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如煙聞言立刻說到:“對啊!我怎麽沒去想這個光去想著她這麽纏我什麽意思卻忘了這水的溫度!”


    “那小姐現在是不是可以這麽想?”蓮子分析著:“她是故意想借著茶來燙傷你卻不想弄到自己身上為怕出紕漏給忍了?”


    “不我和你想的不一樣。我倒覺得她有可能是真的隻想和我做個姐妹!”韓如煙看到蓮子的驚訝馬上說到:“你想下假若她要想燙傷我斷不會是她自己來做因為那是很蠢的做法她還不至於那麽蠢;而她如果是想做戲給她們看的話那些話語已經足夠更沒必要去把自己給燙了畢竟這宮裏流言話語就能把人給淹了;現在就說這茶咱們是南方人自然不是那麽滾的茶可我聽她講過大漠的雪按她北方的習慣這滾茶也是有的。”


    “小姐你的意思那就是個意外?”蓮子不解的說著:“可是她……”


    “可是那茶水是滾燙的燙傷了我的手而她卻不吭聲所以你覺得奇怪我也覺得奇怪可是咱們都糊塗了。她不吭聲那就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燙傷了忍了一種是沒燙到。今日看她的神情應該是後一種。但即便如此她那份關心的樣子就足以讓我感動。而如果是前一種那我就更覺得難得了。冬日衣厚雖不會傷的多嚴重但是那皮肉的痛還是會有的。可她確忍了你說是為何?”韓如煙微笑著問著蓮子。


    “難道是怕你難堪?”


    “不是難堪是怕我沒了機會侍寢!她可是貴人了若她傷了。無論是否敬茶與我隻會讓我獲個傷體的罪名而太後和皇後她們也必然會下手借此機會讓我沒資格侍寢。然後等到開春選秀再進來新人。我也就會被遺忘隻有在這院裏孤死。”


    “啊?不就燙了一下嘛!”


    “燙了一下?你忘了曉娘提過。當時有位伺候太後梳的司梳趕上太後她心情不好指了落說是她梳斷地就要了那丫頭的命了嗎?別看她是貴人沒那麽金貴可宮裏誰受寵。誰就是這個。”韓如煙比了比自己的大拇指歎了口氣道:“還好還好啊!”


    “還說好呢要我說本就是小姐你非說不當出頭地故意讓了出去要說昨夜你沒讓的話那貴人還不就是你地了!你不也就金貴了?”蓮子不高興地說著:“明明張家的都是頭了都不知道小姐你是怕什麽?”


    “我哪裏想的到會封出個貴人啊?再說了。我看我還是在過年的時候出來的好即不搶眼也不注目。爭個封號之後立刻就有新人出來遮著擋著。我藏在後麵見機行事不好嗎?”韓如煙說著笑了。“何況現在這個時候。貴人這身份是看著金貴了被幾個女人先拿出來撒氣也不見得就是好了。所以我才想躲她啊不就怕是將來連累到我嗎?宮裏雖說都是姐姐妹妹地叫著可當真不能親近了去不然一不小心被連累了找誰說理去?更別指著落難了姐妹會拉一把的不推你下去就不錯了。所以啊姐妹?拉倒吧。”


    昭華院裏這會隻有紫蘇一個人。紫謐和朵兒都已經去找她要的東西去了。


    當二小姐說要讓趙尚書看不到她她就想到了兩個辦法但是她卻不想如此。其實當二小姐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她就看到了二小姐眼裏的殺機。但是即便二小姐有功夫也不可能跑到前朝去殺人。可是若不如此等待她們的將是更可怕的結果。所以在紫謐的一句滿門抄斬之下紫蘇妥協了。


    罷了!不是說為了他什麽都可以做嗎?何必還守著那點良心?更何況二小姐說的沒錯他們地確是負了我。即便皇命不可違但是的確也沒見他們尋過自己。


    下了覺得的紫蘇向她們兩人交代了要地東西讓她們去找了。她的兩個辦法一個是叫他暫時不能視物一個是讓他昏倒。但這兩個辦法卻都會要了趙尚書地命去。


    她雖不知道當年趙尚書到底是什麽病但是就那日見其麵容灰白之色身形單薄更注意到他地鼻眼周圍掛著淡青之色而唇間卻泛著潮紅她便清楚趙尚書的身子骨地確不怎麽地。大約是一場大病掏空了身子身子虛弱過度又一直靠著參物補些精氣可是這樣時間長了那身體就屬於濕熱卻還帶著虛寒的架子。


    這樣的身體說白了若她爹在又或者自己當初嫁過去仔細的紮針調理也就半年能給扭轉些再調理個兩年也就無礙。可是偏他沒這個福氣爹不在了她也沒了可能他這身子就這麽虛耗著今天她那一掃眼也看的出越虛了些。


    但是虛歸虛就憑著他的身份置的那些藥材怎麽也能再活個五六年去。


    可是今天她這一弄多則一月少則十天這趙尚書怕也就要離世了。


    紫蘇坐在床上抱著膝下巴枕著臂悼念著自己失去的那點善。


    “如果爹爹知道我學下的醫術不是救人而是在害人不知道他會不會在天上罵我是個不孝女?”紫蘇在心裏問著自己那美麗的容顏掛著絲苦笑。


    “吱呀”一聲門開了。紫蘇忙下了床剛行到屏風跟前朵兒已經到了裏屋。


    “回來了?”紫蘇問著。


    “恩。”朵兒說著將手裏的食盒放下。從袖口挽起的袖邊裏摸出兩顆橢圓形的小東西來。


    紫蘇一看點點頭:“快去研磨吧。”


    “恩。”朵兒點了頭:“可是……這東西真的能行?”她還是不信。這兩顆肉果不就是拿來燉肉用的料子嘛也沒聽說過這玩意有毒更沒見鬧死過人怎麽紫蘇卻要了這東西?不過這東西倒真容易拿。她去了膳食處要粥見那案角上多的是才下的肉果袖子一掃手裏就拿了兩個回來挽進了袖邊裏帶了回來。


    “能。這東西對別人來說沒什麽對他就是毒了。”紫蘇也不想多說這麽解釋了一下就自己打開食盒將裏麵的粥碗端了出來舀著吃了起來。


    朵兒也就不再問拿著肉果出去了。


    朵兒才出去沒多久二小姐也就回來了。進了裏屋看到紫蘇在吃粥就知道朵兒已經拿回來了自己也就把手裏的紙包遞給了紫蘇。


    紫蘇放下了勺子默默地接過紙包。紫謐則立馬去了梳妝鏡前將那裝著飾的匣子打開從裏麵翻出了一支鑲了彩珠的簪子遞到了紫蘇跟前。


    “下麵要怎麽弄?咱們時間可不多了。”紫謐難得地有點緊張但更多的是好奇。


    “幫我把那盒子丁香蜜拿來就行了。”紫蘇正說著朵兒也進了屋拿著個小碗到了裏屋。紫蘇看了一眼說到“不用擔心時間不夠都已經齊全了。”


    (感謝親們的關心,我一好,一定多更點,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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