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鄭軍搞定一切事情,回招待所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鄭軍心事重重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走著,路旁的街燈,將他的影子,拉得老長。


    距離鄭軍百米以外,趙鵬飛派來的那個眼線,鬼鬼祟祟地跟蹤著鄭軍,想著明天就可以到飛哥那裏領兩千塊錢逍遙快活時,眼線心情非常之好,本來覺得苦不可言的差事,也變得樂趣無窮了。


    然而,世事有樂極生悲一說,這個詞,用在眼線身上,再合適不過了。


    眼線正得意地哼著小調,想象著相好的翠花那白花花的rou體時,突然發現,走在他前麵的鄭軍,一下子就沒有了蹤影。


    “我太陽!他ma的,那臭小子人呢,到哪裏去了?”


    眼線急了,連忙快步奔跑起來,趙鵬飛可是交代了的,必須牢牢盯緊鄭軍,若是被趙鵬飛知道他把人給跟丟了,那即將到手的兩千塊錢飛了不說,恐怕還會遭受到重罰。


    正當步奔跑東張西望,四處尋找鄭軍蹤跡的時候,一個玩味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找什麽呢?”


    眼線循聲望去,隻見街道的拐角處,鄭軍正笑容可掬地看著自己呢。


    “臭小子,找的就是你……”眼線心裏一喜,順口就答道,隨即覺得不對,慌忙掩飾道:“沒,我沒找什麽啊。”


    “是嗎?”


    鄭軍伸出右手玩弄著下巴,笑嗬嗬地朝眼線走近。


    “喂,喂,你想幹什麽?”


    眼線心裏覺得不妙,慌神地問道。


    “我想打你!”


    鄭軍話語剛落,人影已化為一道旋風,一招掃堂腿,重重地落在眼線身上,眼線但覺腰部一痛,身子已經飛起,重重地落在一米開外的地上。


    “咳咳!”眼線但覺五髒六腑似乎都要翻滾了開來,他大口大口呼吸,直吐了好幾口苦水,眼見鄭軍再次走近,慌忙叫道:“喂,你想幹什麽?我又沒招你惹你,幹嘛向我動手?”


    “看來,剛剛那一腳,並沒有讓你變聰明啊!”


    鄭軍笑著說道,他這幾天來,雖然忙,但是一直都沒有忘記鍛煉身體,進步倒也不小。剛剛那一腳全力發出,居然將眼線踢得騰空而起。這腳的強度,雖然還遠遠不如他前世在m市廝混的時候,但以現在進步的速度來看,再練個有兩個月,他就可以達到前世巔峰的實力了。


    鄭軍牛高馬大,身體的底子是蠻好的,即使是現在的體力,再加上前世的格鬥技巧,鄭軍自信對付一兩個小毛賊,不在話下。


    “臭小子,你別動我啊,我可不是好惹的,”眼線急了,這鄭軍看上去文質彬彬的,力氣大得離譜,他自忖不是這小子的對手,不由嚇唬道:“我告訴你,我後頭有人!”


    “真的嗎?”鄭軍麵色一變,停下腳來,緊張地問道:“適才多有得罪,請問,您後頭是?”


    見鄭軍忌憚自身的來頭,眼線心裏一鬆,臉上不禁有了幾分神氣,得意洋洋地說道:“我的來頭,說出來會嚇死你!以你的資格,也不配問這個問題!”


    “嘿嘿,我看你是說大話的吧,”鄭軍冷笑起來,又一步步地朝眼線逼近,“看你的樣子,也不像有來頭的人,既然是這樣,那就對不起了!”


    鄭軍獰笑著,活像欺負小白兔的大灰狼,而我們倒黴的眼線,自然是那隻可憐兮兮的小白兔了。


    “住手,趕快住手!”眼線可憐兮兮地叫道“你再這樣,我就叫人了!“


    “叫吧,叫破了喉嚨,也沒有人理你!“


    鄭軍嘿嘿獰笑,雙拳緊握,骨節在這寂靜的深夜,發出了畢波畢波的響聲。他沒有意識到,自己剛剛與眼線的對白,像極了電視裏麵的強?奸犯與純情少女的對話。


    眼線臉色大變,他可不想被鄭軍狠狠地修理一頓,眼前這個家夥,看他下午圍攻任舒奇的風格,可不是吃素的主,當下隻得再度惡狠狠地威脅道:“我的後頭是趙鵬飛趙公子,你得罪了我,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所謂“病急亂投醫”,剛剛自己說有後台,眼前這臭小子馬上就緊張起來,眼線隻願鄭軍聽到趙鵬飛的名頭之後,灰溜溜地退回去。


    “若你身後真有趙公子撐腰,我還有三分顧忌,隻是,”鄭軍不為所動,冷冷說道:“就你這衰樣,也配做趙公子的手下?嘿嘿,老子不相信你,今天晚上,怕是對不住了……”


    鄭軍話聲剛落,彎下腰來,狠狠地一拳,落在了眼線肚子上麵。眼線捂著肚子,身子彎曲成了蝦米,臉部痛得都變形了。


    “別打,別打,我真是趙公子派來的人,趙公子叫我跟蹤你……”


    眼見鄭軍還要動手,為了證明自己確實是趙鵬飛派來的人,眼線慌忙將這幾天跟蹤的細節說了出來。


    鄭軍心內恍然,從何昆那裏出來之後,鄭軍就提高了警惕,以他前世的老到經驗,跟蹤技術不高的眼線自然被他發現了。他原本以為眼線是何昆派來跟蹤自己的,沒想到是趙鵬飛的手筆。


    至於先前故意不相信眼線有來頭雲雲,自然是鄭軍故意以此誘出眼線的來曆了。


    “今天下午,飯店的事情,是你告的密吧?”


    鄭軍腦袋轉得飛快,轉念間就將這幾天的事情串接到了一起,陰著臉問道。


    “不是我,我什麽都沒有對飛哥說。”


    眼線見勢不妙,眼前這臭小子,確認自身確實是趙鵬飛的人後,似乎也不怎麽害怕,慌忙否認。


    鄭軍嘿嘿獰笑,雙手抓住眼線的頭發,像提破麻袋般將他提了起來,在眼線的高聲慘呼中,又是狠狠地一腳,落在他肚子之上。


    眼線如斷線的風箏般,摔落在兩米開外的地上,鄭軍這一下動手,比方才任何一下都來得重,眼線“噗”地一聲,吐出一口殷紅的鮮血。


    隨手從地上撿起一根木棍,鄭軍劈頭朝眼線打去。他下手極為陰毒,木棍落腳之處,都不是身體致命部位,偏偏又痛得要命,寂靜的大街上,木棍擊打聲,淒厲慘呼聲交響成一片……


    “你給我聽著,”將眼線打得奄奄一息後,鄭軍隨手將木棍往地上一丟,冷冷說道:“帶話給趙鵬飛,我無意和他為敵,但若是他繼續對我施加這些小動作的話,我不介意和他來個魚死網破!”


    眼線遭此毒打,對鄭軍的畏懼已經深入骨髓,又哪裏敢說半個不字。


    看都不再看眼線一眼,鄭軍揚長而去……


    事實上,鄭軍也嚇出了一身冷汗,自身前幾天的行蹤,全部都落在了眼線的就被趙鵬飛掌握了。這意味著,沈婭楠被自身收留的秘密,隨時隨刻都可能暴露,兩人已處於危機四伏的境遇當中。


    “大意,大意了啊!”


    鄭軍悔恨不已,以他前世的謹慎性格,原本不應該犯這種低級錯誤的,怪就怪在他誤以為自身先前隻是一個默默無名的學生,不會引起他人的注意,又哪裏會想到,會有趙鵬飛這個情敵在處心積慮地窺視著自己。


    事到如今,悔恨無濟於事,鄭軍並不是那種自怨自艾的人,思緒很快就冷靜下來,很快做出了判斷,當務之急,是趁趙鵬飛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迅速將沈婭楠轉移。


    一路心急火燎,上氣不接下氣地趕到招待所,前台的大媽已經見過鄭軍了,沒說什麽話,就開門讓他進了招待所。


    鄭軍注意到,陳妃並沒有來上班,看來晚上陳揚接出她之後,兩人直接回家歇息了,這也省了他一番口舌。以陳妃那個潑辣的性格,再次見麵,和他爭吵起來,也不是什麽不可能的事情。這樣勢必會引起他人的注意,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到時若是有人來招待所追查,泄露的風險就會大得多,鄭軍自然不希望發生這種事情。


    隨口和大媽敷衍了幾句,鄭軍直奔樓上而去,看到沈婭楠的那一霎那,心才定了下來。


    “老公回來了!”沈婭楠見鄭軍進門後,嫣然一笑,溫柔地迎上前來,殷勤地替鄭軍脫下外套,一幅標準的等候丈夫回家的小女人姿態。


    “寶寶,想老公沒有啊?”


    鄭軍心頭一熱,伸出手來,在沈婭楠吹彈可破的臉蛋上捏了一把,溫柔地問道。


    “想!”


    沈婭楠低下頭來,俏臉微紅地回答道,聲音幾不可聞。


    沈婭楠羞答答的神態,讓鄭軍血脈賁張。他一把猛的拉過沈婭楠,把她摟入懷裏麵,側身歪頭,照著她的嘴唇便親了上去!


    沈婭楠“嚶嚀”一聲,雙眼水汪汪地就欲滴出水來,她的身體極為敏感,被鄭軍這深情一吻,全身仿佛變得柔軟得沒有了骨頭一樣,整個人若不是鄭軍用力托著她,她就得軟倒在地上。


    四片嘴唇親密地接觸在一起,抵死纏綿……


    沈婭楠鼻息咻咻,雙臂就像章魚的觸手一樣,伸到了鄭軍的脖子後麵,緊緊的擁著他,手指深深的插進了他的頭發之中。


    鄭軍的舌頭深入到她的暖腔之中,很快的便與她的香舌緊緊的糾纏在一起。


    他們兩個人就像極度饑渴的人一樣,互相用力吸吮著對方口中的汁液,以至於兩人的舌頭都隱隱發麻,口水沿著兩人的嘴角,似溢出的蜜汁,流淌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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