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輕塵現在想的是這端木林派的人什麽時候會來,不過今天晚上也應該是不可能了,也折騰了半天,該休息了,隻是這個地上實在是不能待了,就任滿地的碎肉在那裏。


    讓白澤抱著自己往一棵粗大的樹上飛去,還好,這魔獸森林的樹都是四季常青的樹,不存在那光禿禿的,要不然今天晚上又得找別的地方休息了。


    窩在白澤的懷裏,熟悉溫熱的感覺,讓輕塵的心莫名的安定了下來,這不同於那冥給自己的冷冷的感覺。


    有白澤為她擋著風寒,輕塵漸漸的有了睡意,挪了挪身體,便安心的睡了過去。


    見這小魔女都在樹上睡覺的眾人,冥大手一揮,那原本滿地的屍體此刻卻都化為了灰燼,隻剩下那紅紅的土地在提醒他們之前看到的不是自己的錯覺,是真的存在。


    看了看身邊那兩人,也不說話,直接在離輕塵不遠的另一顆樹上雙手環胸,閉上眼睛,至於睡沒睡那就無從得知了。北堂聆風和端木離隻能認命的兩人同時躍上一棵樹,互相靠在對方睡了起來。


    當大陽暖暖的照在輕塵的身上,她才慢慢的睜開了雙眼,伸了伸懶腰,看向地麵。其他的人都已經在地上忙活著起來。那陣陣的魚香傳入輕塵的鼻子裏,深吸了一口氣,示意白澤抱自己下去。


    “怎麽?今天吃魚,不吃肉嗎?我還想吃肉呢。”


    裝作不解的提議到,其實輕塵當然知道他們為什麽吃魚,想當時自己在無痕的麵前動刀之後,之後很長時間它都改吃魚肉了,都快以為它變異了,當貓去了。接過北堂聆風遞過來的魚湯,一邊捧在手裏捂著手,一邊細細品嚐著,味道還是蠻鮮美的。


    端木離正手拿烤好的魚吃得正香,卻沒想到輕塵來了這麽一句,本能的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一幕,這胃裏一陣搗鼓,那胃酸直接往喉嚨口冒去,直接把嘴裏的魚肉給吐了出來,一臉菜色。


    那原本香噴噴的魚肉此刻聞起來卻變成了濃濃的血腥味,再也吃不下去了,現在好了,魚肉也沒得吃了,看樣子隻能認命的吃些野果了,這總可以吧。


    怨念的看了眼輕塵,他就知道,這小魔女是故意的。


    北堂聆風就好多了,在心裏極力對自己催眠,隻要不想就沒事,可是看見那魚湯中漂浮著的那白色的魚肉,本能的想到了昨晚那慘白的肉,也同端木離一樣,胃一陣翻騰,剛喝進去的魚湯就這樣被吐了出來。


    也隻有輕塵一個人在那裏美滋滋的喝著,還不時的發表幾句言論,無非是些這魚肉與魔獸肉之間的對比。白澤和冥根本就不需要吃,就這樣寵溺的看著輕塵,仿佛輕塵吃了,他們就飽了一樣。


    輕塵在喝得差不多的時候,把碗一放,涼涼的來上一句:“再不吃的話,待會就沒得吃了,我可不管。”


    一個飛身就上了一棵樹,靠在那顆樹上,悠閑得很,收斂氣息,讓夢魘用幻術把自己隱藏起來。白澤和冥隨後也都各自同上了輕塵待著的這顆樹,立於兩旁,俯視著下麵的一切。


    “什麽?”


    端木離和北堂聆風根本就不知道輕塵為什麽會來上這麽一句,正想問清楚卻看見對方三人飛向一顆樹上便消失不見了,端木離知道,那是夢魘的幻術,隻是為什麽?還沒想通,一道淩厲的淡紫色風刃便朝著自己打來,驚險地躲了過去,不過手臂上還是被割了一道不太深的口子。


    再一看,北堂聆風也好不到哪裏去,掛彩的不是別的地方,而是臉頰上一道口子正滴著血,在他白淨的臉上顯得有那麽一絲的妖豔。北堂聆風看著眼前的眾人,如果自己晚上半分的話,那麽自己的腦袋很可能就不在脖子上了。


    “你們是誰?”端木離和北堂聆風齊聲問道,感到莫名,自己什麽時候得罪了這麽厲害的人了?


    一個女人,也就是剛剛朝著端木離攻擊的那個擁有初期禦靈尊者實力的人,晃動著她那水蛇腰,一手晃著紅色的緞帶,一手捂著自己的小嘴,嬌笑著,那鮮紅的衣裳,嫵媚的臉蛋,笑得可謂是花枝亂顫。隻是那笑沒有絲毫的溫度,滿身的邪氣,讓人聯想到吃人的食人花,外表美麗異常,卻帶著致命的危險。看著身邊的同伴:“我們是誰,要你命的人。”說完便打算朝著端木離攻過來。


    “等等。”


    端木離一聽,眉頭皺成一團,唯一要自己命的人隻有那端木家的眾長老和端木林了,試探性的問道:“你們是端木林派來的?”


    一聽端木林,對方那一群人哈哈大笑,那三男一女,各個擁有著禦靈賢者之上實力的人,發出的笑聲灌入了靈力,讓在樹上看戲的輕塵那耳朵都震得生疼,一邊揉著耳朵一邊仔細的聽著他們的談話。


    “端木林是誰,還沒有這個資格,不過,根據你們的長相,我們知道奉命要殺的人正是你,不過身邊的這位北堂家的少主,趕巧了,本來上次就應該要到手的,可是沒想到你身邊有高人相助,現在,剛好把上次未做完的事情給做了,主上應該會很高興的。”


    一個虎背熊腰,手拿兩把斧頭的中年男子興奮的說著,仿佛那北堂聆風已經成為他的囊中之物般。


    上次?北堂聆風直接想到了前幾天那離奇死亡的舞娘,不會她是來殺自己的人吧,高手,雲雲,應該不是,當時她不是一直都在吃飯的嗎?那就隻有一個人了,她的父親,白夜。可是到底是誰要殺自己?那個主上嗎?


    端木離一聽對方果真是來殺自己的,那就和端木林脫不了幹係,難道是那黑衣人派出的人?


    “你們是暗黑組織的人。”萬分確定的問道。


    “看樣子你知道得不少,那麽就更不能留了,那個和你在一起的小姑娘人呢?如果你說出來,也許我們能饒你一命。”


    另一名男子陰狠的看著端木離,頭有交代,如果對方知道自己的身份,就一定要殺了他身邊的小姑娘。聽頭的口氣那個小女孩似乎不簡單,此人不能留。


    聽他的話是傻子,端木離此刻正尋思著怎麽突圍,他知道,不到最後關頭,那輕塵是不會下來幫自己的。


    這是四大家族與那暗黑組織之間的第一次正麵交鋒,端木家主與北堂家的少主,死了誰對他們都是有利的,而且看著今天這陣勢,他們並不打算讓自己活著離開這裏。可是他們也太高估了自己低估了那小魔女。


    不錯他承認,換做任何人,即使是有著同為禦靈尊者實力的也不可能在兩個初期禦靈尊者,一個禦靈賢者巔峰,一個中期禦靈賢者的手裏毫發無傷的逃脫,但是如果是小魔女的話,他隻能用一句話來表達,那就是一切皆有可能。


    想著想著,哈哈大笑了起來,北堂聆風聽得莫名,他是不是受刺激了,這個時候還笑得出來。


    “你笑什麽?”一人惱羞成怒,長劍一揮,一道深藍色的靈力便朝著端木離飛來,端木離運用靈力向上一躍而起,一個旋身,落地,果然跟著那銀練練這身形速度還是有了很大的提高,那小魔女的訓練方法果然不錯。


    看著眼前的這一群人,仿佛他們問了一個極為愚蠢的問題。


    “我笑什麽,我笑你們明明離死不遠了還不自知,輕敵的可笑。”


    “輕敵,就你們,兩個小小的初期禦靈皇,我一個巴掌都能拍死你。”說完也不再廢話,直接朝著端木離飛了過來,端木離急急的召喚出自己的魔獸,一頭一級神獸,金色的豹子。


    這邊兩人已經打開來了,那邊就在北堂聆風召喚出自己的六級聖獸巨鷹和新收的那頭六級神獸老虎後,三人齊齊的一愣,這頭老虎怎麽這麽的眼熟,紛紛否決了自己心裏所想,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這唯一的變數出現,其他三人也紛紛的召喚出自己的魔獸,大多等級都是與他們相當的三四級神獸。


    兩個對一個的打了起來,現在的端木離後悔自己為什麽也不契約一頭本命魔獸呢,那樣打架也都了幫手,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滿身的血,自己隻有挨打的份,我說這魔女,看了這麽久能不能下來幫忙,再不幫忙自己就交代在這裏了。


    那邊北堂聆風那一身白色的衣服也是血跡斑斑,身上手上大大小小的傷不斷,唯一好一點的也就是那頭六級神獸,現在可是卯足了勁和其他幾頭魔獸打了起來。


    知道那小惡魔正在看著自己,難保不會因此而解除自己與現任主人的契約而對自己做出什麽事情來。


    輕塵在上麵看得津津有味,也猜到了絕對是那刀疤臉和那端木林自作主張的想要殺了自己和那端木離,至於北堂聆風他們可真的是順帶的,如果北堂聆風不跟著自己來的話今天也就不會麵對這一切。


    他們可是下了血本的,這幾人擱到哪裏不會讓人奉為上賓,自己也該讓他們心口痛上一痛了。


    看著那兩人最終都倒在地上,滿身滿臉的血,端木離的獸獸可以說是徹底的沒氣了,輕塵想想,也該換頭厲害的了,那頭四級神獸看著就不錯,目前也就補給他這樣的好了。


    再看看那北堂聆風的獸獸,六級神獸此刻可謂是出盡了風頭,那以一對這四人還有幾頭獸獸,而那巨鷹此刻因為翅膀受傷,隻能趴在地上,血不斷的流出,不過也離死不遠了。


    輕塵並沒有現身,而是讓夢魘下去對付他們,此刻的夢魘看在端木離的眼裏那就是救星,不過那小魔女也真夠狠的,自己的獸獸都沒了,直到自己趴在了地上無法動彈才來救。


    “你是何人?”看著突然出現的人,從它身上散發出的氣息他們斷定他是一頭魔獸,而且實力遠遠大於自己的魔獸,隻是路過的,還是敵人。


    “你們不需要知道。”夢魘冷冷的說了一句,也就不再說話,直接釋放出屬於超神獸的威壓,一行四人和他們的獸獸隻能盡力抵抗著這股威壓,可是夢魘根本就不給他們喘息的機會,直接運用著靈力化為風刃朝著他們飛去。


    不消片刻,這片空地上隻剩下了躺在地上的兩人兩獸,還有一隻正顫抖著的魔獸,怎麽會,主人死了自己怎麽可能沒死呢?


    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地上自己主人的屍體,碰了碰,還好,還有一口氣。看著眼前幻化成人形的魔獸,不解?


    輕塵看事情都已經解決了,便來到了這頭獸獸的身邊,對著地上躺著的那個妖豔的女子甜甜一笑:“你們不是想要找我嗎?我就在這裏。”


    “你、你……想……幹……什麽?”


    那躺在地上的人吃力的說著,心下一驚。輕塵的笑容配著她那刻意搞出的紅色胎記顯得如同夜叉般恐怖。


    “你放心,我隻是要你的獸獸而已。”輕塵淡淡的說著。


    那女子並不知道這輕塵並不想征求她的意見,而是陳述,以談判的口吻說著:“嗬,你要我解除契約,可以,但你必須放了我。”


    輕塵搖了搖頭:“我隻是告訴你而已,並不是和你談條件。”


    站起身來,直接讓冥解除了契約,當著她的麵讓端木離跟對方簽訂了主仆契約,一道華美的契約紋在他們的腳下閃現,在對方那睜大的眼睛前結成契約。


    怎麽可能,可是確實聯係不上自己的魔獸了,正絕望著,卻因輕塵的這句話燃起了希望。


    “我從不殺女人。”


    可是對方並沒有高興太久,輕塵揮了揮手,夢魘一道風刃便結束了她的生命,這四人和魔獸的屍體就任其在地上,輕塵也不管了,讓夢魘搜刮了對方的財產便向前麵行去。


    這一大清早的就被他們耽誤了自己這麽長的時間,也不知道前麵有多少人的屍體等在那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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