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塊,你留著上學用,補充營養。”方傑說道:“別著急反駁,你媽媽那裏到時候可以得到更多,我們估計這次賠償大約有兩萬多,雖然還沒有判定,這是我和朱局長先墊付地。我把你的情況說了,你的錢都捐助給同學了,回學校也會很苦。”


    “……”周可兒微微一愣,隨即還是退讓到:“不能老讓你們先墊付,等到法庭判罰下來,是我地錢,我一定拿。”


    “何必這麽死心眼,難道你這段日子要挨餓麽?到時候我肯定給你看法庭判罰書,多退少補。這樣可以了吧。”方傑隻得這麽說。雖然他有信心打贏官司,但是具體數目根本是他自己瞎說的。這次的醫藥費並不多,都是劉秋虹的爺爺無償幫忙。


    “那……”周可兒遲疑了半天,才說道:“那你不如給我媽媽吧,我真的不需要。”


    “我都說了,你媽媽那有,你先拿著這五千塊,我想你媽媽的性格,如果全部給她,她估計能給你匯過去三分之二。現在你先拿著,到時候我們按照你媽媽的需求一點點的給她,營養什麽全部跟上,這一點你放心,她如果問你,我們就說你也得到了一大半,這樣就不會造成她如果得到了全部的錢,就自己不留,硬要塞給你了。”方傑認真說道:“當然,你要信得過我,如果信不過,那我隻好把錢都給你或者你母親,由你們自己分配。”


    這麽說,果然讓周可兒立即答應,結過了錢,他知道周可兒已經挺感激他了,用信不信得過來擠兌一下,這個女孩子一定會怕自己誤會,就會立即接過這五千塊。


    “那說好了,到時候要給我看詳細地單據。(.無彈窗廣告)”周可兒一臉嚴肅的說道:“我現在都有些懷疑,你們同情我,就私人拿出錢來……”


    “怎麽會呢,你當我們是財主啊,就是再有錢,也不至於這麽免費送吧……”方傑擺手道,這樣一番說辭,總算讓周可兒相信了。


    兩人再回醫院的時候,張阿姨已經睡著了,方傑見狀,就和周可兒道了聲別,便離開了醫院,回了上班地地方。


    接下來的一周,方傑每天都會去醫院看望張阿姨,本來劉秋虹和陳千雲都要來,但是方傑怕張阿姨心裏的那點事影響病情,這個病就是不能太著急或者壓抑,所以幹脆沒讓她們來。


    一周之後,張媛正式出院,由於這一周時間,方傑給了醫院足夠的錢,讓護士們買了好多可以幫助恢複的營養品,讓張阿姨的氣色比以前還要好,出院的時候,吳恩院長又打著保票說張女士以後就是他的病人,每周都來複檢一次,他要親自治好張女士的肺氣腫。


    當然少不了一番謝謝,離開醫院之後,方傑給張媛買了很多地菜,當然都是經過醫生叮囑的可以吃的,一次性放進了冰箱,一些補品也都到位。


    當然說法仍舊是警察局和自己先墊付,這個官司張媛不用多操心,到時候上法庭,如實說出來就可以了,在家休息到過年,年後再找門麵,兩個人開始經營烤餅店。店名都想好了,就叫張氏老字號,這樣聽起來更容易讓顧客信服。


    又過了一周時間,到了年底,那幫城管已經都出了院,他們聯合陳仁派出所的警察狀告方傑惡意毆打。(.)在這期間,吳克己通過媒體大肆表彰了陳仁派出所的民警,說他們接到城管報案之後,不畏惡勢力,造起了一股聲勢,方傑卻根本不去理會他們。


    他的這次造勢雖然沒有點方傑的名,故意在媒體麵前保密,但是那些城管們傳出的話,也讓大街小巷都知道了。不過大部分人將信將疑,都當成普通的八卦。


    自然科技的同事們當然也都聽到了,方傑在每周的例會上。把事情大概說了一下,並且讓大家放心,開庭之後,所有事情都會真相大白。


    方傑的能力有目共睹,黃胖子這些一起創業的雖然關心,但見他這麽說也都相信他已經胸有成竹,這讓那些新來的員工覺得很奇怪,為什麽中層領導們似乎都不關心方傑,他們詢問五元、六角後得到的解釋,就是一句話:“我們頭兒說沒問題的事情,那就一定沒有問題。”


    三天之後開庭,陳煌得意洋洋的坐在原告席,等著方傑出庭。


    時間走到了九點整,方傑和高律師準時到了法庭,陳仁和陳煌兄弟兩人囂張的看了方傑一眼。


    在審判長宣布開庭之後,原告律師站起來,按照手中地證據一一說出方傑地惡意毆打他人重傷的事實。這位律師是陳仁地父親陳儒專門找來的,原本吳克己說直接用警察局合作的公訴律師。不過陳儒不放心,兒子被打成那樣,方傑還能通過關係保釋,他一定要讓方傑入獄。


    “請問,如果是您說地那樣的重傷,為什麽才這麽短時間,所有被打的人都已經出院了呢?”高律師針鋒相對:“請出示傷害等級證明。”


    “這裏牽涉到被告方傑地另一個違法行為,收買軍醫院院長吳恩,硬性將重傷改成輕傷。”原告律師說道:“這件事情正在調查之中。為什麽他們都康複的如此之快。似乎是醫院不惜血本采用了最先進的療法。”


    “這些都是你的揣測,你有什麽理由這樣說。”


    “當然。我對醫學的事情不了解,不過我會讓證人說明一切。”原告律師說完,便向審判長申請證人出席。


    這次案件,陳仁通過很多關係,請了記者,電視直播,目的就是要整垮方傑,同時讓民眾產生聯想,朱威局長和方傑不可告人的關係。


    當然這些都是吳克己授意,他要利用這次官司,下一步就調查朱威。


    頭兩個證人是方傑沒有拜訪過的那幾個城管,他們無一例外的都說出了當時地“慘狀”,當然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他們如何文明執法,如何被方傑暴力抗法,並且證明到了醫院第二天的時候,有一個神秘的老人和院長吳恩給他們用了一種藥,讓他們的身體快速康複。


    接著又有兩個商販也來證明,當時方傑的行徑,和城管的胡說一模一樣。看來雖然前兩天,朱威已經讓警局的人請了所有的商販去局子裏,把情況表明,希望配合,威嚇和懷柔政策並用,讓他們明白法律地威嚴,仍舊有兩個膽大妄為的家夥收了錢,黑了心。


    “審判長,我的證人都是事發當日在場的人,完全可以證明方傑行凶的過程。”原告律師的語氣裏明顯帶有一絲得意,更多的是一種氣勢,顯然他很有經驗。


    “既然原告律師可以揣測我的當事人收買院長,那我也可以認為這些證人都是被收買的,所以我希望要求當天在場地所有人都來作證。”高律師顯得有些孤注一擲。


    顯然陳仁、陳煌兄弟加上那位律師都以為高律師是想拖延時間,改天再繼續。那位原告律師得意道:“審判長,當日所有地在場證人,我都請來了,目前在庭外等候。”


    陳仁的陳儒坐在庭下,衝兒子那邊笑了笑,看來今天方傑非死不可了。


    審判長同意之後,高律師故意麵如死灰,方傑也是一個表情,當然方傑喜歡這麽鬧著玩。而高律師則是被方傑事先說地童心未泯,故意做給對方看的。


    接下來第一個上庭的是大飛,這個區的城管副隊長。


    “錢隊長,請你說說當時的情況。”原告律師認真的問道。


    “既然今天我出庭了,我心裏又一些話不吐不快,我們做城管的……”大飛長篇大論卻說地聲情並茂。方傑昨天才剛剛和他通了電話,雖然大致教他如何說了,可是沒有這麽相信,看來這個大飛不是在演,而是動了真情,把自己做城管多年的委屈給說了出來,隨後又說道正因為這些委屈,導致他們執法的時候欺負比他們更弱小的攤販,隨後當著電視記者的麵。把當時的真實情況說了出來。


    陳仁、陳煌、原告律師地臉都綠了,庭下的陳儒也是一樣,不過他還是老練很多。悄悄離開法庭,出門就撥打了吳克己的辦公室電話,開庭的前三天他們和吳克己聊過,可是昨天找吳克己的時候,他卻不在家,陳儒當時有一些不好的預感,不過也沒在意,現在似乎這種預感更強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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