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要的是白癡,那男子當然不是,那少女雖然是花癡,但是對於現在的形勢還是了解的,自己和哥哥隻是在路上碰到了他們,根本就不能算是熟撚。


    今天就算這東西是寶貝,自己也沒命去拿,現在的這隻豬可謂是燙手山芋,隨拿那麽誰就沒命,急急的看向自己的哥哥,使勁的搖著腦袋,現在的她隻是想盡快的離開這裏。而身為哥哥的男子自然也知曉這妹妹所想的一切,搖了搖頭:“我們不要了,就此告辭。”


    說完便準備離開,可是同樣被圍在了那群獵人中間,和輕塵可謂是一根繩上的蚱蜢。輕塵一眾見此一臉泰然的表情讓那些獵人心下一慌,有人急忙出聲吼道:“想活命的就把它用繩子綁好扔過來。”


    “綁起來?我想問問你用什麽綁它,如果它是你們以為的那東西。”輕塵閑閑的建議道,奇寶異獸嗎?異獸又怎麽會掙脫不了她靈力的束縛,異獸嗎?異獸又怎麽會如此弱小。真是異獸,區區繩索又能耐它何,除非是她手鐲中的捆仙繩。


    輕塵的這個建議讓那些人一個一愣,齊齊的點了點頭,片刻有人建議道:“你把它遞過來,我們便放了你們,否則的話,我們就先把你們給殺了,再奪寶。”


    “哦,殺了我們?”


    輕塵一聽,來了興趣,那眼裏閃現著紅色的光芒,讓身邊的那個男子一愣,自己在來時的路上在魔獸森林外的一個小鎮上就聽一些剛從森林中出來的獵人說,好像在這森林中有一個小女孩有著一雙紅眸,憑借著一己之力救了整個號稱是天級獵人團的血鷹團。


    眾人都在紛紛的猜測這小姑娘會不會就是那之前傳出的那個風無名,除了那額頭的殷紅和那雙紅色的眸子不相同,其他的都好似一樣般。


    而現在自己在這魔獸森林裏遇上的,不會就是那傳說中的她吧,隻是這眼睛,仔細一看,又是漆黑如墨,這……其實此刻的他,真的希望自己碰上了的小女孩就是傳說中的那人,要不就真的要命喪於此,無形中已經把生的期望寄托在輕塵的身上。


    “把它給你們也行,但是……”


    說完還特意的擰了擰那手裏的小肥豬,惹來那豬的一陣顫動,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自己什麽時候成了眾人爭奪的對象,如果讓它選擇的話,它還是選擇眼前的這位吧,至少看向自己的眼光不是想把自己吃掉,它可不想變成烤乳豬了。


    一聽輕塵說給他們,頓時盯著那手裏的小豬就好像已經到手了般興奮,但是隨後的那個不過,卻讓眾人齊齊的愣了一愣,看向說話的輕塵。


    “我比較好奇的是如果我把它給了你們,那麽你們如何去分呢?它可隻有一個,而你們卻是這麽多的人,不可能同時擁有它吧,你們如果告訴我答案,我就把它給你們。”


    說完裝作一副很感興趣的模樣看著那一群貪婪的人類,她倒要看看,在這個所謂的寶貝麵前,他們會有如何的舉動。


    隨著她的話一出口,那群獵人先是一愣,隨後各自打起了小九九,人人都想得到。一個看樣子應該是他們這群人中實力最強的,同樣是擁有著禦靈皇巔峰的實力,直接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說道:“我是老大,這東西當然得歸我。”


    眾人一聽,不樂意了,七嘴八舌的說著,其中一位長得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看著自己的老大,目光在其他的人中巡視了一翻,得意洋洋的說道:“這東西當然得歸我了,你們想想,碰到什麽事情不都是要我來解決,否則,你們這群草莽之人都不知道現在身在何處。”


    聽此一說,輕塵也大概知道了這隻擁有禦靈王巔峰實力的男子在這群人中原來是擔任著智多星一角,專門幫別人出謀劃策來著。


    “不,不不,你們說得多不對,我出力出得最都,這個應該屬於我……”


    “屬於我……”


    “不,應該屬於老子的……”


    “……”


    爭吵聲音越來越大,伴隨而來的則是刀劍的碰撞聲,之後所有的一切都在輕塵的掌握之中,所以請不要小看人類的貪婪之心,它會讓人變得失去理智,變得不顧一切的去廝殺,去爭奪。當那群人中隻剩下最後一人的時候,輕塵也兌現了自己的諾言,把那小豬直接擰到那滿身是血的人麵前,涼涼的說了一句:“給,這就是你要的東西。”


    正當那個滿手鮮血的人想接過輕塵手裏的東西時,輕塵‘好心’的告訴對方自己所知道的一切:“我想你也許不知道這魔獸是什麽東西吧。”


    說完又看了看本錯愕的盯著那滿地的屍體的兩位因為聽到了輕塵的聲音而期待的看向輕塵,即使是自己不擁有,他們也想知道那東西到底是什麽。


    “這東西名為當康,長相如豬,以速度見長,善於飛行,迅如閃電……”


    輕塵直接把白澤告訴她的原原本本一字不漏的告訴了他們,嘴角揚起一抹微笑。而在得到答案的那名男子隻能愣愣的盯著那頭小豬看著,嘴裏喃喃著:“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抬起雙手看向那滿是血跡的手掌,自己這是為的什麽,就為了一頭能飛的豬,就殺光了與自己患難與共的兄弟,看著那一地的鮮血和支離破碎的屍體,那一個個死不瞑目的眼神,就像惡魔般的詛咒,讓他痛不欲生,終於昂天大叫一聲:“啊……”


    便朝著森林深處奔去。


    這是一場輕塵不費吹灰之力便解決的一次戰鬥,看向那對兄妹。


    “還不走嗎?”


    得到輕塵如此一問的兩人隻能心驚的看著這隻十歲左右的小姑娘,她那麵對著這些人自相殘殺時的麵無表情,毫無俱意,以及隻是那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便讓整個的局勢產生大逆轉,這樣的一個小女孩如何不讓人震撼,不讓人心驚。


    真正的做到兩手不沾染一滴鮮血卻讓對手自相殘殺,利用的不過是人性的貪欲,而在最後的解說,可謂是殘忍至極,真相往往最讓人難以接受。


    可以想象那離去的男子即使是沒有被這魔獸森林中的野獸給吃了,也最終日日夜夜寢食難安,受著精神上的痛苦折磨,這遠遠比殺了對方還讓人難以接受。麵對這樣的場景,你能說是她的錯嗎?


    她什麽都沒做,沒有殺任何的一個人,而隻是用一句話自救而已,這樣的她,小小年紀,就仿佛能看透所有人心,進行操縱,耍弄於股掌之間。


    兄妹倆深深的看了輕塵一眼,便朝著來時的方向疾步前行,仿佛輕塵是豺狼虎豹般。輕塵也不理會,隻是擰著這隻小肥豬來到葉孤雲的身邊,問道:“你知道這東西為什麽不能契約嗎?”


    葉孤雲衝著輕塵一笑,這丫頭可是終於想起自己來了,自己又怎麽能讓她失望呢。點了點頭,便用手掌直接朝著那小豬的額頭上用手輕輕一撫,隻見原本那額頭上那一簇的毛發消失不見,剩下的隻是一個神秘的圖案,正散發著紅色的光芒,這讓輕塵很不解,抬頭看向葉孤雲,等著他的解釋。


    “這是一種封印,所以你才不能與它契約。”葉孤雲看向那正盯著自己瞧的眾人,停了停,便一並解去了輕塵的疑惑,“它被魔界之物禁錮了靈魂,至於為什麽,我也不清楚。即使知道,現在也不是告訴你的時候,時間會告訴你所想知道的一切,而在最後……”


    魔界之物?輕塵一聽到此便更加疑惑了,沒想到這隻小豬還跟那魔界扯上了關係,可是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這魔獸森林裏居然有著前往魔界的通道,對於這隻小豬的問題也說得通了。


    既然如此這隻小豬自己是一定要帶著身邊的,可是自己並沒有和對方簽訂契約,也就無法知道對方心裏所想。輕塵看向冥:“你有什麽辦法讓我和它簽訂契約嗎?”


    本以為以冥的實力,都能無視天地法則的解除契約,應該也能利用某種方法來簽訂契約,可是卻見對方搖了搖頭表示無能為力。


    冥隻是能解除這人界之間的契約,卻無法幹預魔界之事,而且這個封印連他都沒有見過,卻不知道對方是如何得知的,想到此的冥王不由得看了眼葉孤雲,卻得到對方一個善意的一笑,仿佛他的猜測早已被對方知曉,在他麵前,真的沒有什麽事情是可以瞞得過對方,冥討厭這該死的感覺,眉頭深鎖。


    竟然如此的話,輕塵看向那隻正一臉可憐的小豬,冷冷的問道:“我救了你,你願意跟著我嗎?”


    沒錯,是‘救’了它,輕塵自然而然的把這一切歸功於自己,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而被問道的小豬此刻卻是非常的糾結。


    這小女孩欺負它什麽都不懂是吧,雖然它的年齡很小,也就幾百年而已,可是它也懂,要不是這小女孩的話,它會被別人用那貪婪的眼光盯著看嗎?


    一想到此的小豬人性話的白了輕塵一眼,在接收到輕塵不悅的目光下,繼續低著頭思考著,可是不管怎麽說,的確是對方救了自己,要是當時被那小女孩給抓住了,也許更慘,想到這裏的小豬點了點頭,算是答應,它是善良的,知恩圖報它是懂的,跟著他們也許也不錯吧。


    得到對方肯定的回答的輕塵一笑,便直接把它扔給了白澤,讓他拿著這頭豬,繼續上路,而白澤也隻是輕輕一笑,直接把這頭豬往火鳳那裏一扔,女孩子不是都喜歡這東西的嗎?


    就讓他拿著好了,自己還是專心照顧主人好了。而被愣著的火鳳和這小豬大眼瞪著小眼,脾氣火爆的火鳳並沒有如白澤想的那樣拿著,而是直接把它一扔,扔給了身邊的黃金。至於黃金,更是這東西又不是渾身金燦燦的,不做考慮一臉嫌惡的把它往那身後一直默不作聲的葉孤雲扔去,他不是很了解它嗎?那就多了解了解好了,看他多會成人之美。


    而此刻被扔來扔去的小豬可謂是找不著北了直接就暈死在了那葉孤雲的懷裏,而那葉孤雲身邊也沒誰可扔了,隻能抱著已經暈了的小豬跟在後麵緩緩前行著。


    接下來的時候多多少少的碰到一些獵人,而越靠近魔獸森林的外圍危險性就越少,人也就多了起來,商旅,獵人還有一些也是和輕塵一樣的前往都城為了那靈風學院而來的人。


    從初春到現在,輕塵他們在魔獸森林裏也待了幾個月的時間,現在走出了這片森林還真是有些不適應。


    此時的輕塵他們正走往這離魔獸森林不遠的一個小鎮上,這個小鎮基本的格局就如同臨江鎮般,隻是因為這裏靠近都城,所以人更多,也更熱鬧。


    黃金直接回到了魔幻空間裏去了,而火鳳卻因為青龍的一句話而待在了輕塵那五彩琉璃鐲鑲嵌著的紅色的晶石裏,分開的兩人還有著一絲的不樂意,可謂真的是對歡喜冤家。


    而此時正是這小鎮最熱鬧的時候,那各地的人都衝著那靈風學院而來,穿過魔獸森林在此休息,客棧自然是人滿為患,輕塵他們找了好幾家才找到了暫時住的地方,要了四間客房,各自梳洗了一番,吃過午飯後,輕塵便想去外麵逛逛,看看這裏和那臨江鎮有什麽不同。


    而主要想逛的正是那些獵人的交易市場,正設在這裏的獵人公會內部,在臨江鎮的時候是冬天,輕塵根本就沒有怎麽出門,更別提去什麽交易市場了。


    輕塵想去,白澤自然是跟著,而那另外兩名男子隻是默不作聲的跟在輕塵的後頭。就這樣,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輕塵直接讓他們自己隱藏起那禍水般的容貌,頂著一張平凡得容易讓人忽視的臉跟著輕塵出門而去。


    輕塵白澤是一慣的一身白衣,冥同樣是永不更改的黑色,而此時的葉孤雲則是一身的翠綠色,身上總是一種淡淡然的感覺,隻是他懷裏抱著一隻小豬看起來讓人覺得怪異。這樣的他們走到哪裏也可謂是讓人無法記起,更別提會碰上花癡了。


    行走在這寬大的馬路上,讓輕塵自己都不得不感歎自己偏離了這世界太久了,有著一些的不適應那人來人往的人,而白澤則以保護者的姿態站在輕塵的身邊,始終小心翼翼的嗬護著。冥和葉孤雲此刻可謂是兩眼相望,一個清澈,一個深沉。


    在這裏也有正在捏著泥人的攤位,這讓輕塵想起了在臨江鎮時身邊這男人固執的一麵,不就是一個泥人,至於那樣認真嗎?


    話說當時好像捏了一個小小的白澤,輕塵一想到這,從手鐲裏掏出白澤的那個泥人觀看著,還真是可愛,那臉上揚起的淺淺微笑,讓身邊看著她的白澤心裏泛著絲絲的甜味,原來主人都記得,並沒有忘記。


    而這一舉動,卻讓本盯著葉孤雲的冥眼神一沉,他記得自己當時也給了她一個泥人的,怎麽就不見她拿自己的出來把玩,一想到此,冥死死的看了白澤一眼,拉著輕塵快步來到了那個捏泥人的小攤位,直接對著那正捏著泥人的攤主冷冷的說道,那聲音冷得可怕:“幫我和她捏一個,記得是捏一個。”


    而攤主則被這一聲嚇得手一抖,手裏頭的那個正快要成型的泥人就這樣給捏壞了,抬起頭來看向那聲音的來源,正要發怒,卻在看向冥時,被對方那冰冷的眼神硬是把要脫口而出的話給憋回去了,那臉上馬上揚起一個大大的微笑,可謂是變臉比翻書還快,讓輕塵都不由得感歎一聲,果真是做買賣的,就是不一樣。


    “這幾位,想要捏點什麽,隻要是你們想的到的,我就能給你捏出來。”攤主好聲好氣的對著眼前的幾位詢問道,估計也就是眼前的這個小姑娘想要個什麽新鮮玩意。


    聽到此的輕塵不由得想到一句,什麽叫做‘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看了看頭頂的太陽,自己要的對方真的能給捏出來嗎?她想要個冰箱你能給她捏出來?她想要個昆侖鏡你能給她捏出來,她想要……


    這攤主估計要是把那冰箱捏出來輕塵都要嚇那麽一跳,至於那鏡子見過的又有幾人,隻見聽到詢問的冥皺了皺眉頭,重複著剛才的話:“幫我和她捏一個,記得是捏一個。”


    聽到這裏的攤主愣了一愣,怎麽這年頭還有這事,大人也喜歡自己捏的小人,不過也隻是想想,有錢送上門來讓自己賺,不賺的是傻子。說了一聲‘好嘞’,便立馬十指靈活的揉捏著七彩的泥。


    輕塵看著冥的這一係列的舉動,真的想問問他他到底幾歲,還跟自己一樣玩泥人,還要捏兩個人在一起的,可真是孩子氣的舉動。


    輕塵也不想再計較下去,配合的站在一旁等著那攤主把泥人捏好,她好去看看那自己一直感興趣的交易市場,何況她的手鐲中也有很多在魔獸森林中殺掉那些魔獸而得來的魔獸的晶石,看看到底值多少錢。


    不一會兒,攤主便把捏好的泥人給遞上前來,冥直接接過,看也不看,直接就往輕塵的手中塞去。輕塵可真是無語了,她不小了好不好,這玩意看看就行的,難道還要她一邊殺人,一邊拿在手裏把玩不成?


    也不想再惹事端,直接把兩個在一起的小泥人往手鐲裏一扔,拿出幾個紫晶幣遞給攤主,直接往前麵走去,丟下一句:“這下滿意了吧,走吧……”


    自然是滿意了,嘴角不可見的微微揚起一絲幅度,顯然心情很好的模樣,而至於跟在身後的葉孤雲並沒有跟上前去,而是要求攤主捏了個輕塵,很快的也捏好了一個泥人,接過放入懷中,便也飛快的跟上前去。


    隻留下那小豬不時的從葉孤雲的懷裏鑽出,回過頭來緊緊盯著那團彩泥的目光,露出一絲的貪念,長長的透明狀的液體順著嘴角流到葉孤雲的衣袖上,沾濕了一片,嘴裏發出當康當康的叫聲。


    當輕塵一行人來到這獵人公會的門口時,隻見一大堆的人正看著那旁邊貼著的那任務公告,這次的輕塵並沒有去理會這些,而是直接的就往那獵人公會大門內走去,裏麵的吵雜輕塵在外麵就聽得到。


    進門一看,這獵人公會的大廳中人滿為患,和輕塵當時在那秋石鎮的布局完全不一樣,果然是因地製宜,這裏大廳依舊是接收任務和發布任務的地方,隻是在這個大廳與後堂之間完全是沒有任何的阻隔之物,在大廳裏就可以看到那後堂熱鬧的景象。


    其實輕塵所稱之為的那後堂也不過是一個很大的類似於練武場的空地,不過在這片空地上卻是一個個的攤位,琳琅滿目,多半都是獵人與獵人之間的交易,而在那旁邊的一間間的小房間裏,則是一些商人在這裏收購並且向獵人兜售自己的商品。


    一般獵人的話都會把自己所得的一些魔獸晶石和魔獸身上值錢的東西賣給商人賺取晶幣,可是也有一些獵人直接與其他獵人互換東西進行交易。


    冥看著這吵雜的場麵眉頭一皺,隱隱感到一絲的不悅,但還是隱忍了下來。而與他不同的則是那葉孤雲手裏抱著的那隻小豬,看著眼前的一切。


    由開始的膽怯害怕在看到某些東西的時候發出當康當康的叫聲,眸子異常的明亮,而且那口水還不時的滴落在了葉孤雲的袖子上。葉孤雲皺了皺眉頭看著自己那濕了一大片的衣袖,直接把這小豬的小嘴拿塊手帕給堵上。


    輕塵看著眼前的這一切,想著還是先把自己手裏的那些沒用的晶石賣了再說,省得占地方。


    便來到看起來一家比較大的店鋪裏,正準備踏進去,卻沒想到正有人從裏麵怒氣衝衝的往外走,由於速度快,而輕塵並不想在這工會裏顯露什麽,也並未躲閃,直接就被對方給撞上了,“哎呀!”一聲,便跌坐在地。


    身後的白澤他們本以為輕塵能輕鬆的躲過,所以並未阻擋,卻沒想到結果會是這樣。白澤也在瞬間明白了小主人的意思,在第一時間內把跌倒在地的輕塵扶了起來,動作輕柔的拍了拍輕塵身上的灰塵。


    “沒摔疼吧。”


    “冥,住手。”輕塵站起身來,搖了搖頭,直接脫口而出,製止冥那想殺人的舉動,她自己怎麽能那麽的粗心,居然忘了身邊的這位,可是會為了那個‘夜華’做任何事情,腦海裏還浮現了當時北堂聆風那時的慘樣。


    隻是原來萬事料事如神的輕塵也有想錯的時候,此時的冥眼裏有的隻是她……風輕塵,而不是那夜華。


    冥在聽到輕塵這句話的時候,毅然放下了那抬起的手臂,隻是那雙眼睛直直的盯著那撞到輕塵的中年男子。那一臉的陰沉是個人都知道此刻誰惹他誰倒黴。輕塵也覺得這冥有些莫名,至於如此嗎?


    隻是唯有那冥知道自己心裏是如何想的,他發怒的對象不是那個撞倒輕塵的男子,他氣的是自己,明明待在了她的身邊,為何還是讓輕塵受了‘傷’。


    他氣的是自己,明明看到跌倒,卻為什麽沒搶先一步把她扶起來,他氣的是自己,明明她可以躲開這一切,卻故意讓人撞倒毫不愛惜自己,而他卻不知道她為何要如此,隻是那一瞬間的愣神就讓其他人登先了。


    隻見那撞倒輕塵的男子此刻隻是看著眼前的這一切,自己不過是撞了人,至於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嗎?


    不過是個禦靈皇巔峰,他也是,論實力,誰怕誰,以為人多就了不起,看看其他幾位,不就是還有一個禦靈皇巔峰嗎?他張三可從未怕過誰,再說這小姑娘不是也沒什麽事情嗎?並不知曉他自己剛剛已經從鬼門關內溜達一圈,如果不是此刻的輕塵不想惹事,現在的他恐怕連灰都不剩。


    “這位大叔,你撞到我了。”


    輕塵語帶生氣的看著眼前撞到自己的男子,隻見那左邊臉上一道深深的疤痕,和那一臉雜草叢生的胡子,讓他這個人顯得煞氣十足,胸脯橫闊,隱隱有萬夫難敵之威。那身後別著一把大刀,一身獵人的裝扮,一看就是刀口上舔血的漢子。


    隻是從那雙眼睛中輕塵便判定,此人必是個剛猛有餘卻毫無心計之人,說得好聽點是光明磊落的男子,說得難聽點就是不用腦子的人,純屬猛張飛一個。


    “小姑娘,沒事吧。”


    被輕塵這麽一說的男子隻能把目光從那冥的身上移向說話之人,也就是被自己撞到的小姑娘,一看,的確是自己被氣得走路太急的緣故,要不以對方一個中級禦靈師還是有能力躲開的。


    看對方像個沒事的人一樣,應該沒傷著才對,再次認真的打量起了輕塵,就納了悶了,怎麽那男子需要用那樣的眼神看著自己,這年頭,他也不想惹什麽事。


    輕塵搖了搖頭,算是搭訕的問道:“這位大叔,誰把你給惹了?走路都不看一下。”


    第一點,她也想知道這家店如何,並不是擔心會上當被騙,也不缺那幾個錢,而是寧願把那些晶幣丟了也不去做那頭‘肥羊’。凡是隻有她宰別人的份,可絕不允許別人把她當冤大頭。


    這第二點,說白了就是她也有些好奇,這是怎麽回事,她總有預感,在這裏會找到一些東西,至於是什麽,她自己也不清楚,這種感覺就如當初去見那老頭時的感覺有些相同,就如同被呼喚般,隻是身處這吵雜的地方,感覺並不是那麽的明顯。


    一聽對方這麽的問,這‘猛張飛’原本消散的怒氣又瞬間回到了臉上,可謂是變臉比翻書還快,足見他氣得不輕。歎了口氣,直接就從懷裏拿出一樣東西,可見這東西被他看得很重要。


    在這層層的包裹之下輕塵也終於看清楚了那東西的廬山真麵目,眼睛中露出一絲吃驚的模樣,但很快的便隱藏了起來,你表麵有著隱隱的紅光在流動,不過卻是十分的微弱,顯得暗淡。


    白澤他們看向這東西,並毫無任何特別之處,不過是一顆珠子而已,正覺得這男子是不是太把它當一回事了。


    可是在看向自己小主人的時候,卻看到了輕塵眼裏的那一絲錯愕,雖然很快的隱藏了下去,但是對於朝夕相處的白澤來說,這一點足以讓他知道小主人絕對是認識這東西,而且看這東西應該有什麽特別之處。


    葉孤雲看著這東西隻是露出一絲的欣慰,那老頭終於還是把這東西給拿出來了,看樣子,自己的等待不再是漫長得毫無期限而言。


    其實輕塵之所以會如此吃驚的最主要原因是她曾見過無數個這東西,那就是在見那神秘的老頭時那異域空間裏到處飄蕩著的那像螢火蟲一樣的東西,隻是這個的形狀是圓形的,大小大概就是輕塵拳頭的一半大。但是她不會認錯,除了形狀大小不一樣,其他的特征都相同,隻是這個並沒有那些那麽璀璨而已,就如同被緇珠掩塵。而且她的感覺一向不會錯。


    這東西怎麽會出現在這裏?輕塵心下一想,直接問向那男子,語帶天真:“這東西是寶貝嗎?”


    一聽眼前的小姑娘居然一副疑惑不解,深表懷疑的目光看向自己,可是那眼裏的清澈卻讓他不忍責怪分毫,隻是那口氣略有著一絲的憤怒:“據我多年的經驗,這東西絕對是寶貝,你看還發著光,說不定有什麽東西在這珠子裏,隻是那老板非說隻是普通的一些珠寶什麽的。”


    這樣,輕塵眼睛一道精光閃過,接著問道:“你這東西是從哪裏得來的?”


    輕塵這麽一問讓對方小小的得意了起來,帶著一絲的驕傲的說了起來:“這事還得從那一次的魔獸狂潮說起,話說那次我正和其他的獵人行進到那裏,卻感覺到……”


    在耐心的聽對方講完之後輕塵得知,原來對方也是因為魔獸狂潮的原因才深入那森林的內部,隻是幸運的是還能活著回來,其實說白了這一切還不都是他這眼前之人的功勞。而撿到這珠子的大概方向則是離那老虎窩不遠的地方。


    聽他說來在一天夜裏好像突然有著那麽一個聲音在他的腦海中不斷的提醒他,讓他從帳篷裏出來,結果出來一看,就看到那天空中突然像劃過流星般一道紅光閃過,落在不遠處的草叢中。


    一看居然是一顆正發著光的珠子,便想肯定是自己走了什麽好運,說不定這東西就是一異寶來著,對此他可是深信不疑。


    可是吧,這東西在手裏呆著這麽多天還是猜不透任何的玄機,便想著變賣算了。對他來說,賣個好價錢總比死守著這東西強,說不定這東西根本就不屬於自己。


    對於他的這種想法輕塵表示讚同,這一切的一切她相信不都是圍繞著自己而來的,那麽這顆珠子既然在此時在此刻出現,那麽最終的結果也是屬於她。


    “那大叔,這顆珠子你打算怎麽賣?”輕塵滿是興趣的說道。


    這句話讓那大叔一愣,重新的把輕塵一行四人打量了一翻,看看他們的穿著打扮也並非大富大貴之人,買自己手裏的東西,自己出的價錢他們買的起嗎?


    接收到對方那不相信的表情,輕塵隻是等待著對方的回答。最後那大叔略微沉思了一會,還是把數目告訴了輕塵:“我本來打算賣30個烏晶幣的,既然是小姑娘想要,我看我們也挺投緣的,就20個烏晶幣好了,你看如何。”這話帶著一絲試探的意味,還伸出指頭比了比,畢竟並不是誰都富有,也不確定對方能不能拿出這20個烏晶幣來,價格開在這裏,如果不行,就再另找買家,如果可以,自己也省的再到處跑了。


    “大叔,你數數,30個,不多不少。”聽到這數,輕塵直接從手鐲中拿出20個烏晶幣遞了過去,很滿意的看到自己的這一舉動並沒有迎來對方貪婪的目光,隻是接過自己手裏的烏晶幣,數了數,並遞回了10個,爽朗的說道:“小姑娘,大叔說了30就30,又怎麽會多收你的呢。”


    說完便把手裏的那包裹著的東西遞了過來,輕塵一手接過,便把它丟入自己的手鐲中,並不急著查看。輕塵此刻不知道的是,這東西對於她來說可謂是福禍相依,讓輕塵吃了好一陣子的虧。


    “大叔,那好走。”和這男子客氣後便直接朝著這店內的櫃台走來。而那機靈的掌櫃早就迎了上去。剛剛他一直看著輕塵他們交易的那一幕,隻是看著,哪敢上前去說,那張三的性子誰敢惹,再說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自己也不便說什麽。


    隻是卻未這客人不值,就那破玩意,根本就不值什麽錢,這幾位居然眼都不眨一下直接就買了,要不是剛才自己看到了,這也不會親自相迎不是。30個烏晶幣,夠普通人家一家衣食無憂的了。


    “各位,想要點什麽,我這裏可是樣樣齊全,隨便挑挑,你看看,這劍可是……”掌櫃的熱情的在那推銷著店內的產品,而且可是專門挑貴的介紹。


    輕塵也就隨他去,隻是隨意的看了看,白澤當然是默默不語,一臉微笑的看著自己的小主人,根本連看都沒有看那管家一眼,唯一感興趣的則是那葉孤雲懷裏的小豬,正在不停的掙紮著,並且兩眼閃著金光,這表情與那黃金看見金子的表情絲毫不差。


    唯一不悅的則是那眉頭深鎖的冥,他對剛才的那珠子有一種熟悉感,仿佛似曾相識在哪裏見過,可是卻總是想不起來,即使是快要想起的時候卻又被這身邊那吵雜的聲音給影響,終於沉不住氣的冷冷的說道:“給我閉嘴,否則……”


    沒有說完,隻見那掌櫃識相的把嘴巴緊閉,就怕對方一個不高興把自己給怎麽了。雖然對方的聲音冰冷,這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人身上那股強烈的殺氣讓他心驚,好歹也見過各式各樣的獵人,就從來沒有在誰的身上感到過如此的心驚膽戰。


    顧客就是上帝,既然顧客不讓說,那就不說了,和氣生財嘛。


    “掌櫃的,我們不買東西。”感覺到冥生氣的輕塵好笑的挑了挑眉,這都受不了了,耐性可真是差。


    沒錯,輕塵是故意的,從進獵人公會的那一刻,她就看到冥那眉頭緊皺的樣子,而此刻盡管這掌櫃喋喋不休的樣子讓輕塵真的很想直接把對方劈暈,但是更想抓弄抓弄他,看看他到底會忍到何時,省得總是一副跟屁蟲樣,自己走哪他跟哪。


    至於那葉孤雲,本就如同空氣般的存在,輕塵也就不怎麽理會。


    這話聽起來真有幾分戲弄的意味,讓這掌櫃隻能幹瞪著眼看著輕塵這一眾人。敢情這說了這麽久都是說廢話不成,浪費口水不成,沒好氣的白了說話的輕塵一眼,但是在收到冥那看陰冷的目光冷不住的打了個哆嗦,好聲好氣的問道:“那不知道幾位來這裏所謂何事?”


    語氣中也有著幾分怠慢,輕塵隻是輕輕一笑,果然是生意人,眼裏隻有錢,直接素手一揮,把空間手鐲中的那些個晶石都移至那櫃台上,五顏六色的光芒晃花了那掌櫃的眼睛。


    隻見那掌櫃直直的盯著這櫃台上的這些個魔獸晶石,那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時的用手去擦擦那眼睛,確認這眼前的一切是不是真的,聲音中都帶著一絲的顫抖:“這,這些是……”


    此刻的他那內心可謂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些東西可都是錢啊!基本上都是神獸級別的晶石,其中還有不少是五六級的,可謂是晶石中的極品。


    同時也略帶探尋的目光看向輕塵他們,這些人看外表看起來普普通通的,怎麽會擁有如此多的魔獸晶石,難道他們進入到那魔獸森林的內部了,也隻有這點才能說明對方擁有如此極品晶石的唯一解釋。


    可是他們的實力怎麽看也達不到真的能殺掉那麽多的神獸,偷的?這也要看去哪裏偷,哪裏有偷。難道說他們就是傳說中的那些人,可是這麵貌卻沒有一丁點的相像之處。


    “老板,這些到底要不要,不要的話我們另找買家。”輕塵眉頭微皺,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拿出的這些個晶石不管在誰的眼裏,估計也會同這掌櫃同樣吃驚。


    那大大小小的晶石怎麽說至少也有幾百個,而且五六級,那是什麽概念,也隻有那場被人傳頌的那場屠殺才可能讓這些個晶石同時出現在人的眼前。而對剛剛從魔獸森林中出來的輕塵還未知曉自己的那一次屠殺已經在不知不覺中不知從何人口中傳去,使得整個大陸的人都在紛紛猜測。


    “要,當然要。”


    聽到輕塵如此說的掌櫃連忙抱著那團晶石,哪裏還有半分掌櫃的樣子,急急的說道。


    這動作這表情看在輕塵眼裏很是滑稽,也隻有他們能如此淡定的看著這眼前的一切,這換做是任何人也無法不激動得和這掌櫃般,這東西一轉手還不知道值多少錢。


    “隻是,這麽多的晶石必須等我們店裏的評估師?


    ?估一下,才能給你們一個合理的價位,各位看是否在這先喝喝茶,稍等片刻?”掌櫃立刻指使著身邊的侍者跑去裏間泡茶,這單生意可不能跑了。


    輕塵一聽如此一說,怎麽賣個東西也這麽的麻煩,但是自己這趟出來也算有所收獲,要不是眼前的掌櫃沒有慧眼識珠之能,自己也就得不到它,既如此,等等又何妨,便隨意的坐了下來,其餘眾人當然以輕塵為準,既然她都留下,那麽自然的也紛紛的坐了下來。


    可是就在這時,出乎人意料的事情就在輕塵的眼皮底下發生了,隻見在坐下來的時候由於葉孤雲的一個沒拿穩,在那手中的小豬立馬掙脫開。


    隻見一道白色的光芒就這樣在眾人眼前飛過,目的地不是別處,正是櫃台上的那堆晶石,而隨著它的這一猛衝,掌櫃隻是盯著那堆晶石看並未察覺,結果躲閃不及的被那小豬給撞倒在地。


    而那小豬隨即便又爬了起來直接對著那些個晶石大吃特吃了起來,看得輕塵他們一愣一愣的,那嘎吱嘎吱的響聲和那一臉陶醉的表情讓人忍不住腦海中產生疑問,這東西真有那麽好吃嗎?難怪這小豬從一進這獵人公會看見那琳琅滿目的東西時是那麽的興奮,而且口水直流,敢情是餓著了。


    不過也是,這一路行來就沒看見這頭豬吃任何的東西,連烤的那麽香的肉都沒有興趣,正讓當時的輕塵還納悶這東西到底吃什麽,不會是和白澤一樣靠吸收天地間的靈氣吧。


    這也讓輕塵更對這東西好奇了起來,從來就沒有聽說過這星辰大陸的魔獸是靠這晶石為生,那將意味著得殺多少魔獸才夠它吃的,總不會因為那封印的緣故。


    不同於輕塵他們一臉的興趣,此時的掌櫃可謂是一臉肉痛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那晶石每減少一些,這掌櫃臉上的表情便痛上一分,可是卻無法阻止。


    看向輕塵那些人正一臉興趣的看著這一切,這魔寵是他們的,這晶石也是他們的,他們都未阻止,自己自然是沒有這個權力去說些什麽。現在的他隻是盼望著這頭豬的食量能不能小點,少吃那麽一點。


    不過這小豬似乎的確吃飽了,隻見那原本一大堆的晶石此刻也隻剩下了三分之一不到,真不明白它這麽小的身子吃得了那麽多的東西嗎?


    打了個飽嗝,臉上揚起一個大大的微笑看向輕塵,而後又飛回到了葉孤雲的身邊,一副滿足的在他的腿上打起盹來。


    “這老板,剩下的你看看值多少?”輕塵隻是隨意的說著,不過眼睛卻是盯著那睡得正香的小豬,這東西是糖不成,這麽好吃,可是它臉上的表情騙不了人,那麽它平時都是怎麽過的,遇到自己之前吃什麽?


    而輕塵的這句對於掌櫃的來說無疑是天籟,急忙的那剩下的晶石抱入內間,就怕晚了那小豬沒準又開始吃了,這吃的可都是錢啊!


    輕塵直接來到那隻小豬的麵前,把那小豬往自己麵前一擰,正在做著好夢的小豬被打擾脾氣可是很大的,半眯著眼睛就開始當康當康的說個不停,直到眼睛從模糊的狀態轉為清醒,才知道自己現在在誰的手裏,立馬吱聲不語,一臉可憐的表情看向輕塵,明顯的寫著,“我錯了,饒了我吧。”


    “你都是吃這個東西長大的?”


    輕塵問向眼前的這隻小豬,不時的左右轉著,看著它那圓鼓鼓的小身子,它那些東西被它吃到哪裏去了。


    “當康……當康……”隻見這隻小豬隻是一個勁的叫著,手腳還不時的比劃著,誰也聽不懂它在說什麽。


    輕塵仔細的把手裏的小豬端詳了一陣,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發現,而此刻那掌櫃也拿著一堆紫晶幣出現在輕塵的麵前,笑容可掬的說著:“客官,你那些晶石經過我們評估師評定之後,那六級魔獸的晶石每個值20個紫晶幣,而你總共有……”


    “好了,不用說了。”輕塵直接把那堆晶幣就放入手鐲中,轉身準備離開。那掌櫃的見此,從剛剛所發生的一切他已看出來了,這群人中能做決定的人就是眼前的這個小姑娘,至於其他幾位是何身份他也不願去猜想,隻要對方能讓他賺錢,那麽對他來說就是好的。


    “這位姑娘,既然看不上我們這些店內擺設的東西,那麽我這裏有一樣鎮店之寶,不知道姑娘有沒有興趣一見。”


    其實這掌櫃根本就沒有什麽鎮店之寶,不過是有一件從一位獵人手裏買來的東西,並沒有花貴價錢,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那東西有什麽用。


    剛才一看這群人出手闊氣連那普通的珠子都花那麽大的價錢去買,想必連自己都叫不出名的東西沒準他們覺得稀奇便買了去,這樣自己不是又可以大賺一筆。掌櫃正是因為想到此,才有此一說。


    輕塵一聽,果然如那掌櫃所料想的那樣停下了腳步,一臉興趣的看向那掌櫃的,‘鎮店之寶’嗎?挑了挑眉,當她是三歲小孩?如果真的有鎮店之寶為何不從一開始就拿出來,介紹介紹,卻在自己離開的時候才如此一說。她倒要看看這‘寶貝’到底是何物?


    “鎮店之寶?掌櫃的真有寶貝?”


    在聽到輕塵如此一問的掌櫃的臉上笑得跟個狐狸一樣,完全是把輕塵當做了待宰的羔羊般,急忙的說道:“各位,等等……”


    說完便向內室走去,片刻再次出來的時候手裏麵多了一個古樸的盒子,輕塵看向那盒子上的花紋,眼神一暗,自己這趟出門可謂是出對了,這麽多的寶貝等著自己來拿不成。


    不錯,這東西輕塵見過,並且很熟悉,這外表的盒子和自己手鐲裏裝著《破天》的那個盒子可謂是一模一樣,就是不知道這裏麵又有著什麽東西。


    看見那輕塵一臉期待的表情,掌櫃的滿意一笑,便在輕塵的注目下輕輕的把盒子一打開,卻見裏麵的東西正閃閃發著光,待光芒消退,呈現在眾人麵前的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一個刻著龍型的玉印而已。


    輕塵並不知曉這東西到底有著什麽樣的作用,但是不為別的,就是衝著這盒子,她也必須買下來,直接看向掌櫃的,一臉好奇的問道:“掌櫃的,這就是你說的鎮店之寶?不就是一塊玉印而已,充其量也隻是那玉值兩個錢,拿在手裏把玩把玩還行,但要說寶貝就太說不過去了吧。”


    別輕塵如此一說的掌櫃本就有些心虛,此刻麵色有些難堪,但還是在旁邊一個勁的遊說著輕塵,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東西有什麽用。當時買來也不過是衝著這盒子來的,看這盒子的年代很久遠,就認定裏麵的東西定也不俗,可是卻沒有一個客人想買。


    久而久之自己也就忘了,也就是剛剛才想起來了,想碰碰運氣看能不能大賺一筆,誰曾想到剛剛這小女孩對這東西也不敢興趣。


    “姑娘,這東西絕對是寶貝,你看,20個烏晶幣賣給你怎麽樣?”


    掌櫃的出了個自認為合理的價格,畢竟他可是親眼看到這丫頭花30個烏晶幣去買一個普普通通的珠子,自己出的價格對方應該不會覺得貴才是。


    輕塵當然知曉這老板打的是什麽主意,直接伸出一根手指比了比,掌櫃的一看,這價格雖然是少了一半,但是也算是大賺一筆,臉上卻裝作一臉心痛的表情:“10個烏晶幣就10個烏晶幣,算我當見麵禮送給你們了。”


    本以為交易會成功的掌櫃卻沒想到對方隻是搖了搖頭,笑看著他。“掌櫃的,也許你誤會了什麽,我說既然這東西隻是把玩把玩,並不是什麽寶貝,又怎麽可能值10個烏晶幣呢。我說的是1個烏晶幣,而不是10個烏晶幣知道嗎?”


    掌櫃的直直的看向輕塵伸出的那一根手指看去,愣了愣一個烏晶幣,咬了咬牙,總比沒有強,直接從輕塵手裏接過一個烏晶幣,並且把手中的盒子遞了上去。


    接過對方手中的盒子,輕塵直接把它放入了自己的手鐲中,離開這家店。看了看那依然喧鬧的場地,既然已經得到了,那那些攤位上的東西還是改日再來好了,看看這時間也不早了,便來到大廳,正準備離開,卻隱隱聽到了一些與自己有關的事情。


    “你說怪不怪,我這趟從魔獸森林出來,居然沒看到什麽魔獸。”一個獵人打扮的男子,正站在公會門口的那發布任務的公告旁,問著身邊同樣看著公告的男子。


    他這一問,無疑是一石激起千層浪,那身邊正在看著公告的眾人把眼光齊齊看向他,之後便七嘴八舌的議論開來,還不時的有人說著自己的經曆和所聽到的傳聞。


    “聽你這麽一說,我也想起來了,這次護送商隊穿過森林,本來以為按照往常至少會碰到一些厲害點的神獸什麽的,沒想到最厲害也隻是聖獸而已,這趟下來別提多輕鬆了。”說這話的是個草莽漢子,實力也大概是禦靈皇巔峰,那一臉慶幸的表情讓其他的人都有些羨慕。


    獵人這職業哪個不是過著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接一趟任務,能毫發無損的從魔獸森林出來,沒有碰上魔獸,也沒有碰上強盜,可謂是非常幸運的了。


    一位老者聽到此,用手撚了撚自個的胡須,看著這說話的兩人,那眼神有點好像對方少見多怪,孤陋寡聞一樣,眼裏的那一絲淡淡然的得意神色,仿佛他知道多大的事情一般,讓那些剛從魔獸森林中出來還沒有來得及知道消息的人齊齊的看向這位老者。


    “我說你們,這消息怎麽一點都不靈通了,你們難道沒聽說那血鷹團的事情嗎?”


    老者說完環視了周圍那看向自己的獵人們,一臉神秘的表情,更是激起了大家的好奇心,當然也有一些知道的人也適時的湊著熱鬧。


    “這,我知道,不就是那個血鷹團的碰上了魔獸狂潮嗎?聽說那魔獸可都是神獸來著,據說還有一個是超神獸來著,他們也真夠幸運的,居然還能活著回來。”


    “血鷹團,那可是天級傭兵團來著,這實力可是……”一人伸出個大拇指,一臉羨慕的說道。


    “對,你還別說,我也聽說了,不過就他們那些人,就算實力再強,那是超神獸,可不是一般的神獸來著,怎麽就能活著回來呢?”


    “你這麽說也是,誰不知道這個超神獸那可是……”


    一說起這超神獸來,大家把目光全部集中在這神獸的身上了,對於剛才的事不再關注。這也難怪他們對那超神獸如此的熱衷。


    別說這超神獸,就是神獸擁有的人不多,大多數的都是同主人一起晉級成為神獸的聖獸,畢竟這魔獸同樣是會選擇主人的,即使降服,一些硬脾氣的魔獸寧願自爆而亡,也不會選擇實力弱於自己的人類。星辰大陸強者為尊的世界裏,無論是人還是魔獸,內心都遵循著這一守則。


    老頭看到這些人三三兩兩的討論著,並沒有對他關注,對於此相當的不滿,眉頭一皺,聲音拔高,讓大家都能聽到。


    “大家都聽我說,想不想知道這超神獸最後怎麽了?”說完等待著眾人的回答,眾人一聽此,看了這老頭一眼,等著對方說下去,有些卻也把自己聽來的講出來:“最後還能怎麽,不就是在那魔獸森林中心地帶唄,難道這血鷹團還能殺了它不成,這次雖說帶隊的那副團長,據說是擁有中期禦靈尊者的劉淩峰,但真要和那超神獸杠上,還不是被秒殺的份。”


    “嘿嘿,要是老子有那實力,老子就把那超神獸給抓來契約了去,本命契約也不虧,還大賺一筆。”一名獵人此時那一臉就如同偷了腥的貓一樣,那兩眼放光的表情,惹來周圍一頓白眼,白日做夢的家夥。


    “我告訴你們,你們都錯了,那超神獸死了,被人殺死的,你們知道是被誰殺死的嗎?”老頭這句話成功的讓本以喧鬧的眾人又安靜下來看向他,等著下文,隻見老頭老神在在的站在那裏,一手撚著自己那長長的胡須。


    “說啊,老頭,你倒是快說啊……”


    “就是,快說啊,別在這裏吊大家胃口了,那魔獸到底是被誰殺死的……”


    “對呀,誰有這麽大的能耐,總不會是那劉淩峰吧?”


    一聲聲的催促聲讓這老頭顯示特別的得瑟,見效果達到了,也不再吊大家胃口了:“這風無名大家知道吧?”


    風無名這名字一出,安靜下來的眾人又悄悄的議論上了。


    “你老的意思不會是說是那超神獸是被那風無名給殺了吧?”此話也問出了其它人的心聲,紛紛催促著。


    “你們想哪去了,隻是這殺死這超神獸的也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女孩,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女孩絕不是那個叫風無名的小女孩。


    據說當時那神秘女孩,一雙紅眸如血,眉心一點鮮紅,一襲白衣似仙如妖,僅憑一己之力單挑那一群的神獸,而最後那超神獸也是死在她的手裏。這年紀,這形象,這實力,簡直就不似這星辰大陸上的人。”


    說完長長的歎了口氣,一副滿是滄桑的神情,沒有再聽周圍那隨著他說的話而掀起的軒然大波,議論不斷的吵雜聲,隻是獨自一人,似乎還沉浸在當初聽到此翻話時的震撼中,嘴裏不住的低喃著:“後生可謂,後生可謂啊。”


    突然感到被人注視的目光,帶著淡淡的殺氣,頓時警覺的抬頭一看,卻看到了那站在獵人公會門口的幾人,平凡的長相,而讓自己心驚的那道目光卻是來自那最讓人容易忽視的小女孩。


    老頭眨了眨自己的眼睛,確認不是老眼昏花看錯了,在自己看向對方時那嘴角揚起的那一絲絲的微笑,他確信那笑是對著自己笑的,隻是怎麽看也看不出半分友好,那笑很冷,很嗜血。在一絲陽光的照耀下,一道紅光在輕塵的眼底閃過,剛好被老頭看個正著。


    看到此的老頭一陣心驚,這、這不就是?那個自己聽來的那個傳聞中的那小女孩,隻是這實力隻有中級禦靈師而已。


    難道說,對方隱藏了真正的實力,連自己擁有禦靈賢者的實力都看不透,那麽隻能說這女孩小小年紀,靈力已登峰造極。如此說來,那傳聞真實性大大的提高,老頭相信自己的直覺,絕對不會錯。


    輕塵並沒有如那老頭想的那樣,隻是看了對方一眼,便正準備離開,卻沒想到聽到了更讓她感興趣的事情。


    果然,這男人在一起,絲毫不比那些八卦的女人差,談論的都是這星辰大陸的各類事情。不過是在任務欄裏別人發布的一則尋人啟示而已,之所以她敢興趣的是尋找的這個人她認識,不是別人正是那任性刁蠻的明月公主。


    看發布的消息來看,這明月公主從那臨江鎮出來在穿過魔獸森林的時候就失去了蹤影,而護送她的人無一生還,連屍骨都沒有找到,而不少獵人衝著那懸賞的金額前往魔獸森林卻一無所獲。所以這任務欄中位列榜首的依舊是那個由皇室發布的甲級任務。


    對於這明月公主的失蹤,輕塵並不認為是被魔獸森林的那些魔獸給吃了,反而可能是被那些暗黑組織的人給抓了去,至於是生是死,那就要看這淩千青如何利用對方這公主的身份作出利於他的事情來。


    一想到此的輕塵也不理會那老頭探尋的目光,轉身便往回走去,而白澤一群人隻是跟在輕塵的後麵,對於她做的任何事情,任何決定可謂是無條件服從,無條件支持。


    白澤作為和輕塵在一起的時間最久,在聽到那群人的對話,小主人前往那獵人公會內,他就知道主人想幹什麽。既然主人想再次去,那他當然會陪伴左右,不離不棄。


    輕塵直接來到那大廳,一看那兩邊發布任務和領取任務的人數眾多,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也不在做停留,直接往外走去。


    還是需要去一趟魔獸森林看看,這淩千青到底打著什麽樣的主意,這公主是死是活和她真的沒一丁點關係,要不是她失蹤的時間和地點那麽巧的讓輕塵有一探究竟的穀欠望,剛才她就不會作絲毫的停留。


    回到了客棧,吃過晚飯後,輕塵便一個人呆在自己的房間裏研究起今天得到的寶貝,首先拿出的是那和自己所擁有的一模一樣的木盒,輕塵把它輕輕的放在了桌子上,坐了下來。打開,把那靜靜躺在盒子裏的那個玉印拿出來仔細的端詳。


    當時打開盒子的時候的確是看到了有光芒閃過,可是這玉哪裏發光呢?隻見那玉上雕刻的龍栩栩如生,那印上刻著輕塵看不懂的字體,對著銅鏡看向那銅鏡裏的印章,那上麵的字體自己好像在哪裏見過,輕塵左看右看看了很久都想不起來,便把它放入盒子中後放回手鐲裏。


    想到還有一顆珠子,輕塵轉而從手鐲裏拿出那被層層包裹住的神秘的珠子,端詳著。這東西在輕塵的手心裏散發著微弱的紅光,讓輕塵感覺就如同是有靈性的東西一般,忍不住用手去觸碰,入手的感覺是溫熱的,並不如同這水晶般的外表般給人一種冰涼的感覺。


    此時的輕塵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手中的這顆上,所以並沒有發現隨著這顆珠子出現的時候,身邊的周圍就仿佛如同靜止般。


    空氣中一層淡淡的透明中帶著點點紅絲的靈力正在這房屋四周蔓延著,並且迅速的交織成網狀,如果這時候有人來的話,就會發現這裏被布下了一層結界,根本就無法進入,也無法看清這房間內的一切。


    輕塵把這顆珠子用手舉起來,湊入眼前,透過光細細的打量觀察。輕塵發現,那珠子裏麵似乎有著什麽東西,可是因為這紅光一閃一閃的,顯然看不真切。


    這更是加深了輕塵的好奇心,集中精神,透過這珠子的表麵看向那引起她好奇的源泉。這一看之下,很是心驚,在這顆珠子裏那發著紅光的居然是一個小小的人形。那眉那眼,和那嘴角邊噙著的淡淡的微笑,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她自己。


    風輕塵可不認為這隻是鏡像問題,那人的個子是那麽的小小的,蹲在這珠子裏麵,雙目微閉,沉浸在自己的夢中不願醒來,輕塵從她的身上看到一絲聖潔,是那樣的純淨。


    紅色隻是給她增添了柔美和嬌羞,而自己,紅色隻能給自己帶來陰冷的死亡之氣,如果說她是天使那麽自己就是魔鬼,如果說她是仙那麽自己則是妖。


    這到底是為什麽?怎麽會這樣?這一切的一切越來越偏離自己的掌握和難以想象。正當輕塵被自己眼前所看到的驚得目瞪口呆之時,那原本閉著眼睛的刹那間睜開,讓輕塵心下一驚,那眼神仿佛能看穿自己,直達自己的心底深處。


    可是那嘴角的那抹微笑卻又讓輕塵覺得從未有過的溫暖,仿佛天生就該如此的契合,她便是另一半的自己。


    一想到此,輕塵連忙搖了搖頭,否定掉這可笑的想法,怎麽可能會如此,隻是這事情透著詭異罷了,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圍繞著那個神秘的老頭嗎?


    那麽既然如此,她必定再次返回那魔獸森林看看,到底對方打著什麽主要,老友是吧,她倒要看看,這友懷著怎樣的心思。


    可是就在輕塵打算把這發著光的珠子收起的時候,令輕塵都沒有料想到的事情發生了。隻見那顆珠子仿佛如同有靈性般的直接脫離了輕塵的手掌,這種事情輕塵也碰到過,就拿那鳳凰石,那是因為裏麵存在著蒼的一魄的緣故。


    但這就有點匪夷所思,就在輕塵暗自猜測的時候,沒想到這珠子卻頓時光芒四射,強勁的靈力衝擊著輕塵。


    感到古怪的輕塵連忙運轉著體內的靈力抵抗著這股來自外界強勁的壓力,可是那珠子卻直接的朝著輕塵衝擊過來,阻擋不及被那股強勁的衝擊力給衝擊的跌落在地上,讓輕塵更沒想到的是這顆珠子直接的沒入了輕塵的體內,正在不斷的吞噬著那丹田中的靈力。


    而此時的輕塵根本就無力阻擋這一切的發生,連運轉自身的靈力都覺得很吃力。而隨著這珠子的不斷吞噬,輕塵隻感覺到全身的血液就如同沸騰般讓人難受,血管隻能不斷的擴張著。


    可是隨著那一聲聲清脆的細微的聲音在輕塵的腦海中響起的時候,輕塵清楚的意識到那血管正在自己的體內不斷的蹦裂,那身上黏黏的觸感讓輕塵清清楚楚的知道,她體內的血液正在不斷的透過皮膚滲透出來,不斷的在流失。


    除此之外,那骨頭就仿佛從內而外被無數的螞蟻給啃著,鑽心的疼痛,靈魂與肉體被剝離的疼痛也不過如此吧。


    輕塵現在根本就無需通過內視也清楚的明白,自己的體內肯定已經是血肉模糊,那些筋脈正不斷的收縮著,輕塵隻能死死的握住拳頭,緊咬著嘴唇,額頭上冒出的根本就分不出是血還是汗,仿佛隻有這樣,才能不感覺到那麽的痛苦,慢慢的輕塵的腦海中陷入一片紅光中,模糊了意識。


    對於輕塵這裏發生的一切,首先趕來查探的自然是與輕塵有著靈魂聯係的白澤,本在房內休息的白澤在感覺到了來自小主人的一絲不安,隨後竟然沒有了絲毫的聯係,就仿佛斷掉了般。


    這讓白澤想起了在赤寒山所發生的一切,警覺的試圖再聯係自己的小主人,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這讓白澤真的有著一絲的心慌,連忙起身披上外衣就往輕塵房間裏疾步行去,也不管此時的時辰,心裏心心念念的就是小主人的安危。


    也許在很早以前,在見到輕塵的第一眼,那個小小的身影就已經把他的心給霸占了,再也容不下其他,連同他自己在內。


    來到輕塵的房門外,也沒有禮貌的敲門,直接的就推門而入,卻怎麽也打不開,灌注靈力在掌心,直接的就往那門上用力一拍,成功的把那扇門給擊得粉碎,可是讓白澤沒想到的是,剛要踏進門內卻被一股靈力阻擋在外。


    心下一驚,這結界不可能是小主人設下的,這股靈力不同於主人的霸道,是那樣的輕柔,就如同撞上了棉花糖而被反彈了回來。沒有受到絲毫的傷害。


    感覺不到設下這結界之人的惡意,但是內心擔心小主人的白澤,直接運用體內的靈力想要破開這結界,可是無論如何多麽用力,這結界還是紋絲不動,而白澤隻能一遍遍的運轉著體內的靈力打算強行破開。


    這麽大的動靜本因驚擾這其他的客人,卻沒想到今天晚上這客棧內的人就像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一般,接著睡著自己的覺,連那店內的侍者都沒有一人出來查探,這整個客棧都透著一絲的詭異。


    其實如果白澤不是那麽心急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整個客棧的空氣中都飄蕩著一層透明的帶著點點紅絲的靈力,融入這空氣中,在這黑暗中被偶爾的光芒照射閃著淡淡的紅光。


    冥此刻也感覺到了不對勁,並不是因為聽到了白澤那破門的響聲,那響聲冥是沒有聽到絲毫,隻是那以黑暗為生的人對於黑暗所特有的一種敏銳的洞悉。


    盡管是身處黑暗之中但是對於冥界之王來說,那空氣中淡淡的一絲紅絲還是沒有逃脫住他的眼睛。首先想到的便是輕塵那裏,當下,便直奔輕塵那房間而來。


    看到的就是眼前的這一幕,白澤不斷的擊打著空氣中的一層結界,而在結界內一切都如常,那房間內的一切擺設都絲毫沒有變化。


    這不可疑,可疑的是如果這結界是輕塵自己布下的話,那麽在感知有人在破壞她結界的時候她就應該出來查探,而不是房內毫無動靜,那隻能說明一個,那就是這結界蘊含著幻術,這眼前所見的結界內的一切都是假象。


    一想到此的冥眼光一暗,眉頭深鎖,能讓白澤這上古神獸都破壞不了的結界根本就不是這個人界之人所擁有的力量,那麽很有可能是神界和仙界之人。


    一想到輕塵現在也隻恢複了夜華四分之一靈力的冥,直接把製止了白澤的舉動,把對方拉向一旁,直接運轉著體內的靈力朝著那透明的結界劈去,連同白澤在內二人都以為這結界該破才是。可是令他們雙雙沒有想到的是沒有聽到任何的破裂聲,這結界依舊穩如泰山,不動分毫。


    看到此時的冥眉頭深鎖,這結界連自己都無法破開,看了看身邊同樣眉頭深鎖的白澤,這六界中實力能和自己相當的也就是那個家夥。


    不再六界之外的也隻有那傳說超脫這六界之外的天界,也可以說是統管著這六界的天界,天界創造了六界,可是這怎麽可能。那天界隻是諸界中的傳說而已,並沒有人真正的見識過,也未有人到達過。


    而唯一清楚這一切的也隻是那個傳說中的老頭,也隻有他,知曉這世間的一切,沒人知道他是如何存在,他就是個謎,而可以碰上他的人可以說是少之又少。


    他自己也是尋遍六界才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找到了對方,不知道是幸或不幸,幸運的是看到了傳說中的人物,不幸的是得到的是對方神秘的‘天命’二字,自己堂堂的冥王在對方的眼裏就如同是一個毛頭小子般的存在。


    一想到此的冥直覺覺得會不會同樣是那個老頭所搞出的鬼,上次魔獸森林一行,對方就曾出現過,並且和輕塵仿佛有著某種聯係般,讓人猜想不透。


    但是即使如此,他也要再試試,從來是主動出擊而不是等待的冥直接運用靈力包裹著自己的手掌,那一團耀眼的金光直接就朝著那層結界砸去,卻還是沒見絲毫的動蕩,這、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與他一同疑惑的還有身邊的白澤,本以為身為冥界之王的對方能破開這結界,卻沒有想到居然如同自己一般,無法動此分毫,正當兩人想同時合力破開結界之時,一道溫和的聲音同時在兩人耳邊想起,成功的製止了兩人的再一次發動的攻擊。


    “你們不用浪費力氣了,先不說他還不是當年的他,就算是,這結界合你們二人之力是根本無法打破的。”


    白澤二人齊齊的看著這個姍姍來遲的葉孤雲,他又是為何來到此處,而且那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神說明什麽?


    說明從一開始他就知道了那房間內發生的事情,一切都了然於心,他到底是何目的,是敵是友。此刻的白澤與冥心裏同時產生疑問,從見到對方的第一刻開始,也可以說對方從見麵的時候就是衝著輕塵而來,而且所知曉的一切,根本就和他的身份不符。他到底是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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