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水這幾天過的很不好,家族在上海這邊發展的產業遇到了一個前所未有強大的競爭對手,如今正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無彈窗廣告)眼開著馬上就要和對方展開正麵廝殺了,她的心裏也不由得很緊張。贏了,家族在上海以後的發展便會一馬平川,勢如破竹。輸了,很有可能就會被對方蠶食的連渣都不剩,多年來在上海苦心經營的勢力將完全毀於一旦。在這個利益至上,人情淡薄的操蛋社會,奢望對方手下留情明顯是不現實的。


    作為從小就被家族長輩寄予厚望精心培養的蘇若水和孟飛揚不同,後者對家族的生意並不太關心,隻知道瀟灑度日,而她則時時刻刻都在關注著家族產業的一舉一動。


    而以蘇若水的了解所知,這次家族麵對的對手要比以往任何一個都要強大,所以,一向自信驕傲的她也並沒有太大的把握能打贏這一仗。不過讓她感到稍稍放鬆的是,上海東成集團已經在昨天正式表明立場,會與蘇家站在一起,此刻東成集團的這種舉動,無疑是雪中送炭。


    而一手促成這次合作的人,蘇若水就是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的功勞――劉冰,東成集團董事長的唯一兒子。而劉冰為什麽會選擇這麽做,那更是再明顯不過了。他這幾年來對自己的心思,相信隻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


    所以,蘇若水現在麵臨著一個很尷尬的局麵,很有點政治婚姻的味道。上海東成集團底蘊深厚,不可小覷,或許在平常的時候和蘇家相比,會顯得要弱一點,並不會引起蘇家的太多重視。但這個時候東成集團的決定卻對家族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因為有了他們的加盟,很有可能就會使這場戰爭的天平向自己家族這方傾斜。


    可是,犧牲的卻是她的婚姻。


    至今為止,家族的長輩對這件事情還沒有發表任何意見,蘇若水知道,他們都在等著自己表態,而他們也了解,一向以家族事業為重的自己會怎麽選擇。


    說起劉冰,蘇若水其實並沒有太多的反感的,相反,他這幾年的確為自己做了很多事,也很真心,要說她一點不感動也是不可能的。但這種感動卻還遠遠沒有到愛情的地步。


    如果時間往前推移一點,在她沒有遇到那個混蛋之前,她或許會為了家族而咬咬牙就答應了下來。但現在,她猶豫了,她心虛了。


    雖然和那個混蛋認識的時間很短,而且每次見麵也都是他想法設法的欺負自己,但蘇若水不得不承認自己對他確實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或許這種感覺並沒有到非他不嫁的地步,但此刻這般急促的就讓她嫁給別人,她真的做不到,至少在心理上過不去自己這道坎。


    這幾天,心煩意亂的校花一直沒有休息好,極少缺課的她甚至一連三天都沒有進過教室。家族利益和自己的幸福,這兩個從古至今糾纏了無數女人的問題如今竟然也會很狗血的出現在她身上,讓她苦不堪言。


    宿舍的幾個室友也都看出來了她的不對勁,幾次詢問她無果後,今天就把她拉出來散散心,想幫她舒緩一下緊張的神經。蘇若水看出了她們的好意,所以也沒拒絕。幾人走在學校後麵的休息場地上,隨意的聊著天,的確讓她悄悄的鬆了口氣。


    可誰能想到就在這時,劉冰竟然得到消息走了過來。而劉冰這家夥也確實不要臉,他看出了蘇若水眉宇間的猶豫,直接當著她的麵就來了個深情表白,什麽海誓山盟,天荒地老說了個遍,企圖借助這次好不容易找到的機會一舉拿下蘇若水。


    麵對著劉冰的深情告白,蘇若水有點不知所措。這一幕正好被孟飛揚派來盯著校花的曾跋扈看見,所以就有了他打電話給孟飛揚的事情了。


    還在上戲陪著衛佳人的孟飛揚乍一聽到校花出事了,頓時眉頭微皺,當他想詢問清楚些的時候,電話那頭的曾跋扈卻隻說了一句“事態緊急,飛揚你快回來”後就掛了電話。


    孟飛揚拿著電話怔怔發呆,隨後想到曾跋扈那廝肯定不敢在這種事上耍自己玩,於是就咬了咬牙站了起來,對著衛佳人歉意的說了幾句便走出上戲,攔了輛出租車迅速趕往複旦。(.無彈窗廣告)


    到了複旦之後,孟飛揚才再次撥通曾跋扈的電話,按照他的指示來到了複旦後麵的學員休息場地,剛到這裏孟公子就看到了麵對麵站在一起的校花和被自己k過一頓的劉冰,此刻的劉冰正一臉深情的說著什麽,而校花則是低著頭默默的聽著,不知道在想什麽。


    不遠處的曾跋扈看到終於趕到的孟飛揚,急忙跑了過來,道:“我靠,哥們你終於來了,要是再晚點估計你那朵校花就要被別的牲口給采摘了。”


    孟飛揚皺了皺眉頭,道:“到底怎麽回事?說清楚點。”


    “事情你也看到了,劉冰那家夥正對著校花表演深情告白呢。”曾跋扈指了指不遠處的那對男女,道:“這種事以前也發生過,但我能感覺的出來,這次和以往不同。以往的蘇若水麵對這種時候,早就已經想辦法拒絕了,可現在你再看看她的樣子,明顯有些猶豫不決,像是很難決定似的,這其中定然是有什麽隱情啊。”


    由於曾跋扈並不知道這其中的內幕新聞,所以隻能根據自己以往的經驗來推測一下,雖然說得有點籠統,但大概意思倒還是很接近的。


    孟飛揚安靜的聽完,眉頭微皺。他抬起頭瞥了眼一臉猶豫的校花,露出一抹譏諷的冷笑,心裏卻沒來由的升起一絲失望。他也不清楚這其間的內幕,此刻看到校花在麵對劉冰的告白,竟然有些意動的嫌疑了,難免會有些不舒服。


    雖然蘇若水一直表現的如一隻驕傲的天鵝般,但憑借孟飛揚多年泡妞積累下來的經驗,再加上她那天晚上的種種微妙表現所知,她對自己應該已經有了些情愫才對,難不成,這一切都是自己一廂情願嗎?


    低著頭的蘇若水似是感覺到了孟飛揚的目光,抬起頭,轉向他。她的目光乍一接觸到他,一股委屈至極的情緒就洶湧而來,他眼光中的失望和譏諷是如此的清晰刺眼。


    艱難抉擇下的巨大壓力,和此刻被他誤解帶來的委屈,一瞬間徹底擊垮了一向堅強冷靜的蘇若水,霎時間,淚水便模糊了她的視線。


    女人終究是女人,撕掉那層故意強裝出來的外衣,她們的內心都是脆弱的。


    孟飛揚眉頭微皺,校花的突然落淚讓他有點摸不著頭腦。而正在這時,劉冰卻也注意到了他的到來,瞬間的功夫,劉冰便麵色鐵青起來,臉上湧出一抹猙獰,對著孟飛揚吼道:“又是你?”校花剛才還好好的,可孟飛揚一出現她就哭了起來,劉冰就算用腳趾頭去想也知道是因為孟飛揚的關係,雖然這其中的隱情他不清楚,但卻絲毫不妨礙他對孟飛揚的深深厭惡。


    孟飛揚麵無表情,沒有理會劉冰的叫囂,或者說是不屑理會更加合適。他略一沉吟便邁動步子朝校花走去,隨後,一把將她拉入懷裏,再次露出那種散漫而戲謔的笑容,道:“若水老婆,你不乖哦,才三天沒看到老公,就寂寞難耐想找其他男人了?你說你找別的男人也就罷了,可怎麽偏偏找上了一頭豬啊,真是讓我太失望了。”


    蘇若水沒說話。但劉冰的臉色卻瞬間鐵青,不僅是因為對方罵自己是豬,更重要的,他分明看到蘇若水被孟飛揚抱在懷裏的時候,隻是象征性的掙紮了兩下就不再動彈,這種巨大的衝擊力一瞬間便讓他瘋狂了。


    劉冰一臉猙獰的對著孟飛揚吼道:“放開若水!”


    孟飛揚不為所動,反而愈加風騷,一隻手伸到校花背部不斷遊走。就連曾跋扈也走過來一臉戲謔的看著劉冰,東成集團董事長唯一的兒子,這個身份或許在別人麵前顯得高不可攀,但在他們眼裏,真的沒什麽分量。


    對方的無視讓劉冰愈加瘋狂,他的臉已經被刺激的有些扭曲,但內心深處僅有的一絲清明阻止了他想要上前直接撕碎這個雜種的想法,經過上次在江海樓的一次碰撞,他知道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所以他隻能帶著些悲哀色彩的在原地怒吼著:“我讓你他媽放開若水聽見沒有?”


    孟飛揚終於抬起了頭,望向劉冰,嘴角的弧度顯得戲謔無比,淡淡道:“你再敢叫一句,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頭?”


    夠囂張!夠跋扈!夠風騷!


    孟飛揚淡淡的話語中充斥著的強大自信頓時在周圍的人群中引起騷亂。


    “你……好,好,好,小子,你有種!”劉冰被噎了一下,隨後放出狠話,威脅的意味不含而喻。但此刻怎麽看都顯得有些心虛的味道。


    “我有沒有種,你可以問問若水老婆就知道了。若水老婆,你對老公那方麵的能力還滿意嗎?”孟飛揚邪魅的勾起了校花的下巴,笑容滿麵道。


    此刻有不少的人都被這邊發生的事情吸引過來,此刻聽到孟飛揚的話均是感到一陣眩暈,難不成校花真的已經被他xxoo了?


    劉冰再也受不了了,大腦一發熱的他徹底瘋魔,啥都不管不顧了就想直接衝上去生撕了孟飛揚,甚至連之前的忌憚也完全拋之腦後。


    這時,一直跟在劉冰身後的一個家夥趕忙拉住了劉冰,隨即在劉冰滿是猙獰的神色下耳語了幾句。劉冰被瘋狂扭曲的臉色逐漸平靜下來。


    等到那家夥說完,劉冰便一臉冷笑的轉向孟飛揚,用手指了指不遠處的籃球場,發出了挑戰,道:“小子,你不是很狂嗎?敢不敢來玩兩手?二對二,十五分鍾,要是輸了以後就離若水遠點,因為你不配。我要是輸了,從此以後見到你我劉冰繞道走。怎麽樣?敢不敢?”


    說完劉冰就一臉挑釁的看著孟飛揚,打架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但是作為複旦的籃球公會主席,球場上一直都是自己的地盤,他有信心,隻要那個不識趣的小子敢答應,自己定會讓他敗得體無完膚。


    劉冰的話音剛落,周圍的人頓時馬上炸開了鍋,學校惡霸孟飛揚要和複旦風雲人物劉冰通過籃球比賽爭奪校花的護花權,光是想想就讓人熱血沸騰!


    “玩籃球?”


    孟飛揚不著痕跡的挑了挑眉,隨即臉色有些怪異的轉過頭與曾跋扈對視了一眼,而曾跋扈的臉色同樣也是有些怪異,那是一種想笑但又強忍著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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