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腦中搜索著這個人的麵孔,但見她一邊臉麵姣好,一邊臉很腫,似乎被人重重打了一拳,頓時恍然大悟,怒氣衝衝地叫道:“好啊,就是你這個臭娘們,老子沒有來找你算賬,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這人,就是把我一槍打傷的元凶!因那邊臉被我打腫了,笑容難看,極好辨認。


    那人跪下來,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這樣的英雄,你實在是太強了!不過也虧得你,我昏迷過去,才不至於站崗被俘。”


    她把傷藥拿起來,撥開瓶栓,立時,一股類似雲南白藥的香味飄逸開來,說道:“你傷口很厲害了,需要趕快敷藥,不然會爛掉,要把整隻手臂都得切下來!”


    我嚇了一跳,但是又不放心這個女人,一把搶過瓶子,叫道:“老子自己來!”


    我用左手實在不方便,加之今日打槍打了一夜,左手的鍛煉畢竟不如右手,肩上又酸又痛,還得撕開包紮,急得滿頭大汗,那女人微微一笑,拿過瓶子,溫柔地說道:“我來幫你,放心,我不會下毒藥的,不然首領可是會殺了我呢!”


    我盯著她的眼神,完全是一種崇拜的目光,那種囂張的氣焰,則完全消失,就暫且相信她一回吧!


    女人於是掏出匕首,把我右肩浸滿黃色膿汁的包紮棉布小心翼翼地割開,部分傷口結痂之後,和包紮的棉布黏在一起,一旦撕下來,就好像生生地把皮膚揭下,痛不欲生!我低下頭,棉布揭開了一般,傷口露出發炎的肌肉,又紅又腫,猙獰地如同惡魔一樣,真不知道我的身上怎麽會長這個東西。負責處理傷口的女人絲毫不見驚異,見怪不怪,習慣了這種場麵,見我滿頭冷汗,微微一笑,說道:“若是你痛的厲害,不妨說說話,思考一些問題,可以分散注意力!”


    我心裏琢磨,倒是也不錯,問道:“我還不知道你的姓名,你叫什麽?”


    “姓?我是沒有的,我們的族人都沒有姓,隻有名字,我叫一心。”


    一心,聯想到首領叫三民,老不死身邊的兩個美少女名叫必信必忠,名字怎麽都怎麽古怪呢?我好奇之極,問道:“喂,你們的名字是誰取的,怎麽一個比一個古怪。在我想來,你們既然都是女人,起碼要取好聽一點的名字,比如像維吾爾姑娘叫古麗娜一般的。”


    一心慢慢說道:“我們的名字都是長老替我們取的,據說之前很早的時候,我們媽媽、奶奶一輩的名字不是這樣的,但是後來其他長老都老死了,隻剩下年紀最大的男長老,他限取名字麻煩,就根據一首歌的歌詞為我們取名字!想聽聽嗎?我可以唱給你聽!”


    甚好,我倒是想聽聽,到底是什麽古怪的歌曲,取出這麽離奇的名字。我就點點頭,且聽分解。


    “三民主義,吾黨所宗,以建民國,以進大同。谘爾多士,為民前鋒……”


    一心剛唱了開頭一句,我立時目瞪口呆,原來桃花女人的名字,竟然都是來自前中華民國國歌!想來王元勳雖然是一個師長,但是舊社會軍閥多半目不識丁,文化素質不高,打仗殺人可以,若是一個個為女人取名字,初始還有什麽阿香阿菊之類民間女子名字,一旦心中資料用光,隻得想出這個餿主意!三民乃是開頭第一個詞,果真做老大的料。此刻一心也慢慢唱到“必信必忠;一心一德,貫徹始終……”,我突然問道:“若是你們的名字是根據年齡而一一排下來,你幾歲了?”


    “十五啊!”


    一心滿麵單純。


    我頓時熱淚盈眶,沙漠的桃花女子,發育的真好,小小年紀就已經這般完美的身材了,看她寬大的袍子下隱隱透出的如陝西大號紅富士一樣豐碩的胸脯,幾乎雙手一括的纖細蜂腰,渾圓的屁股以及結實修長的大腿,我都以為她是二十來歲的成熟女子了。


    一心湊過來,曖昧的小聲說道了:“唉,你做我的男人吧!”


    我嚇了一跳,正色道:“你搞什麽鬼、我可是我女人的,那邊那個,摟著另外一個黑皮膚睡覺的女子,便是我老婆。若是讓她知道了,一定打死你!”


    一心滿臉詫異,奇怪地說道:“不是吧?一個男人,不是可以有很多女人嗎?長老以前就和很多女人生過孩子。之前我們隻要年滿十五歲,就可以到外麵捉來最少十個男子,讓他們相互搏擊,最後勝利的也是最強最勇敢的男人,隻有他才有資格讓我們生下孩子。我已經滿十五歲了,也到了找男人的時間。你這般勇敢善戰,擊殺的敵人比我們任何人都多,所以我要定你了。要是遲了,說不定連首領都會要你!哼,我才能和你生下第一個孩子呢!”


    我開始醒悟,雖然桃花人在技術文明上一直追隨了時代的腳步,但是文化風俗上,還是追求祖先亞馬遜女人那種野蠻殘酷的婚配,我突然想到,不禁顫悠地問道:“假如你們生下的是男孩,是不是,都要扔到外麵沙漠裏去?”


    “男孩?啊……”一心想了想,“我們隻會生女孩,一千多年來,我們族內從未誕生過男孩,所以我們都是女人!”


    這好生奇怪,從基因學上根本講不通。不過對於基因我僅是一知半解,思索了片刻,不得所以然,索性懶得去想。


    一心已經重新為我切除腐肉,抹上藥膏,包紮了傷口,當下覺得一陣清涼,說不錯的舒服。女人拉住我的胳膊,曖昧地叫道:“現在我已經為你償還了槍傷的債,你也給我一個孩子吧!”


    我苦笑一下,老子滿麵大胡子,又缺了半邊耳朵,麵目猙獰,如同惡鬼一般,大概除了白水,誰也不會嫁給我,想不到此刻還會被一個沙漠女子糾纏上,本想一腳踢開,轉念一想,女人不是這麽哄的,於是說道:“今天實在太累了,不如改日,我們好好聚聚!”


    “好的!”


    一心歡歡喜喜地離去。


    我無奈地搖搖頭,這天體力消耗已經到了極限,疲憊之極,加之心情放鬆,抱著步槍沉沉入睡。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天生的警覺猶如黑暗中忽然劃過一道閃光,把我驚醒,我慌忙拿起步槍,越過掩體的岩石,在遠方的寸草不生的亂石戈壁上,黑氣中遙遙見一物,似人非人,約莫一丈多高,噗噗追擊過來,我不由地瞪大了眼睛,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互動時間:


    武藤嵐……我再噴,這名字真讓人誤會呀極限武道


    回答:嘿嘿


    江上葦……我噴,這老滿遺怎麽在那都鬧騰呀極限武道


    回答:估計拿了日本人的錢,專職挑撥離間,不然哪有那麽多空閑上網,不用工作?和春秋戰國的大貝勒是一個德行。


    你是不是那個一軍一師的啊?我原來就是那個部隊的明月心清


    回答:受過訓練,但是沒有當兵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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