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式微被秦漢武的話給氣的五佛出世七竅生煙,掐了他的手臂一把,說道:“欺負一個女人,你還有理了?”


    “她又不是我的女人,我為什麽要讓她打?”


    “可你也不能煽女人的耳光啊。”


    “女人也是人啊。你們不是整天叫囂著男女平等麽?要是男人這麽對我我也會出手教訓他的。”秦漢武說道。


    我oo你個xx的,皇甫式微額頭出現兩條黑線,圓溜溜的大眼睛瞪著秦漢武問道:“那以後如果我讓你不滿意,你也要出手教訓我了?”


    “呃”秦漢武沒想到皇甫式微會前瞻性的把這事兒引到自己身上去,趕緊擺手說道:“一般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意思是說還是有可能了?”


    “沒可能。”見到旁邊正虎視耽耽的看著他的柳芳菲,秦漢武趕緊的將話給說死。再這麽說下去的話,估計自己要犯下眾怒了。


    “哼,要是敢對我出手,老娘一腳把你給廢了”皇甫式微露出勝利的笑意。那招絕戶撩陰腿她練的是越來越勤快了,總想著有一天能在秦漢武身上派上用場。


    “秦漢武,做的不錯。”柳芳菲走過來拍拍秦漢武的肩膀,誇獎著說道。也隻有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小惡魔才會喜歡秦漢武這種瘋狂的保鏢。


    “一般。”


    “咯咯,別謙虛了。秦漢武,你剛才說她不是你的女人所以你不讓她打,那如果是你的女人,你就會讓她打了?”柳芳菲笑嬉嬉的說道。


    “啊?”秦漢武有些懵了,這是什麽邏輯?


    “微微姐,你可以做秦漢武的女人嘛。那樣他就不會出手教訓你了,你還能沒事兒煽他耳光玩。”柳芳菲拉著皇甫式微的手臂說道。


    “我掐死你這死丫頭,你願意做你去做,幹嗎要扯上我”皇甫式微一把掐住柳芳菲胖乎乎的小臉,氣憤的喊叫道。


    兩個女孩兒玩的正happy,這樣的情景落入沈秋茹和他丈夫眼裏,更是怒火中燒。


    “微微、芳菲”柳芳華出聲喝止。兩女一見柳芳華發話了,也就不再打鬧了。她們本來就有著存心氣一氣沈秋茹的心思,特別是知道她就是那個一心想把芳菲姐姐嫁入豪門的女人後,更是對她從心底產生厭惡。可柳芳華不同意,她們就沒有繼續表演的必要了。


    柳芳華看著不肯罷休的沈秋茹,心裏也有些為難了。她對自己這個阿姨是很有些怨言的,如果不是她整天在沈貝兩家裏招惹是非,自己也沒必要離家出走從蘇杭跑到上海。


    今天又咄咄逼人的跑來勸自己回去參加貝老爺子的生日宴會,為了實現自己的一已私欲,卻想將自己的終身幸福賭上去,這無本的買賣她倒是做的輕巧。如果真答應她跟她回去的話,那就等於是自己默認了成為魯家兒媳的事實。這是自己不可能接受的事實。


    而且,是她動手在先。秦漢武打她當然,這件事確實是有些意外。柳芳華來到這個世界二十多年,還真沒聽說過誰家的保鏢敢煽主人耳光的。雖然沈秋茹不是秦漢武的雇主,但是身份地位擺在哪兒。秦漢武這麽做雖然讓她心裏隱隱有些快意,可事情卻變的無比棘手。


    既便爺爺再維護自己,遇到自家的兒媳被一個外人煽耳光這種有辱家門的事兒,還是會站到沈秋茹那邊的。不然,爺爺也無法向曹家人交代。這件事要是傳了出去,更會讓蘇杭其它的家族笑話。


    “阿姨,那你覺得怎麽樣處理這件事好?”柳芳華心裏厭惡這個女人,臉上卻不得不表現如常。當然,笑臉奉承是不可能的。


    “讓他過來給我煽幾耳光,再向我道歉,我就原諒他。”沈秋茹指著秦漢武說道。


    “阿姨,這有些強人所難了吧?”柳芳華回頭看了秦漢武一眼,拒絕著說道。要是普通人,或許這樣是一個好辦法,但是對於秦漢武這樣的人,她知道他肯定不會同意。


    不知道怎麽回事,柳芳華雖然沒有和秦漢武深談過,但是總覺得她很了解這個男人。她能看到的不僅僅是別人也能看到的假象,還有內心世界。這是一個驕傲的男人,從他毅然出手煽了沈秋茹一耳光就能看出來。


    “什麽?”沈秋茹的聲音又提高了幾十分貝。“強人所難?他煽了我耳光,我煽他耳光怎麽了?這就是強人所難了?柳芳華,你在替誰說話呢?”


    “阿姨,我沒有要替誰說話。我隻是公平的陳述事實。是你先動手的,他隻是被迫防守。”柳芳華說完這句話,仔細一思量,突然覺得有些心虛。她確實是在幫秦漢武說話呢。


    站在柳芳華的立場,她其實是想息事寧人的。這件事都是因為她而引起的,如果鬧大了的話,爺爺肯定會生氣。(.)如果他要是為了維護柳家的麵子而為難秦漢武的話,和皇甫攻玉私交甚好的父親夾在中間很為難。


    “柳誌成,你看到了嗎?你們柳家人就是這麽欺負我的麽?”


    柳誌成也是滿肚子的火氣,對著皇甫式微說道:“皇甫小姐,你們這樣做有些過份了吧?我想唐先生這樣的成功人士,最起碼的待人接客禮儀還是會懂的。如果你處理不好的話,我就隻好親自聯係你父親了。”


    皇甫式微不再嬉嬉哈哈的笑,走到柳誌成麵前,從容的說道:“沈先生,你剛才也看到了。是你的夫人先對我的保鏢動手的。我的人犯了什麽錯,自然由我來處理。可貴夫人這麽越俎代皰就有些不對了。而且,他隻是過去執行我的意誌而已。”


    確實,秦漢武之所以去請沈秋茹出去,也是受了皇甫式微的命令。如果真的因此而被沈秋茹煽了耳光,那麽麵上難堪的可是皇甫式微了。這個時候,她不得不維護著秦漢武。


    “我就不信你們皇甫家沒個明理的人了。”柳誌成氣的臉孔扭曲,從口袋裏掏出手機,一陣翻找後,終於找到了皇甫攻玉的號碼。


    “喂,柳老弟啊?怎麽有空給我打電話?不會是現在到了上海吧?那可得給我個一盡地主之誼的機會了。”皇甫攻玉爽郞的笑聲從話筒裏傳出來,柳誌成的心情這才舒暢了不少。


    “皇甫老哥,我現在正在秋茹在你家裏做客呢。”柳誌成苦笑著說道。“可是秋茹卻被人給欺負了。”


    “什麽?怎麽回事?”


    “有人出手傷人,秋茹受了很大的委屈。皇甫老哥,你可得為我們做主啊”柳誌成不好意思說出來自己老婆被人煽耳光的事兒。


    “豈有此理,竟然有這樣的事兒?誰有這麽大的膽子?”


    “是跟在皇甫小姐身邊的保鏢。”


    “秦漢武,嗯,柳老弟,放心吧。這事兒我知道了,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要不這樣吧,我讓人去接你和秋茹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我現在有個緊急的會要開,等到晚上我過去給你們夫妻擺酒賠罪行嗎?哦,好的,劉叔,我這就過去。讓董事們先討論著吧。”皇甫攻玉好像真的很忙的樣子,急匆匆的就掛了電話。


    ‘讓耳光飛事件’也不知道皇甫攻玉是怎麽處理的,反正就這麽不了了之。秦漢武知道,皇甫攻玉因為老頭子的關係一直對自己另眼相看,也從來沒有把自己當成一個保鏢看待,更像是對待一個親人。而且才剛剛幫他處理好了崇明路圈地的事兒,他不可能因為柳誌成就真的過來懲罰自己。


    柳芳華沒有跟柳誌成阿姨回去,看來她確實是和那個魯家大少對不上眼。秦漢武也覺得奇怪,那個魯家大少他也接觸過,無論是身世相貌,還是待人接物的態度都極其優秀,有一股子世家子弟風範,這樣的男人本來非常容易博得女人的好感的,卻不知道怎麽回事兒,就是撬不開柳芳華的芳心。


    現在的秦漢武已經逐漸融入了大學生活,並且形成了自己的一個小全子。王世道、李思遠、以及考古係係花江小月都是這個小圈子的成員。他們大多數時候都是在一起,上課、吃飯、散步。有時候王世道和李思遠還會出去打幾場籃球,叫過秦漢武幾次,都被秦漢武拒絕了,他們以為秦漢武沒什麽運動細胞,也就不再難為他。


    鄭世明對秦漢武的態度轉變很大,時常會在課堂上和秦漢武探討一些古文物方麵的問題。讓他驚喜的是,秦漢武總是有讓人為之驚豔的觀點。這也愈發的引起了鄭世明的談興,有時候整整一堂課就是秦漢武和鄭世明的雙人對話,讓其它的同學是又羨慕又嫉妒。


    秦漢武很快就發現了這個問題,並且擔心自己的表現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所以在鄭世明的課堂上連續幾次發揮失常後,鄭世明也隻能放棄這個能和他產生共鳴的學生。倒是時不時的提醒一下秦漢武《珍禽花卉圖》的進展情況,秦漢武也隻能以正在進行的借口拖著。


    這幾天秦漢武經常去圖書館,並將目標放在一起落滿灰塵的大部頭書上去。什麽《失落的文明》、《神秘寶藏之謎》、《歐洲神話史》、《世界通史》、《ufo》這一論古老的書籍中去,想幸運的能找到有關小鼎的問題,遺憾的是仍然一無所獲。


    《古文字研究與賞析》的鄭老師講課時仍然神采飛揚,與之情緒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教室裏的鼾聲此起彼伏。而他也不在意學生對他課程內容的反應,自顧自的講下去,自娛自樂。


    王世道有些惡心的扯了一堆紙巾將李思遠的口水攔截在他自己的地盤,對坐在他前排的秦漢武說道:“下次讓李思遠自己坐好了,我是不敢再和他坐在一起了。他的口水蔓延成河,整張桌子都跟遭洪災似的。”


    王世道現在都養成了一個習慣,隻要是上《古文字研究與賞析》這門課,他都會在口袋裏裝幾包紙巾,為的就是怕李思遠的口水翻水越嶺流到他那半邊桌子上去。


    見到秦漢武和江小月抿著吲笑,王世道就笑嗬嗬地說道:“這老頭還真是怪異。好像他的目的並不是要教會學生多少知識,而隻是享受站在講台上暢所欲言的快感。秦漢武,你是班長,要不下次再上鄭老師課的時候你幹脆組織班裏的人出去逛街得了。估計這老頭能對著空教室說上兩節課呢。”


    “什麽?下課了?”李思遠正睡的正香時,聽到王世道說起‘課’這個字眼,還以為下課了,抬起頭茫然的問。


    李思遠其實應該改名叫李大聲,他突然間來的這麽一句話一下子就蓋過了鄭老師的聲音,也震醒了其它正在睡覺的學生。正陶醉在自已世界裏的鄭老師也發現了這個異端的存在,用手裏的粉筆點點李思遠,說道:“這位同學,宋朝人將顏真卿和柳公權的楷書稱為什麽體?”


    “顏柳體?”李思遠腦袋正迷糊著,突然聽到老師讓自己回答問題,瞄了眼四周也沒能得到答案,隻得自己猜測道。


    “很好。看到你桌子上流的口水,我還擔心你會回答是裸體呢。”老頭子板著臉說道。


    眾人皆驚,這才發現這老頭子不可小覷。能在複旦大學混成教授的,那一個沒有一段彪悍的人生?


    李思遠臉紅肚子粗,差點將腦袋低到桌子下麵去。


    等到下課老頭子夾著課本走出教室,眾人一直鱉在肚子裏的笑聲終於肆無忌憚的釋放了出來。一個個指著李思遠狂笑,包括那些桌子上的口水並不比李思遠少的家夥。


    “你們這兩個家夥太不夠義氣了,竟然不告訴我答案。”李思遠鬱悶的說道,這次丟人丟大了。


    “我都說了,是你自己沒有聽見。”王世道嗬嗬笑道。


    “你的答案也不錯啊,裸體又不是你說的。”秦漢武也落水下石。


    “唉,交友不慎啊。我原來還一直埋怨班裏沒有女生,現在看來沒有女生也不是一件壞事兒,至少我沒在美女麵前出醜”這麽想著,李思遠又開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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