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了個逼的!竟然罵女人,齊昊你他媽也真算個男人,就這點本事了?行啊,你不是想找人打架嘛?老子陪你打,操!”


    話音剛落,機場門口便快步走進來了一男一女,而先前那句話很明顯就是那個男人說的。


    頓時眾人便下意識的將視線轉移了過去,這種一波還未過去一波又來侵襲的感覺讓眾人的頭腦都一陣陣發懵。


    齊昊的臉色因為這句毫不掩飾的話語而瞬間鐵青,但當他轉過頭去看清楚說話那人的臉龐後,臉上的神色更加猙獰起來,隱隱中,還雜夾著幾分的忌憚。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就是孟飛揚了,等他看清楚來人之後,臉上便不由自主的湧現出了一抹笑意,不濃,但絕對是發自內心的笑容。


    剛走進來的這一對男女就在一眾人的視線中快步走到人群中間,先前說話的那男的身材高大魁梧,一臉的粗獷,一股囂張跋扈的氣焰毫無保留的釋放而出,相對於齊昊,他顯得更加銳氣逼人。而那個女孩則美麗異常,雖然年齡還不大,尚顯青澀,但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女孩幾年後絕對是個傾國傾城的尤物。


    毫無疑問,這兩人正是從孟家大宅趕來迎接孟飛揚的曾跋扈和孟可兒!


    這兩人在見到孟飛揚後都是一臉的興奮之色,不管是曾跋扈還是孟可兒,都沒有掩飾自己的這種開心情緒,半年沒見,他們確實是十分想念啊。(.無彈窗廣告)


    “哥。”孟可兒顯然還有點小孩子心性,剛見到孟飛揚就不由分說的直接上前拉住了他的手,脆生生的叫道,一臉依賴。說實話,這次的分離還是她和孟飛揚長這麽大以來分開的最長一段時間,之前最多也就是幾天而已,這讓長期以來對孟飛揚很是依賴的孟可兒感覺很不舒服。


    孟飛揚笑著點了點頭,對於這個小尾巴一般的妹妹,他雖然表麵上嚴厲了點,但確實是打心眼裏疼愛的,分別半年後的重新相見,他也確實是十分欣喜,隻是眼前這種環境,實在是不容他多說些什麽。


    相比於孟可兒,曾跋扈這個家夥就顯得無所顧忌的多,他的性格就是如此,隻要想做什麽,就會毫不理會其他什麽人的觀念和想法,用他的話說就是那些管他屁事?


    當下,他便狠狠的給了孟飛揚一個熊抱,拍著他的肩膀大笑道:“飛揚,你他媽讓老子想死了!”


    那表情,那神態,那有些幽怨的語氣,突然讓周圍的人一陣心驚,太尼瑪像一對基友了。


    孟飛揚惡心的翻了個白眼,毫不猶豫的推開他,撇嘴道:“別他媽這麽惡心,先把眼前的事情處理好再說。”


    聽到孟飛揚這麽說,曾跋扈也不覺得尷尬,隻是咧嘴嘿嘿笑了兩聲,隨即便轉過臉來對著齊昊,冷笑道:“這些個小癟三,也算個事情?”


    囂張,跋扈,自信,而且目中無人!


    齊昊的臉色因為這一句話更加的陰沉,在他眼裏,這家夥比孟飛揚還要更加囂張跋扈,隻是他顯然了解這個曾跋扈的個性和背景,當下雖然心裏很憤怒,但卻也不太敢明目張膽的出聲反駁!而且,與此同時,他的內心也因為曾跋扈的突然到來而暗暗警惕起來。


    ------說實話,他先前之所以敢這麽和孟飛揚起衝突,身後那個低調男人的意思是一方麵原因,而更大的一方麵原因則是他並不了解孟飛揚的背景,所以下意識的便以為他好欺負。可是現在曾跋扈的到來卻讓他心頭一沉,曾跋扈從上海回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之前他也和他有過些接觸,自然已經知道了那家夥的背景是何等的驚人,可那個家夥現在卻對孟飛揚這麽熱情,很顯然,那個孟飛揚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


    這一發現確實有點讓他手足無措,雖然身後那個低調男人的勢力也很大,但他畢竟不是成都的本地人啊,而且曾跋扈在成都的能量太大了,強龍不壓地頭蛇,他不敢保證身後那個男人可以壓得住曾跋扈的氣焰!


    “怎麽?不說話了?”曾跋扈看到齊昊麵對自己的羞辱竟然沒有反擊,嘴角的不屑更加的濃烈起來,嘲諷道:“齊昊,我還真是小看你了,連我兄弟都敢羞辱,本事不小啊。行啊,你不是想找人打架嗎?現在老子替他答應你,怎麽樣?要不要試試?”


    齊昊的臉色已經陰沉似水,但仍然沒有開口說話,這一刻的他很憋屈的發現自己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認錯求饒?這不可能,他的身份擺在那,求饒這種事是絕對不能做出來的,那樣的話不僅是他,連他老爹的麵子都給丟盡了。那正麵反擊?這也不行,他不敢,是的,他確實不太敢,雖然到現在為止他還不知道孟飛揚的真實身份是什麽,但曾跋扈的能量擺在那,絕對不是他可以單獨對付的。


    那到底該怎麽辦?


    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這麽羞辱而卻沒辦法做出反擊,這對一向自傲的齊昊來說確實是頭一遭,這種感覺,真他媽憋屈至極啊!


    強壓住心頭的怒火和憋屈,他微微轉頭看了眼身後的那個男人,隻是,那個先前一直給自己暗示的男人竟然像是沒有看到他的目光一般,竟然不著痕跡的挪開了眼神!


    “媽-的!”齊昊自然明白對方的舉動是什麽意思,那是不想參與進來了啊!這讓他頓時一陣憤怒,狠狠的在心裏罵了一句,但卻不敢將這種憤怒表現出來,他明白,這個男人也不是他可以得罪的。


    什麽叫憋屈?什麽叫倒黴?這就是,這就是啊!


    齊昊突然悲哀的發現,貌似自己被人家當了一回槍使,而且在這杆槍的子彈用完之後就被主人毫不在乎的丟棄了。


    孟飛揚一直安靜著沒有說話,早就發現齊昊和那個男人的詭異舉動的他一直暗暗注視著那個男人的反應,但他看到對方竟然躲避齊昊的目光後忍不住微愣了一下,隨即暗自冷笑起來,與此同時,他再望向齊昊的眼中就有些可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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