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不要叫!我沒有惡意我不是想要傷害你”


    兩個立方體盒子之間的隔音效果似乎並不是太好丁丁屏住呼吸勉強能夠聽到從甲板的對麵傳過來的喊話聲。


    那是一個非常粗豪的聲音且決不會是由女人出來的。很明顯在對麵的那間房間裏肯定有著其他人的存在。


    不過當那個粗豪的聲音不再用喊叫的方式來說話的時候丁麒就什麽都聽不清了。


    他小心地走了過去遠遠地用腳觸碰了一下地板上的正方形觸摸板。


    “嘩啦!”金屬門自動打開了可以聽到那邊的人聲突然之間完全消失了。


    接著女人那獨有的滿不在乎的聲音傳了過來。“野蠻人!你不用嚇成這個樣子那邊不過是一個和我們一樣遭遇的倒黴鬼罷了喂!小子你也過來吧這裏似乎有些我們的獄友哦!”


    女人話語的後半段卻是向著丁丁所在的房屋喊的。


    丁丁略一沉思便走到地板上的通道前慢慢地爬了過去。


    當他的上身剛剛的露出一小截時突然感覺到一雙十分有力的大手抓住了自己的胸口粗暴的將他拽了出去。


    丁丁毫無反抗的任由這極為野蠻的對待然後被狠狠的摜在了地上而他的身邊女人正坐在地上揉著自己的後腦勺一臉諷刺的說道:“難道你就隻會用這種野獸一般地方式來歡迎你的獄友嗎?”


    “我隻是為了以防萬一這裏實在是太詭異了。我必須要為自己的安全負責。還有我剛剛就說過了我是警察不是囚犯!你們也不是我的獄友!”


    由於暗自早就做好了防備丁丁摔得其實遠沒有看上去那樣的狼狽但他還是一臉痛苦地揉著自己的後腦勺借機眯起眼睛偷偷地觀察起了眼前這個狂暴的家夥。…bsp;這是一個身高至少有一米九以上的黑人男子一身強健的肌肉更是將他身上地囚服撐得像是快要破裂一般。


    但此時的他卻是滿頭汗水。一臉的惶恐不安。眼神不時的向四周掃來掃去似乎是在擔心有什麽東西會偷襲他一樣。


    “身體強壯緊張過度精神異常這是一個有可能造成危險地人。如果可以的話盡可能地離他遠點。”在一瞬間丁丁就在心中為這個家夥做好了評價。“不過他剛剛所說的。難道”


    在這件充滿詭異紅光的屋子裏除了這名黑人男子、丁丁和女人三人以外在牆角處還有一個將頭抱在懷裏渾身顫抖。嘴裏不停地嘀咕些什麽東西地家夥。


    男人此時正用凶惡的眼神盯著女人而女人則以滿不在乎的目光回敬他。氣氛似乎有些緊張。


    “我再說最後一遍我叫昆廷。洛杉磯警察。我***沒有犯罪。除了打過我那該死地老婆幾次以外沒有做過任何違法的事。我不是囚犯。該死他們憑什麽把我關在這裏還***給我穿上了這該死地囚服噢約翰斯蒂文漢斯我被困在了這裏我地三個兒子該怎麽辦哪?我地上帝啊!我究竟做錯了什麽啊”


    黑人警察昆廷說到後麵已經不是再向著女人說話了他的聲音開始哽咽那強壯地身軀此時卻無力的跪在了地上狠狠的用拳頭擊打著地板那鮮血淋漓的拳頭頓時在地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紅色的拳印。


    “等等警察先生我是說昆廷先生請你先不要過於激動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知道究竟生了一些什麽事。還有怎樣從這裏出去。在這之前我有些事情想要問你”在一邊的丁丁突然開口說道。


    黑人警察並沒有做出回應但是喉底出的哽咽聲確實已經停止了。


    “昆廷先生請恕我直言您真的是叫昆廷這個名字嗎?”看著黑人警察已經稍稍平靜了下來丁丁便繼續問道。


    “你這是什麽意思?”黑人警察抬起了頭一雙充滿血絲的眼睛凶狠的盯著眼前瘦弱的年輕人。


    丁丁頓時搖著手‘慌張’的解釋了起來:“我我沒有任何惡意的隻是隻是你的胸牌上刻著的字母確實是polibsp;字嗎?”


    聽完丁丁的話黑人警察連忙將胸前的金屬牌拿到眼前看了起來。“普雷斯?我怎麽可能叫這個名字?這***不就是警察的意思嗎?我總不會職業是警察名字就要叫做警察吧你難道是個白癡嗎?”


    丁丁頓時麵色通紅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借機掩蓋了目光中流露的思索的神情。“他的記憶很清晰沒有一絲迷茫看來沒有像我和女人那樣的完全失去記憶。當然既然記憶能夠失去那被人為篡改的可能性也不能夠被排除。可是為什麽我和女人就偏偏是失去了記憶呢?還有既然胸牌上的字母不一定就是自己的名字那它究竟有什麽含義?po1ice(警察)?難道這僅僅隻是一個喜歡惡作劇的家夥給我們隨便起的代號?還有如果我的名字不是叫丁丁的話那我究竟叫什麽?我究竟是誰”


    “嗬嗬我早就說過我是不可能叫‘依萍’這個俗氣可笑的傻名字的嗯幹脆我給自己起一個吧好以後我就叫真由好了真由真是個非常好聽的名字啊嗬嗬嗬”女人不真由在一邊笑嘻嘻的說道。不知為何丁丁下意識的感覺到‘真由’這個名字確實要比‘依萍’更加適合這個女人。自己究竟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感覺呢?


    “對了野蠻警察我和這個小子都是剛剛醒來不久對這裏什麽了解也沒有你們是不是知道些什麽?說說看啊!還有那個家夥怎麽被嚇成了這個樣子?”真由指著牆角處縮成一團的家夥向昆廷問道。


    提到這個話題那個黑人的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難看了而躲在牆角處的家夥更是全身劇烈顫抖嘴裏亂七八糟的說著什麽。…bsp;“和你們一樣我們也是一醒來就躺在這裏了至於是怎麽進來的?這***誰知道啊!至於那個死胖子嚇成那樣的原因則是因為這個”黑人麵色鐵青的來到一個通道前將鋼板打開然後竟然抓住了一雙沒有穿鞋的人腳腕從裏麵拽出了一個人來。


    當這個人的頭部也離開通道時不僅女人的臉色變了就連丁丁也是瞳孔一縮。


    這是一具屍體更準確地說是一具失去了半個頭顱的屍體他的整張臉連同半個腦袋都像是被強酸給腐蝕掉了一樣更能通過缺口看見顱骨內那被燒得稀爛的腦漿。


    “他是怎麽死的?”毫不在意的看了看屍體那惡心的腦袋真由冷冷的問道。


    “是機關殺人機關這個該死的地方無論是東南西北還是上下左右無論你從哪走進了哪個門都見鬼的是完全一模一樣的屋子無論從哪走都是該死的一樣更加該死的是這裏有的屋子裏麵更是藏著致命的機關噴火器強酸鋼絲網什麽都有隻要進了有機關的屋子就絕對是死路一條。”黑人雙眼通紅的說道。


    接著又用腳踢了踢地上的屍體。說道:“這個死掉的老家夥倒是一個警界的名人他的名字叫蘭恩法國人外號是‘飛天神鷹’感應器專家或者說是越獄專家曾經從七座戒備森嚴的監獄中成功逃脫。就是他現了這裏有陷阱的存在還想出了用腳上的靴子來觸感應器試探房間有無陷阱的方法。但是下麵的這間房間卻沒有被靴子觸陷阱當他將頭伸進去後瞬間就被強酸噴了一臉當我們把他拉回來以後就成了眼前這個樣子該死這個沒用的家夥我本來還指望他能帶著我離開這裏的。”說完他又狠狠的踢了地上的屍體一腳。


    “不不是這樣的這個人不應該是死在這裏的啊怎麽和我知道的情節不一樣啊~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啊?我死啊嗚嗚嗚”牆角處的那人又再次的出了哭號。


    早就對他有所留意的丁丁這回確實聽清楚了他心中一動連忙追問道:“不應該死在這裏?那他應該死在哪裏?你一定知道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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