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棧,打開房間,發現那端木離正坐在那,皺著眉頭喝著小酒,沉思著,這讓輕塵很是好奇,這是?便也找個位置坐了下來:“怎麽了?”


    端木離把酒杯一放:“我被人給跟蹤了,並且交了手。”


    “哦!”輕塵點了點頭,接過白澤倒過來的茶看了看恢複身形的白澤,喝了一口,語氣淡淡的回到。


    “你沒有什麽要問的嗎?”怎麽她一點都不吃驚,沒事的樣子,至少也該問問為什麽。


    “這有什麽可問的,不就是被端木林派的人給跟蹤了嗎?想查探你到底是誰而已,寧殺錯不放過。”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端木離,這有什麽可想的,不就是一時的疏忽才讓對方有所察覺而已。


    “那如果他們對你動手你會如何?”


    端木離的內心是矛盾的對於端木林,在他的內心深處還是有那麽一絲的疑惑和悲哀,地位真的就這麽重要嗎?如果自己當時知道,會選擇成全的,又何必到如此地步。


    如果真的和他必須要拚個你死我活,他真的不知到時自己會如何,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那端木家的眾長老自己絕不會放過。


    “如何?”輕塵重複著他的話,甜甜的笑了起來,反問道:“你說我會如何,你又讓我如何呢?”明明是在笑,隻是那笑太過邪惡,太冷了,北堂離不敢猜下去……


    輕塵不理會他的心思,從空間裏把銀喚了出來,“主人,有何事可效勞?”一銀發白衣的明媚少年便出現在眾人的麵前,輕聲的問道。


    指了指那在一旁不語的端木離:“你今夜陪他練練,不把人折騰死就夠了。”


    “是的,主人。”銀一聽,雙目含笑,彎彎的眼睛讓那眉心的一點殷紅多了一絲的妖豔,顯然銀聽到這,心情是相當的好,也意味著某人悲慘的一夜。


    端木離看著突然出現的魔獸,愣了愣,才想起來見過一麵,是那無名的魔獸,隻是,要自己陪它練練,自己又哪裏得罪了她:“無名,能不能不……”


    輕塵站了起來,讓坐著的端木離必須昂起頭來看著她,小手往身後一背,淺淺一笑,似在嘲弄般。


    “你問為何?我就告訴你,你太弱了,心不夠狠,而且請你記住自己的身份,這兩個月內,你隻是我的管家,顯然今天的一切都充分說明了你並沒有這個資格,我的身邊不留無用之人存在。”


    頓了頓,犀利的指著端木離的痛處。


    “對於端木林,你並沒有自己所想象的那麽恨他吧,而我從不留危險在身邊,你剛剛問我會如何對他們,我現在就好好的回答你,犯我一次,必殺之,若膽敢再犯,斬草除根,你說說,你屬於那根草嗎?”


    冷酷而又絕情的話一出口,室內的溫度降了那麽幾度,冥隻是在一旁安靜的坐著,顯然這一切與他都沒有絲毫的關係。


    至於白澤,看著端木離的眼神意味深長,他知道主人的脾性,小主人可以說不相信任何的人類,即使是對她千依百順的北堂聆風,也隻是小主人無聊時打發時間而已。


    至於眼前這位,跟在主人的身邊,不過是權宜之計,想要得到主人的幫助,卻又有著矛盾的內心,難以割舍那多年的情感,這樣的他如何能入小主人的眼。


    端木離終於有點理解那傳聞的真實了,眼前的小小女孩,如果之前隻是認為她同別人不一般,實力不可思議的強悍,多少與天賦有關,並且好運的擁有這麽多頭的魔獸,那麽森林那一夜,讓他感受到的是這小女孩的冷血,冷靜的看著那一場慘不忍睹的殺戮,並能在其中談笑風生。


    直到此時,他才真正明白了這一切都與實力無關,那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神,任何事情在她的眼裏就如同一場遊戲,她擁有自己不曾擁有的強大而又堅定的內心,那是對命運的主宰。


    端木離久久不語,最後,眼神堅定的望了輕塵一眼,便跟著銀出去了,在邁出門的那一刻,輕輕的說了一句:“我會證明,我有資格。”


    雙手緊緊的握成拳,昂首大步向外走去。


    輕塵聽到這句話,並沒有太多的感覺,自己的路是要自己走下去,別人隻能指點你而已,她可不想自己救的人就這麽脆弱的死去,如果他不狠下心來的話,那麽和端木林之間如果隻能活一個的話,那就絕對不是他,也許能在死亡麵前有所了悟,但那樣就已晚已。


    看了看房間中的二人,一黑一白,示意他們離去,自己也要休息了,今天過得可真夠熱鬧的,明月公主、端木林、刀疤男、北堂聆風、楚子默還有那個曾見過兩次的淩千青,不知明天又有怎樣的驚喜等著自己,離大會也隻有兩天的時間了。


    邊想著邊往內室走去,白澤依輕塵的吩咐離去,可是還有一人不但不離去,而且還跟著輕塵來到內室。


    輕塵不悅的轉過身來:“不是叫你走的嗎?跟進來幹什麽,我累了,要休息了,請你立刻,馬上離開。”


    說完指了指外麵,這家夥是不是腦袋秀逗了,整天怪怪的。


    冥也不說話,直接往床上一坐,靠著床柱,雙手懷胸,看著輕塵:“睡覺。”


    輕塵翻了翻白眼,你在我怎麽睡,反正打也打不過他,說也沒有,直接往外走去,“去哪?”輕塵並不回頭,邊走邊說:“你不是要睡覺嗎?這裏讓給你了,我去白澤那裏睡。”


    讓白澤到空間裏就行了,伸手正準備開門,卻被人攔腰抱起,一陣風般的一個瞬間,輕塵便躺在了床上,鞋子被人一脫,就被人圈在了懷裏蓋上厚厚的被子。


    “睡覺。”


    冷冷而又固執的話語在輕塵的耳邊響起。


    輕塵怎麽也掙脫不了對方的懷抱,隻要在他懷裏,自己根本就運用不了任何的靈力,死死的被他給克製住,不信邪般反複的運用,直到最後輕塵累得沒有絲毫的力氣,才放棄了掙紮,怎麽每次碰上他自己就弱得不行,絲毫沒有還手之力,鬱悶至極。


    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的輕塵便在冥的懷裏睡了過去,沒有任何的防備,反正對方想自己死輕而易舉,又何必費神,就當多了個保鏢也好。


    冥大手一揚,室內一片黑暗,隻剩下了冥那暗紅色的眼在這夜裏明亮異常,閃著幽暗的光。冥隻是靜靜的盯著輕塵看,就在此時一隻在輕塵脖子上的項鏈卻發出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整個房間,慢慢的光芒消去,青衣墨發的蒼便出現在房間裏,立於床前。


    “冥王,你的目的?”


    冥慢慢的從輕塵的身邊坐起,看著眼前的人,認識了不下千年的蒼,那眼裏閃著自信,冷冷的回答:“這次我不會再輸給你,她,我要定了。”


    蒼眉頭皺了皺,溫柔的望著睡夢中的輕塵,目光流連,片刻抬起頭,不含一絲的溫度:“既然我能為她做到如此地步,那麽,我絕對不會把她讓給你,你確定還要與我爭嗎?”


    “我做的決定,從來就不需要你指手畫腳,千年前輸給了你,今生我決不容許再次出現這樣的錯誤。”自信而又狂妄的看著眼前的對手。


    “是嗎?如果依舊如此呢?”毫不下於對方的氣勢,看向冥。


    冥握了握拳頭,看了看躺在身邊的輕塵,“那即便是死,也隻能死在我的手裏。更何況,她現在是在我的懷裏,而不是你的,再說,你能保證當她記起一切的時候,她還會選擇你嗎?”


    蒼知曉自身的狀況,想起那千年前的事情,心中泛起苦澀的味道,如果自己當初能早一點,隻要早一點,那麽也不會成為今天這個局麵,久久沉思不語,最後還是把想問的問了出來:“那人現在如何?你把她怎麽樣了。”


    經蒼一提,冥的眼裏冰冷異常,周身彌漫著濃濃的死亡之氣,讓睡夢中的輕塵打了個哆嗦,往被窩裏鑽去。


    “她,你想讓我如何對她,怎麽對她?”


    蒼長長的歎了口氣:“現在既然你也找到了她,你打算如何對待那人?”


    “我不會插手,自己的仇得由她自己去報。”千年前的她就是如此的倔強,何況現在的她更勝從前。


    蒼點了點頭,“既然如此,我們之間,在於她的選擇,現在的她就暫時由你照顧。”說完便化為一道光隱入晶石裏。


    長夜漫漫,冥並沒有睡去,隻是注視著輕塵的睡顏,嘴角一絲微不可見的笑容帶著寵溺的目光看著她,一聲歎息,虛無飄渺的聲音在這房間裏回蕩:夜華,我該拿你怎麽辦?


    而輕塵並不知道就在自己的睡夢中成了兩個男人爭奪的對象,冥和蒼二人此時隻是把對方當做如同千年前的對手般,卻雙雙忽略了一個白澤在輕塵心中的地位。


    第二天早早的起床,輕塵便來到端木離的房門前,據早上起來銀的報告,昨天晚上他像個瘋子一樣不停的被打倒站起來,還要求銀今天晚上照舊。自己的話這麽有用嗎,正準備推門,卻沒想到對方已經把門給打開了,輕塵看到的是一張原本英俊的臉此時卻有如調色盤般。


    “昨天忘了問了,宅子找好了嗎?”


    端木離點了點頭,便跟著輕塵往樓下走去,那白澤和冥已經早早的坐在那裏等著輕塵,輕塵走過去坐了下來,吃起白澤為她準備好的豆漿和油條,吃完後便讓端木離帶著輕塵他們向尋到的那處宅子走去,一路上也沒有再遇上一個熟人,隻是看到一些來參賽的各個家族的弟子。


    端木離選的宅子好巧不巧的剛好是在那離北堂府不遠的一處宅子,輕塵進入看了看,滿意的點了點頭,還不錯,大小適中幽雅不俗。


    把夢魘他們都從空間裏喚了出來,清一色的美男,真是賞心悅目的獸獸們,取出一些紫金幣給夢魘,讓他們把這宅子裏需要的東西買回來,並把門前的牌匾改為白府。


    以後就在這裏住上一段時間了,自己也算有個修煉的地方了,把一部分的獸獸放了出來,讓他們自由活動把這白府好好的打掃打掃,免費的苦力不用白不用。


    把這宅子逛得差不多的輕塵便想出去走走,順便查查那淩千青,總有種感覺他和這次的事情有著某種關係,直覺從未出錯的輕塵深信,從他入手也許能有意外的發現。


    已經讓放出去的獸獸打探清楚了,他就住在一處客棧內,而獸獸傳過來的消息,他貌似想去見誰。


    輕塵聽到這,便和白澤他們打了個招呼,這事實在不宜過多的人,往外朝著獸獸所說的地方走去,身後不用猜跟著那怎麽甩都甩不掉的冥,白澤隻是失落的看著輕塵的背影歎了口氣,便指揮著那群獸獸打理小主人將要居住的地方。


    順著獸獸匯報的消息,輕塵來到了一處獨立的宅子門前,抬頭一看,不是別的地方,居然是端木府,再三確定,的確是這裏。


    這地方在臨江鎮也算是個偏僻的地方,果然什麽都是靠地位決定的,大點的宅子嘛,環境好的,地勢好的,那都被北堂家和風家的人給占了,差點的嘛,還有一個葉家,這端木家幹脆也不爭了,搬來這算了,不過這麽偏,殺人到時方便,輕塵邪惡的想著。


    看向前方的守衛,這大白天的,自己這個身形,就算假扮仆人也很容易識破的,正為難之際,隻見冥一手拉住他,直接大步的向裏走去,輕塵正要掙脫,可是那手卻緊緊的被握住,輕輕的陳述著:“我說過那已經是我最後一次放手,在那之後,我不會再放開。”


    輕塵正要破口大罵,你就算實力再怎麽強,也不需要如此彪悍吧,這麽大搖大擺的往裏走,我們這是來打探知道嗎?


    打探就意味著這次不是來滅門的知道麽,可是在看到眼前的一切想說的話全部吞了回去,怎麽可能?那些門邊的守衛向是沒看到自己一樣,還在那裏談笑著,輕塵試著用手在他們的眼前晃了晃,沒有任何的反應。


    證明了輕塵心裏的猜測,他們看不見自己,可這……


    抬起頭看著身邊的冥,詢問的看向他,隻見對方隻是好看的挑了挑眉,拉著輕塵便向內走去。被他拉得手痛的輕塵白了他一眼,“你知道我們要去哪裏嗎?”


    冥不說話,隻是拉著輕塵一路暢通無阻的往前走去,來到一間房間外,大手一揮,房間內的一切便在輕塵的眼前出現,如同看電影般,看著眼前的一切,輕塵瞪大眼睛,指了指冥,指了指自己。


    “你……我……”


    你了半天你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居然敢傾入自己的大腦,讀取自己的思想,這是多麽恐怖的精神力,多麽變態的實力。還想說什麽的時候卻被眼前畫麵裏的談話聲所吸引。


    “主上,屬下辦事不利,還請責罰。”說完一人便跪了下來,那人不是別人,正是輕塵見過的刀疤臉。而坐在那裏被稱之為主上的更不是別人,是輕塵一直疑惑的淩千青,隻見他揮了揮手。


    “起來吧,這次不能怪你,隻是出現了不在我們預料之內的人。”說話的聲音是輕塵從未聽過的,很威嚴的聲音。


    “謝謝主上,隻是主上,屬下鬥膽問一句,那出現的人我們是否……”說完便站起身來,走到那淩千青的身邊,做了個殺雞的動作,目露凶光。


    被稱為主上的淩千青,用手指在桌邊敲了敲,低著頭,思索了半天,沉聲命令:“這人我們暫時不用去管他,把眼前的事情辦妥就行了,離大會還有一天的時間,你們準備得怎麽樣了?”


    “放心吧,主上,魔獸森林裏我已經安排好了,到時候我們的人會扮作四大家族的人滲入他們人中,並削減各大家族的參賽人數,保證在這次大賽的前二十名中都是我們的人假扮的。”略帶一絲得意的神情,讓他臉上的疤痕顯得更加的猙獰。


    “嗯,這樣就行了,如果有事我會再來的。”


    淩千青說完便站了起來朝門外走來,輕塵連忙拉著冥往旁邊一站,淩千青在開門出來的時候頓了頓,輕塵隱藏起自身的氣息,一動不動的盯著他,就怕他發現什麽?


    不過,既然刺殺北堂聆風不成,那接下來為什麽隻是讓自己的人混在其中成為20強,難道自己的猜測錯誤,那端木家的人也被他們利用了,他們這次並不打算再次下手了,隻是衝著那柄據說是神劍的東西嗎?輕塵疑惑,直直的盯著那漸漸遠去的身影。


    “他是半魔。”冷冷的話語傳入輕塵的耳朵裏。


    “什麽?你說什麽?半魔?他是半魔?”輕塵被冥的這句話給震了一下,半魔,隻是這片星辰大陸的一個傳說而已。


    據說是人和魔獸所生之人稱之為半魔,擁有著人的長相,卻有著身為魔獸的天性,弑殺,冷血,殘暴,被人們所排斥,認為其玷汙了人類的血統,並進行絞殺,抓捕。


    按道理說應該早就滅絕了才是,怎麽會又在這片大陸上出現,不過他的身份也正好解釋了為何會想稱霸這片大陸。為的不過是讓人類俯視稱臣,一雪前恥。


    隻是他的臉如此的年輕,“易容。”短短的兩句解答了輕塵的疑問,想到了當時自己在他麵前殺掉石婷並對他施展了幻術,但事後他看自己的眼神又仿佛認識自己般,也問過獸獸,得到的答案讓自己費解,此時卻說得通了。


    夢魘的幻術從未對非人非魔的半魔使用過,當然也有失效的可能。那麽當時的他包括露出害怕的神情都是裝出來的,真正的淩千青在自己遇到他之前就已被其殺害,他真正的實力到底如何,不僅僅是自己看到的表麵那麽簡單。


    反觀冥,居然能讓別人看不到自己,相當於隱身的能力,還包括了透視的能力,並且如果自己沒有看錯的話,當時房間裏一層薄薄的膜是被人施展了隔音結界,而他卻在對方設置了隔音結界的前提下還能聽到對方的交談,不得不感歎他的神奇,對他的身份更加的好奇了起來。


    “你會知道的。”


    “你……”想都不用想自己又被讀取了思想,“如果你再私自如此,給我滾蛋。”說完便也離開了這端木府,朝著自己的新居白府走去。


    在歸途中也不管那冥有沒有聽見,答不答應,直接列出三條是對方需要遵守的,前提就是如果想留在自己身邊,否則,請離開:“第一、必須得聽我的。


    第二、還是得聽我的。


    第三、遵循以上兩條。”


    總之一句話,她說了算,對於輕塵所提出的要求,冥隻是聽聽,具體做不做,可就不是她說了算的,兩人各懷心思的走在回去的路上。


    接下來的這兩天時間裏,輕塵白天一整天的時間就都是和那群銀狼在一起訓練,讓銀狼配合著對她進行攻擊,而她則用竹枝代替著軒轅劍,練習著《破天》中的第六劍:長虹貫日。


    雙方都沒有運用靈力,都隻是最簡單最直接的攻擊方式,剛開始的時候,輕塵麵對著一群狼猛烈的攻擊,不運用靈力,雙方都是身經百戰的對手,而輕塵更是以一敵百,由於那不是很熟練的第六劍中的招式,輕塵也有著手忙腳亂的時候。


    可是慢慢的,輕塵卻占據了主導的作用,開始真正的棋逢對手,銀狼也努力的充當著培練的角色,在不傷害到主人的前提下,對輕塵發起攻擊,讓輕塵的應變能力更上一層樓。


    白澤隻是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石桌上放置著毛巾和一壺茶,溫柔的注視著那場中那靈活的身形,而冥在一開始看到輕塵練起的武功招式,卻是露出了然的神情,一副他就知道的模樣,而後就一直坐在那裏,品著眼前的茶。


    再看看另一邊的端木離,正和一頭實力相當的銀狼戰鬥著,就顯得破壞力更強了點,那時不時的爆發出的青色的光芒讓周圍的植物到了一大片,滿地狼藉,而銀卻隻是坐在那裏,時不時的對其指點一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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