度如果是在日光很好的白晝裏有時候五能手掌的光甚至很難覺。這麽看來老者當時的身體一定是在生死降臨的關頭生了重大的改變。或許就是激出了異者的潛在能力也說不定。


    斷臂老者繼續道:“我當時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就猛的往前一撲用身體堵住了炮筒讓其他戰友衝過來。緊接著我就覺得右臂一疼整條手臂就爆炸了。”


    白眉老者一旁又補充道:“我們都以為他死定了正要衝過去為他報仇就看到他抱在炮口上的右胳膊猛地炸開威力比集束手榴彈還要大。這一下居然把坦克炸的騰空起來整個炮塔都被損壞徹底不能動了。最神奇的是這老家夥居然沒死。除了右胳膊沒了之外其他地方一點傷都沒有。”


    事情講述到這裏鄭宇白已經基本明白了事情的經過。雖然之前已經見識過無數神奇的異能和人類揮潛力的奇妙事例可這種事情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管理員你有什麽看法嗎?”斷臂老者見鄭宇白怔怔的不說話便開口問道。


    鄭宇白沉默了一會道:“或許人的潛力真的是無窮無盡的。請問我能幫你看一下你的身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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