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看到門口的範雪雪穿著一件半透明的裸肩睡裏麵的內衣都清晰可見,不會吧,她真是來勾引我的?


    但見範雪雪狠命地向我施眼色,我心念轉動,這時從範雪雪身邊兩側,突然衝過來兩個男人,一人一個,抱住了我的胳膊,猛然用力,想把我壓到擒住。


    我冷笑一聲,玩偷襲也先要看看我的身材,老子在年輕的時候就有鐵臂阿童木的外號,打仗的時候,別人兩手拿著一把步槍,我可是單手持著一把重機槍掃射的。


    當下我反而向前一甩,重重地把他們兩個人扔到地上,未待他們反應過來,就撲了上去,一人一拳,鼻子打歪,統統混了過去。


    “怎麽回事?”


    我眉頭皺皺,說道:“和你這個女人在一起,運氣真是背到了極點,怎麽老是有流氓啊、土匪來襲擊我們。”


    範雪雪無奈地咧開嘴笑笑,我拉住她的胳膊,一起來到她的房間。門緊閉著,我懶得敲門,飛起一腿,將把門給踢壞,衝了進去,定睛一看,冷笑道:“果然是你!”


    王小姐穿著黑色的西裝,打扮地像一個黑社會老大,正坐在椅子上安逸地喝著紅酒。


    而**則是可憐的經紀人,被幫了起來,正在暗自垂淚。


    因為經紀人也是女性,為了方便,她一直和範雪雪住在一起,防止莫名其妙的男人騷擾。也保全範雪雪地玉女形象。


    王小姐想不到她的手下這麽快就敗退,吃了一驚,當下就把就被向我扔過來。我側身避開,看到王小姐已經掏出一把匕首朝我刺過來。我搖搖頭。這種水平的格鬥。在我這種參加過戰爭的真正殺人狂麵前,就如兒童一樣好笑。


    我一巴掌就劈開了王小姐地匕首。然後把她壓到到**,大聲向範雪雪招呼:“快。拿繩子來。”


    “沒有繩子,膠帶紙可以嗎?”


    “你笨蛋啊!當然可以。”


    我綁了了王小姐,她罵罵咧咧,所以我特意在她嘴巴上多繞了一圈。範雪雪解開經紀人地繩子,那經紀人甚是潑辣,甩手就是對著王小姐兩個巴掌,罵道:“哪裏來的小娘皮,敢和老娘鬥。老娘叫你死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說著,經紀人就要把王小姐往廁所裏拖。我唯恐結怨太深,慌忙阻止,說道:“算了,繞了她吧!”


    “不必客氣,這女娃兒嬌寵慣了,吃點苦頭也是應該地,不然等老子歸天了,看她怎麽辦!”


    背後傳來了一個蒼老的響聲。


    我一驚,想不到有人無聲無息地就轉到了我背後。我回過頭去。看到一個糟老頭子坐在輪椅上,推車地居然是胡建軍。


    隻是這個老頭子看著眼熟,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但是範雪雪叫了起來:“啊,不是王老嗎?”


    我頓時心底一沉,居然是這個老家夥。


    王老是建國功勳,他出身富豪之家,但是從小就參加了革命,功成名就之後,自然是封疆大吏。後來他退出官場,但是在國內外依舊有無以倫比的影響力。難怪胡建軍這個偷渡犯和盜墓賊,可以有恃無恐地回國,這個王小姐也這般囂張。


    我不由得恭敬地說道:“原來是王老,失敬失敬。”


    我尊敬這個人,倒不是畏懼他的勢力,而是此人退出官場之後,改行從事文化項目,國內很多的考古發掘工作都是由他讚助,甚至一手策劃參與。在考古學界,他的名聲非常響亮,隻是近些年來,年老之後,便淡了下來。


    王老說道:“哪裏,倒是小女不懂事,還望朱教授諒解。我叫她去請朱教授過來,哪知道她用了這個方式來請。我回過頭來一想,就知道不好,還好沒有傷到朱教授。”


    我哭笑不得,大概由於王老行事霸道,王小姐沾染了他的脾氣,一說到請,就想到用暴力拉過來,哪知道這次卻是真真的邀請。


    我不想多得罪了人,就揭開了王小姐的繩子,她摸摸手腕地紅印,狠狠地看了我一眼,叫道:“我記住你了,姓朱的!”


    說完,轉身離開。


    王老喝道:“站住,你這個混賬!”


    “爸爸,他這樣欺負我!”


    “到底是誰欺負誰?你帶了兩個人想偷襲他,幸好朱教授身手出眾,不然得罪了人,你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現在還不趕快滾回去!”


    王小姐撇撇小嘴,紅著眼睛走開。


    王老說道:“此次過來,是由要事商談,無關人等,一律走開吧!”


    他說的是範雪雪還有經紀人,那經紀人知趣,滑溜溜地走開,反倒是範雪雪磨磨蹭蹭地想留下來,王老不禁眉頭皺了起來:“你這個戲子,留下來幹嘛?想跳**助興嗎?抱歉,老頭子我年紀大了,沒有這個興趣,還不滾蛋!”


    範雪雪被罵了一通,垂頭喪氣地走出房門。


    王老指著沙發


    “做吧,本次我有事相求,大家不必太拘禁。”


    我暗暗納悶,他勢力通天,有什麽事情找我?我隻是一個普通的考古人員而已。


    我做了下來,那王小姐的紅酒沒有喝完,我就掏出三隻紙杯,一人一個,倒了一些紅酒,先敬王老,他喝了一口說道:“味道不錯,是一九八八年年份的葡萄酒,過了十多年,味道比較醇厚了。”


    他放下紙杯,說道:“這曆史,也想是紅酒一樣,越古老就越醇厚。本次我過來,以朱教授的聰明才智,想必已經猜到了吧!”


    我沉思說道:“莫不是為了十二金人?”


    “不錯,正是如此。”


    我說道:“但是我很奇怪。那十二金人,差不多在南北朝的時候,就已經完全被人毀掉了,為何您會對這個如此感興趣呢?”


    “說到點子上了。這個。我要從頭說起,或許朱教授不知道。我地家世是如何地?其實,我家是一個盜墓世家!”


    我一愣。轉念一想,誰的祖上可能清清白白,就是說我的祖宗朱元璋,也做過和尚,這並不稀奇。


    “但是我們這個盜墓世家比較特殊,差不多延續了一千八百多年,正確地說,我家是從西元一九零年開始發家地。”


    我心念轉動。調出腦子裏的曆史知識,說道:“一九零年,東漢末年,莫非您地家世,和曹操有關。”


    “不錯,正和曹操有關,我家先祖便是曹操的發丘中郎將。”


    發丘中郎將,說白了就是官方地盜墓機構。當時曹操為了緩解軍餉缺乏的問題,特意在軍中設立負責發掘陵墓的機構,下設摸金校尉和發丘中郎。專司偷墳掘墓,盜取他人祖宗陵寢,將所得財寶冠冕堂皇的據為己有。第一個項目就是漢梁孝王的墓群,現在很少有人知道曹操到底盜了多少墳墓,但是可以肯定,就是憑借著盜墓偷來的財寶,曹操足足養了他的軍隊三年。


    這種祖先不光彩的曆史,王老也肯說出來,極有可能涉及某一個神秘地事情。果然,王老緩緩開口說道:“我的先祖負責偷盜墳墓,挖了不少墳墓,從殷商兩周到秦漢,無所不包,反正是墳墓就先挖出來看看再說,但是在挖開一座西漢初年墳墓的時候,出了怪事!”


    我心神一震,注意傾聽。


    “那是西漢初年,劉邦開國功臣的一個墳墓,因為年代久遠,也考證不出到底是哪個功臣,管他張良還是樊噲,反正是劉邦身邊親密的戰友。因為墳墓巨大,不可能一下子挖開,所以他們分作兩天開挖,第一天他們挖到了墳墓的外表,已經鑿穿了內室,就等著明天拖出棺材。但是怪事發生了,第二天,墳墓又忽然變得完好無損。”


    我疑問道:“不是有人故意蓋上了泥土?”


    王老說道:“一開始,我的祖先也以為,是有人無聊之極,趁著夜裏又重新蓋上了泥土。他惱火之極,不得不花了一天時間,重新刨開。因為唯恐那些家夥晚上又過來,索性派人呆在墳墓邊上,然後,晚上開始鬧鬼了,那個墳墓上,竟然有一個看不到的隱身人,將墳墓重新蓋上。”


    “我的祖先嚇得魂飛魄散,慌忙報告給了曹操。曹操為人天不怕地不怕,頓時來了興致,派遣大軍,一下子就刨開了墳墓,然後親自下去。接下來,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我一愣,還以為王老會說明白到底發現了什麽,哪知卻是一個毫不知情。


    王老見我麵色有異,說道:“確實如此,因為我的祖先隻是一個地位地發丘中郎將,哪有什麽地位,發掘墳墓的時候,卻是曹操的親信發掘,我的祖先被遠遠地趕到一邊,什麽也不知道。曹操得了墳墓裏麵的東西之後,就得意地笑道:莫非天意果真如此?他一定得到了什麽不得了的東西。”


    王老繼續說道:“我的祖先好奇之極,想盡辦法打聽這個事情,他終於攀上了曹操的一個親信,用計灌醉他,套出話來。那人說道,其實曹操發掘的乃是十二金人之一。我祖先雖然讀書不多,但是好歹也知道十二金人,董卓進洛陽的時候,實在缺錢,就熔化了兩個金人鑄錢。那金人非常龐大,怎麽在這個規模並不是非常巨大的墳墓裏,也會有金人呢?這時那親信又吐出了一句話,道出金人的秘密:金人不是金,金人不是人!這句話非常古怪,我的祖先怎麽也想不通。但是他突然想到,這個金人一定非常重要,不然曹操為何千方百計的保密,如今自己得知了,以曹操多疑的性格,豈不是自尋死路?他嚇得連夜出逃,逃到了幾千裏地,到了當時比較安寧的南方番禹。一直小心翼翼,直到三國結束,司馬家的西晉一統天下,才回到了洛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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