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這種感覺習慣嗎？”黃胖子問道：“如果不習慣，我們就坐桌椅，反正今天不是周末，沒什麽人，咱們隨時可以換位置。[]”
“不用了，這樣挺好，以前在東北出差，就進過這樣的館子，很有意思。”黃翔說著話，上了炕，盤起了腿笑道：“不是吹牛，這種坐法我都很熟練。”他說話的語氣，要盡快和黃胖子隨意起來，以方便一會的商談。
範強跟著黃胖子也一起上了炕，服務員半分鍾後就把第一道菜端了上來，顯然黃胖子很早就來了，已經提前安排他們做上了菜。
對方這麽客氣，無非是想在一會談合作的時候，提高些價碼，黃翔當然清楚，不過他並不會因為對方地客氣而失去原則，也沒有什麽不好意思，生意是生意，吃飯歸吃飯。
“黃經理，你嚐嚐，這就是剛才你聞到地山芋香，今天方傑在這裏，咱們就不喝酒了，你看如何，改天咱們單獨在喝上一頓。”黃胖子笑容滿麵的說道。
他給黃翔的感覺既不象老師也不象程序員，說話的方式倒是和範強類似，很懂人際之道。
範強在一旁附和道：“是啊，這個黃胖子可是酒中癡人，好酒的很，不過自從把方傑帶在身邊做徒弟之後，就很好飲酒了。”
“少喝點好，喝多了影響大腦的思考。”黃翔點頭道，他發覺方傑坐下來以後，就一直一言不發，於是問道：“方傑，想什麽呢？”
“呃沒，沒想什麽，等著上菜，我餓了。”小胖子眼睛盯著山芋燉牛肉，說道。
黃翔見他這副樣子，啞然失笑，到底還是個孩子，他夾了一塊牛肉放到方傑的碗裏，道：“吃吧，大夥一起吃，沒那麽多客套。”
方傑連點頭道：“謝謝黃經理。”接著甩開腮幫子，大吃起來。
“這孩子。”黃胖子看著方傑的吃相，搖頭笑道：“來，黃經理，咱們不管他了。”
範強灑然一笑：“大半年沒見著方傑，還這麽愛吃。”
等到第三份菜端上來的時候，黃翔開始聊到了正題：“黃老師，你們寫的這個wps十分不錯，隻是我想知道你們怎麽知道msoft將要推出的視窗係統的特性，你的那份文檔裏寫的，似乎你們對windws的核心都很了解。”
黃胖子笑了笑，道：“很抱歉，這屬於商業秘密，我不方便透露給你。”
黃翔一聽，心裏微微一凜，暗想果然他們並不會輕易的回答這些問題，食物雖美，生意更重要，即便百萬禮金，黃翔也不會收，何況這小小山芋乎。
黃翔的腦子裏冒出了幾句古話，這是他個人的愛好。他正色道：“那我怎麽才能知道你們說的這些都是真的。你們寫的那份wps，水平很高，無論是你還是方傑寫的，都完全能夠做到猜想出視窗係統的部分特性。
而根據這些特性完成整個的wps，可不是幾個月就可以就夠的。
我們金山也可以如你們這樣估測出一些新的特性，但是隻憑估測不可能去花費大量的人力、物力、時間就動手開始研發。
你們隻是給了我們其中一小部分，這個部分隻要三個月時間就可以完成，也不需要花費什麽，這樣的東西我們金山也可以做到。(.)我很欣賞你們完成的這部分，但是我不敢隻憑這麽一小部分就貿然相信你們，同你們合作。”
這個話是黃翔一直想問的，之所以沒有在南深的時候就問範強這黃胖子和方傑會不會拿份自己揣測的虛假特性來冒充，是因為他擔心範強和這兩位是很好的朋友，而偏袒他們，提前打電話去問他們真偽。
如此一來，如果真是假的，方傑和黃胖子他們既然打算欺騙金山，就一定不會告訴範強真相，但他們接到電話之後，就更有了時間做準備，知道金山懷疑他們可能造假了。
範強果然沒有吭聲，黃翔了解範強，這個家夥是個精明的職場老油條，他聽到黃翔現在說出這個問題，一定不會再多說什麽，即使心裏有話，也會憋回去。
黃胖子聽了黃翔的話，低頭想著什麽，同時拿著筷子敲了敲碗邊，小胖子方傑聽了，咽下嘴裏的一口獐子肉，喝了一口飲料，說道：“黃經理，這個軟件是我獨立完成的，關於視窗係統的內部測試版是我老師想辦法拿到的，其他我也證明不了什麽了，我們已經做完了完整的版本，我們隻想和你們長期合作，並不隻是想單純賣給你們。”
“噢？你們做好了完整版？”黃翔有些不敢相信，開發完整版wps的時間需要很長，如果這個方傑獨立完成了完整版，那麽他至少在一年多以前開始開發的，即使那個時候拿到的新視窗係統的內部版，那也會和現在的內測版有很大的出入，那他們做的wps就沒有多大的實用性了。
黃翔遲疑了片刻，接著道：“那你們打算如何合作。”
“所有wps銷售業績，我們得七你們得三，當然wps這個品牌仍舊屬於你們金山的，這是我和黃胖子老師商量的結果。”方傑說道。
黃翔愣住了，這樣的開價，簡直是不給人商談的機會，太過誇張！他隱隱覺得有些奇怪，這個方傑說話一直都好像是在背書一般，於是他試探著問了一句編程方麵的話題，說道wps內部的架構，方傑立時侃侃而談，這一次卻不想背書，十分流利。
看來這個孩子對程序的確十分精通，黃翔想著，又道：“黃胖子老師，這個三七分的合作方式是你想的嗎？如果是方傑自己的決定，他還是個孩子，倒還沒什麽，可如果是你計劃的，那恐怕有點激進了，這樣的條件，我們金山無法接受。”
黃胖子看了眼範強，接著對著黃翔微微笑道：黃經理，這個是我和方傑商定的，我們需要啟動資金創業，下一代wps我們一定不會參與開發，也就不存在分成了，再說我們想拿到下一代視窗係統的內部版也很難了，所以我們要求這麽高的回報，是為了我們自己的公司創業。”
“你們創業固然重要，但是你們開口也太狠了點，很難有商談的餘地？”黃翔的語氣軟了一些，說話的同時他看向範強。希望範強能夠借助朋友地關係找到談判的契機。
範強當然明白黃翔的意思，他忙開口道：“胖子，方傑，你們再壓壓價，特別是胖子。方傑還是孩子不懂沒關係。咱們是朋友，我也了解你，你不會不知道你的要求太過分了，任何一家公司都很難接受。”
黃胖子冷笑一聲。搖了搖頭，道：“範強。咱們親兄弟明算賬。方傑開發出來的東西不隻是這個軟件本事地價值，金山得到地還有品牌價值，你想想看，如果金山的招牌wps是外包公司開發的這個消息傳了出去，那將會有多可笑。”
“胖子！”範強顯然有些生氣：“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勢利？！”
“笑話，有錢你不賺？”黃胖子直接翻臉：“既然你們不願意，那我們就走了，再見。”說著話就要拉著方傑離開。
黃翔見狀。忙接話道：“黃老師。我知道這是生意，但是生意也有生意的做法。開價也要有商量，你的要求實在太苛刻，我無法做主，給我幾天時間，咱們再談。方傑，你說呢？”
“我一切都聽黃老師的。”方傑仍舊沒什麽表情。
“黃經理既然做不了主，那我給你兩天時間，兩天之後再拿不定主意，那就沒什麽可以談地了。”黃胖子冷言道：“和金山合作，是借用金山地名氣和銷售渠道，如果你們不需要，那我們的字處理係統可以換上一個新的名字，在新視窗係統推出的同時上市，最多我自己多費力氣，找途徑推銷罷了。”
“那好吧，先這樣，兩天後我聯係你。”黃翔話剛說完，黃胖子就帶著方傑，十分不客氣的離開了百家香。
範強一臉的尷尬，道：“黃經理，你看……，我也想不到會搞成這個樣子，要不我晚上單獨去找那個胖子說說。”
黃翔搖了搖頭，道：“不用了，這不怪你，咱們走吧。”
“嗯。”範強的歉疚之心溢於言表。
但他內心深處，那個爽啊！這次的計劃，這麽順利就要成功了！哼哼，方傑這個小屁孩，還敢跟我鬥？
“不用了，這樣挺好，以前在東北出差，就進過這樣的館子，很有意思。”黃翔說著話，上了炕，盤起了腿笑道：“不是吹牛，這種坐法我都很熟練。”他說話的語氣，要盡快和黃胖子隨意起來，以方便一會的商談。
範強跟著黃胖子也一起上了炕，服務員半分鍾後就把第一道菜端了上來，顯然黃胖子很早就來了，已經提前安排他們做上了菜。
對方這麽客氣，無非是想在一會談合作的時候，提高些價碼，黃翔當然清楚，不過他並不會因為對方地客氣而失去原則，也沒有什麽不好意思，生意是生意，吃飯歸吃飯。
“黃經理，你嚐嚐，這就是剛才你聞到地山芋香，今天方傑在這裏，咱們就不喝酒了，你看如何，改天咱們單獨在喝上一頓。”黃胖子笑容滿麵的說道。
他給黃翔的感覺既不象老師也不象程序員，說話的方式倒是和範強類似，很懂人際之道。
範強在一旁附和道：“是啊，這個黃胖子可是酒中癡人，好酒的很，不過自從把方傑帶在身邊做徒弟之後，就很好飲酒了。”
“少喝點好，喝多了影響大腦的思考。”黃翔點頭道，他發覺方傑坐下來以後，就一直一言不發，於是問道：“方傑，想什麽呢？”
“呃沒，沒想什麽，等著上菜，我餓了。”小胖子眼睛盯著山芋燉牛肉，說道。
黃翔見他這副樣子，啞然失笑，到底還是個孩子，他夾了一塊牛肉放到方傑的碗裏，道：“吃吧，大夥一起吃，沒那麽多客套。”
方傑連點頭道：“謝謝黃經理。”接著甩開腮幫子，大吃起來。
“這孩子。”黃胖子看著方傑的吃相，搖頭笑道：“來，黃經理，咱們不管他了。”
範強灑然一笑：“大半年沒見著方傑，還這麽愛吃。”
等到第三份菜端上來的時候，黃翔開始聊到了正題：“黃老師，你們寫的這個wps十分不錯，隻是我想知道你們怎麽知道msoft將要推出的視窗係統的特性，你的那份文檔裏寫的，似乎你們對windws的核心都很了解。”
黃胖子笑了笑，道：“很抱歉，這屬於商業秘密，我不方便透露給你。”
黃翔一聽，心裏微微一凜，暗想果然他們並不會輕易的回答這些問題，食物雖美，生意更重要，即便百萬禮金，黃翔也不會收，何況這小小山芋乎。
黃翔的腦子裏冒出了幾句古話，這是他個人的愛好。他正色道：“那我怎麽才能知道你們說的這些都是真的。你們寫的那份wps，水平很高，無論是你還是方傑寫的，都完全能夠做到猜想出視窗係統的部分特性。
而根據這些特性完成整個的wps，可不是幾個月就可以就夠的。
我們金山也可以如你們這樣估測出一些新的特性，但是隻憑估測不可能去花費大量的人力、物力、時間就動手開始研發。
你們隻是給了我們其中一小部分，這個部分隻要三個月時間就可以完成，也不需要花費什麽，這樣的東西我們金山也可以做到。(.)我很欣賞你們完成的這部分，但是我不敢隻憑這麽一小部分就貿然相信你們，同你們合作。”
這個話是黃翔一直想問的，之所以沒有在南深的時候就問範強這黃胖子和方傑會不會拿份自己揣測的虛假特性來冒充，是因為他擔心範強和這兩位是很好的朋友，而偏袒他們，提前打電話去問他們真偽。
如此一來，如果真是假的，方傑和黃胖子他們既然打算欺騙金山，就一定不會告訴範強真相，但他們接到電話之後，就更有了時間做準備，知道金山懷疑他們可能造假了。
範強果然沒有吭聲，黃翔了解範強，這個家夥是個精明的職場老油條，他聽到黃翔現在說出這個問題，一定不會再多說什麽，即使心裏有話，也會憋回去。
黃胖子聽了黃翔的話，低頭想著什麽，同時拿著筷子敲了敲碗邊，小胖子方傑聽了，咽下嘴裏的一口獐子肉，喝了一口飲料，說道：“黃經理，這個軟件是我獨立完成的，關於視窗係統的內部測試版是我老師想辦法拿到的，其他我也證明不了什麽了，我們已經做完了完整的版本，我們隻想和你們長期合作，並不隻是想單純賣給你們。”
“噢？你們做好了完整版？”黃翔有些不敢相信，開發完整版wps的時間需要很長，如果這個方傑獨立完成了完整版，那麽他至少在一年多以前開始開發的，即使那個時候拿到的新視窗係統的內部版，那也會和現在的內測版有很大的出入，那他們做的wps就沒有多大的實用性了。
黃翔遲疑了片刻，接著道：“那你們打算如何合作。”
“所有wps銷售業績，我們得七你們得三，當然wps這個品牌仍舊屬於你們金山的，這是我和黃胖子老師商量的結果。”方傑說道。
黃翔愣住了，這樣的開價，簡直是不給人商談的機會，太過誇張！他隱隱覺得有些奇怪，這個方傑說話一直都好像是在背書一般，於是他試探著問了一句編程方麵的話題，說道wps內部的架構，方傑立時侃侃而談，這一次卻不想背書，十分流利。
看來這個孩子對程序的確十分精通，黃翔想著，又道：“黃胖子老師，這個三七分的合作方式是你想的嗎？如果是方傑自己的決定，他還是個孩子，倒還沒什麽，可如果是你計劃的，那恐怕有點激進了，這樣的條件，我們金山無法接受。”
黃胖子看了眼範強，接著對著黃翔微微笑道：黃經理，這個是我和方傑商定的，我們需要啟動資金創業，下一代wps我們一定不會參與開發，也就不存在分成了，再說我們想拿到下一代視窗係統的內部版也很難了，所以我們要求這麽高的回報，是為了我們自己的公司創業。”
“你們創業固然重要，但是你們開口也太狠了點，很難有商談的餘地？”黃翔的語氣軟了一些，說話的同時他看向範強。希望範強能夠借助朋友地關係找到談判的契機。
範強當然明白黃翔的意思，他忙開口道：“胖子，方傑，你們再壓壓價，特別是胖子。方傑還是孩子不懂沒關係。咱們是朋友，我也了解你，你不會不知道你的要求太過分了，任何一家公司都很難接受。”
黃胖子冷笑一聲。搖了搖頭，道：“範強。咱們親兄弟明算賬。方傑開發出來的東西不隻是這個軟件本事地價值，金山得到地還有品牌價值，你想想看，如果金山的招牌wps是外包公司開發的這個消息傳了出去，那將會有多可笑。”
“胖子！”範強顯然有些生氣：“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勢利？！”
“笑話，有錢你不賺？”黃胖子直接翻臉：“既然你們不願意，那我們就走了，再見。”說著話就要拉著方傑離開。
黃翔見狀。忙接話道：“黃老師。我知道這是生意，但是生意也有生意的做法。開價也要有商量，你的要求實在太苛刻，我無法做主，給我幾天時間，咱們再談。方傑，你說呢？”
“我一切都聽黃老師的。”方傑仍舊沒什麽表情。
“黃經理既然做不了主，那我給你兩天時間，兩天之後再拿不定主意，那就沒什麽可以談地了。”黃胖子冷言道：“和金山合作，是借用金山地名氣和銷售渠道，如果你們不需要，那我們的字處理係統可以換上一個新的名字，在新視窗係統推出的同時上市，最多我自己多費力氣，找途徑推銷罷了。”
“那好吧，先這樣，兩天後我聯係你。”黃翔話剛說完，黃胖子就帶著方傑，十分不客氣的離開了百家香。
範強一臉的尷尬，道：“黃經理，你看……，我也想不到會搞成這個樣子，要不我晚上單獨去找那個胖子說說。”
黃翔搖了搖頭，道：“不用了，這不怪你，咱們走吧。”
“嗯。”範強的歉疚之心溢於言表。
但他內心深處，那個爽啊！這次的計劃，這麽順利就要成功了！哼哼，方傑這個小屁孩，還敢跟我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