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火鳳看著眼前的那頭超神獸,再看了看身邊的老鄰居,在心裏歎了口氣,這獸和獸怎麽就這麽大的差別呢?“不怕不識獸,就怕獸比獸。”


    這臭龍雖說萬般的不好,但是和眼前的這老虎比起來真的是強個十倍百倍的。且不說那臭龍,老娘晉級成為上古神獸都沒怎樣,你一超神獸也敢在自己麵前得瑟,分明是找死。那嫵媚的眸子中閃現出一道紅光,性感的紅唇溢出一絲的微笑,夠狠夠冷豔,與那一身的火紅可謂是鮮明的對比。


    毫不自知的超神獸在看向輕塵這邊,這一行人那一臉平靜的樣子讓他眉頭深皺,一臉不悅,而在看到輕塵身邊的火鳳時,那兩眼冒著金光,一臉的色迷迷,而且還不時的吞著唾液,樣子看起來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這讓火鳳的臉色更差,那眼裏的殺意更濃,她知道自己美,在沒有碰上現在的主人時,除了那眼裏隻有金子的臭龍,無視她的美貌,凡是看到過她的人和獸都會不由自主的盯著她看。


    在碰到主人之後,她身邊的幾位除了那虎王之外,其他的人可謂是把她當成一公的看待。可是此時眼前這獸的目光讓她恨不得馬上把他大卸八塊,這對老娘來說就是一種侮辱。


    輕塵看到此那一臉的趣味更濃,她倒想看看這脾氣如火的火鳳會如何對付對方,至於那血鷹團的一眾,隨他去吧,就讓他們知道自己是風無名又何妨。以前的不外露是因為實力不夠,現在的自己足夠在這大陸橫著走,而且自己的最終目的還是要離開這人界,前往魔界和其他幾界的。


    而不同於輕塵一行人見此的輕鬆態度,血鷹團的一眾多少還是有著惜花之心,何況是如此美麗的一朵花,看到對方如此眼神看著火鳳,心裏是無可奈何,畢竟現在的他們自身都難保,如何做那個救美的英雄。最終是沒有一人能站出來,這點,讓輕塵有著一絲的欣賞。


    如果現在有人盲目的站出來,她會說對方愚蠢,一個連自己都不能救的人,如何去救他人,就是逞英雄那也需要你有命在的時候。也許有人會質疑輕塵,若是你遇難,碰到別人如此袖手旁觀,你會如何。


    輕塵隻會歸結於自己的弱小,她決不怨天尤人,在她看來,把希望放在別人身上,不如放在自己手裏更來得實際。她風輕塵從來都把命掌握在自己手裏。他人嗎?


    “美人,隻要你依了我,跟我走,我可以放了他們?”


    虎王搓了搓手掌,一手指了指火鳳身邊的輕塵她們,誘惑道。那眼神就如同大灰狼在誘拐小紅帽,可是注定他是當不了大灰狼,而強勢的火鳳永遠都不可能成為小紅帽,這套戲碼相信的就是弱智。


    而隨著他說出這話,那包圍著眾人的魔獸也哈哈大笑了起來,那笑聲中有著幾許的猥瑣,這讓輕塵的眉頭一皺,目光一暗,本想留下這群魔獸,看樣子今天可謂是要大開殺戒了。


    火鳳在得到主人的讚許之後,嘴角微揚,笑得嫵媚,緩緩的向前走了幾步,那一舉一動中盡顯萬千風情,迷得這一眾有歎息聲,有吞咽聲,當然歎息的是那血鷹團一眾,吞咽聲是那群神獸們,至於那超神獸則是不時的用手擦擦嘴邊的唾液,一副猴急的模樣:“怎樣,美人,同意了吧。”


    隻見火鳳用手指劃過自己的嘴唇,對著那超神獸眨了眨眼,搖搖手指,紅唇輕吐:“不,這個交易不對,你還沒有這個資格說放了他們的話。”


    那超神獸一聽,那個氣急,一張臉都綠了,不僅僅是因為火鳳的拒絕,而是因為她說的沒資格,想它堂堂的超神獸居然會沒有這個資格,那群人類自己一個巴掌都能拍死。更可氣的是這個死女人居然當著自己手下的麵,當眾拒絕自己,太不識抬舉了。


    眼睛掃了掃那群正圍成一團的那些人,這些總夠分量了嗎?他們人類不是都把人命看得很重要嗎?就讓他看看。


    “美人,既然這樣,那那一群人呢?你一個人換他們那一群人的命,怎樣,劃算吧……”


    而被指著的一眾心裏是既矛盾又有些期待,矛盾的是現在居然要一個女子來換取自己的性命,期待的則是,所謂的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必要時能保住命,其他的又算得了什麽。但是明顯的那副團長還算是鐵錚錚的漢子,直接大聲喝道:“這位姑娘,你別聽他的,今天,我血鷹團一眾就算命喪於此,也毫無怨言,又怎可犧牲姑娘來苟活於世。”


    “是啊,姑娘,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即使是死,也絕不苟活。”


    話說的正是那宋時遷,隻見其握了握手裏的大刀,一副隨時準備拚命的架勢。


    “我有答應他嗎?我有說過要救你們嗎?”火鳳閑閑的看了那血鷹團一眼,讓那說話的兩人瞬間的尷尬萬分,火鳳也不理會,直接看向那一臉色迷迷的超神獸,嫌惡的皺了皺眉頭。


    “他們跟我沒關係,你愛怎樣就怎樣,我沒意見,但是想要我,兩字,做夢!”


    也不理會這話會造成怎樣的效果,直接回到輕塵的身邊,卻收到了主人調侃的眼神,有著淡淡的尷尬,本是脾氣火爆的火鳳在輕塵的麵前也裝的跟個小家碧玉似的。她自己是越來越懷疑自己的主人真的隻是一個十歲的小孩嗎?聽那虎王他們講過,主人的身份好像很不簡單。


    而在聽到火鳳拒絕後的超神獸這回可是滿麵怒氣,那身為超神獸的威壓直接就朝著眾人襲來,眼睛直直的瞪著火鳳,仿佛要將她屯沒,等待著對方的乞求,可是等來的卻是連他自己都大吃一驚。


    不同於那血鷹團的那群人正奮力的抵抗著這來自超神獸所散發的那股強大而又恐怖的威壓,大部分的人都麵色慘白,冒著冷汗,有些承受不住的更是已經倒下。


    而反觀輕塵這邊,在這幾人中唯一屬於這片大陸的人類,輕塵由於已經擁有了夜華那四分之一的靈力,這小小的超神獸的威壓又怎麽能難得了她,其他的幾人更勝,隻是一臉閑閑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看著那血鷹團的人一個個的倒下,輕塵最終還是出聲阻止了這一切:“夠了。”


    一句清清淡淡的話語卻有著讓人難以抗拒的力量,貴為超神獸的老虎在聽到這一句話,一愣,自然的收回,看向說話的源頭,從一開始就被他所忽視的那個小女孩。


    可是此時的她,卻讓他感到一絲的害怕,那平靜的麵容下隱藏著怎樣的一種力量,那不怒而威,渾身散發出的氣息讓他心驚。


    不同於那超神獸,血鷹團的一眾看著眼前的那幾人,居然不畏懼那超神獸的威壓,他們到底是誰?難怪會說這一路上都沒有碰到過魔獸,連超神獸都不放在眼裏,其他區區小獸又能奈他如何。


    再則麵對著這一群的神獸居然還能如此清閑,毫不畏懼,這是一種如何恐怖的實力。尤其是那個小女孩,如果沒看錯的話也才十歲左右的樣子,可是從一開始到現在都隻是靜靜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不喜不怒,這發生的一切在她的眼裏就如同鬧劇般。而在她身邊的那一群人卻仿佛一切都以她為主,那麽她到底是誰……


    “你是誰?”


    被輕塵看得不自在的超神獸沉聲的問道,那眼裏的殺意盡顯,而跟在他身後的那群魔獸則是蓄勢待發的樣子,看向眼前的人類就仿佛如同盤中的肉,隻要那超神獸一聲令下,便直撲過來。


    輕塵看著眼前的一切,挑了挑眉,現在才問,是不是有些晚了,嘴角揚起一絲邪邪的微笑,看向那一眾魔獸,既然如此,那麽:“我是誰?你很快就知道了。”


    話說也很久沒有運動了,也該活動活動了,剛好可以試試這夜華的靈力與自己的靈力有何不同之處,這些,湊合著吧。


    打量著這些魔獸就如同獵物般,讓這些魔獸膽戰心驚。怎麽會如此,現在的自己居然會感覺到像是已經成為了那小小人類的獵物,這絕對是錯覺。紛紛自我安慰一翻。


    “你們,給我好好的看著,少了一頭的話……”輕塵隻是深深的看了身邊的那三位,警告的意味分明。看向火鳳,挑了挑眉頭,指向那超神獸:“他,給你了。”


    此話一出,在眾人愣神之際,眼前一花,一道白色的影子便穿梭在那些還來不及反應的魔獸中間,金光大作。而那血鷹團的眾人隻能愣愣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屏住呼吸,眼都不敢眨一下,就怕這是自己的錯覺。


    輕塵直接換出體內的軒轅劍,素手一揮,運用著體內的靈力,直接灌注在軒轅劍上,金光閃耀,光芒萬丈。


    之前輕塵運用著這軒轅劍,劍身上也隻是一層淡淡的金光,還能看到劍身,而現在就連輕塵自己都無法看清那被靈力包裹著的軒轅劍。揮動著那《破天》中的第六劍:長虹貫日。


    有那麽一刻,輕塵感覺這破天劍法是真的與自身的這股靈力融合在一起,之前輕塵運用軒轅劍隻能說得心應手,可是現在的她,因為那軒轅劍的劍靈已回歸本體,且就在輕塵的體內,可謂是與輕塵心意相通,達到真正的人劍合一的境界。


    那每一劍下去所爆發的威力,果真不負這破天之名,眾人隻覺得金光所到之處,必定有神獸倒下,這是真正的不見鮮血的戰鬥,沒有任何的血腥。


    而此時渾身上下都被一團淡淡的金色所包裹著,在這群魔獸中尤為突出,看在那血鷹團眾人的眼裏絲毫感覺不到這是一場殺戮,隻是感歎那身形步伐的詭異,劍術招式的精妙。


    此時的輕塵,一身白衣,墨發飛揚,那靈活的身形在他們的眼裏就如同那九天之上的玄女,那渾身散發的靈力讓人感覺如同一個虛幻的存在,好像時刻就要消失一樣,讓人不忍閉眼。


    可那每一招所爆發出驚人的威力,卻是霸氣十足,讓人又覺得她就如同那戰神般所向披靡,戰無不勝,仿佛在這天地間唯有她一人的存在,唯我獨尊的姿態向眾人展現了什麽才是真正的王者,誰才是這萬千生命的主宰。


    在這一刻,血鷹團的那一眾,就連那副團長劉淩峰都被她徹徹底底的給征服了。這種氣勢是天生就存在與骨子裏的,這嫻熟的手法是經過無數次的嗜殺才有的,這樣的她,有如天神般的存在,讓人望而卻步,隻能仰望。


    站在自己眼前的僅僅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女孩,卻讓他們這群男人汗顏,羞愧無比。這就是她,風輕塵一個注定被世人所敬仰的女子,注定要站在這星辰大陸的頂端,是真正的強者之尊。


    黃金隻能看著這樣的主人,嘴巴瞪得大大,它的驚訝絕不下於血鷹團的那群人,這才是主人的真麵目嗎?


    貴為超神獸的它,比那些人類更能看清主人的動作,甚至是那臉上的表情,那嘴角淡淡的微笑,是那麽的自信和狂妄。而此時那原本讓夢魘利用幻術隱藏起來的那額頭上的那一點朱紅,在此刻卻似花般慢慢的盛開,清晰可見那一片片的花瓣,血紅血紅,那原本黑色的雙眸此刻卻是如血的鮮紅,使得那笑是那麽的邪魅。


    這一刻的主人在黃金的眼裏就如同索命的修羅,但是那道金光卻又讓主人純潔的如同仙子,這麽矛盾的兩種卻出奇的出現在同一人的身上,而且是自己的主人,就如同極善極惡都是一人,這讓黃金有點疑惑不解。


    看著主人那招招致命,劍劍絕情,讓黃金暗自慶幸自己的運氣,如果主人當初如此的對待自己,那麽現在的自己也許連全屍都沒有了吧,看著那一具具白森森的骸骨,他真的難以想象自己如果隻剩下一具骨頭的樣子,一想到此,不由得硬生生的打了個顫,還好,還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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