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看了看林學安,又問了他幾個簡單的問題,聽得他回答得迷迷糊糊牛頭不對馬嘴,這才露出了騙子慣用的伎倆,一付苦大仇深模樣的搖了搖頭道:“嘖嘖,你爸爸這病不好治啊,不過我有辦法,隻是這費用嘛……”


    “隻要有辦法治好我爸爸,多少錢都不是問題,薛醫師你……你開個價。”林雅思也學徐遙一樣跟這老頭直來直往了。


    老頭也不含糊,眯著眼睛伸出五個指頭晃了晃。


    “五千?”林雅思問道。


    “再加一個零,包治好。”老頭正色道。


    林雅思有些為難了,五萬塊錢對於現在的她來說無疑是天文數字,正想跟老頭討價還價一番,卻被徐遙給製止住了。


    徐遙點了一支煙,對老頭笑道:“隻要你真能把人治好,別說五萬,十萬都行,不過你得先告訴我,你想用什麽辦法治療這老年癡呆症。”


    徐遙雖然不懂醫,更對博大精深的中醫藥學一竊不通,但一些常識性的問題至少還知道,總不至於讓一個騙子糊弄過去,要這老頭真是騙子,諒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算是聽林雅思朋友說的用什麽針灸療法,那至少也得有個譜,起碼得知道他想如何下針,刺激哪些穴位。


    更何況徐遙覺得老年癡呆症這種老年病似乎連正規醫院都沒有一個妥善的治療方法,這些老人病並不是說治就能治好的,而且老年癡呆症似乎是應該屬於精神類疾病地範疇。在徐遙眼裏,哪怕說是用心理治療倒還覺著靠譜一些。用針灸這種物理治療方法。$君$子$堂$首$發$好像是有些奇怪吧,要是用針灸治療林學安的下半身癱瘓,徐遙倒覺著恐怕還行,真是怪哉!


    “要人人都知道我是如何治病地。那我還怎麽配叫神醫,”老頭還一點不含糊,自己就稱自己為“神醫”起來了,得意道,“說五萬就五萬,也不要你什麽十萬。治就治不治就走人,你不用管我怎麽治。”


    “謝謝你徐遙,回頭我會慢慢把錢還給你地。”林雅思勉強笑著對徐遙說道,她這一說意思很明顯。就是要讓林學安跟老頭這兒治療了。


    雖然徐遙有好多問題搞不明白,但這老頭還牛氣得很,治就治不治就走人,要是自己老爸,那徐遙包準帶他走人了,根本不會相信這種無稽之談,但畢竟林雅思才是林學安的女兒,她又那麽迫切希望林學安得到治療。要自己太堅持的話會令得她過於難堪。


    徐遙想了想覺得也罷。跟這兒治療就跟這兒治療,被騙錢倒是事小。耽誤了林學安的治療事大,更何況現在他們身上也根本沒有五萬塊錢地現金,老頭即使要騙人也得把人給真正治好了才騙得到,隻要注意一點,別讓老頭把林學安給治壞了就行,於是說道:“那什麽……薛醫師是吧,那就跟你這兒治,隻要治好了,除了五萬塊我還另有重謝,不過要是治不好的話……你自己看著辦吧,還有,現在我們身上沒帶那麽多現金,先治療,後付款,這沒問題吧?”想了想徐遙又補了一句,“如果你真治得好的話!”


    “小夥子,你這人真是太不相信別人了,既然不相信,幹嘛又要來,”老頭笑了笑道,“沒問題,先治療,後付款,看你們的樣子也不像會騙人,就這麽著了。$君$子$堂$首$發$”


    接下來的幾天,林雅思就徹底把林學安交給老頭治療了,而她和徐遙也在這個偏僻的地方住了下來。


    這裏看起來也有七八個土坯小院落,但除了那薛老頭,硬是一個人都沒有,跟個山溝荒村似地,薛老頭告訴他們,說這是因為其他人家都回鄉鎮農忙去了,這裏僅僅隻是他們鄉裏人自占的荒地,偶爾過來住一住度個假什麽的,而他由於成年在外雲遊,更是偶爾才回來一小住,因為這裏是他出生的地方。


    薛老頭這些話徐遙根本一句都不相信,這裏再怎麽看根本就是一個廢棄掉地小村落嘛,估計是因為這裏交通什麽的實在是很不方便,所以村子裏的人舉村遷移去別的地方了,以至於留下些有人住過的痕跡,至於薛老頭說的什麽有人偶爾回來度個假,那就更是扯淡了,哪有人度假度來這種荒無人煙的鬼地方,又不是有毛病。


    雖然心中疑問重重,但那薛老頭每天有板有眼的跟林學安一通治療,什麽針灸草藥地通通用上了,說來也奇怪,林學安在薛老頭那所謂地治療下,情況居然日益好轉,沒過得幾天,就能開口跟林雅思進行一些簡單的交流了,隻是對於徐遙,還是一無所知,不知道徐遙是誰。


    徐遙知道,林學安之前可是迷糊得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地,那老年癡呆症可嚴重得很,現在能和林雅思進行一些簡單的交流,那說明薛老頭的治療的確是有效果,但徐遙怎麽也想不通,一個在他眼裏跟騙子沒什麽兩樣的老頭,難道真的是那傳說中的神醫嗎?


    可是事實又由不得徐遙不信,薛老頭又說再繼續幾天就能把林學安給徹底治好,懷抱著這個美好的願望,徐遙隻好陪著林雅思在這幾乎是與世隔絕的地方安心待下來了。


    每天那薛老頭就是幫林學安治療,而徐遙和林雅思就無聊的在這打發時間,這裏沒有通電,每天晚上就隻能點蠟燭,在那烏漆麻黑的地方聊聊天混混時間,要不是薛老頭這裏還有些備好的糧食和臘肉,愛好美食的徐遙早就因為肚裏沒有油水而在這個地方待不下去了。


    就這麽平平靜靜的待了十來天,徐遙實在是熬不下去了,倒不是因為其他,隻是那天跟姚舒嘉就那麽說了一聲後就來到這裏,本以為不管去到哪裏,到時候也可以打個電話給姚舒嘉看看她還生不生氣,部門的事情也可以和其他人聯係一下,免得搞得物業部群龍無首不好開展工作,可誰知道一來就來到這種鳥不拉屎連手機信號都沒有的鬼地方,要再不打個電話回去姚舒嘉搞不好以為自己失了蹤去報警才鬧大笑話了。


    土坯小院落後麵的小山上有個池塘,徐遙坐在池塘邊,嘴上叼著薛老頭的旱煙槍吧嗒吧嗒吸得起勁兒,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身上的煙早就抽完了,又沒地方去買,煙癮一犯就隻能跟薛老頭借來煙槍,挖點他的旱煙吸吸過過癮了。


    “這煙味真的不好聞,不要抽了行嗎?”林雅思枕在徐遙的大腿上舒服的靠著,用手不停的在徐遙的胸脯處畫著圈圈,兩人幾乎每天都要來這池塘邊小坐一下,因為這地方實在是太無聊了,看看池塘裏的魚兒遊遊走走,倒還能增添一點樂趣。


    徐遙嗬嗬笑道:“不抽煙幹什麽,嘴閑!”


    林雅思笑道:“嘴閑可以幹點別的啊,幹嘛非要抽煙,這煙味又難聞死了。”那好吧,”徐遙把剩煙絲倒幹淨,把煙槍一收,笑道,“你啵我還是我啵你?”


    “啵什麽啵啊,你……你怎麽隻會想這些,”林雅思嗔道,“你的嘴巴不抽煙就隻能用來打啵麽?壞蛋,我是說你嘴閑的話可以動動嘴,多說說話,甚至是唱唱歌都可以嘛。”


    “唱歌?”徐遙摸了摸下巴道,“唱山歌啊,山歌我就會一首,你聽著我唱給你聽,咳咳……”徐遙清了清嗓子唱道,“喲……阿哥呀鑽進了阿妹的被窩,順著阿妹那小腿往上摸,阿妹趕緊問阿哥在幹什麽喲,阿哥說要摸阿妹的……”


    “大色狼,你的思想能不能純潔一點,一點點就好!”林雅思哭笑不得的說道,連一首山歌都要唱成**版的,徐遙這大色狼可真是沒藥可救了。


    徐遙壞笑著一個翻身把林雅思給壓在身下,抬著她的下巴,看著她那微微眨動的眼眸,調笑道:“大爺我就是大色狼,純潔的小白兔,你看是自己自覺一點呢,還是要我動手,你自己自覺我就溫柔一點,要我來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哼哼哼!”


    “你想幹什麽?”林雅思輕輕咬著嘴唇明知故問,盯著徐遙的眼眸幽幽而轉,一付迷死人不償命的俏樣。


    這根本就是一種**的挑逗嘛!徐遙望著林雅思那滴得出水來的顫動雙眸,和那粉暈桃紅的柔嫩臉蛋兒,就算是在這荒郊野外,也不禁感覺有些血氣陣陣上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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