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嗒……”


    手表時針擺動的聲音,清楚的傳進了每個人的耳中。[][調教女王w.586.o]


    在時針嘀嗒了約有三十幾聲之後,眾警察才反應過來,一個接一個的朝著林楓撲了過去。


    林楓沒有反抗,也沒有掙紮,任由這些家夥在自己身上肆意妄為著。


    林楓本來是想在被人壓著的時候,抬起那張滿是塵灰的臉來遞給趙思舞一個微笑來著,可是他發現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從被林楓強吻完以後,直到林楓帶出了東南新幹線,趙思舞的大腦均是一片空白,她呆若木難地站在原地,她都忘記了呼吸,長時間的憋氣使她清楚地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卟嗵……卟嗵……卟嗵……”


    聲音充斥在自己的耳朵裏,都壓過了那刺耳的警笛聲。


    直到警笛遠去,直到自己再也無法繼續憋氣,趙思舞才回過神來。


    “趙隊,現在怎麽辦?”歐陽傑著急地問著趙思舞,他看的出來,趙思舞對林楓的態度不一般。


    “跟我走。”趙思舞生硬地說了一句話後,便是直接大步出了東南新幹線。


    華思瑤和華思敏正站在門外,見到趙思舞出來,兩個人便是緊忙上前,關心的詢問著她的情況。


    “表姐,你沒事吧?”


    華思瑤和華思敏的關心,並沒有獲得趙思舞的好感,不僅如此,還讓趙思舞對她們二人的怨念更加深了。


    兩個勢力不均的家族聯姻,注定勢力弱小的一方要矮人一等。


    趙明智,除了沒有把自己子孫的姓改成華之外,其它所付出的一切,跟一個上門女婿沒有什麽區別。


    趙家人結婚取親的對象,基本上華家人都會摻上一腳,就連趙家人取名時的輩分都要根據他們華家走。


    對華家不爽的不僅僅隻有趙思舞,估計整個趙家,除了她那個一人獨攬家中大權的奶奶之外,沒有人不對華家有意見。


    因為華思敏和趙思睿是同學,由於趙思睿的關係,她對華思敏的印象還算不錯。不過那個華思瑤,趙思舞卻是不怎麽願意待見她。


    仗著自己爹媽死的早,家裏人對她異常寵慣,她的性格也是那種沒事找事、小事化大、大事化瘋的性格。


    雷剛早已經匯報了林楓開車撞人這事,實話實說,如果有人像華思瑤那樣開車差點讓自己喪命的話,她趙思舞絕不會隻是將對方的車撞翻那麽簡單。


    趙思舞神情冷冰地看著華思瑤,冷聲說道:“現在你開心了?”


    家族,就是一個殺人不見血、笑裏藏刀的地方。


    華思瑤十歲的時候,父母雙雙死於車禍。


    父母死後,在別人眼中看來,華思瑤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人,但是實際上,她從父母死那一天開始,就變成了一個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野丫頭。


    十歲之後,她基本上就已是長住東南了。


    由於和趙思舞、趙思睿年紀相近,所以她常常到兩人家中去居住。


    她清楚的記得,自己第一次來月事的時候,趙思舞是如何教自己買必須品的。


    小時候她和趙思舞是很近的,隨著年紀的長大,隨著她性格和心理上的變化,她和趙思舞再也無法像從前那樣躺在一張床上去想象各自的白馬王子了,但是無論如何,她還是把趙思舞當成自己的親人,整個華家、整個趙家,能夠讓她真正當成親人的不過才三人,一個是趙思舞,一個趙思睿,再一個就是華思敏。


    所以,一聽到趙思舞的口氣不對,華思瑤就連忙解釋著:“思舞姐,我不知道他是你朋友,要是我知道的話,我也不會……”


    “思瑤,我不想聽你解釋什麽,我也不想聽,你留著這些話去跟思睿說吧!”華思瑤的話還沒有說完,趙思舞就打斷了她扭身離去。


    趙思舞與華思瑤擦肩而過的時候,華思瑤愣在了原地。


    “思瑤姐,思舞姐已經走了。”華思敏輕聲說道。


    “哦。”華思瑤應了一聲,眼神有些茫然地看著趙思舞遠去的方向。


    “沒事的,思舞姐不是那麽小心眼的人,咱們也走吧?”華思敏見她情緒不對,連忙上前安慰著她。


    “嗯,走,快走!”華思瑤著急地說了一句,便是大步朝著自己的車子跑去。


    這兩人一走,那些留下來等救護車和做筆錄的警察便是長舒了一口氣。


    還沒有等這些警察懸到嗓子眼的心鬆回去呢,他們就被眼前的一幕又嚇了一跳。


    隻見那一個個剛剛還像一頭死豬似的躺在地上的家夥,均是直愣愣地站了起來。


    程豹子看著程寧笑了,程寧看著秦豪笑了,秦豪看著伍海亮笑了,伍海亮看著自己的手下笑了。


    不過,他們臉上的笑容,隨著曹鋒的站起,都僵在了臉。


    曹鋒臉上的肌肉都已經扭到了一起,有多痛苦這不言而喻。(.)


    起身之後,他並沒有去看程豹子等人,而是一臉憤怒地看著自己的保鏢,五個人還像死豬似的躺在那裏,他們到底是不是裝的,對他而言已經不重要了。


    “曹少,你先坐會,救護車一會就來!”程豹子很是客氣地給曹鋒搬了個椅子。


    “程叔,你覺著,我還有心情在這裏坐嗎?”冷冷地丟了一句話之後,曹鋒便是搖搖晃晃地走出了大門。


    “爸,曹鋒好像生氣了!”程寧擔心地說道。


    “廢話,要是你的朋友在你出事的時候裝暈,你能不生氣?”程豹子不以為然地叫道。


    程寧尷尬地撓了撓頭,道:“這不也是沒辦法嘛,就算不裝暈,也得被那瘋子打暈!”


    程豹子點了點頭,道:“沒錯,形勢逼人,咱們也沒有辦法。好了,快走吧,回去找閻爺商量商量,這事應該怎麽辦。”


    程豹子和程寧領著手下也快步出了房門,這一時間,屋裏就隻剩下秦豪的人和一幹負責處理現場的警察了。


    “海亮,咱們也走吧。”秦豪有氣無力地說道。


    伍海亮點了點頭,連忙上前攙著他離開。


    兩人沒走幾步,留在現場的警察就圍了上來,急聲叫道:“你們不能走!”


    “憑什麽!”秦豪一臉不服地叫道。


    “秦公子,你別讓哥幾個難做。”


    “今天晚上出了這麽大的事故,你要是就這麽走了,我們怎麽向上麵交待?”


    幾個警察一臉無奈地說道。


    聽完他們的話,秦豪直覺壓根直癢癢。現在他才明白,為什麽老爹常常會說打工不如做買賣,做買賣不如做賊,做賊不如做官了。


    今天發生的事情,秦豪越想越是後怕,有些緊張地看著伍海亮問道:“海亮,他們不會將這事都怪到我頭上來吧?”


    伍海亮皺了皺眉,道:“豪子,難說,我看你還是趕緊給你家老爺子去電話,讓你家老爺子搭把手吧。”


    秦豪聽完,也不敢遲疑,連忙就掏出電話,給老爹打了過去。


    將今天發生的事情給秦大山之後,正在享受著美女按摩的秦大山一下子就崩了:“你說什麽?出了這麽大的事,你怎麽現在才告訴我。好了好了,你就先在那裏等著,我不去接你,你千萬別走,聽明白沒有!”


    秦大山說了句話之後,就掛斷了電話。


    秦豪一臉害怕地看著伍海亮:“海亮,不會……不會出事吧?”


    伍海亮深知他們這些公子哥的性格,基本上都是老太太買柿子,盡挑軟的捏。秦豪有沒有事他不知道,不過自己……是肯定會有事的。


    今夜發生的一切,早已經在十幾分鍾之內就已經傳遍了東南。


    曹鋒所在的曹家、華思瑤所住著的趙家、程家所倚仗的閻家,各方勢力在乍聽到這事的時候,還都有些懷疑。


    不過,當各自的人站到了自己麵前的時候,他們怒了。


    “啪!”


    已經將近十年沒有發過火的曹啟正,看到兒子的慘狀時,一掌就將身前的玻璃茶幾拍了個粉碎。


    曹啟正麵色深沉地站起身來,冷冰冰地說道:“我的兒子都敢欺負,我看他們是活膩味了!”


    “啪啦!”


    已經年近八旬的華蘭,在聽完華思瑤和華思敏的講述後,直接就是將茶碗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我們華家的人都敢欺負,他是找死!”


    與華蘭比起來,趙明智顯的很淡定。


    他不急不慢的又給華蘭倒了杯茶,慢悠悠地說:“沒聽這思敏說嘛,思舞和思睿都認識這小子,關係還不錯,先找她們倆問問清楚來曆,你再發飆也不遲!都這把年紀了,做什麽事,還是這麽沉不住氣!”


    “在我們華家麵前,他再有來曆又能如何?要是讓我的姐妹知道,思瑤和思敏差點死在我這裏,我怎麽和他們交待?”華蘭麵無表情地說道。


    趙明智朝著站在一旁的大兒子使了個眼色,趙大山見狀,連忙悄悄的退了出去,掏出電話來向自己的女兒趙思舞詢問起了情況。


    閻幫總部,人聲鼎沸。


    閻王這棟四層高的別墅裏,已經擠滿了閻幫各個階層的骨幹。


    年近六旬的閻王麵無表情地坐在大廳裏,雙手不停撫摸著龍頭拐上的龍頭。


    “幫主,這事咱們不能就這麽算了!”


    “沒錯,這家夥竟然一點不給咱們麵子,咱們必須得讓他知道知道咱們閻幫不是吃素的!”


    “依我看,那人的背後肯定有什麽人在推著他。不然的話,他為什麽非得在咱們閻幫的地盤下手?幫主,這事要是處理不好,我怕各方麵的勢力都會因此對咱們動手啊!”


    閻王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很是平靜地說道:“不管是天王老子,還是齊天大聖,想要跟我閻王叫板,他們還得考慮考慮自己在生死冊上能活多久,各方勢力,不足為懼。現在的問題是,這小子真是個愣頭青還是一條過江龍咱們不知道。方管家,找人去局裏邊問問情況,看看這家夥到底是何方神聖。如果真是孫猴子,那咱們也就忍了。可是如果他隻是個跳梁小醜,那豹子你就先忍忍,等他判了之後,找幾個人,進去好照顧照顧他就是了!好了,我不跟你們折騰了,我都這把歲數了,本來覺就少,這被你們吵起來,還指不定什麽時候才能睡著呢。老方,送他們出去!”


    閻王話沒說幾句,就下起了逐客令。


    “請!”有冷麵判官之稱的方言麵無表情地伸了伸手。


    眾人也沒有敢再多說些什麽,向閻王告辭之後,就紛紛退了出去。


    所有人都離開之後,閻王那平靜的臉上這才起了一絲波瀾,他眉頭輕皺地看著方言問道:“老方,依你看,這小子,會不會就是豺狗上次向我們提起的那個人?”


    方言,五十歲,身形雖然略顯瘦弱與憔悴,不過一雙大手卻是不見絲毫歲月痕跡。


    方言右手麵無表情地把玩著四個分別有四斤重的金球,左手輕輕捋了捋自己不怎麽長的胡須,若有所思地說道:“如果是那人,倒還好,咱們大不了像豺狗說的那樣,該讓步讓步,該退步退步。就怕不是豺狗說的那個猛人,而是一個想要借著各方人馬的刀來砍了咱們頭的家夥,要是那樣,閻哥,咱們可真就得想想如何應對了。”


    閻王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沒錯,這樣吧,你也別找人去了,你親自去警局問問情況吧。我這邊呢,也馬上聯係聯係人。”


    “閻哥,你先別急著打電話,幾位老大哥現在都已經睡著了,你現在打電話不是吵著他們嗎?明天早晨再說也不遲,我先去警局問問情況。”方言說完,便是起身離開。


    方言走後,閻王的眉頭便是緊緊扭到了一起,眼神也是盡顯焦慮,手上的龍頭拐都被他攥的嘎嘎直響。


    這各方勢力做出反應的時候,林楓才剛剛被帶到警察局。


    林楓的待遇,那絕對是重犯級別的。


    直接就被刑警隊帶到了重犯審訊室,審訊室的走廊上那也是五步一人、十步一崗地站滿了荷槍實彈的警察。


    腳鐐、手銬那都是必須的,待將林楓徹底的銬在了那張與地麵焊死的椅子上之後,那一直麵無表情的王長春的眉頭這才是輕皺了起來。


    王長春又不是傻子,他既然不傻自然也看出了這林楓不傻。


    如果林楓不傻,那他為什麽會做這種事?難道後麵有什麽人替他撐腰不成?


    在沒有徹底搞清楚林楓的身份之前,王長春可不想去得罪錯了人,畢竟眼前這位可是誰都不怵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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