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一番有些糾結的談話告一段落,時間也已經不知不覺走到了中午十二點多,此刻的這家私家菜館裏又湧進了不少客人,不過索性能來到這裏的人都是些在各行各業有頭有臉的家夥,對素質啊身份啊的神馬東西看的很重,舉止談吐都很講究,所以倒也不會顯得太亂。


    靠近窗戶的那張桌上,孟飛揚四人談笑風生,由於該談的東西已經談好,所以此刻大家都沒繼續在那種有些沉重的話題上糾纏,重新恢複了談正事前的淡然姿態,相互預祝了一番希望合作愉快後,便又開始了天南地北的胡侃,很愜意。


    其實說是胡侃,也不過是曾問山和王旭東兩人在一唱一和而已,而孟公子和少婦姐姐――他們實在是忙得厲害,沒空參與進去。


    桌子上,笑聲不斷,桌子下,淫蕩異常。


    不知道是因為孟飛揚表明了他那犀利霸道的身份背景,還是少婦姐姐確實個天生的賤貨,總之,這一刻的王妃已經徹底不管不顧,風騷異常,本來是一隻腳幫孟飛揚服務的她,趁著王旭東和曾問山仰頭喝酒的空隙,身子不著痕跡的微微往前了點,然後,另一隻腳也伸了過去!


    雙管齊下!威力無窮啊!


    這他娘的算是打灰機嗎?


    而且還是很有極品少婦味道的嫵媚娘們用腳幫忙打?這種灰機算不算前無古人如無來者?


    感受著少婦姐姐兩隻腳夾著自己的欲望之源快速套弄,孟公子大呼過癮,雖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做那啥,但此刻的這種場合,這種人物圍繞身旁,這他媽簡直比真的上床還刺激啊!


    少婦姐姐臉色嬌豔欲滴,魅力倍增,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名義上的堂哥就坐在身旁的原因,她心裏此刻也不自覺的產生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感,真帶勁!


    王旭東臉色正常,毫無變化,似乎真的沒有發現在某些事情上連他都很佩服的妹妹和對麵那個一口一個叫自己王大哥的家夥在桌子底下的齷齪勾當,當然,並不排除他已經發現但卻一直隱忍的可能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不管是演技還是定力都堪稱恐怖了。


    曾問山同樣不動如山,雖然早就發現但卻一直努力強忍,刻意不去理會,甚至還時不時的幫助孟飛揚分散王旭東的注意力,做叔叔能做到這個地步,也他媽簡直是極品了。


    天南地北胡侃了一通,又喝了不少酒,想到下午還有事要處理的王旭東便含笑對身旁的妹妹道:“小妃,時候不早了,下午還有事,我們是不是該走了?”


    隻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來之前還貌似有些不太樂意的王妃卻一口拒絕,淡笑道:“不急,我和曾老哥還有孟小弟一見如故,多聊一會再走不遲。”


    王旭東微微皺眉,但最終沒有再出聲,孟飛揚則暗暗鬆了口氣,這個時候怎麽能走?擦,俺正到了關鍵時候,走了還讓俺怎麽活啊?


    曾問山感覺氣氛有點尷尬,馬上出來打圓場,大笑道:“不急不急,我對王老弟的名頭早有耳聞,今日終於有機會相見,多喝兩杯再走嘛。”說完他便不給王旭東開口的機會,馬上揮手招來服務員,重新點了幾碟菜要了一瓶酒。


    王旭東不好駁曾問山的麵子,隻能耐心坐著。某對正在進行齷齪勾當的狗男女相視一眼,笑容曖昧,大戰繼續。


    菜館樓下,一輛很普通的奧迪a4裏,沐傲雪淡然而坐,不看書,不玩手機,就這麽平平靜靜的幹坐著,雖然已經以這種姿態等了兩個多小時,但她那被透過窗戶的陽光照射顯得聖潔無比的俏臉上卻是沒有一絲一毫的不耐煩。


    被孟家,或者說是曾問山雪藏這麽多年,在那個地方苦修曆練十數載,她不管是在任何方麵都達到了驚人的水準,曾為了完全任務而甘願趴在布滿汙垢臭蟲的水溝裏蟄伏一夜的她,怎麽會連這點耐心都沒有?相比於以前堪稱殘酷至極的訓練,她現在所做的一切都要顯得舒適很多,甚至說天堂和地獄的區別也不為過。


    似乎無意間想到了之前訓練時的場景,她紅潤誘人的嘴唇不知不覺間勾勒出了一抹笑意,很淡,如青蓮綻放,不染纖塵。很難想象以前的訓練那般殘忍無道,為什麽她此刻還能笑得出來。


    其實,沐傲雪完全可以回答這個問題,訓練的時候,即使有危險,即使會累會疲憊,會在某次受到創傷的時候偷偷哭鼻子,但離開那裏來到社會後,短短一年多的時間內,沐傲雪便深刻體會到,訓練的時候一切都是幸福的,即使那些教官再嚴厲一百倍,即使那些任務再艱難一千倍,即使……但這些東西跟外界的爾虞我詐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麽?


    怨恨?委屈?早就沒有了,一點都不剩。殘酷的生活已經將她心中的不滿硬生生打壓成一腔感恩,所以一向很驕傲的她才不會違背曾問山的意思答應做孟飛揚的女人,才會讓孟公子在她麵前近乎肆無忌憚的放肆。


    其實,曾問山說的沒錯,如果在正常情況下,三四個孟飛揚都不是她的對手。


    想到某個一開始見麵時故意表現出一幅煩躁的姿態來壓製他內心的狂喜隨後又想偷偷接近自己卻反被狠狠摔了一次的混蛋,沐傲雪嘴角又不自覺的勾了勾,其實對於孟飛揚,她或許還談不上喜歡,但絕對不反感,很小的時候從孤兒院被曾問山帶到那個地方的那一刻起,幹爹就很明確的告訴她,她這一生將為一個男人而活。那時年幼的她還不是很明白,但卻不去探索詢問,二十年如一日的活著,訓練,再訓練,然後殺人,再殺人。雖然很苦很累,但她明白,如果沒有曾問山,她或許將會過的更加艱難,甚至連最基本的活下去都成問題。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現實,得到什麽就必須失去什麽,這是定律,沐傲雪如今得到了大部人眼中的榮華富貴,失去的是多彩斑斕的童年,甚至即將失去自己心中隻能憧憬著的愛情。但是,她無怨無悔。


    現在的人或許有很多都是那個“農夫與蛇”故事中的那條蛇,但她不是,她懂得感恩,對於這種無所謂公平或者不公平的交易,她不抵觸,心甘如怡。曾問山二十年間花了這麽大的心力培養她,讓她在大部分領域裏傲視其他人,現在需要她回報點什麽,真的不算什麽,即使回報的是她的一生也在所不惜。


    沐傲雪黯然歎息,或許這就是命吧,幹爹信命,她也信,沒有想過反抗,也絕對不會反抗。想到這裏,她忍不住有些懷疑,自己對那個家夥的態度是不是太嚴厲了點呢?反正已經命中注定,那自己現在對他這樣,又有什麽意思呢?


    菜館二樓,還不知道沐傲雪已經暗自決定改變以後對他態度的某人還在和少婦姐姐淫蕩激戰著,愈演愈熱。


    從兩人的勾搭開始到現在,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了,孟公子的臉色終於開始潮紅起來,呼吸都微微急促,慶幸的是一旁的王旭東已經被曾問山灌得頭暈眼花,否則那個很善於察言觀色的男人定然能夠發現他們的齷齪勾當。


    少婦姐姐似乎也感覺到了孟飛揚快要到達頂點了,更加賣力起來,已經略微酸軟的小腳快速套弄,臉色也很配合的出現一抹潮紅。


    終於,在少婦姐姐大力服務下,幾分鍾後,孟公子呼吸粗重的到達巔峰,體內的精華一股腦噴薄而出,全部傾瀉在了少婦姐姐腳心。


    滾燙,灼熱。


    少婦姐姐擦了把額頭的細微汗漬,嫵媚的朝孟飛揚笑了笑,心裏竟莫名其妙的產生一種自豪感。


    孟飛揚暗罵了一聲果然是賤貨,隨即便很舒服的靠在了椅子上,靜靜回味剛才的刺激感,這種感覺絕對是前所未有啊。


    該談的談完了,不該做的也做完了,少婦姐姐終於不再耽擱,和對麵的曾問山打了個招呼,又對孟飛揚很有深意的笑了笑便起身準備離開。隻是等她剛起身的時候身子突然搖晃了下,隨即快速的彎了一下腰。


    “怎麽了?”已經有些醉意的王旭東忍不住問了一句。


    “沒事,坐久了,腳有點嘛。”王妃淡淡說道,起身離開。


    孟飛揚在心底狠罵這娘們果然夠賤,估計她腳麻了是真的,但是不是因為坐久了就不得而知了。


    少婦姐姐雖然聽不到孟公子的心聲,但對她這種善於察言觀色的人來說,光從眼神也能看出個大概,更何況先前兩人還幹了一次齷齪勾當,自然明白他玩味眼神的含義。當下,她惡狠狠的瞪了孟飛揚一眼,風情萬種,隨後趁著離開路過孟飛揚身邊的時候,不著痕跡的塞了件東西到孟公子手裏,嫵媚一笑,瀟灑離去。


    等到少婦姐姐的妖嬈背影消失在視線中的時候,孟飛揚才低頭看了下她塞給自己的東西,頓時,呆若木雞,苦笑不得,他媽的,不服不行啊,這娘們也太騷了點。


    曾問山看到孟飛揚古怪的表情,也疑惑的瞥過頭去,於是,兩個家夥一起愣住。


    萬惡的蕾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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