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賀流的人怎麽能夠和甲賀流的人在一起,難道一郎已經忘記了當年的血戰麽,還是忘記了家族的仇恨!”服部千羽一臉震驚道,她實在是不能明白服部一郎究竟是要做什麽,居然會和伊賀的死對頭甲賀的人攪合在一起。


    “動作快一點兒,對,就這樣!”服部一郎看著身下的媚忍嘴角一抹獰笑,輕聲道:“你們甲賀部落的望月出雲守守守手裏的那把菊一文字則宗還是要按照她說的那樣,等到她出嫁的時候當做陪嫁麽?”


    “望月大人已經定下了這樣的規矩,那肯定就是這樣的計劃。一郎少爺難道有把望月大人迎娶回家的想法麽?”那媚忍一邊快速的吞吐,一邊含混不清的說道。


    “望月出雲守守那個女人,看上去一幅清高無比的模樣,要是到了我的手裏,我一定要看看她在高。潮的時候,臉上是不是還是那幅神聖不可侵犯的模樣。”


    媚忍沒動聲色,但是眼角卻是輕輕的跳了一下,這個服部一郎實在是太變態了,如果不是因為家族長老的命令的話,自己怎麽可能會來伺候這個男人,這個隻有一根小手指長度,甚至都不能稱為真男人的人!這樣的男人怎麽可能會被望月大人看在眼裏,而且他居然敢侮辱望月大人,如果不是因為自己任務在身的原因,一定要把這個男人刺殺掉。


    “服部一郎少爺一定能夠把望月大人娶回來的,不過想要迎娶望月大人需要甲賀五十家的同意的,服部一郎少爺您一定要早日拿到服部家最高的稱號服部半藏才能迎娶我們家望月大人的。”媚忍舌尖快速的轉動著,然後輕聲道。


    “這個甲賀五十家是怎麽回事兒?”秦漢武一點點的剖析著這個媚忍吐露出來的消息,然後轉身向服部千羽問道。


    “戰國時期的甲賀有一種被稱為郡中惣的獨特的合議機製,大小事情都由郡中惣來決定。在1487年發生的長享之亂中的鉤之陣中活躍者的住在甲賀的五十三個地侍被稱為甲賀五十三家,其中最重要的被六角家授予感狀的二十一家被稱為甲賀二十一家之陣和甲賀忍者照片中的是鉤之陣時義尚本陣真寶館之戰是發生在1487年,當時以觀音寺為大本營不斷積聚著力量的六角氏無視足利幕府的命令,將軍足利義尚派兵討伐,於是就爆發了同六角家的戰爭。義尚動員了諸國的大名逼近六角家的居城觀音寺,六角政賴,高賴父子棄城逃往甲賀城。於是義尚把本陣移到栗太郡的安養寺,並攻落了甲賀城。逃出來的六角父子命令手下的甲賀武士在山裏展開遊擊戰。甲賀武士們利用山的地形,不斷的發動各種奇襲,有時候又借著夜幕的掩護潛入義尚的本陣放火,放煙,給幕府軍吃了不少苦頭。這場戰爭一直沒分出勝負,到了1489年,義尚在陣中去世,前後曆時三年時間的戰爭終於結束,六角家生存了下來。這一戰,神出鬼沒的遊擊戰和高強的戰鬥力,使甲賀武士之名傳遍全國。參加了這一戰的甲賀五十三家的地侍們被稱為‘甲賀五十三家’。”服部千羽猶豫了一下之後,接著道:“忍者之中基本上都是這樣的,我們伊賀最開始是在一座行基開設的叫“伊賀四十九院”的寺院。這裏以供奉著彌勒菩薩的本堂為中心,周圍圍著四十九間山伏房。這裏從建立開始,就教授給一般平民各種忍術。到了平安時代末期,藤原千方、熊阪長範、伊勢三郎義盛,和被稱為”煙幕之末”的異能集團也加入了他們,勢力更盛。而伊賀流忍術的始祖――服部平左衛門家長也登上了曆史舞台。本來在伊賀,最有勢力的是服部氏、百地氏和藤林氏,被合稱為伊賀上忍三家。因為服部氏的離開,百地氏掌握了實權。現在我們服部重新回來之後,終於是拿到了伊賀部落的掌握權!”


    秦漢武點了點頭,剛準備說話,屋子裏麵的服部一郎的呼吸突然急促起來,雙手把媚忍的腦袋死命的往下摁,然後口中喃喃道:“服部千羽,望月出雲守守,臣服在我的胯下吧!”


    服部千羽的臉色瞬間變了,一邊的秦漢武調笑道:“嘖嘖,真是沒想到,就你這平板身材居然在伊賀這麽受歡迎,不光有人想要偷窺你洗澡,還有人想要讓你臣服在他的胯下,看起來你人氣不錯呀!”


    服部千羽神色愈發的冰冷起來,看著屋內的服部一郎,宛若是看著一個死人一般。


    “服部一郎少爺,我們甲賀家族的長老想要我問你一下,我們商議的讓你投靠甲賀部,然後讓甲賀一統伊賀,我們共同參詳遠古道教資料的事情怎麽樣了?”媚忍強忍著惡心把喉嚨中的東西咽下去之後,對身邊的服部一郎輕聲問道。


    “遠古道教資料資料現在放置在一個最隱秘也是最安全的地方,隻要你們甲賀部能夠讓我奪取伊賀的大權,這些事情都可以商量,但不是現在。”服部一郎話音落下之後,一臉淫靡的模樣是,伸手捏住了媚忍的下巴,輕聲道:“咱們玩個角色遊戲吧,你易容成服部千羽的模樣和我玩玩怎麽樣?”


    “靠,這小子的惡趣味還真不小!”秦漢武在一邊撇了撇嘴道,此時他身邊的服部千羽卻是已經忍受不了屋內服部一郎的這種羞辱,口中低念九字真言,手上快速結成了東密中的絕學之一蓮花降魔印,朝著屋內就拍了過去。


    秦漢武想要攔阻卻已經來不及了,從服部千羽手上發出的結印閃爍著朦朧的白光朝著屋內已經糾纏成一體的二人疾奔而去。


    窗戶被白光一擊而碎,木屑紛飛,紙片飄舞,屋內的服部一郎聽到動靜不對,轉頭一看,看到白光已經朝著自己飛來,再沒有躲閃的餘地,沒有任何猶豫,服部一郎抓著身下的女人一個翻身擋在了身前,白光從那個媚忍的身體內直接穿過,雪白的後背上一朵血花閃爍,媚忍雙眼圓睜盯著麵前的服部一郎,而此時二人的下體依舊還緊緊的結合在一起,服部一郎看著身上麵無血色的媚忍,冷聲一笑,輕聲道:“你以為你是什麽,不過是老子的一個工具罷了,你們甲賀忍者又怎麽樣,我早晚要把他們給滅了,就連你們的望月出雲守守也早晚要在老子的胯下呻吟!”


    服部一郎伸手把氣息早已經斷絕的甲賀媚忍推到一邊,抬頭盯著翻進屋內的服部千羽,嘴角一抹冷笑:“服部千羽,你把我們伊賀部忍者的臉都丟光了,居然還敢回來!”


    雖然說話的聲音很大,但是有時候人不是說話聲音大就說明膽子也大的,這個服部一郎也是一樣,嘴中說著這樣的話,但是眼卻是偷偷瞥向了服部千羽的手,感覺缺了點兒什麽,片刻之後,厲聲道:“服部千羽,你這個賤人把我們伊賀的妖刀村正弄到哪裏去了?”


    “妖刀村正在我這裏。”李琰天聽到這句話之後,輕聲一笑,妖刀出鞘,翻進屋去。


    “你居然把妖刀村正給了這個支那人手裏,這可是我們伊賀部的寶物,你居然就這麽送了出去!”服部一郎看著服部千羽嘲諷道:“如果換了我是你的話,早就剖腹自殺了,你居然還有顏麵來敢帶他們來我伊賀部?!”


    “如我換了我是你的話,看到妖刀村正能好好的拿在別人手裏,而且服部千羽敢看著你這個模樣而不亂動的話,絕對會乖乖的放棄抵抗,不會想偷偷去拿你這把和泉守兼定。”秦漢武麵帶笑意看著麵前的服部一郎輕聲道。既然李琰天和服部千羽都已經出來了,那自己再躲著也沒有必要,還不如出來迅速解決掉這個什麽服部一郎,而且從他嘴中找到遠古道教資料的下落,這個東西對自己身上那個小鼎的解決實在是太重要了。


    “主人,這個雜碎不值得你動手,教給我就好,而且我自己的羞辱我要自己去洗刷!”服部千羽看著身邊的秦漢武厲聲道。


    “主人,你居然叫一個支那人主人,我們大和民族和我們伊賀忍者的臉麵都讓你給丟幹淨了!”服部一郎聽到服部千羽對秦漢武叫主人的時候,臉色大變,厲聲嗬斥道。


    “我做事情不需要你來管!”服部千羽冷然回話,話音一落,手捏成九字真言中的鬥字印朝著服部一郎轟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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