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那邊。(.無彈窗廣告)


    詹祈象往常那樣依時回家。回到家後,想起了宇天政邀請杜小萌遊湖一事,便隨便拉住一個下人來問:“杜姑娘回來了沒有?”


    那下人回答說:“還沒有呢。”未了,還象生怕他聽不明白似的補充一下,“杜姑娘中午就出去,直到現在都還沒回來。”


    聽到這麽一說,詹祈的心情立刻不爽了。行啊,大半天都還不見人影的,看來是跟別人出去玩到得意忘形的,連回來的路都忘了吧?


    他冷哼了一身,轉身去做一件換了是平時的自己絕對會鄙視的事情。


    他也不知道自己抽了哪條根,那個冒牌貨回不回來,什麽時候回來,與他又有什麽關係?他還非得要給自己找不自在的去做這麽無聊的事情來。可是,雖然知道這樣的舉動幼稚又無聊,但他現在心裏不爽啊,不沒事找點事的來跟自己較勁,憋得難受!


    於是,將軍府裏的下人們經過離大門不遠的那段路時,都看到了一個黑臉神拿著一把類似小刀的物體在某棵大樹下,一下又一下的象是在刻著什麽。


    那位黑臉神身上明顯地散發出一股“生人勿近”的不爽之氣。雖然沒有人知道是哪裏惹他不痛快了,但將軍府裏的下人都知道,當黑臉神一副便秘模樣的時候千萬別要去招惹他。此時此刻不小心地在此路過的人都很長眼睛的裝作時運高,什麽都沒看到,要不是匆匆忙忙的硬著頭皮走過去,要不就是幹脆繞路而行,誰都不敢靠近黑臉神半分,他們都是怕會無辜地撞到槍口上壯烈犧牲啊。


    那個黑臉神是誰?還會有誰,當然就是無聊又沒吃飽都撐著、還心裏鬱逼的詹祈詹大將軍了。


    過了一會,杜小萌總算是回來了。


    詹祈聽到門外傳來的聲響,抬眼往外看去,就看得宇天政的那輛馬車穩穩當當地停在門前的空地上。


    宇天政首先從車上跳下來,接著就看到杜小萌也從馬車上下來。跟宇天政一樣手裏拿著冰糖葫蘆的她下來的時候,腳沒踩穩身子搖晃了一下,宇天政地扶了她一把。


    杜小萌抬起頭來向宇天政說“謝謝”,展開了一臉燦爛的笑容。


    看到這一幕,詹祈手上的力度一下子沒控製好,手裏拿著的那把小刀猛地刺進了樹杆裏,隻剩得一把刀柄露在外頭。一個姑娘家在大庭廣眾之下跟一個男子挨得這麽近,還摸到手上去了,可她一點都不知道避諱的,還對著人家笑得那麽的開心!隻不過是跟人家出去轉了一圈,就讓人家摸手、主動衝人家笑了?


    杜小萌臉上那輕鬆愉快的笑容,讓詹祈看到心裏的火是蹭蹭地往上冒,可他又沒有發火的理由。外頭那個小女人跟他有什麽關係?他憑什麽去管她被誰摸對誰笑呢?


    在詹祈獨自生著悶氣的時候,杜小萌已經跟宇天政道了別,轉身往門裏走。


    詹祈站著的那個地方,他能清楚地看到門外發生的事情,但門外的人卻是看不到他的。杜小萌直到進了門,走了幾步才留意到路邊無端多了一尊黑臉神杵在那裏當布景。她一怔,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腳步。


    “玩得很開心?”詹祈板著臉看著她,那聲音是不冷不熱的。


    杜小萌沒由來地有點心慌,她撐起笑臉下意識地說:“我今天和笑蕊玩得很開心,我們把整艘遊湖的船都跑遍呢!除了笑蕊,遊船上原來還有樂師、歌女,更有一群的丫環茶水伺候的,一大群人在船上悠轉,很熱鬧呢!”


    把話說完,杜小萌猛地意識過來,她是一個字都沒有提及到宇天政,反而是一再的重複申明自己是跟著一大群人一起去遊玩,不是與宇天政單獨行動的。自己現在的這種表現,象不象一個紅杏出牆的妻子被自己的丈夫抓奸當場後,心虛的趕緊拿出各種證據來證明自己是清白的?


    意識過來後,杜小萌鬱悶了。


    搞什麽啊!怎麽就弄得自己象背著丈夫去跟別的男人偷情的出牆紅杏似的?她現在是單身的未婚姑娘,詹祈既不是她的丈夫更不是她的什麽人,麵對著他,她至於要心虛,至於要向他解釋麽?


    這一點都不象自己以往的行事作風!鬱悶了一會,杜小萌將這反常的情況歸咎於詹祈給她的壓力上。一進門,在沒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就看到氣場強大的黑麵神在等著你,還冷不防就不陰不陽地對你甩過一句話來,她能不緊張,能沒壓力嗎?她的反常都是給詹祈那家夥害的!


    不過,詹祈也是夠奇怪的,無端端的怎麽會跑到這裏當起黑麵神來?要跟門板上貼著的兩個門神鬥辟邪治鬼的能耐不成?


    杜小萌雖然不是很清楚詹祈出現在此地的原因,但卻看出他現在的心情很不爽,而且,覺得他的心情不爽應該跟自己有些關係的。看他臉上擺著的那副臭樣,看他往自己身上刮來刮去的眼神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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