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塔瑪為人雷厲風行,林黑山甫一答應迎娶山魯佐德成為自己的妻子,他就馬上吩咐下人著手準備婚禮的各項事宜。和所有古老而漫長的文明一樣,阿拉伯婚禮習俗有足夠的時間發展成為一項細致甚至帶有繁瑣的獨特藝術。當然由於時間的關係,許多程序都省略了,但是仍舊叫這裏的每個人都忙忙碌碌,到處走來走去。這使得林黑山暗暗納悶,覺得仿佛山魯佐德活不下去了,要按照中國的風俗,來趕緊衝喜。但是他可是親手處理山魯佐德的傷口的,以她的傷勢,主要是失血較多,休養幾個月就可以恢複如初,至於皮外傷,可是可惜了山魯佐德一身漂亮的肌膚,從此留下了難看的疤痕,好在她是阿拉伯人,平時就穿戴的比較厚實,當初他還在想哪個倒黴的男人後來娶了山魯佐德,新婚之夜發現了難看的疤痕,不知道會怎麽想,然而運命無常,最終這個冤大頭,還得自己來當。


    婚禮的諸番事宜,當然輪不到林黑山來管,況且他也不懂。和奧塔瑪會麵結束,被逼婚的林黑山讓卡紮菲帶回自己的臥室休養,大吃大喝,到了下午便在幾個侍女的服飾下沐浴更衣,穿上阿拉伯傳統的婚禮禮服。他本來就長身玉立,一米九的個頭,配上寬寬的長袍,煞是有氣勢,卡紮菲不禁喝道:“不錯,若是單從外貌上來說,你絕對配得上山魯佐德了。”


    林黑山有氣無力地說道:“莫名其妙地被逼婚,你當我心裏舒服嗎?老實交代,其實你暗戀師妹已久,非常妒忌我!”


    卡紮菲哈哈大笑說道:“我今年已經三十五歲了,我第一次結婚的時候,山魯佐德才是一個十歲的小鬼,我怎麽會暗戀她呢?”


    “第一次結婚?莫非你又離婚過的?”


    卡紮菲一愣,問道:“難道你不知道阿拉伯的風俗嗎?一個男人,隻要你能夠平等地對待每一個妻子,他就可以最少娶四個妻子。”


    林黑山頓時大讚,他確實不知道阿拉伯地區有這個風俗,因為他向來隻在伊拉克呆過,而伊拉克是一個非常世俗化的國家,許多習慣上於西方接近。


    林黑山問道:“以後我一定會好好對待山魯佐德和她的姐妹們。對了,問一下,山魯佐德有幾個姐妹?”


    “兄弟不少,姐妹倒是一個都沒有。若是你很想再娶幾個老婆,再等個三四年,等我大女兒滿十八歲,我就可以把她嫁給你。”


    林黑山知道卡紮菲存心在開玩笑,也沒有多少在意。


    到了晚上,卡紮菲將林黑山領了出去,到了一個大廳裏,聚集了很多男人,他們都盤腿坐在地毯上,旁邊的茶幾布滿各種阿拉伯傳統的食物、咖啡和茶。虔誠的阿拉伯人,是不喝酒的,所以在阿拉伯的婚宴上,絕對看不到中國那番輪流向新郎灌酒的場麵。隻是他們看著林黑山的眼神,卻是千奇百怪,最多的是奇怪、好奇,也有妒忌,也有深沉。


    大廳最尊貴的位子空了出來,等待主人奧塔瑪的到來。而林黑山這邊是孤身一人到來,卡紮菲和他的關係比較好,算起來又是“媒人”,所以就由卡紮菲陪伴林黑山。而另外一側的位置則是沙漠飛駝阿裏,他摸摸腦袋,不知道如何麵對林黑山。


    林黑山低聲問卡紮菲,說道:“奇怪,阿裏明明比你年輕,可是為什麽他是二師兄,而你是三師兄?”


    “很簡單,我們是按照入門的先後派輩分。阿裏一生出來就跟著大師,而我要等到快十歲了才遇到大師。而山魯佐德卻是大師的女兒,排不好輩分,所以她就按照年齡來排,不過我們所有人的年紀都比她大,所以她就是永遠的小師妹了。”


    卡紮菲一邊吃葡萄,一邊向林黑山解釋。


    林黑山暗暗心想:“我怎麽越來越覺得像《笑傲江湖》裏的故事了,不好,那個故事裏麵迎娶小師妹的是林平之,後來做了太監!”


    倏然坐在地毯上的人紛紛站起來,林黑山便也跟著站起來,卻是主人奧塔瑪終於現身,眾人向他行禮致意,此刻婚禮正式開始。雖說是婚禮,但是根據阿拉伯的婚俗,新娘卻絕對不會在這裏出現,因為阿拉伯男女界限分明,新娘哪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拋頭露麵。雖然奧塔瑪為人開明,須得山魯佐德外出活動,但是在傳統習俗上,則有必要遵循。


    奧塔瑪走到林黑山身邊,他個子不高,隻有一米七出頭,和身高一米九的林黑山相差極大。林黑山心念轉動,立即施展中國五千年最強的馬屁術,身軀微微彎曲,使得看起來和奧塔瑪身形差不多,極為恭敬。


    奧塔瑪把手按照林黑山的手上,並用一塊手帕蓋起來,說道:“你的妻子是我的女兒。你願意娶她嗎?”


    “我願意。”林黑山回答。


    頓時歡聲如雷,婚禮的慶典正式開始,年輕的人立即開始狂歡起來,年長的人持重,隻是四下裏交談。大廳中間又空出一塊地方,一群群舞女走來,發出咕嚕咕嚕的響聲,翩翩起舞。阿拉伯男女界限嚴格,但是僅限於高等地位的人,這群舞女,地位低下,在這些人眼裏,或許連畜生的不如,所以當然不必介意。


    林黑山詢問卡紮菲:“我什麽時候可以見到我的新娘?”


    “你別太猴急,忍忍吧。按照規矩,我們必須鬧到淩晨一點鍾!”


    林黑山隻能苦笑,鬧到淩晨一點鍾的時候,林黑山被送進裝飾一新的洞房,雖然疲憊不堪,但是好歹不需要喝酒,神智是非常清晰的。他推門進去,看到一個靚麗的人兒穿著漂亮的服飾,坐在床沿。林黑山走了過去,一屁股坐到山魯佐德身邊,說道:“想不到,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鬥個你死我活,然而現在卻成了夫妻,真是奇妙的世界啊!”


    “或許這就是你們中國人信仰佛教所說的緣分吧!”山魯佐德回答,“現在我是你的妻子了,你便是我的唯一。”


    林黑山還是第一次如此細靜地打量山魯佐德的樣貌,她穿著豔麗的紫色婚紗,既帶有阿拉伯傳統的風格,又顯出歐洲的流行元素,繁複的蕾絲、彩色的珍珠,線條明快,突出了山魯佐德修長而優美的曲線。她靜靜地坐在床沿,畫著漂亮指甲的雙手卻局促地絞在一起,顯出了作為新嫁娘的羞澀與不安。


    林黑山輕輕摘下了山魯佐德的麵紗,山魯佐德害羞地瞅了他一眼,馬上低下頭。林黑山可不管,手指輕佻地挑起山魯佐德的下巴,好好欣賞她的美貌。與一般的阿拉伯女子不同,她似乎是混血兒,帶有中東與北歐女子的雙重特點,麵龐輪廓如刀撬斧鑿,線條清晰分明,鼻翼狹窄,鼻梁高挑,上麵的一雙杏核眼,畫著很重的黑色眼影。她的睫毛很長,很好看,眉毛則是修長的直眉。她的小嘴薄薄,塗成粉紅色,輕輕開啟,發出局促不安的聲音:“天色不晚了,請歇息吧!”


    說完,山魯佐德從枕頭下麵掏出一塊白布,鋪在**,然後羞澀地看著林黑山,低聲說道:“雖然我沒有什麽經驗,但是我會好好服侍你的。”


    林黑山搖搖頭,抱住山魯佐德的腰,她的腰部如歐洲女人一般,堅實有力。然後林黑山把山魯佐德的鞋子脫掉,把她平躺在**,後者發出了緊張的急促呼吸,然而過了許久,卻沒有見林黑山上來。


    山魯佐德好奇地張開眼睛,發現林黑山站在床沿,似乎在凝神思考著什麽。


    山魯佐德爬起來,從後麵抱住林黑山,她的個子比她夫妻高多了,大概在一米七七左右,所以墊起腳尖,剛好能夠搭住林黑山的肩膀,在他耳邊低聲說道:“你是不是在擔心與我父親的關係?不必擔心,現在我嫁給了你,我就是你的人,無論你做什麽,我都會支持你!來,看著我。”


    山魯佐德把林黑山的身子移過來,似乎下了很大決心,她咬咬嘴唇,輕解羅衫,漂亮的婚紗,好像蛇皮一樣褪掉,露出了一條美女蛇。在裏麵,山魯佐德什麽也沒有穿,因為厚厚的婚紗已經能夠幫她遮掩住一切了。山魯佐德身材長挑,盡管胸口還纏著紗布,但是不能掩飾她的國色天香。雖然麵對的是丈夫,但是出於害羞,她還是局促地掩住的胸部。她的胸部豐滿、高聳,順著肌膚滑下來,常年鍛煉的腰部堅實柔軟,沒有一絲贅肉,更好看的是修長的的雙腿,完全符合黃金比例,縱然達芬奇再生,也畫不出這般美好的雙腿。


    “請,請接受我吧!”


    山魯佐德低聲地哀求,然後林黑山就把她抱了起來,放在**。山魯佐德閉上眼睛,呼吸局促起來,等待著那甜蜜而又痛苦的一刻。


    許久,微熱的肌膚冷卻,然而男人還沒有過來,她張開眼睛,發現林黑山竟然不知道什麽時候離開了。


    山魯佐德低頭瞧瞧自己,受到屈辱的不甘於是留下了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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